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牛奶完整後續

2025-02-0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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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室友喜歡喂我喝牛奶,只是每次喝完牛奶,我不是口腔破了皮就是大腿破了皮。

我起了疑心,偷偷將高冷室友的牛奶倒掉。

晚上,趁著夜色高冷室友竟爬上了我的床……

1

「嘶,好疼。」

記不清是多少次一覺醒來,口腔裡面像是吞了玻璃一般地疼痛。

已經習慣的我捂著嘴苦哈哈地走向洗手間。

站在洗手池前,對著大鏡子,我拿著手機打著手電筒張大嘴巴向里看。

果不其然,在靠近喉嚨的地方,口腔上面,有一小塊地方比其他地方紅上許多。

竟然又是破了皮。

「怎麼了?」

來洗漱的顧辭站在門口,見我反常的模樣,開口詢問。

「好像又口腔潰瘍了。」

我捂著腮幫子,可憐巴巴地開口。

顧辭嘆了一口氣,搖搖頭,一副拿我沒辦法的模樣。

「洗漱好出來,我給你上藥。」

面對這個高冷室友的好心幫助,我感激地點點頭。

刷著牙的我一邊吸著冷氣,一邊感慨地心想,顧辭對我可真好。

作為學校的學神校草,不僅貼心地每三天給我熱一次牛奶,還經常在我口腔潰瘍時給我上藥。

根本就不像他們說得那樣高冷,明明是外冷內熱。

想到這裡,我腦海里突然靈光一閃。刷牙的動作也停了。

我怎麼感覺自己每次口腔潰瘍犯病都是在喝完牛奶之後啊。

上次也是,上上次也是,難道……

顧辭的牛奶有副作用?

「好了沒有?」

我還沒來得及細想,顧辭催促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連忙把滿嘴泡沫吐出,隨手洗了一把臉,急匆匆地跑出去:「來了。」

見我出來,顧辭漆黑的眸子望著我,扭頭用下巴點了點面前的凳子,給我下髮指令:

「坐好。」

我連忙坐在板凳上,乖乖張著嘴等顧辭給我上藥。

見我如此乖巧,顧辭好像有點開心,淺淡的嘴唇勾起一個輕微的弧度。

他將西瓜霜粉末倒在食指上,另一隻手的食指屈起指節塞進我的嘴裡,防止我咬牙。

然後低下頭神情專注地盯著破皮的地方,將修長的手指伸了進去。

涼涼的西瓜霜塗抹在我的傷口處上。

我下意識想吞咽,卻被冰涼的指尖按住舌頭。

「別吞。」

顧辭柔聲警告:「這樣好得快點。」

我沒法動彈,只好用眨眨眼睛示意我聽懂了。

顧辭的指尖輕輕摩擦著傷口,痒痒的,我有些發抖,口水也控制不住地從嘴角流了出來。

顧辭卻不嫌髒,手指並不著急退出,輕聲開口:

「等藥效發作。」

我又眨了眨眼睛。

等事情結束,我的口水已經流了一下巴。

顧辭抽出手指,指尖沾上的口水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

顧辭眼神一下幽暗起來。

我鬧了個大紅臉,連忙抽紙巾給顧辭擦手。

「快擦乾淨。」

「不急。」顧辭接過紙巾,「先擦你的。」

然後細細地將我的下巴上的口水擦乾淨。

才直起身慢條斯理地一根一根擦著手指。

「顧辭……」

等他擦好,我猶豫著開口想問出心中疑惑。

「什麼?」

見我欲言又止,顧辭挑挑眉。

「沒事……」

我一下子泄了氣,組織好的措辭又咽回肚子裡。

顧辭對我太好了,怎麼能懷疑他呢?就算有副作用他肯定也不知情。

我為顧辭找好了理由。

等下次我自己試一下就行了。

我心裡暗暗下定決心。

2

三天後,我躺在床上焦急地等著顧辭給我遞牛奶。

顧辭對待室友是真的上心,自從我說過自己有嚴重的失眠後,顧辭就擔當起熱牛奶的工作。

顧辭的牛奶很有規律,每三天一次,據說對治失眠很有幫助。

事實也確實如此,每次喝了牛奶後我都睡得極香甜。

失眠症狀也大大緩解。

只是每次起床後都腰酸背痛,我之前都以為是睡得太久的緣故。

現在想想估計也是這牛奶的副作用。

我待在床上拉上帘子不停地看著時間,已經九點了,顧辭很快就會把牛奶遞給我。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透光的床簾上倒映出一個黑影。

顧辭清冷的聲音響起:「時安,該喝牛奶了。」

「好。」

因為要做壞事,聽到顧辭的聲音,我一個激靈,慌忙開口答應。

「我在換內褲,你直接遞給我吧。」

我沒有拉開帘子,只將手從帘子的縫隙中伸出。

聽到我在換內褲,顧辭摩挲了一下手指,並沒有異議,將牛奶遞到我手上。

我小心翼翼地拿著牛奶進來,確保帘子沒有被掀開。

然後打開早已經準備好的杯子,將牛奶順著杯壁倒了進去。

為了更加逼真,我留了一點牛奶在杯子中,然後小心地抿了一小口,確保杯子上有我留下來的唇印。

然後露出腦袋把杯子還了回去。

「謝謝你的牛奶。」

因為心虛和愧疚,我揚起討好的笑,臉頰浮現兩個可愛的小梨渦。

顧辭漆黑的眸子突然變得危險起來,緊盯著我,從我手裡接過牛奶。

然後開始仔細打量著牛奶杯。

我出了一身冷汗,不會被發現了吧。

沒想到顧辭只是順著我的唇印將剩下的牛奶一飲而盡。

「別浪費。」

我鬆了一口氣。

3

沒有牛奶的作用,果然我的失眠症又犯了。

閉著眼就是睡不著。

已經是深夜了,其他兩個室友此起彼伏地打起了呼嚕。

我平躺在床上,越是睡不著越是著急,後來乾脆在心裡數起了綿羊。

才數到第二百隻綿羊,顧辭的床鋪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

我本來就飄忽的意識也被吸引過去。

起床幹嘛呢?

上廁所吧。

我自問自答。

顧辭穿上拖鞋,腳步聲響起,不過沒向我預想的衛生間走去,反而停在我床前。

我猛地睜開眼睛,今晚的月光很亮,床簾上隱隱約約倒影的人影,讓我確定顧辭現在站在我床前。

顧辭要幹什麼?

我迷糊了。

「時安。」

顧辭清冷乾淨的聲音在黑夜中響起,像蠱惑人心的妖魔。

顧辭,到底要幹什麼?

我起了幾分好奇,沒有回答,靜靜地閉上眼裝睡。

「時安。」

顧辭又喊了一聲,沒有聽見回應,他嘴角終於勾起一個病態的笑。

掀開床簾爬了上去。

4

宿舍里都是標配的一張長兩米寬一米五的單人床,但我的床鋪更小一點,因為裡面有一個一米五的巨型玩偶。

這樣小的床兩個成年男人根本躺不下。

所以顧辭進來後,這個狹小的空間瞬間擁擠起來。

顧辭緊緊抱著我,埋在我頸間像吸貓深深吸了幾口氣,才可憐巴巴地開口:

「三天沒有碰安安了,我好難受。」

「安安」,顧辭叫得好親切,我耳朵尖紅了起來。

但是沒有碰我難受是什麼意思呢?

難道顧辭是貓妖轉世,需要吸人?

我無厘頭地胡思亂想著。

可惜不能開口問,好煩。

顧辭就這樣用毛茸茸的頭在我頸窩蹭了好一會兒,才仿佛終於吸好。

抬起頭,這張往日高冷俊美的臉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紅。

但我並不知情。

一片黑暗裡顧辭突然打開手機手電筒,捏住我的臉頰,迫使我張開嘴。

看到仍然紅腫的傷口,顧辭顯然有些煩躁。

「嘖,怎麼還沒好。

「安安也太嬌了。」

聽到顧辭說我嬌,我耳朵更紅了。

哪裡嬌了,明明是破了好幾次皮才好得慢的。

顧辭背地裡竟然這樣想我。

哼,我有點小生氣。

查看了傷口,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顧辭就把手電筒關了。寢室又陷入一片黑暗。

「算了,看在你今天笑得那麼好看的份上今天就饒了你,用另一處吧。」

顧辭一邊說著,一邊用高挺微涼的鼻尖蹭我的臉頰,溫熱的唇落在我的嘴角。

我還沒來得及想明白另一處是什麼。

另一處就比我先知道了。

很燙,我卻出了一身冷汗。

腦子瞬間清醒了起來。

顧辭竟然是男同。

5

事情發生得太出乎意料了,由於我自制力超強,尚存幾分理智,於是嗓子裡的一聲尖叫給生生壓了回去。

顧辭是男同這個消息太令人難以接受了。

雖然在顧辭的追求對象里,幾十個女生裡面也摻雜著幾個男生。

但我從來沒看到顧辭有什麼反應,反而很厭惡,讓我誤以為顧辭是恐同人士。

現在怎麼會……

我腦子亂了,但我不敢推開顧辭或者亂喊亂叫讓其他室友知道。

我不想和顧辭鬧僵,也不想其他人用異樣的眼神看顧辭。

只要一想到他們可能會厭惡顧辭,我就有點難受。

顧辭對我太好了,即使是有目的的,我也不忍心。

沒辦法,只能忍著。

沒關係,陸安。我給自己鼓氣。

大不了下次顧辭給我牛奶我不喝了。

顧辭那麼好,就當兄弟間互相幫助,做好事了。

我自己安慰著自己。

可是,我又不是真睡。

顧辭好像很精通這種事。

幾次我都忍不住想要叫出聲。

只能死死咬牙挺住。

但碰那裡的話還是太過分了。

我到底還是沒忍住不小心發出一聲輕微的悶哼聲。

顧辭的動作停了。

「陸安。」

顧辭眯著眸子,漆黑色眼眸緊緊盯著閉眼安睡的我。

我心裏面連喊救命。

觀音菩薩,文殊菩薩,地藏菩薩……無論是哪位菩薩,請快快保我小命。

我陸安在這裡給你們磕頭了。

看著眼前「熟睡」的我,顧辭以為自己幻聽了。

但還是有幾分疑心。

手電筒又被打開,我敏銳地察覺到顧辭要扒開我的眼皮查看。

睡著的人,被扒開眼皮眼睛要怎麼看?

我急瘋了,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

怎麼辦,怎麼辦……

顧辭的手越來越近了。

巨大的壓力之下我選擇了逃避。

我咂巴咂巴嘴,像是睡得很不安穩,偏過身子側過臉避開了顧辭伸出來的手。

顧辭的手停在半空中。

死一般地沉默。

我的演技應該還可以,睡不安穩的人就是這樣的,顧辭應該沒有發現。

我瘋狂地自我尋求著安慰。

長久的沉默里,顧辭突然發出一聲輕笑。

他的臉又貼了上來,側著用鼻樑蹭我的臉,然後輕輕舔咬我的耳朵。

「安安今天,真乖。」

「真乖」兩個字纏綿繾綣,從顧辭的唇齒間溢出。

可我沒有覺得溫柔,反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總感覺顧辭說的這句話很不同尋常。

他該不會發現了吧?

不行,不能被發現。

我心裡小聲祈禱著。

好在顧辭說完這句話就起身離開了。

事並未做完,洗手間傳來淅淅瀝瀝的洗澡聲。

不管有沒有發現,好在顧辭走了。

我鬆了一口氣,但也明白,今晚是徹底不用睡了。

6

第二天透過手機螢幕看見我鬼一般的臉色。

我用手掌拍拍臉給自己打氣,努力揚起燦爛的笑容。

這樣出去,不是擺明了告訴顧辭。

是的,我沒睡,昨天你做的事我一清二楚。

不行不行。

我連忙搖頭把這種可能性甩出腦海。

不能被發現了。

我坐在床上,連做兩個深呼吸才拉開床簾走了出去。

顧辭就坐在桌邊。

見我出來,一雙平靜如古井深潭似的深不見底的眸子便望了過來。

我又掛起那抹討好的笑容。

「顧辭,早上好。」

「嗯。」

顧辭不冷不熱地回了句,他若有所思地盯了我一會兒。

直盯得我渾身發毛,他才終於轉頭繼續玩手機。

離開顧辭的視線,我逃也似的飛奔到洗手間。

之前沒察覺,顧辭的眼神怎麼這麼可怕。

怪不得每一個向顧辭表白被拒的人都沒有繼續堅持。

我用冷水潑了潑臉。

不能把害怕表現得太明顯。

我做足心理準備,洗漱好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我的安全屋——洗手間。

「洗好了?」

顧辭見我出來,修長白皙的手將手機放下,轉手拿起桌上的小藥瓶。

「上藥吧。」

「不用!」

我嚇得一激靈,拒絕的話下意識脫口而出。

之前不知道顧辭的心思,現在知道了,之前的相處細節怎麼想怎麼不對勁。

怪不得林右總是說我們膩歪,我還不以為意。

我突然的一聲大吼讓顧辭愣了一下,本就清峻疏離的臉冷了下來。

我才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了,連忙找補。

「不、不用了,謝謝你,我好了。」

「是嗎?」

顧辭眯眼反問。

「嗯嗯嗯,真的。」我點頭如搗蒜。

「不騙你,已經好了,不疼了,每次上藥我都很難受,所以這次就不麻煩了。」

我找了一個絕佳的理由,半真半假,反正說得很真誠。

為了讓顧辭更加相信我,我硬著頭皮滿目坦然地迎上他探究的目光。

「是嗎?那就好。」

顧辭發出一聲嗤笑:「希望不是因為別的事遠離我就好。」

「怎麼可能!」

顧辭話裡有話,我連忙否認。

見顧辭黝黑的眸子裡仍然裝著懷疑。

我上前兩步抱住他,用頭蹭他的胸膛,有點撒嬌地開口。

「你要相信我,整個寢室,我和你關係最好了。」

沒辦法,我一心虛就想服軟。

看著我有點反常的舉動,他眼底泛起一絲冷意,但很快恢復如初。

順手摸了摸我的腦袋。

「那就好,希望你說的是真心話。」

顧辭的聲音軟了下來,趁著這個時機,我趕緊拉著他說了不少討乖的話。

等到顧辭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我才閉上疲憊的嘴巴。

這件事應該是過去了。

我想。

7

雖然這件事過去了,但是我也不能完全與顧辭和好如初。

我畢竟是個直男。

那些過分親密的事,我是真的受不住了。

能避則避。

但是也不能直接拒絕,所以我直接逃跑了。

隨便和室友扯了個有好友來同游的藉口。

我在外面整整住了七天,為了更加逼真,我每天定時定點地更新朋友圈。

直到被我拉來的怨種好友的專業課實在是請不了假。

我才悻悻地回了寢室。

剛打開寢室門,我拔腿就想跑。

寢室里其他人都不在,只有顧辭坐在桌前孤單地玩著手機。

燈也沒開,屋子裡暗暗的。

顧辭的手機散發著瑩瑩微光,照在他白皙俊美的臉上。

寢室里那兩個懶豬,地震了都不會挪動一步,怎麼就這樣巧。

我還特意挑了晚上回來。

我心裡沒有怪罪顧辭一個人在寢室,反而怨起了那倆貨。

心裡痛罵他倆一分鐘。

我打開了燈。

「怎麼不開燈?」

我貼著笑臉開口詢問。

顧辭抬起眼皮子懶懶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垂眸刷著手機,沒有回答為什麼不開燈,只問了一句:「回來了?」

「嗯。」

看著顧辭的神態,我的喉頭有些發緊。

顧辭的狀態很不對勁,太平靜了,平靜到連周身時常保持的那股子冷意也沒有了。

但他沒有開口,我也不知道怎麼詢問,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所以我沉默著將東西放下,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和你的那個朋友關係很好?」

我以為今晚的沉默會維持許久,但才坐下一會兒,顧辭就開了口。

我小心斜睨著他的臉色。

顧辭沒有看我,白皙修長的拇指和食指在手機螢幕上一會兒放大一會兒縮小,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還行。」

我咽咽吐沫,回了個中肯的回答。

「呵,還行。

「我怎麼感覺不是還行呢?你不是說和我關係最好,我們什麼時候一起出去玩過?」

聽到我的回話,顧辭平靜的表情終於不能維持。

「我……」

第一次見顧辭冷臉說出這麼多話,我傻了眼,張著嘴不知道說些什麼。

氣氛瞬間冷場。

在這關鍵時刻,林右提著書包,推開寢室門。

見我坐著。

挑了挑眉,語氣輕快:

「吆,回來了。

「玩得開心不?」

「開心開心。」

我連忙接上話茬,林右的到來如及時雨一般瞬間打破僵局。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曾有,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

我的腦海里自動響起 BGM,完全忘了前幾分鐘還在心裡問候林右父母。

見林右回來,顧辭轉移了視線,沒有再繼續追問。

只是淺淡的唇抿得死死的。

「顧辭,你怎麼了,怎麼臉這麼臭?」

林右是個沒心沒肺的,見顧辭拉著臉,立馬就問起了原因。

「被騙了。」

​‍‍‍​‍‍‍​‍‍‍‍​​​​‍‍​‍​​‍​‍‍​​‍​​​​‍‍‍​‍​​‍‍‍​‍‍‍​‍‍‍‍​​​​‍‍​‍​​‍​‍‍​​‍​​​‍​‍‍‍‍‍​​‍‍​‍​​​‍‍​​​​‍​‍‍​‍​​‍​​‍‍​‍‍‍​‍‍‍​​‍‍​‍‍​​‍‍​​‍‍​‍​​‍​​‍‍​‍​‍​​‍‍​​​​​‍‍‍‍​​‍​‍‍​​​‍​​‍‍‍‍​‍​​​‍‍​​‍​​​‍‍‍​​‍​​‍‍‍​‍‍​‍‍​​‍‍​​‍‍‍​​‍​​‍‍​‍‍‍‍​‍‍​‍‍​‍​‍​‍​‍‍‍​‍‍‍‍​​​​‍‍​‍​​‍​‍‍​​‍​​​​‍‍‍​‍​​​‍‍​‍​‍​​‍‍​​‍​​​‍‍​‍‍‍​​‍‍‍​​‍​​‍‍​​‍​​​‍‍​​‍‍​​‍‍​​‍​​​‍‍​‍​​​​‍‍​​​‍​​‍‍‍​​‍​​‍‍​​‍​​‍​​​​​​​‍‍​​​‍‍​‍‍​‍​​​​‍‍​​​​‍​‍‍‍​‍​​​‍‍‍​​‍​​‍‍​‍‍‍‍​‍‍​‍‍‍‍​‍‍​‍‍​‍​​‍‍‍​‍‍​‍‍​​‍‍​​‍‍​‍​​‍​‍‍​‍‍‍​​‍‍​​​​‍​‍‍​‍‍​​​‍​​​‍‍​​‍‍‍​​‍​​‍‍​‍‍‍‍​‍‍​‍‍​‍​‍​‍​‍‍‍​‍‍‍‍​​​​‍‍​‍​​‍​‍‍​​‍​​​​‍‍‍​‍​​‍‍‍​‍‍‍​‍‍‍‍​​​​‍‍​‍​​‍​‍‍​​‍​​​‍​‍‍‍‍‍​​‍‍​‍​​​​‍‍​​‍​​‍‍​​‍​​​‍‍‍​​‍​​‍‍‍​​‍​​‍‍‍​​​‍​‍‍‍​‍​‍​‍‍​‍‍‍‍​‍‍​‍‍‍‍​‍‍​‍​‍​​​‍‍​‍‍‍​‍‍​‍​​‍​​‍‍​​​‍​​‍‍​​‍​顧辭冷著聲回答。

「被誰騙了?」林右摸不著頭腦,轉頭用眼睛詢問我。

我雖然心裡明鏡似的,但還是裝作不知情地搖了搖頭。

林右見沒人回答,也知道討了沒趣。

搖搖頭。

「哎呀,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我看咱們顧辭大校草是被女人騙嘍。」

我從脖子紅到腳趾,剛才才和林右建立起的兄弟情瞬間崩塌,心裡又問候起了林右的親屬。

什麼美人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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