「媽,您明天就來我們這裡,李濤把票都給您買好了,明天讓姐夫送你去火車站。」我還想問問這麼急,讓我過去,啥事呢,剛餵餵了兩聲,那邊傳來嘟嘟聲。
我氣得把手機都摔了,李濤這是幹啥,他姐住院手術,我都給打三次電話了,都不來看一眼,明知道我在幫她們帶孩子,這節骨眼催我過去,這不是拆他姐的台嗎?
女兒兩周前,在公司被燙傷,很嚴重,女婿不放心看護,就自己請假在醫院照料,我在家幫她們帶孩子。
我給李濤打電話,馬上元旦了,你回來幾天,給姐夫換下班,可是,李濤還沒說話,金敏在邊上說沒空,李濤支支吾吾也沒敢說話。
不來也就算了,還讓我去他那裡,我等外孫女睡了,想給李濤打過去,看看夜裡兩點多鐘了,算了,等到天亮吧。
早上,天剛蒙蒙亮,我又撥打了李濤手機,卻是關機。我心裡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女兒出事了,李濤不會也出啥事了吧,眼看著過年,怎這麼多糟心事呢。
給外孫女餵飯後,我提著燉好的雞湯去醫院,女兒要補,女婿也要補,熬夜熬得都脫相了。 知母莫如女,女兒小心翼翼地問我,是不是不舒服,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我嘆了口氣,說了金敏昨晚打電話的事。女兒忙讓女婿回家幫我收拾收拾送我去火車站,因為金敏說買的是下午1點的火車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