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理化實驗室勇闖修真PO文完整後續

2025-10-0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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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理化實驗室闖進修真 PO 文里。

大師兄想對我圖謀不軌,我拿出「王水」溶了他一條腿。

二師兄用他的本命劍與我對打,我的鹽酸把寶劍溶成廢銅爛鐵。

戒律司把我關入大牢,我拿出電鑽一分鐘破壞十把鎖芯。

想困住我?不好意思,儲物戒指裡面的 TNT、鈾成箱堆放,更別說我還能將氫電解成氕氘氚——

誰說科技干不過修真?

01

我穿成了修真 PO 文中的女主,每天的日常就是與其他女弟子們被各色師兄弟、師尊、師叔、師伯們醞醞釀釀。

就像這次名為比武,實際上無非是公然「調戲」țũ̂²。

上一個落敗的師姐,已經被拖回了房間。

看著壓在我身上,一臉猥瑣的秦冠玉,我生氣地咒罵系統:

「你是不是腦抽!怎麼把我傳送到這種世界了?」

系統戰戰兢兢:「宿主你彆氣,我給你帶著金手指呢,放心吧您......」

放心你妹!

我的空間戒指里放的不是靈丹、靈藥,沒有各色靈根與仙草,而是科學院的「頂級理化實驗室」。

別人煉丹、築基、修習水靈根、土靈根的時候,我在實驗室配平方程式?

坑爹呀?

不過有總比沒有強,我掃視一圈,看到⻆落有個瓶子,上面寫著「王水」!

在台下一片揶揄與不懷好意的笑聲中,我將這瓶「王水」甩了過去。

只聽一聲哀嚎,秦冠玉壓著我的一條腿,直接被溶解成漆黑一片。

堪比骷髏。

02

我趁機爬了起來,狠狠地踢了幾腳在地上翻滾的秦冠玉。

原本看好戲的台下眾人,紛紛變了顏色。

「你這妖女,使用了什麼妖法!」二師兄宗文遠跳上擂台,扶起秦冠玉,對我怒目而視,「還不趕緊拿出解藥?」

解藥?笑死!王水與人體組織發生化學反應,導致蛋白質變性,變性不可逆,怎麼可能有解藥?

「秦冠玉勝便是天經地義,他敗便是我用了妖法?」我嗤笑道,「我現在改『藥修』了,用藥做武器有什麼不對?」

秦冠玉在旁邊哀嚎著,咒罵我:「這分明是毒藥,你這個妖女!」

我將用完的王水瓶子丟ţű̂₌掉,換了一瓶濃鹽酸,在眾人面前晃了晃:「藥修怎麼不能煉毒藥了?」

後續又陸陸續續上台了幾個男弟子,有些忌憚地看著我手中的瓶子,卻是不敢上前。

「宗門女弟子分明只能修習『合歡之術』,你竟然敢私下改換修習之法,理應關到戒律司反省!」宗文遠總算拿到了把柄,對著台下戒律司長老抱拳,「長老,請您主持公道。」

宗門女弟子入門之前,都是懷揣著修習「法」「劍」「術」「醫」等理想,想讓修為更上一層樓。

然而進門後,學習的均是伺候男人的「合歡之術」。

合歡之術本就無攻擊、防禦之能,因此只能備受男弟子欺凌。

越是受欺凌,越是學不到真正的修為;越是學不到修為,越是受欺凌。

最後形成惡性循環,導致女弟子均淪為男弟子的玩物。

03

系統突然開口:「宿主,其實這次任務是比較輕鬆的,你只要躺平,就能輕鬆完成了......」

躺平?

我看著理化實驗室的各色藥劑與元素周期表對應的物品,只想著手搓炸彈、炸藥、原子彈、氫彈,直接將宗門夷平!

要平一起平!誰 TM 也別跑!

「秦師兄的這條腿,恐怕是保不住了......姜夏你如此歹毒,我這就替戒律司長老教訓你!」宗文遠將秦冠玉交給他人,抽出本命劍,就朝我攻來。

除此之外,還有幾人也朝我圍過來。

他們紛紛亮出本命劍。

我瞅准機會,將濃鹽酸潑灑在劍體之上,只聽見一陣陣「噝噝啦啦」的響聲中,劍體開始緩慢融化,並冒出氣體。

不足半刻,劍體已經殘缺不全,全部變成一堆廢銅爛鐵。

眾弟子哀嚎聲大起。

「這可是我最好的本命劍!」

「姜夏你還我劍來!」

......

在宗門中,本命劍向來是最趁手、最堅固的利器,不怕雷火、不怕水淋,削鐵如泥。

他們自然料不到,我這一瓶小小的液體,會帶來如此大的損害。

他們雖然哀嚎,卻是再不敢近身。

這時候台下戒律司長老突然飄然上台道:「本宗門確實未有規定,不讓女弟子藥修。」

「既然姜夏勝出,那麼此次比武就此結束,大家都且退下吧!」

戒律司看似公正,實際上也不過是恃強凌弱罷了。

女弟子敗了,便要被男弟子拖進房間糟蹋一番;男弟子敗了,就是輕飄飄的一句「比武結束,下次再戰?」

我冷笑出聲,拎著瓶子大步離開。

04

晚上我正在房中研究如何製造武器。

房門被悄聲打開了,一個人影步履踉蹌地走了進來。

微弱的月光之下,我看到她衣衫不整,唇角、眼角、手臂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傷口,這分明又是遭受了虐待......

這個人正是與姜夏一同進宗門的女弟子云素雅,今日比武之時,她一直站在台下,一臉擔憂地看著我,幾次想要上台幫我,都被我的眼神阻止了。

我們剛剛入門的時候,都憧憬著修習法術,讓自身變得強大無比。

卻不想直接跌入地獄,每一次與師兄弟們切磋後,都要在床上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然而 PO 文中女性強大的恢復力,讓我們連求死都不能。

「夏夏你沒受傷吧?」素雅聲音沙啞地開口。

「我沒事......」我搖搖頭。

「那就好......」素雅軟軟地躺倒在床上,隱隱傳來哭泣之聲。

「素雅,我們一起藥修吧!」我狠狠地一拍桌子,「憑什麼我們要被欺負!我們要團結起來,把他們踩進泥里!」

「夏夏你小點聲......」素雅被嚇了一跳,拽了拽我的袖子,「我聽戒律長老和宗師兄他們商量,說想讓你研製那種在床上助興的藥呢......」

「他們說你是咱們宗門的第一個藥修,可不能白白浪費了......」

我就知道,戒律司那個糟老頭子也是壞得很。

沆瀣一氣!蛇鼠一窩!

助興?不知道「百草枯」他們喜不喜歡!

05

第二天,待我醒來,竟然發現自己正躺在戒律司的天牢里。

牢門外,正站著宗文遠與瘸了腿的秦冠玉。

「你同情雲素雅,可惜她並沒有把你當成好姐妹......」宗文遠笑嘻嘻道,「你不是藥修麼,沒有發現雲素雅身上的迷藥?」

我又不是真正懂藥理,怎麼可能分辨出迷藥呢?

真是大意了。

「姜師妹作為我們宗門第一個藥修,我們自然是要好好『保護』你的......」秦、宗二人吃過虧,雖然隔著牢房,卻也不敢與我靠得太近,「你不妨在這牢房裡,好好研究研究,讓人在床上無比快活的藥——」

「唯有如此方能將功折罪,否則你就慢慢在這裡等死吧。」

「手下敗將!」我嗤笑出聲。

「可惜整個宗門都是以男子為尊,你勝了又如何,還不是被關進暗無天日的牢房?」秦冠玉冷哼道,「好好反省吧,小師妹!」

「這牢房用純鐵打造,共三道門,還有元嬰期長老守護,你就別想著逃跑了!」宗文遠二人走之前還不忘給我解釋一番。

「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們自然會放你出去!」

我看著空間戒指中,幾十個瓶標著三硝基甲苯(TNT)的箱子,陷入了沉思。

才三道門,這根本用不完吧!

「宿主你冷靜點,你用炸藥炸門的時候,自己豈不是也會被炸傷?」系統發出尖銳爆鳴。

系統提醒我了。

於是我從實驗室里,找出來一套防爆服給自己穿好。

無意間又看見了柜子里擺放得整整齊齊、保存在煤油中的單質鈉瓶子。

我依稀記得,戒律司門口有一大片湖來著。

等我出去了,扔點「鈉」慶祝慶祝也是極好的。

06

「水......水......」微弱的聲音從角落裡傳來,這時我才發現,原來牢房深處的暗影里蜷縮著兩個女子。

他們躺倒在鋪滿柴草的地面上,衣著破爛,瘦骨嶙峋,眼神無光,明顯就是受到長期飢餓。

看他們的狀態,仿佛下一刻就要死亡。

我趕緊脫下穿好的防爆服,半蹲下來。

從實驗室中拿出一瓶純凈水,又抓了一把葡萄糖和氯化鈉,攪拌攪拌,給兩個可憐人喂了進去。

糖鹽水的效果應該比純凈水好。

系統突然開口:「實驗室外面的生活區有食物和各種功能性飲料......」

......

她倆喝了點糖鹽水後,突然又不肯喝了。

原來她們都是年紀比較大,再沒有「使用」價值的女弟子。

她們被毀去靈根,扔在地牢,不給食物、不給水源,活活餓死。

此時已經是她們在地牢的第十天。

而其他地牢不知道已經死過多少人。

「畜生!」我恨恨地罵出聲。

「妹妹......是我們餓迷糊了......我們也快死了......不該再浪費妹妹的水和食物......」

「放心,我這食物很多的,而且我們很快就能出去了......別怕......」

把兩位師姐安頓好後,我當即開始行動。

為了避免傷到她倆,我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把電鑽。

十秒鐘,鎖芯報廢!

07

我用同樣辦法,順利打開三道門,不過我已經走出牢房了,也不曾見到所謂的元嬰期長老。

難道是他們覺得已經廢了修仙根基的「犯人」根本不足為懼?

我以為中間會經歷好幾場惡戰,便暫時將兩位師姐安置在牢房裡。

此時既然無人看守,我正準備返回去接她們。

卻不想異變突生。

我的身邊陡然冒出陣陣寒光,有名老者正站在天牢外面的大湖中央,用真氣維持著一葉渡江的「英姿」。

他開口道:「我當冠玉二人誇大其詞,沒想到你這女娃娃還真有點本事,竟然真能闖出天牢?」

「聽說你是藥修,還是自學成才?不妨讓本尊領教領教!」

他邊說邊朝岸邊移動。

誰有那個閒工夫與你比武,我拿出幾十塊金屬鈉,一股腦地全丟進了湖裡。

鈉與水的反應那是相當激烈,只見湖面瞬間被炸翻,那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直接掉進了湖裡。

鈉與水反應還產生了巨大熱量,撲面而來的熱氣讓我後退幾步,不知道他會不會被煮熟。

儲存鈉的煤油也不能浪費。

我順手倒進湖裡,又扔進去一個點燃的打火機。

剎那間,爆炸聲更大了。

08

對於修真者來說,簡單的爆炸不至於真的能把他傷成啥樣,只是我所表現出來的實力,確實讓他震驚了。

他從水裡竄出來時,整個灰頭土臉,狼狽不堪。

「女娃娃,你當真有幾分本事,可惜都是雕蟲小技,上不了台面!」

這個天牢守衛者姓肖,是宗門掌門人的師弟。

通常眾弟子都叫他肖師叔。

他守著天牢,看似清苦,實則快活得很。

被關進天牢的女弟子們,他都會自己「享用」一番,對於聽話的會多賞幾天吃食。

然而也不過是讓被關進天牢的可憐人多被折磨幾天罷了。

他手上的鮮血不計其數。

「再說你一個女娃娃,學習這些殺伐之術又有何用?到頭來還不是伺候男人罷了!」肖姓師叔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知道了,你是想靠這種辦法吸引我的注意力?」

「那你還真是做到了......不妨我們現在就回房中......」

說著,他還朝我伸出了一隻手,手上握著他的本命劍:「你區區藥修,根基太淺,讓師叔好好疼你,如何?」

他喋喋不休的話語讓我有些神智混沌,對方修為高深,言語間本就帶有蠱惑人心的能力。

那近在咫尺的劍一下子變成了盛開的玫瑰花。

我使勁握拳,手心的圖釘瞬間刺破皮膚,巨大的疼痛讓我瞬間清醒。

瞅準時機,將手中的電線搭到面前的寶劍上。

只聽「絲絲喇喇」的聲音過後,肖師叔抽搐了幾下,直挺挺地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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