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道中落後,我被死對頭圈禁了完整章節

2025-03-0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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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權臣之子溫柳成了我的腳下賤奴,供我肆意使喚凌辱。

七年後,新任丞相溫大人扯著鐐銬將我這個江湖偷子囚禁後院。

人人都說,溫丞相收了個稱心如意的男寵。

只有我知道,事實並非如此。

緊鎖的房間裡,我被禁錮在溫柳的懷中。

他捏著滾圓的葡萄,不顧我驚恐的神色一顆顆塞滿了我的嘴。

「都灑出來了。」

他仔細擦乾我唇角的汁液,指腹用力地揉紅我的唇。

「不聽話是要受懲罰的,小少爺。」

溫柳和煦地笑著,卻再也壓抑不住眼底的暗色。

1

堂堂丞相府,守衛竟然意外的鬆懈。

我在其中轉了幾圈,連半點阻礙都沒遇到。

外面總是胡亂吹捧,說新晉的丞相年輕有為,還形貌昳麗,很受皇帝重用,我看也不過如此。

我是個有道義的江湖偷子,象徵性地拿了些吃用,便準備離開。

翻越圍牆時,脊背卻忽然被人推到了牆上。

忽然的衝擊讓我有些懵怔,回過頭正準備罵罵咧咧,卻看見了那張熟悉而令我恐懼的臉。

「溫柳……」就像是午夜的噩夢成了真,我毛骨悚然,只想離開。

可認真的溫柳像一把沒有感情的兵器,我一時竟然不敢掠其鋒芒。

他拉起我,竟然像從前那般叫我:「小少爺,好久不見。」

他一絲不苟地為我整理揉亂的衣裳,掌心的熱意在我腰身遊走。

「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使了使勁,想掙脫他,讓他別那樣叫我。

可我哪一樣都做不到,只有身體在他兩掌之間不斷蹭動。

我應當是羞愧地紅了耳尖,因為溫柳的唇間帶上了絲笑意。

我忍著羞恥插科打諢:「既然見到了,又都是熟人,那就放我……」

咔噠一聲。

沉重的鐐銬鎖住了我的手腳。

我幾乎是一瞬間炸了毛:「你做什麼,溫柳?在皇城中濫用私刑,你是不是想找死!」

溫柳卻好似沒聽見我的抗議,只自顧自重複我開頭的言語。

「既然見到了,小少爺便回來,別再離開了。」

我折騰得累了,陌生地看著溫柳,像在看一個瘋子。

而他對我的眼神似乎並不在意,毫不費力地制住我的掙扎,將動彈不得的我深深摟在懷裡。

他無視我的反抗,深深呼吸著我身上的氣息。

就像從前,我不在意他的一切反應,要求他陪我玩耍一般。

2

我出生於富商江家,十二歲之前過得像個地地道道的紈絝。

十二歲時,我家道中落,家人失散於江湖。

此後我混跡江湖,到如今十九歲,活得像個真正從大雜院裡生出的孤兒。

而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也成了我內心不願被提及的一塊隱痛。

那段回憶里有我渴望擁有的一切,而我曾經胡亂揮霍,終於將它們都失掉了。

連同著溫柳,也離開了我身邊。

再一睜眼,卻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無憂無慮的時日。

我迅速從周圍精緻的環境中反應過來,嫌惡地讓等在床邊的溫柳滾。

可我漸漸不罵了,因為每罵一句,溫柳都會拿著精細的鹽來,掰開我的嘴,從左到右仔仔細細地為我刷乾淨牙齒。

儘管我重申過無數次,我的牙齒上沒有髒東西。

溫柳的指尖滾燙,指腹按著鹽粒細細擦過我的牙齦,我竟然無端生出些感傷。

我在外面風餐露宿,吃都吃不起的精鹽,被溫柳用來刷牙。

不止刷牙,丞相府里一切吃用,都如夢似幻。

身上的衣料柔軟親膚,再也不會被毛刺蹭破皮膚。

溫柳堂堂丞相半跪著身子,扶住我的腰身為我調整佩環。

我有些茫然地垂眸看著他認真的發頂,忽然覺得就這樣沉湎下去也不錯。

直到溫柳抬眸,眼眸中帶著深邃的火。

「小少爺已經三天沒見光了,今日要不要出去走走?」

「出去?」我麻木地問。

溫柳的掌心貼著我的手腕滑下,我忍不住戰慄著想要縮成一團,卻怎麼也逃不出男人的桎梏。

「小少爺太瘦了,該多運動運動,身子骨才能硬朗起來。」

他這話說得,好像他看不見我手腳上掛著的鐵鐐銬,好像我還是曾經那個囂張跋扈的紈絝少爺似的。

我死死揪住他的衣領,用盡全身力氣,想將聲音傳到溫柳心裡:「放我出去……」

「溫柳,你放我出去……我已經……已經不屬於這樣的生活……」

溫柳像是沒料到我突然的崩潰,臉色變了變,最終卻微微勾起一個淺淡笑容。

「怎麼會呢?這裡是溫柳的家,也就是小少爺的家。」

「沒有人會不屬於自己家的。」

我失望到極致,忽然笑了。

我早該知道,溫柳就是個聽不進人話的畜生。

在他的世界裡,除了按他的劇本,旁人根本無路可走。

我從歇斯底里到失望,最終雙手顫抖著鬆開他的衣領,無所謂地點了點頭。

「聽你安排吧。」

溫柳打橫將我抱起,仿佛對待一個嬰兒般對我呵護備至。

「小少爺近日都沒下過床,恐怕腿腳有些不便,讓我帶著你到處走走。」

我麻木地被抱著四處遊蕩,間或抬頭去看溫柳。

那對漆黑瞳孔里閃著碎光,代表著他對我溫順的滿意。

也是……欺辱我這樣一個曾經侮辱過他的人,會讓這個男人很有成就感吧。

我用這些想法麻痹了自己,不去深想溫柳待我的態度中,明明藏著另一種可能性。

3

我想通了。

如果溫柳想要欺辱曾經的那個我,那個銜著金湯匙出生的貴公子。

那隻要我身上沒有曾經的痕跡,或是他不再願意當我的僕人,他就會放了我。

只要我真的是一個油嘴滑舌、死皮賴臉的市井偷子。

只要他真的去做他萬人之上的丞相。

我們就再也不會有交集。

於是從這一天起,我開始笑嘻嘻地朝著溫柳要這要那。

「聽說你書房的牆裡都有香味,我近來睡不著,要去敲一塊做香囊安神。」

溫柳為我塗上了護手的香脂,帶我親手去書房打下一塊位置最好的牆土。

「聽說皇上的筵席很好吃,我也想嘗嘗。」

第二日,溫柳帶來了御膳房熱氣騰騰的小灶,捏著我的下巴,一勺勺親手喂進我口中。

「今天是大集,我要你帶我去看廟會,再去茶館品評品評當今朝堂風雲。」

溫柳緊緊牽著我的手,走過一個又一個髒兮兮的街道,任由一身泥濘的我被老鼠嚇到時,撞到了他懷裡。

不過有著潔癖的他,隔日便扔了我和他那日所穿的衣物。

為什麼不把我也扔了呢?我看著被他丟棄的衣裳這樣想。

可他不僅沒有如我所願地扔掉我,還喜歡用手掌丈量我身上的任何地方,仿佛在試探我是不是活著似的。

最終,我沮喪地得出結論:無論我提出多麼過分的要求,溫柳都能輕而易舉地達成。

他的不憤怒,讓我十分憤怒。

對著滿屋子的珍寶,我拚命地去想。

讓溫柳都無法招架的事情,那一定很無禮、很粗魯、很……很關乎我。

我想啊想。

終於,這天溫柳開門進來時,我躺在床上,像個真正的流氓,對著溫柳吹了聲口哨。

「溫柳,去給我找個小倌兒。」

其實我有點緊張,連聲音都在抖。

過了好久,溫柳都沒有回應,我怯怯地抬頭去看他的臉色。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溫柳溫潤的面具破裂。

……成了。

4

這一次,終於輪到我對溫柳軟硬不吃。

我手舞足蹈地,向他比划著自己的要求。

「小倌兒,最好是在上面的,你聽不懂嗎?你這裡寡淡得要命,你這個老古董憋的住,我可憋不住啊……」

這是自認識以來,我見過溫柳臉色最陰沉的一次。

他上前捏住我的手腕,就連聲音都比平時冷了幾分。

「小少爺,這話恐怕不符合你的身份。」

他以前這麼做,我生怕他把我的手摺了,讓我再也無法離開丞相府。

可現在我不怕他了,嬉皮笑臉地問:「我是什麼身份?」

溫柳的臉色變得更難看,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來。

「小少爺是江家的嫡子,你……」

不知為何,聽到他如此篤定地說出這個身份,我還是會想哭。

但已經不一樣了呀,無論是我……還是對溫柳。

我停住了笑,悲哀地看著他:「溫柳,現在已經沒有江家了。」

「我只是個人人喊打的偷子罷了。」

「當我求求你,別再自欺欺人地玩扮演遊戲了,好不好?」

當我再無可逃之路,只能選擇不破不立。

可真是奇怪了。

明明百毒不侵的溫柳。

聽見我這句話時,眼裡的悲傷卻濃郁地快要溢出來。

5

溫柳沒給我找的小倌兒,我自己找來了。

小倌兒含羞帶怯,嬌滴滴地問我要哪種玩法。

我清了清嗓子,不懂裝懂:「就、就要個時間最長的玩法。」

或許是太緊張,我甚至沒有察覺到外面忽然變得安靜。

小倌兒嬌笑著撲上來,我閉上眼睛忍住噁心,心裡閃過一絲悔意。

但事到如今,只能做到底。

一股勁風從我面前閃過。

我睜開眼,看見溫柳站在我面前,眼角泛紅,雙手顫抖。

方才還活蹦亂跳的小倌,被掀翻在地。

溫柳幾乎咬牙切齒:「滾。」

他的語氣太危險,我恨不得多長出兩條腿,跟在小倌兒後面滾出去。

溫柳關上了門,一步步向我走來。

我拚命向後退去,慌得口不擇言:「你生氣了?你生什麼氣啊。你來得這麼早,我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

溫柳越聽連越冷,一把擒住我的雙手。

完了。

他動了真火。

認識這麼多年,我都沒怎麼見過溫柳發火。

他上一次生這麼大的氣,還是因為我說以後要包個青樓女,做瀟洒紈絝。

那時他好像忘了我是他的主人,將我按在塌上脫下褲子,屁股扇得紅腫。

這一次,冰涼的鎖鏈鎖住了我的雙手,溫柳滾燙的手扒掉了我的褲子。。

我終於認識到自己的重蹈覆轍,眼淚汪汪地求他:「你可以打我,但別打得太重……」

溫柳的回應,是將我的雙腿分開,夾在了他的腰側。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解掉了自己的腰封。

「你做什麼,溫柳,滾出去!!」

我薄弱的掙扎,被溫柳盡數壓制。

男人喘著粗氣,濕熱的氣息噴在我耳邊:「你不是想要男人嗎?」

我拚命推他的肩膀,溫柳卻像銅牆鐵壁,壓垮我所有的希望。

他的撫摸顫抖卻決絕,我從脊背一直戰慄到尾椎。

剛才跟那個小倌,明明沒有這麼奇怪,一定都是溫柳的問題……

我像一隻乾涸的魚,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

溫柳吻住我,將他的空氣渡給了我。

他撐著手在我身側,撫開我鬢角濕潤的黑髮。

「我也是男人,小少爺。」

我再也忍不住眼淚,在淚眼朦朧中,聽到溫柳嗓音沙啞地補上了下半句話。

「也可以在上面。」

他用那種沙啞得聽不出是深愛還是深恨的語氣,在我的耳邊吐出讓我無法承受的字句。

「小少爺……可還滿意?」

6

我做了個夢。

夢回我十歲那年的生日。

人流熙熙攘攘,吵鬧聲壓住了內室里爹娘的爭吵。

小小的我扒著帘子,偷偷往裡看。

看著看著,我的眼淚都快掉下來。

什麼鋌而走險,什麼冒犯天家,什麼一時不察,什麼日後不如做平凡人,我全都聽不懂。

可這些詞語像是長了腿,一個個往我耳朵里鑽。

直到一雙溫暖濕潤的手,奪走了我的全部視野。

溫柳將我抱在懷裡,語氣生硬地問:「胡天胡地的小霸王,也有偷偷哭的時候?」

那是我罕見地沒有反駁他的一次,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全蹭在了有潔癖的溫柳的衣服上。

奇怪,他那天也沒有將我推開。

就像現在……

分明我渾身的汗液與眼淚都糊在了他胸口,溫柳卻沒有推開我。

他只會像個無法滿足的野獸,把我顫抖的身體按得離他更近、再近一點。

7

那天以後,溫柳果真找准了自己的定位,不過與我預想的有些出入。

我的自由空間更少了。

西域進貢到宮裡的葡萄,因為我喜歡,他眼也不眨地朝皇帝討來。

修長的指尖將葡萄送進我嘴裡,卻並未如曾經一般離去,而是深深捅入。

有些粗糙的指腹,在我的舌面上輕輕畫著圈,間或追著滾圓葡萄翻攪,引得我合不攏嘴,口中傳出黏膩水聲一片。

我無助地嗚咽著,憤恨地去瞪溫柳。

溫柳總能看穿我的想法,用稀疏平常的語氣問。

「小少爺想要了?」

偶爾放下芥蒂來看,溫柳真的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

俊容當前,我看呆了片刻,下意識咽下葡萄,羞憤地別過頭去。

「滾開滾開,我就算想要也用不著你。」我撇著嘴,「你那麼大,還天天來,想弄壞我嗎?」

若是從前的溫柳,聽見這話,多半笑一笑便退下。

但如今不同了。

溫柳慢條斯理,手上的動作卻步步緊逼:「為小少爺排憂解難,是溫柳的義務。如果小少爺有要求,還請對我直言不諱,不必害羞。」

「都像你那樣厚臉皮就好了呢……」我偷偷吐槽。

卻無法阻止溫柳牽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腰帶上。

我對之後會發生的事情已經熟悉,但心中卻是緊張之情暴漲,連按著溫柳腰封的手都顫抖。

果然,溫柳的手按著我的肚子,誘哄我乖乖躺下身。

「不過,我有需求,想必小少爺也樂意滿足。」

8

美物,美食,美景,美人都能亂人心。

而曾經是個人人喊打的江湖偷子的我,這四樣如今全都擁有。

環境能將一個人改變成連他自己都不認識的模樣,我曾經經歷過第一次,如今卻還逃不過第二次。

我逐漸習慣了,以高門望族的禮儀進食。

也習慣了,溫柳時不時的獸性大發。

我更經常地夢到從前的事情,夢到那時的溫柳。

每一次,我都在夢裡跟他說,溫柳,你長大後會很大,讓人很爽。

那裡的溫柳只會面無表情地摸摸我的頭,像是沒聽懂我在說什麼一樣,把我抱進懷裡。

我也逐漸記起,溫柳其實是權臣之子,身份同樣不菲。

只是當時他爹得罪了皇上被貶,才落得了和我爹這個商賈交換質子的地步。

他爹官復原職時,溫柳走得極其果斷。

少年一身素白衣衫,不顧幼小的我哭喊,登上馬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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