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止愛息完整後續

2025-10-0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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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目光交纏。

齊司奕呼吸逐漸粗重,迫不及待托起季月柔軟的腰肢。

一路跌跌撞撞摸進臥室,雙雙墜入柔軟的大床。

順理成章,一觸即發。

我猛吸了一口氣,捂住眼睛不想繼續看。

然而並未等到想像中的聲音。

透過指縫,只見齊司奕溫柔地理順季月剛才被揉亂的碎發。

「雖然我很想,但現在你的身體更重要。」

齊司奕的拒絕讓季月眼中的光一瞬間暗淡,低下頭去。

月光下,抽泣聲漸漸響起。

「對不起,司奕,一想到我不能懷孕,我就覺得對不起你,要不你還是回去和李央好好過日子吧。」

齊司奕帶著些許怒氣地捏起她的下巴,指腹划過淚水。

「笨蛋,雖然我喜歡小孩子,但我更喜歡你。」

「可李央……還是算了吧。」季月再次抽泣起來。

大概是想證明自己的真情,齊司奕拿起手機。

「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告訴她我要離婚,和你結婚好不好?」

「乖,你都生病了,不能再哭了。」

曾經說要誓死糾纏的人,為了白月光還是要和我離婚。

電話打不通,他就發信息咒罵。

「李央你裝什麼死,別再耍你的花招了。」

「你不是早就想離婚了,明天民政局見,誰不去誰孫子。」

可是齊司奕,我已經死了啊。

不需要離婚了。

這一夜,齊司奕好像一晚上都沒睡。

將手機放在心口,看著天花板發獃。

第二天他起了個大早。

我原本以為他會去民政局,卻見他徑直開車去了警局上班。

還未坐下,助理慌慌張張將一份文件遞到他面前。

「老大,鑑定結果加急出來了,結果顯示和你是父子關係。」

齊司奕擰著眉,奪過鑑定單來回翻了好幾遍。

隨後癱坐在椅子上。

「我想起來了,那天是我的失誤。」

他表情痛苦,整個人蜷縮在一起。

他終究還是想起來了,可一切毫無意義。

孩子還是沒了。

握著鑑定單的手逐漸攥緊,齊司奕咬著牙。

「誰允許她打胎的?她居然把事做的這麼絕。」

8

二十分鐘後,他站在了我家門外,瘋狂敲門。

「李央,你別躲裡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

「你太狠心了,明知道我一直想要孩子,居然用這種方式報復我!」

「孩子是無辜的,難道他就不是你的孩子嗎?你這個毒婦!」

我站在一旁,淚水早已將我淹沒。

不是的,我也很愛他,我也很想讓他活下來。

我已經很努力,很努力想讓他活下來了。

見我一直不開門,齊司奕逐漸暴躁,發著狠掏出口袋裡的鑰匙。

鑰匙剛插進門鎖,手機響了起來。

見是季月,齊司奕一刻沒猶豫地接起。

「司奕,我想吃你做的紅燒肉了。」

方才盛怒的男人瞬間變得溫柔似水。

「好,等我。」

他望著緊閉的門窗,指著大門。

「好,就是不願意出來解決是吧,本來離婚的事我還在猶豫,但這次,這婚離定了,你會為自己的任性付出代價的。」

不要啊,就差一點,你為什麼就不進去看看呢?

我伸手想攔住他,卻撲了空。

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穿過我的身體,奔向他的心之所向。

錯過了,還是錯過了。

次日,齊司奕匿名收到了一個 u 盤。

他正在手中翻看,劉隊突然找到他。

「齊司奕,來看看我們的新發現。」

他跟著去了證物科,又見到了那個太空人。

隔著證物袋,劉隊伸手撫去太空人上的血跡。

太空人的背面,刻著小小的 q 和 l。

兩個字母被一顆幾不可見的愛心包圍,溝壑因血跡變得明顯了。

太空人輕輕一按,發出了聲音。

「l love you。」

機械的聲音在幽靜的證物科顯得如此空靈。

有緣走不散,無緣求不到。

這句遲到了幾年的我愛你,如今以這種方式被人發現。

齊司奕像被什麼擊中,全身凝固,一動都不能動。

顯然他看出來了,那兩個字母正是我和他的名字。

太空人能發出聲音,也是他從來都沒有發現的。

劉隊沒想到這一層,還在惋惜。

「這對情侶一定很相愛,真是可惜了。」

「他對象要是還活著,該有多傷心啊。」

可惜並沒有。

他不僅不傷心,或許還慶幸我終於死了。

齊司奕失力地奪過太空人,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一次次按響。

「l love you。」

「l love you。」

他張大著嘴巴,許久終於崩潰出聲。

「是我和李央的名字,這是李央送我的。」

「李央,李央難道遇害了?」

「我要去找她,我不相信。」

9

一腳油門飆到了 120 碼,最終堵在了熙攘的車流。

季月的電話恰好這個時候打進來。

齊司奕原本不想接,但她不死心一次次地打。

最終齊司奕還是不耐煩地接起。

電話那邊季月聲音帶著曖昧。

「今晚你什麼時候回來?我準備了黑絲空姐裝,你一定會喜歡的。」

齊司奕努力穩住情緒,聲音卻還是忍不住顫抖。

「我還有事,先不說這個。」

正要掛斷,季月委屈地叫住。

「其實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想讓你早點回家。」

「那你先找點藥吃,我真的有事。」

沒等她說完下一句,他早已將手機扔到一邊。

看著不動的車流,齊司奕重重錘在方向盤上,眼眶悄然通紅。

「走啊,他媽的快走啊!」

我從未見過他如此失控。

最後居然棄車而去,一路朝著春華小區狂奔。

等到的時候,齊司奕已經氣喘吁吁了。

我看著他翻找鑰匙的手明顯顫抖,幾次都插不進鑰匙孔。

推開家門,一股腥臭撲鼻而來。

一路走去,滿屋的血跡,從客廳拖向廚房。

到處都是殘留的碎肉屑,血淋淋的指甲和頭髮散落在地上。

正中間的粗麻藤椅被血染得通紅。

眼前的場景無不向他宣示一個真相,我已經遇害了。

死的那天正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我準備了飯菜,決定跟齊司奕商量一下孩子的去留。

可他根本沒有耐心聽我說完。

電話那頭,季月聲音挑釁意味十足。

「司奕,今晚你是想要護士裝還是水手服?我都滿足你。」

齊司奕知道我聽到了,甚至有報復的快感。

他語氣狠戾。

「你打電話來是要加入我們嗎?不是的話就死遠點。」

我忍住淚水,祈求他。

「齊司奕,你能講真話嗎?」

他的笑帶著陰翳。

「想聽真話,真話就是我恨你。」

後來,我縮在廚房角落再次打去電話。

「家裡好像進人了,我好害怕。」

他和季月正在興頭上,憤怒地將手機扔向一旁。

「別裝了,我是不會回去的。」

電話那頭的聲音恩愛非常,我縮在黑暗中哭得身體都在抖。

我發誓,等他後悔莫及的時候,我一定不會回頭。

10

往日的回憶再次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我怔怔然看向齊司奕。

他幾乎拿不穩手機了,倔強地一遍遍給我打去電話。

沒有不耐煩,沒有嫌惡。

眼底只有渴望,哪怕只有一句簡單的「喂」。

這次輪到他等不到了。

最後他還是強裝鎮定,給我發語音信息。

「你沒事對不對?這都是你耍的花招對不對?」

「只要你就此收手,別再嚇我了,過去的事我既往不咎,咱倆好好過日子,求你了。」

話到最後,竟然帶著祈求的意味。

齊司奕,原來你也有求我的那天。

他將屋子翻了個遍,依舊沒發現我的身影。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掏出那個 u 盤。

慌張進了書房,將 u 盤插進了電腦。

隨著文件里的視頻被打開,齊司奕幾乎瞪大了眼睛。

畫面里,我和季月被幾個男人綁在客廳。

為首的男人手掌戲謔地在我倆身上撫摸,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齊司奕功績赫赫,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他的女人會被報復。」

「不愧是他的女人,就是得勁,看看這細皮嫩肉的。」

男人們笑成一團。

「不如我們來玩一個遊戲,你倆都給齊司奕打電話,他接了誰的,我就放過誰。」

「可別亂喊亂叫,到時候可是要死人的。」

為首的頭目指著我的腦袋。

「你先來。」

這無疑是直接宣判了我的死刑。

果然,齊司奕掛斷了我所有的電話。

我還在掙扎。

「他一定是有事耽擱了。」

然而等季月打去時,他幾乎毫不猶豫地接聽。

我徹底絕望了。

幾個男人玩到興起,要求季月打開免提,當著所有人的面調情。

齊司奕深陷戲中,曖昧纏綿的話脫口而出。

他們就看著我痛苦的表情捂嘴笑。

最後,他們竟然提出對著免提的電話侵犯我。

我奮起反抗,被死死拽住了頭髮。

男人將刀頂在我早已隆起的肚子上。

「只要你忍住不出聲,我可以放過你的孩子。」

這句話,最終讓我放棄了反抗。

我可以放棄所有尊嚴,吞沒所有疼痛。

只求我的孩子活著。

像只螻蟻,臉貼在冰涼的地板上,任由這些人挨個侮辱我。

我在這邊受著非人的折磨。

那邊兩人談笑風生,說著要廝守一輩子的情話。

11

兩個人閒聊著,最後提到了我。

齊司奕發出嘲諷的譏笑。

「李央那個禍害,就應該早點死了。」

我好似一個失去靈魂的玩偶,被電話里的齊司奕輕易地撕碎。

可我還想活著,我的孩子是無辜的。

掛斷電話,季月被推進了一旁的書房。

「你現在安全了。」

不久後,畫面走進來一個戴面具的人。

他暴力地捏起我的下巴,像看垃圾一樣看我。

「你真的以為我會讓你活下來嗎?」

剛才一直憋著的眼淚一瞬間傾瀉而出,巨大的屈辱將我淹沒。

為什麼?

為什麼連他們也要騙我,耍我。

忍受了那麼久,可他們還是沒放過我。

跳出的第二段視頻里,面具人背對著視頻,舉起刀捅向我的腹部。

隨後一路向下,活生生掏出了我肚子裡的孩子。

視頻里都是我痛苦的嘶吼聲,如同一隻垂死的野獸。

「齊司奕,我恨你,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我咬著嘴唇看完了視頻,只想掐死面前的男人。

齊司奕驚恐地向後退去,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剛才看到的。

「不可能,不可能。」

他跌跌撞撞朝門外衝去,背影逐漸消失。

我的靈魂隨著他遊蕩,一路來到了季月家門口。

季月開門見是他,前一秒還有些欣喜,

下一秒就被齊司奕重重推搡在地。

「李央被害死了,你明明就在現場,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讓我蒙在鼓裡,還一直恨著她,誤會她,你到底是何居心?」

齊司奕半彎著腰嘶吼,像極了一隻失控的野獸。

季月柔弱地躺在地上,癟著嘴淚就落下來了。

「我也是受害者啊,那天我說出去有點事,就是李央打電話邀我過去的,是她配合綁匪拉我當墊背的。」

我在一旁拚命搖頭。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電話是綁匪拿著我手機打的,他逼我騙季月過來,我沒妥協。

就是這麼一通無人說話的電話,季月卻找了過來。

季月越說越傷心。

「綁匪為了威脅我,還拍了我的裸照,要是我說出這件事,或者有人報警,他們就一定會公布這些照片,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已經被她害了一次了,難道非要讓我身敗名裂才行嗎?那我還不如死了。」

齊司奕臉上猙獰逐漸和緩,反應過來連忙抱起季月。

不停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衝動了。」

「李央差點連累你,可我還在怪罪你,都是我不好,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了。」

季月放聲大哭,抱緊了他。

「只要你相信我,我受什麼委屈不重要。」

我像個可憐的旁觀者,看著兩人抱在一起惺惺相惜。

在齊司奕眼中,我若犯錯就是罪無可恕。

到了季月這裡,一切又原諒地如此輕而易舉。

終究是我信錯了人。

齊司奕,你一定會後悔的。

12

季月將還沒緩過勁的齊司奕扶坐在沙發上。

他低著頭,雙拳抓著沙發邊緣,手背青筋暴起。

季月給他倒了一杯茶。

「你別自責了,李央害死了你妹妹,就算死也是死有餘辜。」

齊司奕握著熱茶,愣了幾秒後遲鈍地點頭。

「對,對,她害死了我妹,我不該這樣原諒她。」

然而當年的真相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當年齊司奕的妹妹和季月同時被少女屠夫挾持。

等我趕到時,他妹妹已經被割喉了。

少女屠夫再次將刀舉向季月時,我開槍擊斃了他。

然而趕到的齊司奕只看見妹妹躺在血泊中。

季月怯懦地跪在齊司奕面前,指著我大喊。

「李央開槍激怒了他,他才把妹妹殺死了。」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撒謊。

但齊司奕已經一口咬定我是伺機報復,為了搶功勞激怒了罪犯,才害得妹妹被割喉。

我崩潰,哭得撕心裂肺。

「齊司奕,我們是夫妻,你不信我,你信她?」

齊司奕一字一句。

「她不一樣。」

我倆的隔閡從此開始,我也引咎辭職。

他說:「李央,我們死生不必相見。」

他確實說到做到,搬出了那個曾經溫馨的家。

一起規劃的美好未來化作夢幻泡影。

齊司奕將 u 盤交到了劉隊手裡,並交代一定要追回季月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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