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要我交房租,女兒竟勸我配合完整後續

2025-07-0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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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女兒家幫忙帶孩子,女婿卻要我交房租。

「媽,從下個月起,你每個月得給我們交房租。

「我們這位置,四房兩廳精裝大平層,家電齊全,房租至少得 8000。

「我們收你一半,再給你打個親情 8 折,你每個月交 3200 就行。

「你來的這三個月算試用期,不收你房租,下個月開始收。

「你現在就把下個月的房租付了吧。」

1

我都懷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不然怎麼聽到了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震驚得筷子都拿不住。

試用期?

交房租?

什麼玩意兒?

合著我幫他們帶了孩子,還得感謝他給我免了三個月房租,還慷慨地給我轉了正?

這是人腦子能想得出來的事嗎?想錢想瘋了吧!

梁川一臉理所當然地看著我,就等著我掏錢了。

我直接無視他,轉頭看向一旁一直未出聲的女兒莫莉。

「你也是這樣想的?」

莫莉訕笑幾聲。

「梁川出國留學七八年,已經習慣了老美的思維習性,媽,你就配合一下吧。」

呵呵呵呵。

留個學就忘了本了啊。

配合?

行啊,既然要明算帳,那我也不能吃虧。

「既然如此,那從下個月起,你們得付我育兒嫂費。

「請個全職育兒嫂至少要 6000,我給你們打個親情 8 折,你們每月付我 4800 塊就行。

「每個月我們可以抵消 3200,你們還需付我 1600。

「先前這三個月算你們的試用期,不收你們的錢了。

「下個月這 1600,現在就先付了吧。」

誰知,梁川卻說:「你別急,我還有一筆帳漏算了。」

2

他口中漏算的那筆帳,竟然是我的生活費。

一日三餐,生活用品,水電煤氣,以及偶爾他們帶我出行的油費、花費等等。

他一通算盤打下來,每個月還要收我 3000。

這樣一算,還是得我付錢給他,3000 減 1600,每個月我要付他 1400。

梁川拿出手機往我身前一遞,說:「直接掃碼支付吧,不用取現金。」

我看看手機,又看看梁川和莫莉,直接扔下碗筷,站起身。

「你們請保姆吧,我不幹了。」

梁川面色平靜無波瀾。

莫莉卻臉色大變。

她著急忙慌把我拉進房間。

「媽,你可不能走,你走了誰幫我帶孩子呀。」

「剛不是說了嗎,你們請保姆啊。」

「我請不起啊,媽!」

莫莉腳一跺,很是無奈地喊道。

怎麼可能,我完全不相信。

梁川一個月工資四萬,莫莉也有一萬二。

「你們會請不起保姆?誰信啊。」

我覺得她就是故意那樣說的,就是不想放我走。

我沒了耐心,抬腳就走。

莫莉拖住我。

「梁川請得起,是我請不起!」

這話我就聽不明白了。

什麼叫梁川請得起,她請不起?

他們倆難道不是一家啊?

面對我的疑惑,莫莉臉色變幻莫測好半天,才將事情全盤托出。

她跟梁川竟然一直過的是 AA 制的生活。

3

家庭一切支出都要 AA 制。

每月房貸將近一萬,莫莉要承擔一半。

吃喝拉撒、日常開支、孩子的開支等等等等,每月她還要 A 上五千。

她每月一萬二的工資,就只剩下兩千。

要是再請保姆,莫莉就負擔不起了。

我恍然大悟。

難怪剛剛我說不幹的時候,梁川一臉平靜,因為他請得起啊,他無所謂。

莫莉請不起,所以她才慌。

原來,這才是她非求著我來幫她帶孩子的真正原因啊。

三個多月前,臨近生產,她來找我。

說她跟婆婆不和,不想讓婆婆幫忙帶孩子。

請保姆她又不放心,怕遇上黑心保姆虐待孩子。

所以她來求我幫忙。

老莫心疼女兒,說我反正退休了,在家也沒啥事,就來幫女兒帶幾年吧。

加上女兒苦苦哀求的可憐樣兒,我也屬實不忍心。

所以我來了。

我看著莫莉,都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真的是無語至極。

她這是過的什麼日子!

「你圖他什麼啊?」

我沒忍住問她。

「圖他掙錢多,也沒你份?

「圖他精打細算,一毛都不會給你少?」

就算是搭夥過日子,也不是這麼個搭法吧。

面對我的一連串發問,莫莉卻選擇無視,反而很認真地跟我說:

「梁川強調女性要獨立自主,哪怕我們是夫妻,但也是獨立的個體,也要承擔自己的那份責任。

「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我認同。

「梁川這是把我放在一個平等的位置,他是在尊重我,也是在督促我上進。」

我:......

我忍不住探手摸她額頭。

沒生病吧?

這得被梁川 PUA 到什麼程度,才能這麼認可他的做法。

夫妻之間是這樣相處的嗎?這個獨立自主在婚姻中是這樣用的嗎?

那還結什麼婚?生什麼孩子?

一個人過,自己掙錢自己花,這樣的獨立自主不是更舒坦嗎?

我不禁問她:「這樣的婚姻有什麼意義?」

莫莉卻突然不耐煩了。

「有沒有意義我自己知道!

「你不懂,也不需要你懂!」

說完她可能意識到自己語氣有點過了,又立馬跟我道歉,軟了語氣。

「媽,梁川是我好不容易追到手的,我只想把日子好好過下去,你別讓我為難。」

我覺得她病得不輕。

我想破腦袋都沒想明白,自己女兒怎麼還是個深度戀愛腦。

大概是我老了,跟不上現在年輕人的思維了。

真是理解不了一點。

我堅持要走。

莫莉拖著我不放,眼淚都出來了。

她苦苦哀求:「媽,我知道你不理解,沒關係,你就當再心疼心疼我。

「你別急著走,我去跟梁川溝通,說不定他就不計較這些了呢。」

我心想,讓梁川改變心意估計不大可能。

但看著女兒滿臉淚水求我的樣子,我又心軟了。

行吧,那我就再等等。

我其實不抱希望,回房間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隨時走人。

結果沒多久,女兒就來告訴我,事情解決了,我不用給梁川錢了。

我問她怎麼把梁川說通的。

莫莉含糊其辭,只說讓我不用管。

我勉強答應女兒繼續留下來。

但我告誡她,這樣過日子終究不是辦法。

她擺擺手走了,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日子安生過了幾天。

等三月結束,四月到來,事情又有些不一樣起來。

4

這天早起刷牙,發現洗浴室里的牙膏、洗髮水、沐浴露等等,都不見了。

我找莫莉問。

莫莉明顯愣了一下,但又馬上說道:「之前那些我覺得都不太好用,都給扔掉了,還沒來得及買新的。」

「媽,你等等,我現在就去給你買。」

很快她就下樓給買回來了。

不過看到東西,我滿臉問號,怎麼突然間這麼省了。

都是沒見過的牌子,看起來很廉價。

擠了牙膏一刷,泡沫都不怎麼起。

我一邊吐槽,一邊又擠了一大坨。

問她:「怎麼買這麼不好用的東西?」

莫莉說得頭頭是道:「越貴的東西加的不良物質越多,用多了不好。」

什麼鬼道理。

刷完牙準備吃早飯。

桌上就一碗白稀飯。

「你吃過了?也吃的這?」

我端起碗詢問莫莉。

她答:「吃過了,媽,咱們平時吃的太油膩了,以後吃清淡點吧。」

清淡也不是這麼個清淡法啊。

不過我早上一般沒什麼胃口,也無所謂。

中午是白米飯+一盤青菜。

我沒說啥,默默吃了。

晚上樑川下班回來,他們夫妻倆吃飯的時候,孩子在哭鬧,等我哄完孩子再上桌,桌上就剩一碗湯底。

莫莉訕訕開口:「今晚菜做少了,要不媽你就著湯吃點得了,晚上不容易消化,吃多了也不好。」

我頓了頓,也沒說啥,不動聲色又吃了。

第二天,要帶孩子去打預防針。

梁川上班的地方經過防疫站,我們打算跟他的車出去。

出發的時候,我抱著孩子落在最後。

等我走到樓下,梁川開車載著莫莉已經走遠。

莫莉打來電話。

「媽,你自己打個車來啊,我在防疫站等你。」

......?

我冷笑。

「怎麼?梁川是嫌我沒給生活費?」

莫莉還嘴硬:「哪能啊,沒有的事,媽,你先打車過來,晚了人多難排隊。」

我直接掛斷。

望了一眼懷裡吮指頭的外孫,我點開手機購票介面,買了張最早的高鐵票。

然後掉頭上樓。

收拾完東西,給莫莉發去微信:

「半小時後,我出發去車站,孩子我扔哪?」

5

二十分鐘後,莫莉火急火燎趕回來。

「媽,你這是又怎麼了?」

得,還在裝傻。

我提上行李箱抬腳就走。

莫莉快步往門前一站,擋住我的去路。

「好好的,你怎麼又要走,不是不要你給錢了嘛,你鬧哪樣!」

她難不成還覺得是我無理取鬧?

我直接跟她挑明了。

「我不走難道留下來繼續每天刷不起沫的牙膏,吃白飯青菜喝剩湯?出個門坐你家車的資格都沒有?

「你不是說通梁川了嗎?那你倆這兩天又是整的哪出?

「我真好奇,你那天到底怎麼把事情解決的?」

莫莉張了張嘴,好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最後突然泄了氣般,隱忍又無奈地開口:

「房租我幫你給了,生活費實在出不起了。

「我給他打商量,以後儘量節儉,出門自己解決,他才勉強同意降了 2000。

「媽,不起沫的牙膏我也在用,白飯青菜剩湯我也吃了,你怎麼就不能體諒我一下呢。」

我真是無語到發笑。

「我為什麼要體諒你?你這不是活該嗎?你問過我意見沒有,就想當然覺得我理應接受?

「我現在告訴你,我不接受!」

我懶得再跟她廢話,真是腦子秀逗了。

我用力拉開她,強行出門。

她卻趁我不備,搶走我的背包,動作迅速拿走了身份證。

她說:「媽,你先冷靜一下,你現在太衝動了。」

說完不敢看我,抱起孩子低頭回了房間。

我沉默看著她。

不知道心裡是憤怒多一些,還是失望更多。

抑或是哀其不爭,竟甘願屈居於這樣的婚姻,還企圖綁架我這個母親。

總之,我是多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她以為扣了我的身份證,我就走不了了麼。

幼稚。

6

我花高價叫到一輛車,全程一千一百多公里,耗時 13 個小時。

出發時是傍晚,到老家已經是第二天半上午。

下車時,剛好女兒打來電話。

「媽,你在哪呢,快回來吧,我要出門一趟,孩子沒人看。」

她語氣稀鬆平常,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似乎對我離家一晚上,沒有身份證,可能連賓館都住不了這件事,絲毫不關心。

我說:「我在老家了。」

「什麼!」莫莉音量瞬間拔高,「你怎麼走的,你說不管就不管了,你怎麼這麼狠心!」

尖利的聲音刺得我耳膜生疼。

本來坐了十幾個小時車,人已經很疲憊了,被這聲音一震,頭更暈了。

我果斷掛了電話。

緩了緩,才向家裡走去。

回到家,老莫正皺著眉頭聽電話。

在看見我進門後,忙跟那邊說:「你媽回來了,我待會兒好好說說她。」

那頭一掛斷,他張嘴就開始責備我。

「你說你,一把年紀了,怎麼還能做這麼任性的事?

「女兒勤儉一點是好事,總比人家大手大腳的好吧。

「你說走就走,丟下孩子就不管,你讓女兒咋弄?

「哪有你這樣當媽的!」

他只聽莫莉單方面說了幾句,沒了解全部,就偏聽偏信指責我。

我本來就頭暈得厲害,聽他這一頓不分青紅皂白的數落,更是氣得眼前發黑。

剛想回罵過去,一張嘴,瞬間一股噁心直衝嗓子眼,嘔的一聲就吐了出來。

我全身無力癱在地上,腦袋天旋地轉,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7

再醒來,人躺在醫院裡。

病房門敞開著,老莫站在門外開著外放打電話。

莫莉的聲音清晰地傳出來。

「爸,我跟你,還有媽,都是各自獨立的人,不能因為媽病了,就要讓我跑這麼遠回去看她,而影響我的生活。

「爸,你也是獨立的人,如果媽影響到你的生活,你也完全可以拒絕照顧她。」

老莫明顯震驚到了,聲音都高了幾個度。

「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莫莉甩了一句:「道不同不相為謀。」便掛了電話。

老莫盯著手機,在門口呆呆地站著,一直沒動。

直到我翻身發出動靜,他才轉過頭來。

臉上還殘留著一絲不可置信。

他張了張嘴,問我:「你是因為什麼才不給女兒看孩子的?」

我心平氣和地將一切告訴他。

老莫的臉色變了又變。

我在醫院住了兩個星期。

那天在家裡又吐又暈,幸好老莫及時將我送到醫院。

確診是輕微腦出血,因為出血位置是非關鍵區域,治療又及時,所以並沒有留下什麼不良後果。

出院回家後,在家又踏踏實實地修養了一個月,總算恢復了些元氣。

老莫這陣子比較沉默。

大概還沒從女兒帶來的刺激中緩過來。

我們倆都默契地沒有提起女兒的名字。

我心裡清楚,莫莉既然能說出那樣一番話,這個女兒也大約等於白養了。

我還好,經此一遭,對很多事情都看得淡了。

我將全部心思放回自己身上。

雖然腦出血已經康復,但這次卻給我敲響警鐘。

年紀上來了,對待自己需要更精心。

我每天早睡早起,適當運動,種種花養養魚,日子閒適又安寧。

時間很快邁進六月。

老莫滿 60,也退休了。

他生日這天,我們商量好了不請客,就自己在家做點好的慶祝慶祝就行。

只是沒想到,我們那位高唱獨立人格的女兒,竟在這天特意趕回了家。

8

她說一生就一個 60 歲,她作為女兒,理應回來給她爸做壽。

一個在父母生病時,揚言大家是獨立個體,不願回來看一眼的人。

怎麼會對一個不足輕重的生日這麼上心。

我不禁想起前幾天聽來的一件事。

之前在莫莉家認識的鄰居大姐,一直跟我微信有聯繫。

她告訴我,梁川和莫莉因為請保姆,都被家政公司拉進了黑名單。

自我走後,梁川就開始物色保姆。

至於莫莉出不起保姆費的問題,我不清楚她是怎麼解決的,總之莫莉是同意了。

保姆是很快就請到了,但是一連請了好幾個,沒一個能留下來。

搞到後來,家政公司都不耐煩他們兩口子。

直接拉進黑名單,不做他們家的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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