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得知丁克的我懷孕後,送我飲料恭喜我,轉頭我就送給她娘家人

2025-07-17     滿素荷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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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監控截圖赫然在目。

畫面里林悅正和一個戴鴨舌帽的男人接吻,

日期顯示是她聲稱出差的那晚。

林浩倒吸冷氣:「嫂子你...」

「P的!」

林悅去搶手機,

「陳莉早就開始算計了!」

周銘躲開她的手,

眼神讓她想起前世臨死前看到的最後景象。

那時他眼裡也是這樣的,破碎的,冰冷的。

「明天去做親子鑑定。」

周銘把手機扔給林浩,

「現在,去老爺子壽宴。」

林悅的腿像灌了鉛。

她看著周銘頭也不回地走向玄關,

突然衝上去抓住他胳膊:「如果孩子真是你的呢?」

周銘甩開她的手,

金屬門把手反射出他通紅的眼睛:「那就看看陳莉還能編出什麼新花樣。」

電梯下行的機械聲像倒計時。

林悅摸著小腹,

前世那個沒能出世的孩子,

和現在這個身份成謎的生命,

在她體內形成詭異的共鳴。

林浩怯生生遞來外套:「嫂子,哥他...」

「壽宴幾點開始?」

林悅突然問。

「晚上六點,國際飯店。」

林浩猶豫道,

「你真要去?」

林悅對著玄關鏡整理衣領,

鏡中女人嘴角揚起冰冷的弧度:「當然要去。」

她撫平衣擺的褶皺,

「好戲才剛開始。」

國際飯店的水晶吊燈下,

林悅的珍珠耳墜隨著步伐輕輕晃動。

她盯著宴會廳中央那幅「壽」字刺繡,

陳莉正站在下面給老爺子遞茶,

鮮紅的指甲襯著青瓷茶杯。

「嫂子來了?」

陳莉轉身時裙擺掃過林悅小腿,

香水味混著淡淡的農藥味,

「周銘沒陪你?」

林悅撫著孕肚微笑:「在停車。」

她餘光掃過角落的便衣警察,

那人正假裝擺弄餐巾。

老爺子突然咳嗽起來,

陳莉急忙拍背:「爸小心燙。」

她轉頭對服務員喊,

「換杯溫水!」

「不用。」

林悅搶先接過茶杯,

「我試過溫度正好。」

她當著陳莉的面抿了一口,

「嫂子最近睡眠不好?指甲油都塗到指縫了。」

陳莉猛地縮回手。

老爺子突然說:「莉莉,你媽怎麼沒來?」

「她......」

陳莉的睫毛膏微微暈開,

「腸胃炎住院了。」

周銘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急性百草枯中毒,應該住ICU才對。」

他西裝口袋裡別著支鋼筆,

林悅認出那是錄音設備。

陳莉的茶杯哐當掉在地上。

老爺子皺眉:「怎麼回事?」

「爸!」

林浩突然衝進來,

手裡舉著個透明證物袋,

「護肝茶化驗結果出來了!」

宴會廳瞬間安靜。

袋子裡褐色的茶包滲出可疑的白色粉末。

林浩的聲音在發抖:「陳莉每天給我泡的……是砒霜。」

陳莉的嘴唇開始顫抖:「你血口噴人!」

「安靜!」

周銘按下手機播放鍵。

陳莉在廚房尖叫「百草枯」的錄音炸響全場。

親戚們的竊竊私語像潮水般漫開。

老爺子拄著拐杖站起來:「莉莉,解釋清楚。」

「他們陷害我!」

陳莉突然指向林悅:「她肚子裡的野種……」

周銘猛地拽過林悅護在身後。

角落的便衣警察已經摸向腰間。

「親子鑑定在這裡。」

周銘甩出文件袋:「倒是你,要不要解釋保險箱裡的農藥?」

陳莉的父親突然掀翻餐桌:「夠了!我女兒不可能……」

「陳叔叔。」

林悅輕聲說:「您上周去農藥店買百草枯的監控,要現在放嗎?」

陳父的臉瞬間灰敗。

陳莉突然抓起水果刀抵住林悅脖子:「都別動!」

林悅感覺冰涼的刀刃擦過動脈。

她聽見周銘的呼吸變得粗重,便衣警察的手槍已經上膛。

「放下刀!」

老爺子拐杖重重杵地,「我們林家造了什麼孽......」

「造孽?」

陳莉的刀尖劃破林悅皮膚,「是你們先騙婚!說好浩子繼承家產......」

林浩突然撲上來:「你他媽給我下毒!」

他搶刀時劃傷手臂,鮮血濺到壽桃上。

場面瞬間混亂。

便衣警察衝上來按住陳莉,她掙扎時項鍊斷裂,珍珠滾落一地。

「媽救我!」

陳莉尖叫著看向門口。

陳母不知何時坐在輪椅上被護士推來,手上還插著輸液管。

護士摘下口罩:「患者清醒後說要自首。」

她舉起執法記錄儀,「承認參與阻攔林悅求救。」

陳母的氧氣面罩里泛起白霧:「莉莉......媽撐不住了......」

她枯瘦的手指向林悅,「那天你讓我堵著門......」

老爺子踉蹌著後退兩步。

親戚們的手機鏡頭全部對準了這對母女。

「帶走!」

為首的警察給陳莉戴上手銬。

她經過林悅時突然詭笑:「你以為贏了?周銘早看過酒吧監控了......」

周銘突然拽過警察:「她剛才持刀傷人,請從嚴處理。」

他的手指掐進林悅肩膀,疼得她倒吸冷氣。

林浩癱坐在地上喃喃自語:「六年婚姻......全是毒......」

服務員開始收拾打翻的壽宴。

林悅摸到頸間的血痕,突然想起前世毒發時喉嚨燒灼的痛。

她看向被押走的陳莉,對方正回頭盯著她的肚子。

「周太太。」

便衣警察遞來紙巾,「需要驗傷嗎?」

林悅剛要開口,周銘突然插話:「不必,家事而已。」

他眼神掃過她染血的衣領,「回去換衣服。」

老爺子被攙扶著離開時,突然回頭問:「小悅,孩子......」

「當然是周家的。」

林悅微笑。

她沒看見周銘在身後攥緊的拳頭,和西裝內袋裡露出一角的DNA報告。

林悅看著周銘西裝內袋露出的DNA報告一角,指尖在桌布上無意識地划著圈。

宴會廳的燈光突然變得刺眼,她聽見自己心跳聲大得像是要衝破胸腔。

「我去下洗手間。」

她站起來時碰倒了水杯,水漬在桌布上洇開一片深色。

周銘伸手扶住她,掌心溫度燙得驚人:「我陪你。」

洗手間的鏡子裡,林悅看見自己脖子上那道血痕已經結痂。

她擰開水龍頭,冷水衝過手腕時打了個寒顫。

「孩子是我的嗎?」

周銘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

林悅的睫毛上還掛著水珠:「如果我說是,你會信嗎?」

周銘從內袋抽出報告,紙張邊緣已經皺得不成樣子:「檢測結果顯示,親子機率0.01%。」

鏡子裡的兩人像隔著條銀河。

林悅突然笑了:「你什麼時候做的檢測?」

「上周。」

周銘把報告揉成一團,「你半夜說想吃楊梅,我開車繞了半個城。」

水龍頭還在嘩嘩流著。

林悅伸手關掉,金屬閥門發出刺耳的摩擦聲:「所以這些天...」

「我在等你自己說。」

周銘的領帶歪了,喉結上下滾動,「等到的卻是陳莉捅破。」

林悅的指甲掐進掌心,前世臨死前陳莉的獰笑又在耳邊響起。

她轉身直視周銘:「酒吧那晚我被下藥了。」

周銘的眼神突然變得鋒利:「誰?」

「陳莉的表弟。」

林悅摸出手機調出照片,「他戴著鴨舌帽混進監控死角,但停車場拍到了。」

照片里穿黑T恤的男人正扶著不省人事的林悅上車。

周銘的指節發出咔噠聲:「為什麼不早說?」

「我怕你...」

林悅的嗓音突然哽住,「怕你像前世那樣...」

周銘猛地抱住她,力道大得肋骨發疼。

林悅聽見他心跳快得像擂鼓:「傻不傻?我怎麼會...」

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敲響,林浩的聲音帶著哭腔:「哥!陳莉在警局發瘋,說要見嫂子!」

警局審訊室的單向玻璃後,陳莉的玫紅色指甲正在桌面上刮出刺耳聲響。

她抬頭盯著鏡面冷笑:「林悅,我知道你在看。」

林悅的手不自覺地護住小腹。

周銘握住她發抖的手指:「別理她。」

「她懷孕五周對吧?」

陳莉突然湊近玻璃,「正好是酒吧那晚...」

警察敲敲桌子:「陳女士,請交代詐騙事實。」

陳莉的嘴角扭曲著:「我要見林浩!他憑什麼離婚?」

林浩從陰影里走出來,臉色灰敗得像老了十歲:「你每天給我下毒的時候,想過今天嗎?」

「那是維生素!」

陳莉突然尖叫,「我都是為了你!林家產業...」

「閉嘴吧。」

林浩把離婚協議拍在桌上,「簽字。」

陳莉抓起協議撕得粉碎:「休想!我要讓全世界知道林悅...」

周銘突然推門而入:「你表弟已經招了。」

他甩下份筆錄,「迷奸未遂,至少三年。」

陳莉的瞳孔驟然收縮。

她轉向林悅時突然詭笑:「你以為贏了?周銘這輩子都會懷疑孩子...」

「夠了!」

林浩抓起桌上水杯潑過去,「毒婦!」

水珠順著陳莉的睫毛滴落。

她看著濕透的離婚協議,突然安靜下來:「給我筆。」

三個月後的產科病房裡,林悅望著新生兒皺巴巴的小臉。

周銘的手指輕輕撫過寶寶的眼皮:「鼻子像你。」

「眼睛像你。」

林悅碰碰丈夫長著繭的指尖,「DNA檢測...」

周銘把臉埋進她肩窩:「不用了。」

他的呼吸熱乎乎地拂過鎖骨,「是我犯渾。」

窗外陽光透過百葉窗,在病床上劃出金色的條紋。

林浩提著果籃進來,臉上的陰鬱已經淡了許多。

「小侄子真俊。」

「浩浩……」

林悅注意到他無名指上的戒痕。

「最近還好嗎?」

林浩削蘋果的手頓了頓。

「陳莉判了十五年,她媽十二年。」

水果刀在陽光下閃著冷光。

「公司追回八成財產。」

周銘接過蘋果切成小塊。

「老爺子說下個月讓你接手項目部。」

林浩突然紅了眼眶。

「哥,對不起……」

「傻話。」

周銘把蘋果塞進他嘴裡。

「兄弟之間。」

嬰兒突然哇哇大哭起來。

林悅手忙腳亂地檢查尿布。

周銘笑著接過孩子。

「我來吧,你歇著。」

林浩看著他們,突然說。

「我想領養個孩子。」

陽光在奶瓶上折射出彩虹。

林悅和周銘同時抬頭,病房裡只剩下嬰兒咿呀的聲音。

「好啊。」

林悅輕聲說。

「到時候讓小侄子陪他玩。」

走廊傳來腳步聲,護士推著藥車停在門口。

「周太太,您的出院手續……」

周銘突然打斷她。

「再住兩天。」

他低頭蹭蹭寶寶的額頭。

「這孩子太輕了。」

林悅望著丈夫側臉出神。

前世那個沒能出世的孩子,如今以另一種方式回到了她懷裡。

「對了。」

林浩從包里掏出個文件袋。

「陳莉上訴被駁回了。」

文件袋裡掉出張照片,是陳莉在監獄工廠縫紉的樣子。

曾經精緻的卷髮變成了齊耳短髮,玫紅色指甲油也褪成了慘白。

林悅把照片塞迴文件袋。

「扔了吧。」

窗外的梧桐樹沙沙作響,一片嫩綠的新葉飄落在窗台上。

周銘突然湊到她耳邊。

「回家後,我想重新辦個婚禮。」

嬰兒在此時放了個響屁。

三人愣了兩秒,突然笑作一團。

笑聲驚飛了窗台上的麻雀,陽光正好照在寶寶突然綻放的笑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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