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闆視角待入太子,完全祛魅了家人們,打工人愛不了一點!】
【我想起來了,這玉佩好像是皇后準備給未來太子妃的,太子從小就戴著。據說拿著玉佩把太子私庫掏空都行。不是,男主你是死戀愛腦啊,第二次見面就上交全部身家。】
13
我手抖了抖。
媽耶,這玉佩這麼值錢!
現在撤回來得及嗎。
蘇芙清擺手,「不用,加班費上次打著姐你的旗號,我醫藥費翻十倍全給補回來了。」
十倍!沒想到,妹你比我還黑心!
我斜眼覷她,「這就是你造謠我暗戀太子的理由?」
「哎呦~姐~~~人家這不是想謀點小福利嘛~」蘇芙清十分諂媚,「妹妹我今後能不能翻身把歌唱全看姐姐你了。你就吊著他,拿捏他,玩弄他,最後再狠狠拋棄他!」
「……」
看出來了。
妹你真的不喜歡太子。
你是純恨吶。
不過,姐的命不是命嗎?
給人整黑化了,回頭叛軍一來,我怕他第一個拿我祭旗啊。
蘇芙清對我迷之自信,直呼不可能。
隔天,她拿來一顆解藥。
給太子的,讓我跑腿。
我能咋辦,誰的妹誰寵唄。
不過沒想到的是,太子先上門了。
管家來報時,既震驚又無語。
「太子殿下說,來給大小姐送……面首。」
我:!!!
只見太子穿得格外騷包,孔雀開屏似的。
而他身後——
嚯,空無一人。
耍我呢!
太子展開雙臂,轉了一圈。
我承認,確實很有姿色。
但人數少了吧。
說好十個。
「數量不對,質量上卻沒差。」
他向我逼近,眉眼含笑意味深長。
勾著我的手,輕蹭下頜,撫過吞咽的喉結,按住緊實的胸肌和腹肌,最後搭在勾勒出他細腰的華貴腰帶上。
好似我手指輕勾,便能扯下。
太子低頭,耳畔低語,「要驗驗貨嗎,清黎~」
我瞬間紅溫。
男、男狐狸精!
【沒錯,太子一個頂十個戰績可查:洞房花燭十天十夜!】
【我申請驗貨過程不打碼,都是朋友,就別這麼見外了,嘿嘿。】
【太子微微發力,就給姐吊成翹嘴了。完嘍,妹妹別指望姐姐啦,安心給太子打一輩子工吧~】
誰說的!我不服。
14
一把將太子按在椅上。
我居高臨下,提起右膝,卡在他腿間。
欲進不進,當退不退。
太子瞬間緊繃。
微涼的指尖捏了捏他滾燙的耳垂。
我挑釁笑笑,「好啊,現在就驗。」
說完,含住那顆解藥,低頭吻他。
親到中途,太子摟著我的腰,想將我按下。
膝蓋往前一頂,他頓時僵住。
我立刻反手拉下他的雙臂,用最大的力氣,緊扣在椅邊。
一吻畢,我輕喘著站直身體。
掏出手帕,邊擦嘴邊道:「吻技太差。」
順手將沾著胭脂香的帕子從他頭頂丟下。
滑過滲出細汗的額頭、挺拔的鼻尖、紅腫的唇瓣。
最後掉入懷中。
輕拍他的臉,惡劣笑笑:「我要退貨。」
然後轉身揮手,招呼管家送客。
瀟洒退場。
【啊啊啊!上位、壓制、反攻!姐你真是女人中的女人!】
【姐離開十分鐘,太子還眼神迷濛,捧著帕子坐那兒回味呢。】
【怪不得妹妹那麼有自信翻身,咱姐確實有實力啊!】
看到彈幕上的彩虹屁。
我輕挑眉,心情非常不錯。
把玩著那塊象徵太子妃身份的玉佩。
勾起壞笑。
退貨就要退得徹底。
但在這之前,先去錢莊物盡其用。
掌柜說玉佩一次性至多取一萬兩銀子。
我拿了 9999 兩。
剩下的一兩,和玉佩一起送回太子府上。
然後,背著提前收拾好的包袱。
騎馬去軍營,投奔我爹。
至於我妹。
好歹也算太子的得力幹將,不可能真弄死她。
就先替姐姐我抵擋一陣暴風雨吧。
畢竟好姐妹,都是互坑的。
15
軍營。
我爹見到我心裡一咯噔。
「閨女,你妹又出事了?!」
「奉太子命,來送軍餉。」
我掏出銀票,半點不心虛。
抱著我爹胳膊撒嬌,「爹,給我一支定遠軍唄~我去給庸王整點小麻煩。」
因為我娘早逝,我爹當時忙著打仗,又不放心別人照顧我,便親自帶著。
所以我自小在馬背上長大,看我爹排兵布陣。
吃軍營的大鍋飯,跟著士兵訓練。
或許是遺傳我爹,在武功和軍事上我都天分奇高。
彈幕說我死於叛軍箭下。
不僅可笑,更加可恥!
本來我是立志當巾幗將軍來著。
奈何長大後天下太平,仗都被我爹打完了。
最多去幫忙剿個匪。
所以最後,我只好做個囂張跋扈的閨閣小姐。
現在好不容易庸王有膽謀反,我不得趁這機會打幾仗過過癮。
就當報仇了。
不把庸王這老逼登打爆,我就不叫蘇清黎!
我爹不想我去冒險。
但看在銀票的份上,拗不過我,還是答應。
不過臨行前囑咐,庸王本人得交由皇上和太子親自處置,我不能破壞他們的計劃。
要不說狡兔三窟呢。
庸王是真能藏。
即便有彈幕劇透,要徹底摸清他幾處屯兵的據點,也費了番功夫。
之後,我直接突襲。
等庸王收到消息,我都已經清剿完畢。
只剩下一小批被我故意放走當魚餌的殘軍。
庸王氣急敗壞,無能狂怒。
而我帶兵殺去的同時。
得到情報的太子也開始收網。
一大批與庸王暗中勾結的大小官員紛紛落馬,並迅速被他的人頂上。
京城形勢很快被穩住。
16
或許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帶著殘兵逃竄的庸王,最後停駐地點,正是原劇情中我遇到叛軍的地方。
以防萬一,我和士兵們都吃了妹妹特意寄來的百毒解。
然後才攻上去。
破風聲襲來。
我快速抽箭射出。
「錚——」
兩支箭對撞,落地。
沉甸甸的心好似解開道枷鎖,頓時鬆快不少。
很快,庸王一眾被俘。
這時蘇芙清和太子趕到。
許久未見,妹妹的黑眼圈更重了。
看來這段時間沒少被太子奴役。
至於太子,眼睛直接黏我身上。
眸色深沉,面帶陰鬱。
很有黑化那味兒。
完咯,之前好像逗狠了。
直覺不妙,我避開他的火熱目光,望向庸王。
老橘子皮的臉不忿喊著:「你們幾個兔崽子,別得意太早!」
他困獸猶鬥。
掏出瓶毒藥,咬開瓶塞。
與塗抹箭上的毒不同,這是空氣揮發的。
他想同歸於盡。
卻自食惡果,七竅流血而死。
這時,又一道暗箭,不知從何處射出。
可目標不是我。
也不是被刺殺成習慣的太子。
而是蘇芙清。
按道理,憑我妹上次展露的身手,完全可以躲開。
但她卻僵在原地。
察覺不對勁,我立刻將她拉開。
下一秒,那箭竟然——半空拐彎了!
且力道更大,速度更快地朝我妹射去。
電光火石間,我牢牢將她護住。
忽然,太子如掙脫什麼束縛般轉身抱住我。
身後,我妹也突然八爪魚似的貼上來。
甩都甩不開。
「咻——」地一聲。
箭被擋住了?並沒有。
它直接一箭三雕,射穿了我們三個人!
笑死,一個都沒逃過呢。
瑪德,這箭可真賤吶!
多大仇啊,還追著殺的。
還有你倆。
跟有病似的抱我一起幹嘛呢!
倒地昏迷前,我依稀看見我妹朝天豎起中指。
邊咳血邊罵:「要掛一起掛!去你媽的狗逼劇情!」
17
我身體還在昏迷,但腦子醒了。
花花綠綠的彈幕在腦海中狂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