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仙俠np文里的主受,我每天都在為了不被po努力著。
宗門內有為了撅我更帶勁給自己下料的師兄,被我扇巴掌就能興奮的師弟。
宗門外有長著倒刺的狐妖、喜歡牆紙的魔尊,甚至還有愛玩觸手的樹妖......
在第N次中招後,連原著里唯一不會po的師尊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勁。
被抵在寒泉池壁上,我抖著身子下滑。
「撐住,還差一點沒進去。」
1
「師兄,開門好不好,很難受吧,師弟可以幫你的,師兄,開門啊。」
我死死抵住門,渾身燙得像是蝦米,神志都有些不清醒,卻還是在拚命加固結界。
穿越進這本仙俠po文已經N年了,我每天都在為了不被po努力著,然而……
居然在靈丹里下藥,太歹毒了。
我仰著頭,眼淚和汗水忍不住隨著身體的顫抖掉下。
一隻手因為實在難受,難以抑制地向下。
接著,結界裂開了。
我也裂開了。
病嬌小師弟興奮得身體都在發抖,臉頰帶著潮紅,彎下腰拽著我的手輕聲道:「師兄別怕,師弟會很輕的。」
我嚇得面無血色,手腳並用想跑,卻被捂住嘴強行抱起來走向床。
我扒開他的手撕心裂肺狂嚎:「來人吶!救命啊!」
天空一聲巨響,面癱師尊帶著他的寶劍登場。
他面無表情環視一周,和我們對上了眼睛。
「怎麼,青許又病了?」
小師弟咬牙道:「師兄確實有些不舒服,既然師尊來了,那就勞煩師尊了。」
得救了。
看著小師弟走遠,我用僅存的理智爬到師尊面前。
抬起手抓了幾次才揪住他的衣領。
「師尊,寒泉,快帶我去寒泉……」
說完我就卸了力氣,整個人砸進他的懷裡。
2
師尊洞府里的寒泉冰涼刺骨,但對修為增長有益。
每次中招我都偷偷溜進去解毒,順帶蹭蹭修煉。
虧了這塊寶地,不然每個月十幾次的頻率,我早就被撅爛了。
靠在池邊,我習慣性地脫得一件不剩,只等體內的熱潮慢慢褪去。
可今天那股邪勁不但沒消,反而愈演愈烈,順著血液在體內肆虐。
撞得我軟了下半截身子,直往水裡沉去。
「嘩啦」,一陣水聲傳來。
接著,我便被一隻大手撈起來。
只覺整個人趴在一張冰床上,舒服得我啞著嗓子叫出聲。
「好舒服……」
我抬起一條腿圈住,忍不住把自己貼得更近點。
「別動!」
頭頂傳來隱忍克制的聲音讓我瞬間清醒。
抬頭看去,師尊那張百年不變的冰山臉好像出現了一絲裂痕。
垂眸看向我的眼神晦暗不明。
「為師覺得,你不去合歡宗真的可惜了。」
蒼天,花市文里也有正常人!
果然,只有這個原著里唯一不會po我的人才知道我有多不容易!
我抓著人,涕淚交加誠懇道:「師尊,你把我丟寒泉閉關個一百年吧。」
只顧著訴苦,我不但會錯了意,還全然忘了自己現在是副什麼模樣。
赤果果,那裡還支棱著跟別人打招呼。
「不要。」
師尊秒拒。
「下個月秘境開啟,我們峰就你們仨弟子,你閉關了誰挖靈草養我。」
說著,他癱著個臉扒拉開我纏在他身上的手腳。
不經意間,劍修帶著薄繭的指腹從脖頸邊划過。
我抖了下身子,眼前好似有一道白光閃過,瞬間便消失。
3
一個月後,秘境一開始我就溜進去開始挖靈草回去養師尊。
然後我就被妖皇綁架了。
用繩索捆住逃跑的我,直接把我拖了回去的狐耳美少年輕笑。
「這位道友,你跑什麼啊,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含淚仰頭:「那你抓我幹嘛啊。」
「你運氣不好,看到我尾巴了,免得你通風報信所以最好捆身邊,放心,最後一天就放了你。」
嚶。
似乎是我這副我見猶憐模樣取悅了這位陰晴不定的妖皇。
抵在喉間的利爪被收回,取而代之是少年白皙修長的指骨和面前無限放大的臉。
「有道侶嗎?」
完了,等著撅我的又多了個狐狸。
想到為了撅我更帶勁給自己炫猛貨的師兄,還有被我扇巴掌就爽的師弟……
看出我眼神里的驚恐,美少年的臉貼得更近了。
某處一緊,我連忙點頭,表情真的不能再真。
「有!我有一個體弱久病的劍修道侶,我此次進秘境就是為了找到能治療他的靈草。」
師尊,靈草不能白挖,得有來有往,那玩意有刺真來不了!
聞言,美少年鬆開手,將我下巴上的淚水擦去。
「走吧,帶你挖靈草。」
4
就這樣和平相處了好幾天,直到最後一天,我們和魔尊迎面撞上了。
我拔腿就跑。
而魔尊當場衝上來抓住我的衣領就要把我扒拉過去。
美少年當場冷笑一聲:「當我不存在啊,敢從我手裡搶人。」
魔尊猩紅的眼睛看著他:「你是誰?」
美少年沉默一秒:「你管我誰,我是他姘頭!」
完了,我安詳閉眼。
吾命休矣。
「你姘頭?!」
魔尊暴怒地抓著我的衣領:「你居然背著我有了姘頭?!」
美少年身形拔高變成了美青年,手中憑空出現一把摺扇,聲音冰冷:「把手放開!你又是誰?」
魔尊一揮手。
脖子憑空出現一把鎖鏈,我被直接丟下地面,疼得我齜牙咧嘴。
這時,秘境大門開了。
魔尊拽住鎖鏈,一聲冷笑。
「他是我過了門的道侶,你說我是誰!」
妖皇九條血紅尾巴隨風飄蕩,聞言,他動作頓住了。
就這一個停頓,魔尊直接拽著我消失在了秘境。
我最後聽到的一句話是:「我最討厭有人騙我了。」
5
再次睜眼,我已經到了魔界。
魔尊直接給我按到了床上,掐著我的腰咬牙切齒。
「路青許,你沒想到居然會落到我手上吧,居然還背著我找姘頭!」
是的,十年前我為完成宗門的除魔任務,男扮女裝騙取了他信任,在成親之夜把他一劍穿心。
但是我當時真的不知道他就是未來魔尊啊。
我閉目擺爛:「那咋了,不行你殺了我吧。」
「為了給你那姘頭留個清白,你甚至寧可死也不想被我碰?」
魔尊更加暴怒了,直接暴力扯開了我的衣服。
「那勞資現在就上了你,然後讓你整個師門和姘頭都看著你怎麼被我折磨!」
我尖叫扭曲,捂著自己最後一件裡衣拚命掙扎。
魔尊欺身壓上來,撕開裡衣領口,低頭就要咬。
我安詳地躺在床上,宛若一具陳年老屍,在心裡給自己點了根蠟。
「信男虔誠發願,願意用一百顆靈草換師尊滴滴代打一次,可調劑無痛被撅秘籍……」
第三志願還沒許完,身上突然一輕,魔尊被突然出現的結界擊飛。
耶咦,還是在仙俠世界許願好使。
我坐起身,想到那日在寒泉里,脖頸邊一觸即逝的指溫,神情有些恍惚。
劍痴好像也沒那麼痴……
遠處的魔尊眼睛猩紅得可怕。
「好啊,你那姘頭還給你留了這麼一手,你果然是個不安生的,到處勾引人是吧!」
他對門口道:「來人,把他給我捆好了!一根手指都不能動的那種!」
隨後,我就被金色的鏈子鎖住,甚至眼睛都被蒙上了。
好好好,牆紙批換口味了。
6
第二天醒來,我就被滿屋子的侍女梳妝打扮得華美無比。
本就艷麗霏糜的外貌更是艷麗。
就是手上多了個新手銬。
原來,昨天魔尊已經高調向全世界宣布他要迎娶我為魔後了。
婚期就是今天!婚禮開始前,魔尊來了。
他粗暴地卸了我的下巴,給我強行塞了一顆藥。
我下巴剛被接回就問:「你給我吃了什麼?」
「讓你老實一點,別想耍花招逃跑的手段。」
我不是沒想掙扎,而是魔尊一直扯著我的手臂把我強行扯到了現場。
我看見大師兄滿臉焦急地想闖過來,卻被強行架住,小師弟則面色沉得要滴血。
沒看見師尊,果然被攔在魔界外面了。
我一顆心涼了一半。
一股大力襲來,我被強行壓彎了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
「拜天地?我允許了嗎?」
一把巨劍劈下,從頭到尾劈開了整個場地,看著那霸道的劍氣我差點感動哭了。
嚶嚶嚶,師尊外面太危險我想回寒泉,果然還是男媽媽最好了。
7
一身白衣仙氣飄飄的師尊依舊癱著個臉,面無表情地看向我。
「你成婚得太過突然,為師昨天驚嚇過度不小心砍沒了幾座大殿,記得花錢蓋回來。」
師尊又看向魔尊:「這我徒弟。」
魔尊舔了舔犬牙,邪笑道:「所以呢?」
「你甚至都不願意給彩禮就想白嫖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徒弟,死摳,才不嫁你。」
說著,又是一劍劈下。
二人打起來就發狠了,忘情了,沒命了!
現場毀得一塌糊塗,師尊面癱的臉看向我。
「喲,老二,為師就說覺得你有合歡宗天賦吧。」
我:「所以那啥,師尊要不你還是先帶我跑路吧,魔尊還追著你砍呢。」
「噢。」
師尊抓住我的袖子,御劍就要走。
魔尊站在原地忽然笑了一下。
「路青許,你不聽話啊。」
話音剛落,我忽然就覺得渾身疼得厲害,身體不自覺地發燙。
疼得我忍不住弓起身體,眼淚無意識掉落。
師尊頓時看向他。
「我昨天給你吃的藥,以我的心頭血為引,情蠱為藥,吃下這藥後不能離我超過一定範圍,否則就會渾身蝕骨般疼痛。」
說著,他開始狂笑:「這樣你就不能離開我了,你就不能像當年一樣騙我然後拋棄我了。」
「……」
師尊重新抽出劍:「解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沒有解藥,情蠱本就無解,何況還有我的心頭血哈哈哈哈!」
「那我就把你燒成灰和點水捏個飾品送他玩。」
師尊手中的劍開始發光。
「不……」
我艱難扯住師尊的袖子。
「我知道解決方法,不能殺他,殺了他我只會一起死。」
「寒…泉。」
8
被師尊小心地放進寒泉的瞬間,冰冷刺骨的水很好地緩解了我的疼痛。
但隨之而來的就是詭異的熱潮。
師尊面癱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他把劍丟了出去,還布置了N個結界。
「師尊…」
我艱難地抬頭,呼喚道:「幫我……」
被情慾支配的本能逐漸擊潰殘存的理智,我胡亂扯著眼前人的衣服,把自己往上送。
「要解決情蠱,需要寒泉壓制蠱,以及和另一個人雙休。」
「師尊,救救弟子吧……」
冰靈根的師尊此刻對我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我抓著他的手住下……
在即將覆上的瞬間,為非作歹的手被抓住,整個人被扯進他的懷裡。
「路青許,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看著那張依舊面無表情的臉,我心裡沒由來的委屈,啞著嗓子:「師尊,就當可憐可憐弟子,我花錢……」
話還沒說完,我就被那雙大手掐住腰困在了池邊。
接著,師尊那冰冷沁著寒意的身軀彎下,夾著一聲嘆氣。
「合歡宗的本事,你倒是無師自通。」
「乖,撐著,還差一點。」
……
寒泉隨著炙熱被帶進,短暫停留後又被帶出。
我撐著攬在腰上的手臂,淚水和口水糊了一臉。
聽著我壓不住的嗚咽聲,師尊頓了頓,俯身吻去我眼角的淚珠。
「嬌氣,哭什麼……」
9
之後發生的一切有些太混亂了。
我甚至不知道我中途昏過去了幾次,可暴刑殘酷得像是沒有盡頭。
等我再次醒來時已經不知道多久了,腰部以下都疼我都想乾脆截個肢。
師尊懶洋洋道:「老二,你醒了?」
想起寒泉里的事,我臉猛地爆紅,結結巴巴地你你了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救命意識不清醒把師尊睡了現在氣氛好尷尬我該說什麼啊啊啊
仙氣飄飄的白衣仙尊向我伸出手:「一百上品靈石謝謝惠顧,不講價。」
我瞬間清醒,忘記那種詭異的尷尬感據理力爭:「可是我中途喊停了好幾次是你沒停!最多五十枚!」
等等好像哪裡不對。
「你叫我停我就停,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罷了,你大了,不願意養為師這個窮鬼劍修了,沒事,我理解,可憐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帶大……」
「七十。」
「成交。」
師尊珍惜地摸了摸靈石帶子,抱著他的真愛老婆——那把桀驁不馴的寶劍走了,只留下一句好好休息。
走了這麼一遭,總覺得哪裡怪怪的,打算閉關個百八十年調整心情。
然而閉關到一半被師尊揪出來了。
「你上次修真大賽名次不錯,這次還參加嗎?」
「不了謝謝。」
「很好,為師就知道你參加。」
我:?
被迫站在參賽的我剛進客棧就打算跑路,
然而,小師弟拉住我,委屈巴巴道:「師兄,你這段時間去哪了?我真的好擔心你。」
大師兄滿臉愧疚:「都怪我沒保護好你,害你被那魔頭抓走。」
忽然,小師弟看著我脖子上的紅痕,目光一滯,就猛把我按到了門板上,憤怒道:
「這是誰幹的?!是那個魔尊還是師尊?!師兄?!」
師兄冷臉隔開我們:「不敬尊長!誰允許你這麼對你二師兄的?!」
「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