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男主人已經徹底被我媽征服了,我媽燒菜這麼好吃,Ţū́₀還能任勞任怨給他洗衣服,這男主人就是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
「就是要讓我爸爸忍一忍了,可千萬不能吃醋,等我們得到了這一切,成了有錢人,這些算什麼。」
「哇,今天男主人和媽媽親親了耶。」
「哇,今天男主人半夜偷偷從女主人房間出來,睡在我媽身邊耶。」
......
一周後,等到他們戒備心差不多已經完全放下時,我直接給那個幫過我的男大學生髮了消息:「我需要 20 個像你一樣可靠的男大體育生,來我家裡當臨時保鏢,24 小時輪崗,10 萬一人,做滿一周。」
消息發出去沒多久,對方秒回:「姐!保證完成任務!下午人就到齊!」
當天下午,我家寬敞的客廳和院子裡,齊刷刷站了二十個身高體壯、眼神清亮又帶著點興奮的男大學生,統一的運動服也掩不住那蓬勃的肌肉力量。
老公下班回來,看到這陣仗,臉色瞬間就變了,把我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質問:「老婆!你......你找這麼多年輕男大學生來家裡做什麼?這像什麼話!」
我學著他昨天那故作體貼的語氣,陰陽Ŧű̂⁺怪氣地說:「他們太可憐了,很多都要靠助學貸款上學呢,我只是想幫幫他們,給他們提供一份高薪的臨時工作。」
「你不是最喜歡幫助窮苦的人了嗎?你不會介意的,對吧?」
老公被我的話噎住,一臉吃了屎的表情,憋了半天。
可等他看到滿屋分散開站的男大們,才像是突然想起什麼,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老婆,這些保鏢......你都安排在哪裡站崗了啊?」
我掰著手指,若無其事地數:「臥室外兩個,保證我們睡眠安全;大門外兩個,嚴防死守;書房外兩個......哦,對了,地下室冰庫外面,安排了十個。」
「什麼?!冰庫外面十個?!」老公臉色驟然鐵青,聲音都拔高了幾分,「你去過地下室了?!」
他意識到自己失態,強行壓下驚慌,試圖用道理說服我:「你......你在冰庫外放人做什麼?那裡又冷又偏,還有什麼人會去偷冰庫嗎?快把人都叫回來,不要浪費人力,也浪費錢!」
我眨了眨眼,一臉無辜:「哦,我最近託人買了點上好的血燕,怕被不懂行的人偷了,找人守守。其實主要也是想給這些家裡窮苦的男大學生一個工作機會罷了,你不是最支持我幫助人了嗎?」
「不行!絕對不行!」老公急得猛地站了起來,額角青筋跳動,「快去把人撤了!」
說罷,他竟像是失控一般,轉身就要往地下室沖。
一直守在我身邊的兩個肌肉最壯碩的男大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像兩座鐵塔般牢牢摁住了他。
「你想幹什麼啊老公?」我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看著他因焦急和憤怒而扭曲的臉,「怎麼,你好像對那個冰庫特別著急啊?」
他雙眼赤紅,幾乎是在咆哮:「冰庫!快去開冰庫!不然要出人命了!裡面......裡面可能有人!」
我裝作大吃一驚的樣子,趕緊對旁邊的男大說:「快!快去看看冰庫!是不是真有人被困在裡面了!」
幾個男大迅速下去,很快,冰庫門被強行打開。刺骨的寒氣湧出,洪金鳳和她丈夫兩人蜷縮在地上,嘴唇發紫,眉毛頭髮都結了一層白霜,身體僵硬,只有微弱的呼吸證明他們還活著。
我立刻拿出手機報警:「喂,110 嗎?有人擅闖我家民宅,還躲在冰庫里,現在快不行了!」
警局裡,調取了我家別墅外圍和地下通道的監控視頻,清晰顯示是我老公在某一天的深夜,親自開車將已經藏匿起來的洪金鳳夫婦接回,並鬼鬼祟祟地帶進了地下室。
我看著視頻,捂住嘴,一副難以置信、深受打擊的模樣,眼淚說來就來:「老公......原來,原來這兩個人是你偷偷放進來的啊?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明明知道他們居心不良......」
我抬起淚眼,看著他瞬間煞白的臉,聲音帶著絕望的顫抖:「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之前答應你,等我生產後穩定下來,就轉讓給你的那部分集團股份,就此作罷了吧。我不敢再把家族的心血,交給一個心思不在正道上的人。」
沈之晏如遭雷擊,猛地抬頭,臉上血色盡失。
我當然知道股份那是他努力多年最終的目標!他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痛哭流涕地抱著我的腿哀求原諒,說自己只是一時糊塗,被那家人蒙蔽,覺得他們可憐,以後再也不敢了。
只要我願意原諒他,他當我的狗都可以。
我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地看著他:「好啊,那你就當我的狗。」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那對夫妻因為非法入侵和意圖不軌被拘留,似乎徹底從我的世界裡消失了。
至於沈之晏,我讓他如願以償地當上了我的狗。
不僅是我的狗,我養在別墅的那些男大學生,他也得伺候著。
他的脖子和腳上戴著鐵銬,跪著端茶送水,無微不至,沒有一絲怨言。
可我看得出他眼中越來越濃的恨意。
我狠狠地踩了踩他跪趴在地上的背,再多恨一些,我很期待。
7
在預產期前一周,我毫不猶豫地在信得過的私人醫院預約了剖腹產,將我的孩子提前、安全地取了出來,並立刻由我心腹安排的人保護起來。
我自己只在醫院休養了兩天,便不顧醫生勸阻堅持回到家中,用高仿真的矽膠肚子塞在衣服下,裝作依舊身懷六甲、尚未生產的樣子。
沈之晏每次裝狗爬行過我身邊時,看著我圓滾滾的肚子,嘴角就會閃過一絲笑意。
我勾了勾唇角,沈之晏,你也很期待那一天吧。
到了原本預產期那天,我按照「劇本」,開始「發作」。
我被家裡的傭人和一臉「焦急」的老公送往醫院,推進了手術室。
在手術室門關閉的前一刻,我清晰地看到了沈之晏眼中一閃而過的、不再掩飾的狠戾與快意。
手術室的門緩緩關上,但預期的醫療團隊並沒有出現。
取而代之的,是拿著鋒利手術刀、眼神冰冷的老公,以及他身後,抱著一個嬰兒、臉上帶著詭異笑容的洪金鳳。
而那個曾經只在肚子裡響起的聲音,此刻,正清晰地從洪金鳳懷中那個嬰兒的嘴裡發出來,帶著嬰兒特有的腔調,卻充滿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得意:
「我終於出來了!我馬上就要取代真千金,成為豪門唯一的女兒啦!哈哈哈!」
我老公舉著刀,冷冰冰地看著躺在手術床上的我:「對不起了老婆,你只能『難產』而死了。」
「這麼多年,我一直在你面前伏低做小,當你的狗,也是時候結束了。要怪,就怪你自己,誰讓你從來不把我當個人看!」
說著,他眼神一狠,舉起刀狠狠朝我捅來!
然而,下一秒——
手術床底下、厚重的窗簾後面、甚至天花板上的通風口,瞬間衝出了十幾個矯健的身影!正是我提前安排潛伏在此的男大體育生們!
他們如同猛虎下山,動作迅猛利落,還沒等老公的刀落下,就將他死死摁在了地上,奪下了兇器。
洪金鳳嚇得尖叫一聲,懷裡的嬰兒也大聲啼哭起來。
我看著他們,慢慢浮現出一個嘲諷的笑容,雙手抓住腰間偽裝的衣服邊緣,用力向上一掀——那個圓滾滾的「孕肚」竟然被我直接扯了下來,隨手扔在沈之晏腳下!
矽膠假肚在地上彈了兩下,發出輕微的悶響。
沈之晏的動作僵在半空,眼睛瞪得幾乎要裂開,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平坦的腹部和那個被他寄予「希望」的假肚子。「你......你的孩子呢?!」他聲音嘶啞,充滿了驚駭和茫然。
「我的孩子,當然在一個你永遠找不到、也碰不到的安全地方。」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可惜啊,我現在要去父留子了。」
沈之晏轉身就要跑。
男大學生們配合默契,三兩下就將試圖反抗的沈之晏和想要抱著孩子逃跑的洪金鳳死死摁住,動彈不得。
沈之晏惡狠狠地瞪著我:「沈梨,你無恥!你噁心!你包了這麼多男大學生,你不要臉。」
我壓根不解釋,只笑著點頭:「姐有錢,姐樂意。」
沈之晏被死死按在地上,臉頰貼著冰冷的地面,他拚命掙扎,雙眼赤紅地瞪著我:「沈梨!你算計我!你不得好死!放開我!」
洪金鳳也崩潰地大哭:「孩子!我的孩子!你們別傷著我的孩子!之晏,快想想辦法啊!」
「怎麼會這樣啊,這不會是我的結局,我的女兒是要當豪門千金,我是要當豪門太太的啊!」
「這一切怎麼和預想中的不一樣啊!」
然而,任憑他們如何嘶吼、哀求、掙扎,那些肌肉賁張的男人們就像銅牆鐵壁,將他們牢牢禁錮在原地,連移動一分都做不到。
我慢慢走到沈之晏面前,蹲下身,看著他因極度不甘而扭曲的臉,輕聲道:「沈之晏,當你選擇和他們合謀,想要我和我孩子的命時,就該想到會有今天。好好在監獄裡,回味你當『首富』的夢吧。」
警笛聲由遠及近,清晰地傳入手術室。
沈之晏和洪金鳳面如死灰,徹底癱軟在地。
8
沈之晏和洪金鳳的結局遠比他們想像的更為悽慘。
沈之晏因故意殺人罪(未遂)、遺棄罪(企圖調換親生女兒)、以及後續查出的巨額職務侵占罪,數罪併罰,被判處無期徒刑,且因情節極其惡劣,不得減刑。
入獄後,他這位曾經的「豪門女婿」成了獄中最被鄙夷的存在,受盡欺凌折磨,最終在一個寒冷的冬夜,用磨尖的塑料片結束了自己骯髒的生命。
洪金鳳作為共犯,也被判處長期監禁。
監獄的生活徹底摧毀了她的身心,她變得蒼老憔悴,神志不清。
更諷刺的是,她那個生來便帶著惡毒靈魂的「女兒」,在洪金鳳入獄後,因其生父懦弱至極,在出事後便跑沒了影,被送入福利院。
可福利院並沒有人能聽見她的心聲,或許是因為離開了陰謀的溫床, 久而久之,那股異常的執念漸漸消散, 她最終變成了個略顯遲鈍的普通女孩, 被一戶偏遠山區的貧困家庭收養, 一生在勞碌與平庸中掙扎,永遠與「豪門千金」的幻夢無緣。
洪金鳳在獄中得知女兒平庸的結局後,最後的精神支柱崩塌, 在一個雨夜用床單自縊身亡。
而我, 沈梨,風波過後,生活重回正軌,但家裡偶爾還是會熱鬧非凡。
某個陽光明媚的周末, 我家那片寬闊的草坪上, 呼啦啦來了十幾號人。
正是以那個眼神清澈的男大為首的「保鏢天團」。
不過這次,他們不是來執行任務, 而是被我邀請來參加一個小小的答謝燒烤派對。
「姐!這是我們隊這次大學生聯賽的冠軍獎牌!你看!」為首的男大,現在我知道他叫周嶼, 獻寶似的把一塊金燦燦的獎牌掛在自己脖子上, 笑得見牙不見眼, 身後一群壯碩的男生也跟著起鬨, 紛紛亮出獎牌,陽光下晃眼得很。
「厲害啊!」我笑著遞過去一把剛烤好的肉串,「看來當初找你們真是找對了,文武雙全。」
周嶼接過肉串,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說:「那必須!姐,以後有啥事, 一個電話, 兄弟們都給你辦得妥妥的!不管是商場如戰場,還是......咳,清理門戶。」
他朝我眨眨眼,意有所指。
我抱著已經會咿呀學語的女兒, 看著這群充滿朝氣、心思單純的年輕人在草地上追逐打鬧, 或是笨拙又小心地逗弄我的寶⻉女兒,引得她咯咯直笑。
陽光灑在他們身上, 也灑在我心裡。
和周嶼他們相處, 很簡單, 很輕鬆。
我支付豐厚的報酬, 他們回報以赤誠的保護和快樂的陪伴。
果然還得是男大啊。
這種明碼標價又透著人情味的關係,遠比那些包裹著甜蜜外衣的算計和背叛,讓人安心得多。
我笑著看向周嶼, 「以後周末要是沒事,常來玩兒, 我家草坪隨便你們折騰,烤肉管夠。」
周嶼眼睛一亮, 立刻立正敬了個不標準的禮:「遵命, 金主姐姐!」
歡聲笑語再次充滿了整個庭院,驅散了曾經籠罩在這裡的最後一絲陰霾。
我知道, 未來的路,我和女兒會走得很好,而且永遠不會缺少這樣簡單而熱鬧的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