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O重金求子後完整後續

2025-02-0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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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兄弟三人都是頂級 Omega。

事業心也頂級,都無心結婚。

爺爺立了遺囑,誰先生下繼承人,誰就能得到全部遺產。

大哥含淚張羅聯姻。

二哥求助科學技術。

我悄悄打入貧窮大學生內部。

盯上了長得最帥,打球最厲害,信息素最香香的 Alpha 盛濯。

「三天之內讓我揣上崽,給你三百萬,夠不夠?」

他輕笑一聲:

「不需要三天。

「一個晚上,就夠了。」

1

「喂快看快看,他又來了。」

幾道視線從球場投來,交織著興奮與好奇,明晃晃的打量,毫不掩飾。

「絕對看上你了。」

他們嬉笑成一團,對正在擰瓶蓋的男生擠眉弄眼。

推推搡搡,吵吵鬧鬧。

男生隨意瞥來一眼,仰頭喝水。

汗珠從他滾動的喉結上緩慢滑下,淌進鎖骨間窩。

我咽咽口水,揪緊西裝褲縫。

好熱。

這種天氣,西裝革履大背頭來大學裡看球著實另類,但沒辦法,一小時後我得回公司開會。

幾天前,助理遺憾地告訴我,派人散布出去的「富 O 重金求子」小廣告全被清除了。

相關人員還被叫去喝了茶。

無奈,我只能放棄這種像極了詐騙的方法,親自打入貧窮大學生內部。

男生已經收回視線,未置一詞,轉身投入球局。

他知道我在看他。

也知道我是為了他來的。

空氣中漂浮著幾縷信息素的味道,很輕易就捕捉到了屬於他的那一絲。

清淡茶味,苦澀後回甘。

是我喜歡的類型。

臉也喜歡,身材也喜歡。

稍微調查了下,成績優異,體能持久,情史很乾凈。

這樣的基因,生下的孩子應該也差不到哪裡去。

幾聲噓聲,我回過神,看到球滾到了腳邊。

他們又開始起鬨,咋呼慫恿那個男生過來撿。

他真的來了。

跑動時,晃悠的發尾很可愛。

男生在我面前彎腰撿起球,嫻熟地轉了轉,眉梢微挑。

「大叔,什麼事。」

怎麼叫大叔!過分!

「我就比你大了三歲。」

「哦~」

本來以為他會叫聲哥,但他「哦」完就沒了下文。

相對無言的兩秒後,他後退一步轉過身。

我趕緊叫住他,「盛濯,打完球,能不能給我幾分鐘時間?」

他回頭,抱著球看我,不語。

我抿了抿唇,「有樁買賣想和你談一下。」

2

買賣其實有點難以啟齒。

往文雅說,我出錢你出力,世界上多一個小 baby。

直白粗鄙一點,就是雇你不做措施地日我幾晚。

實在沒辦法,老爺子下死命令了。

兄弟三人誰先生下繼承人,誰就能得到全部遺產。

全部!

能讓整個 A 市翻天覆地的全部!

我明白老頭的良苦用心,我們三個頂級 omega,滿心只有立業,完全沒有要成家的意思。

把老頭急壞了。

大哥托職業媒人,找門當戶對的聯姻對象。

二哥砸重金,在那啥庫篩選與自己最匹配的那啥子。

至於我……我沒什麼道德感,也不打算為此花很多錢。

只想走捷徑,最快生下老頭要的繼承人。

貧窮大學生就很好。

窮、力氣大。

最多幾晚上就能成事,最後拿點小錢打發走,他們還覺得自己賺死了。

算了算,不出意外發熱期就在下周,簡直天助我。

盛濯見我支支吾吾說不出話,輕笑一聲,「這麼難以啟齒的買賣……我看起來很缺錢麼?」

……

頓時有點泄氣。

這個窮學生好像挺有原則和自尊心。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撓撓手背,些許煩躁。

糾結了好一會,默默把預算從一萬塊,提到十萬塊。

盛濯投進了一個三分球。

好吧,二十萬。

盛濯來了一個漂亮的搶斷。

……要不五十萬吧。

我知道這種狀態,在談判桌上能輸得褲衩子都搭進去。

但見過盛濯後,我確實看不上別人了。

第一次遇到他,在食堂。

我暗中觀察誰吃得比較差。

人來人往的,不知道誰撞了我一下,我就這麼猝不及防被盛濯攬進懷裡。

「小心。」

聲音很好聽,一抬眼,帥得慘絕人寰。

再一看他的餐盤,只有一點綠色蔬菜,連米飯都沒有,應該很窮。

他身邊的人笑著打趣:

「穿個西裝在食堂巡邏?」

「不是賣保險的就是賣清潔劑的。」

「總不可能是霸總吧,哈哈哈……」

我轉了轉手腕上的百達翡麗,心想奢侈品廣告還是太少了,窮人壓根不認識,戴著都沒勁。

盛濯的視線在我手腕定了一會兒,隨後默不作聲移到我臉上,片刻之後,噙起似有若無的笑意。

他認識。

說明他對金錢有嚮往。

就他了。

那時候,我的心裡就差不多下了決定。

3

暗暗把錢加到了一百萬時,秘書打來電話。

參會人員都已到齊,就差我。

我依依不捨地站起身,最後看了一眼盛濯。

他在三人協防前躍起,球划過完美的拋物線。

進了,籃網幾乎沒動。

哎,要不一百五十萬吧。

磨磨蹭蹭走到門邊,耳畔掠過一陣風。

橙色的球擦著發尾飛進視野,哐的一聲巨響,砸在面前的護欄網上。

我嚇了一大跳。

轉過身,盛濯正朝我走來。

咋回事啊這球,怎麼老瞄準我。

我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聽到他輕聲問:

「買賣不談了?老闆。」

老闆兩個字念得格外繾綣頓挫,我呆了呆,瞬間面紅耳赤。

他還啥都不知道呢,就喊上老闆了。

待會兒知道我要買什麼,該不會揍我吧。

盛濯走到我身側,俯身湊到我耳邊,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氣音,一字一頓。

「不買我了?」

轟——

大腦炸開煙花。

他知道我想要什麼!

我緊張又慌亂,不敢看他,嘴也結巴起來。

「你你你你你怎麼知道?」

盛濯哼笑,「你的眼神已經把我剝了八百遍了。」

我立馬拿起手機照照,瞎講,我的眼神明明很清白。

「走吧。」

抬起頭,他已經朝前走出好幾步。

「去哪兒?」

他的腳步未停。

「給你驗驗貨。」

心裡惦記著開會,身體卻很誠實地緊緊跟上。

拜託,驗貨欸!

給我聞聞信息素還是看看肌肉?

我沒想到,他直接把我帶到浴室。

慢條斯理地,脫光了。

4

手機里秘書在瘋狂呼我。

我置若罔聞,傻愣著一動不動。

活到這麼大,見過不少 Alpha,但還沒見過完整的 Alpha……

呆滯間,盛濯已經打開花灑,自顧自沖洗。

怎麼開始洗澡了……

像是看穿了我的迷惑,他開口解釋:「身上有汗。」

「噢噢。」

怪有禮貌的。

不過對我這種清心寡欲了二十多年的牡丹 Omega 來說,這種禮貌有點煎熬。

我克制自己不亂瞄,但還是忍不住,視線從他腳踝,一點點爬上小腿,大腿……

水聲停了。

我趕緊低下頭。

氤氳水汽逼近,alpha 的那啥猝不及防進入視野。

草。

好大。

我又慌忙抬頭。

猛地撞上盛濯幽深的雙眸,頃刻失語。

他不緊不慢地在我面前站定,太近了,身上的熱氣熏得我腦子發昏。

兩百萬也行。我想。

在沐浴露的清香里,另一種味道逐漸濃郁起來。

是我第一次聞到時就很喜歡的,他的信息素。

倒沒有多麼高級驚艷,但有種隔世經年般的熟悉感,莫名讓人安心。

「給我聞聞你的。」

說著,他欺身靠過來,一個虛虛的交頸擁抱。

感覺到他的呼吸落在腺體上,我整個人都緊繃了。

顧不上咂摸一個出來賣的怎麼還給買家提要求,滿腦子都是——嗷嗷,我要對著一個 alpha 釋放信息素了!

和求歡一樣。

轉念一想,我本來就是來求歡的。

小心翼翼放出一點兒,立馬收住。

皮膚上的吐息更近,「太少了。」

我又放出一丁點兒。

「嘖。」盛濯抬起手,溫熱指尖抵在腺體上,緩慢摩挲,「聞聞不收錢,大方一點。老闆。」

酸脹感在後頸炸開,這次沒收住,猛地泄出一大股。

浴室的小隔間迅速充盈交織我和他的味道,溫度節節攀升。

盛濯笑了下,直起身。

「酸溜溜的。」他如是點評。

「那個……養樂多。」

「哦……」

聽起來興致不高,我頓時有點侷促,「你不喜歡嗎?」

「不愛喝,糖分太高。」

還沒來得及沮喪,他又補充一句,「但作為信息素,還挺好聞。」

心情起起落落。

理智拚命拉扯我那色令智昏的心,我是買家!我是買家!我是買家!

得硬氣起來,不能被他三言兩語牽著鼻子走。

「哦,你的也……」我頓了頓,端起姿態,「湊合。」

他又笑,懶洋洋的輕佻樣,卻不讓人討厭。

「那江老闆,準備包我這樣的湊合多久?」

咦,他怎麼知道我姓江。

正想問問,手機鈴聲兀地響起。

二哥的專屬鈴聲。

「江秉,你他媽還想讓大家等多久?」

5

火速滾回公司,灰色西裝上還洇著深色水漬。

二哥倚在會議室門外,看到我步履匆匆的樣子,冷眼皺眉。

唉,看來開會前得先挨頓批。

苛責到一半,他話鋒一轉,捂住鼻子。

「什麼味道?你去哪裡鬼混了?」

我低頭嗅嗅,盛濯的信息素確實還殘留在身上,十分強勢,絲毫不減。

「目前還沒混上呢。」

二哥愣了下,反應過來,語氣染上譏諷。

「服了,你比大哥還離譜。」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離譜但有效。高效。」

「再高效也不行……讓我張開腿在野男人身下叫喚,呵,殺了我吧,這輩子絕不可能,下輩子也不可能。」

餘光看到二哥的黑皮保鏢微微動了下,垂在身側的手攥得死緊。

我瞄去一眼,他正眸光黑沉地盯著二哥。

而二哥渾然不覺,還在對我找野男人的行徑嗤之以鼻。

於是原本要懟的話就這麼咽了回去。

嚯,有意思。

會議一直開到了晚上。

股東們散去後,我陷在辦公椅里,疲倦地捏了捏眉心。

仰靠閉目養神好一會,掏出手機,匆匆加上的盛濯並沒有發來消息。

點進朋友圈,只有一條橫線。

居然不讓我看!

我只能把他頭像和背景點開,研究八百遍。

返回時,消息框多了個小紅點。

男且大:【我下課了。】

不明白,為什麼和我報告這個?

想了想,我也回:【我開完會了。】

那頭很快回復。

【好,你定還是我定?】

【?】

【酒店。】

盯著對話框足足一分鐘,艱難地消化掉這兩個字,身體里竄起無數火苗,灼燒得血液咕嚕嚕。

進度有點快了吧……還以為要拉扯到下周……

發熱期還沒到,書上說其他時間被打開生殖腔會很痛苦……

……

其實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捧著手機在椅子上轉了幾圈,暈暈乎乎中腳動剎車。

等等,他怎麼這麼熟練?

完全沒有一絲猶豫,直接接受,甚至都沒問價錢。

我斟酌再三,謹慎地問:【盛濯,你之前干過嗎?】

如果他的回答是肯定……那麼就算再喜歡,我也要換人。

【放心,我比你家門口那隻白玉貔貅還乾淨。】

江家老宅大門口擺著一隻招財貔貅,老爺子迷信,派專人每天用絲綢帕子細細擦拭,不染纖塵。

盛濯知道這種細節,說明他也調查過我,背景、財力、交際……

我默默觀察他的這段時間,他也在觀察我。

並不抗拒這種有備而來的人,反倒省了自我介紹的步驟。

但起身走出會議室時,我還是讓秘書重新擬定了合約。

加了一些條款,防止後續扯皮。

6

酒店是盛濯定的。

大概照顧到我的身份,定得很高級。

我到時他一身睡袍,捧著筆記本神情專注。

看到我來,表情沒什麼波瀾。

「作業還剩一小部分,今晚要提交。」

好淡定,把我整不會了。

我在沙發上坐了會,溜達幾步,坐到床上,感覺有點微妙,又站起身。

「我先洗澡。」

先。

話音擲下,臉噌的熱起來。

一個心照不宣的暗示,成年人身體徵伐的號角。

盛濯抬眼,澄澈眸底映著筆記本螢幕的光。

「好。」

尾音上揚,聽起來心情不錯。

鑽進浴室,心臟還在怦怦加速。

這麼多年,身邊不是沒有 alpha。

但我一心只想穩坐 A 市富豪榜第一,無暇情愛。

況且,低級的我也看不上,同樣頂級的,不是花心就是傲慢。

盛濯的評級應該不低,不知道屬於哪一種。

無所謂,花錢買個省事罷了。

大哥那種把自己未來以及半數身家搭進去的做法,我實在無法苟同。

二哥也愚蠢,打針吃藥還要定時檢測生理狀態,多疼吶。

我放下吹風機,凝視鏡中的自己,深吸一口氣,緩緩呼出。

嗯嗯,所以我的選擇是最優的。

一個總結,也是自我鼓勵。

早晚得經受這一遭,今晚就當試用一下吧,若他不行,還來得及換人。

推開門,盛濯已經收起電腦,支膝斜靠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滑手機。

聽到開門聲,他偏頭看來,眉梢揚起一抹不加掩飾的驚艷之色。

我不自然地攏了攏浴袍,慢吞吞走過去。

「頭髮。」

他頓了頓,「放下來比較好看。」

哦,意思就是大背頭難看了。

想起他戲謔的那聲「大叔」,我下意識抬手摸了摸發尾,有點不爽。

早上折騰了半個小時呢。

不過大哥也委婉地提醒過我,太成熟的裝扮在我身上有些維和。

但……

「那樣比較像霸總。」

盛濯抿唇笑笑,「江總,你本來就是,不需要像。」

……寒暄結束。

接下來該說什麼來著?

噢噢噢,合同合同。

我埋頭在包里翻找,盛濯忽然站到我身邊。

「等、等一下,先別急……」

「江總,你胃口大嗎?」



我停下動作,茫然地看向他。

電光石火一瞬明白過來,羞臊得緊急撤回一個對視。

「這個……我也不知道。」

一次都沒做過,我怎麼知道我那方面胃口大不大,反正平時慾望不強。

盛濯愣了一下,似有不解,但還是點頭接腔:

「我餓了比較久,想多吃點。」

「哦哦……沒問題,我可以。」

多吃點就多吃點吧,我腰腹核心力量還算強,應該受得住。

「我們從哪裡開始吃?」

那些影視書籍好像都從啃胸開始……

盛濯打開了門,酒店服務員響亮喊出一聲「客房服務——」

餐車推進房間,擺了滿滿一茶几。

嗎的。

我羞憤地將解了一半的浴袍重新繫上,掀開被子整個人鑽進去。

暫時沒臉見人。

隔著被子都能聽到盛濯在忍笑。

「抱歉江總,我沒吃晚飯,真的餓了。」

他拍了拍鼓鼓的被團,「要不要吃一點?畢竟不吃飽的話……」

不吃飽辦不動是吧?

怕又會錯意,我緊閉著嘴不吭聲。

盛濯壓下來,隔著被子輕笑。

「中途要是餓了,我可沒空停下來叫客房服務,到時候只能喂你吃點別的。」

7

這個酒店餐飲部出品意外的不錯。

我吃完兩隻蝦餃,拈起一塊酥糕,專心吃了一大半,忽然意識到盛濯不知何時已經停了動作,正一瞬不瞬地注視著我。

不自覺放慢咀嚼速度,咕嘟一聲咽下。

「我臉上有東西嗎?」

「嘴角。」

這糕掉屑,果然沾上了。

抬起手背擦了一下,覺得這行為有點不雅,便起身夠盛濯身邊的紙巾。

還沒抽到一張,手腕被握住。

輕輕一拽,我毫無防備地跌坐進他的懷裡。

面對面,距離很近。

不自然地掙了掙,反被他按住了腰。

這下坐得嚴嚴實實。

緊實,有點硬。

「江總。既然你包養了我。」他捏住我的下巴,仰頭湊近,「這種事,怎麼還親自做?」

剩下半塊酥糕掉在地毯上,誰也無暇撿起。

我呆呆地想,原來盛濯喜歡從嘴巴開始啊。

舌尖舔過唇角,細細描摹後溫柔又強勢地擠入唇齒。

糕點的桂花味,和他清淡的茶香交織在一起,盡數被我咽下。

綿長深吻結束,我趴在他肩頭喘氣。

原本扶在後背的手沿著背脊緩緩上移,最後停在腺體上。

「我可以咬嗎?」

大腦暈乎乎的,思考有些費勁。

咬……噢,是指標記嗎?

這對揣崽來說,似乎沒什麼幫助,而且聽說標記挺疼的。

於是我搖搖頭,「不要。」

在腺體上打圈的手指停頓一下,慢慢移開。

「好。」

身體倏然一輕,整個人被盛濯托著大腿根抱起。

原本就鬆鬆垮垮的浴袍,在他將我放到床上時徹底散開。

浴袍散開了,可我還是有點放不開。

下意識伸手去遮,被攥住按在床墊上。

盛濯居高臨下,眼神炙熱而直白。

視線每下移一寸,眸光就暗下幾分。

最後定在身下,彎起嘴角。

「用酒店的可以嗎?我沒買。」

「沒買什……」

看到他伸手去拿擺在柜子上的小盒子,我突然清醒過來。

靠,還沒簽合同呢。

8

重新系上浴袍,將合約翻出來遞到他手上。

盛濯原本含笑上揚的唇角慢慢抿平。

「不是包養,你單純只想要個孩子?」

莫名心虛:「對……」

他把合同翻得很響,眉頭緊鎖。

「一旦確認受孕,即銀貨兩訖,Alpha 方不得以任何理由靠近、接觸、打擾 Omega 方後續生活?」

我點點頭,「也不可以透露自己是孩子生父這件事。」

這些條件對雙方都好,沒理由會不接受。

但看著盛濯沉下去的臉色,心裡突然沒了底。

咋回事,他看起來不大高興。

「……江總,孩子若沒有 alpha 信息素的安撫,是無法健康孕育出生的。」

關於這個,他倒不用擔心。

江家為我們三兄弟建造了 omega 安撫中心,有專人調配信息素。

人工製造的 alpha 信息素能讓我們舒服度過發熱期,肯定也能幫我度過孕期。

說起來,我最常用的那款,和盛濯的就有點像。

盛濯默了默,又說:「進入生殖腔免不了成結,以後你要帶著我的永久標記……」

「你放心。我都考慮好了。」我嘿嘿一笑,「你的標記等我拿到遺產就去洗掉,現在這項技術很成熟,對身體沒有傷害。」

盛濯徹底沉默了。

「還有問題嗎?」

我有點急,不懂他還在顧慮什麼。

想了想,選擇直接用錢砸掉他的擔憂。

「不出意外下周發熱期,三天之內讓我揣上崽,給你三百萬,夠不夠?」

盛濯抬起眼,盯著我不語。

坦白講三百萬比二哥花的成本還高。

如果他不接受的話,那我只能……

「五百萬呢?夠了吧。」

盛濯搖搖頭。

靠。

千算萬算,沒算到他是個會獅子大開口的。

怎麼辦,親都親了,還被他看光了。

我恨我色慾薰心,毫不設防。「你想要多少?」

我的表情大概看起來十分精彩,盛濯忽地笑了。

「江總,在你眼裡,我這麼值錢嗎?」

好好好,拿喬我。

我也不是軟柿子:「你不願意,我可以找別人。」

「嗯?」他拉住要起身的我,「我沒說不願意。」

「……那你什麼意思?」

「不需要三天。」

盛濯唇角揚起弧度。

「一個晚上,就夠了。」



不愧是我看中的 alpha,真強真自信。

「不過。」

他翻來覆去看合同,最後點了點某一行。

「錯別字。」

……

這秘書怎麼回事。

「所以今天我不能簽。」

「我馬上讓人重新列印一份。」

「不急,我可以先履行義務。」

9

盛濯說,如果 omega 沒做足準備,貿然受孕會很危險。

這超過了我的認知。

我不由得擔憂起來:「有多危險?」

他凝視著我,抿了抿唇,不緊不慢地說:「可能會撕裂,大出血,筋攣抽搐……」

靠,聽起來好疼。

我最怕疼。

「要做什麼準備?」

盛濯眸光幽暗,深不見底。

「讓身體慢慢地適應我,發熱期前,每一天都要見面。」

我行程挺忙的,之前每次去觀察他都是見縫插針趕時間。

盛濯說沒關係,他可以來找我。

第二天他來我公司時,我剛處理完上午的事務。

他掃了一眼茶几上未動過的食盒,微微蹙眉:

「已經一點了,還沒吃?」

我喝了口咖啡,「忙飽了。」

而且便當已經冷了,不想吃。

盛濯沒說什麼,低頭髮了幾條消息。

隨即收起手機,反鎖了門。

……

這麼直接?

我慌裡慌張又咽下一口咖啡。

「在沙發還是辦公椅?」

「……裡面有休息室。」

10

盛濯弄得我有點彆扭。

第三次試圖躲開他的手後,他一聲不吭撤出來。

我一手被迫握住他的中指,另一隻手被帶著摸向他身下。

「你自己比一比,一根手指都受不了,到時候能受得了什麼?」

……

我不躲了。

其實也不算難受,只是覺得身體變得有點陌生。

盛濯用行動告訴我,我的身體還可以更陌生。

……

我不敢看他腿上洇開的深色,目光躲閃,「你試試衣櫃里哪條褲子合身,換一下。」

「嗯。」他似乎並不在意,「你先洗澡。」

磨磨蹭蹭洗完,出來時桌上擺了好多吃的。

袋子上的 logo,是昨晚的酒店。

我扣好扣子,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昨晚的房錢多少?轉給你。」

「不用……我有優惠券。」

哈大學生,真會薅羊毛。

我安心坐下,吃了一口抬起眼,頓時安心不了了。

「你怎麼不換褲子?」

「沒有合適的。」

我立刻拿出手機,「發我尺碼,我讓助理買。」

他按下我的手,「不明顯,別人看不出來。」

「不是明不明顯的問題……」

視線不自覺落在他骨節分明的手上。

臉上又熱了起來。

它是一個標誌,一個無聲的告示。

明晃晃的提醒著我,剛才我是怎麼求饒和失態的。

「江總?」

盛濯挑眉笑,「在回味?」

正想狡辯,門被敲響。

​‍‍‍​‍‍‍​‍‍‍‍​​​​‍‍​‍​​‍​‍‍​​‍​​​​‍‍‍​‍​​‍‍‍​‍‍‍​‍‍‍‍​​​​‍‍​‍​​‍​‍‍​​‍​​​‍​‍‍‍‍‍​​‍‍​‍​​​‍‍​​​​‍​‍‍​‍​​‍​​‍‍​‍‍‍​‍‍‍​​‍‍​‍‍​​‍‍​​‍‍​‍​​‍​​‍‍​‍​‍​​‍‍​​​​​‍‍‍‍​​‍​‍‍​​​‍​​‍‍‍‍​‍​​​‍‍​​‍​​​‍‍‍​​‍​​‍‍‍​‍‍​‍‍​​‍‍​​‍‍‍​​‍​​‍‍​‍‍‍‍​‍‍​‍‍​‍​‍​‍​‍‍‍​‍‍‍‍​​​​‍‍​‍​​‍​‍‍​​‍​​​​‍‍‍​‍​​​‍‍​‍​‍​​‍‍​​‍​​​‍‍​‍‍‍​​‍‍‍​​‍​​‍‍​​‍​​​‍‍​​‍‍​​‍‍​​‍​​​‍‍​‍​​​​‍‍​​​‍​​‍‍‍​​‍​​‍‍​​‍​​‍​​​​​​​‍‍​​​‍‍​‍‍​‍​​​​‍‍​​​​‍​‍‍‍​‍​​​‍‍‍​​‍​​‍‍​‍‍‍‍​‍‍​‍‍‍‍​‍‍​‍‍​‍​​‍‍‍​‍‍​‍‍​​‍‍​​‍‍​‍​​‍​‍‍​‍‍‍​​‍‍​​​​‍​‍‍​‍‍​​​‍​​​‍‍​​‍‍‍​​‍​​‍‍​‍‍‍‍​‍‍​‍‍​‍​‍​‍​‍‍‍​‍‍‍‍​​​​‍‍​‍​​‍​‍‍​​‍​​​​‍‍‍​‍​​‍‍‍​‍‍‍​‍‍‍‍​​​​‍‍​‍​​‍​‍‍​​‍​​​‍​‍‍‍‍‍​​‍‍​‍​‍​‍‍​​‍‍​​‍‍​‍‍​‍​​‍‍​‍​​​‍‍‍​​​​​‍‍​‍​​‍​‍‍‍​​​​​‍‍​​​‍‍​​‍‍​​‍​​‍‍​‍‍​​​‍‍‍​‍​​​‍‍‍​​​‍​​‍‍​​‍​​​‍‍​​‍​「江秉,我進來了。」

是大哥。

我立即站起身。

「之前推進的合作遇到點問題,你和我確認下。」

大哥向來不講無用廢話,見到我便直接開展工作。

等全部確認完,他才發現辦公室還有一個人。

「你是……」

見他微微蹙眉的樣子,我心虛起來。

對二哥我能臉不紅心不跳地回懟,但對大哥不行,本能怵。

怕他指責我亂來,我搶先開口轉移話題,「大哥,你最近……進展咋樣?」

他斂起表情,語氣不悅,「不需要你操心。」

其實我早就打聽過了。

聯姻消息放出去後,門當戶對的家族都懼怕他冷麵閻王的名號,全當不知道不清楚沒看見不合適。

唯一搭腔的還是他早年交好後來分道揚鑣的老同學,千里迢迢從國外趕回來,只為了當面嘲笑。

所以,毫無進展。

嘻嘻,不出意外家產全是我的,富豪榜第一也是我的!

11

和盛濯親熱變成習以為常的事。

不是他來公司找我,就是相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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