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世界完整後續

2025-10-0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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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問我,在妻子眼皮子底下出軌有多刺激。

我想了想。

也談不上刺激。

只是不用像他們一樣提心弔膽,也不用在妻子面前裝愧疚心虛。

朋友又問我。

「那嫂子找別的男人,你不會介意嗎?」

我當然會介意。

但我堅信我的妻子不可能出軌。

1

之所以朋友這麼問。

是因為我和路桐早已達成共識,開放我們的婚姻關係。

當然呢,路桐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

是我主動提的。

我和路桐是少年夫妻。

剛畢業就結了婚。

到現在,正好十年。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路桐的事。

哪怕應酬時,前赴後繼的女人主動撲上來,我也始終堅守著我們的婚姻。

直到那天面試。

小姑娘推門進來,軟糯糯地和我打招呼。

我沉寂多年的心,突然動了一下。

後來的面試流程,自然一路綠燈。

我把她調到了我身邊,做我的專職秘書。

剛開始,我是打算瞞著路桐的。

朋友也勸我,「只是開個小差,又沒關係。」

可我沒想到。

中午帶小姑娘去網紅餐廳打卡時,會遇到路桐。

她和好友錯愕地看著我,目光從我的臉上挪到小姑娘挽著我胳膊的手上。

其實那天。

我沒有忐忑、害怕,反倒有些如釋重負的輕鬆。

「公司新招的秘書。」

我主動解釋。

也在思考,如果路桐和小姑娘撕扯在一起,我應該幫誰。

當然了。

路桐沒有這麼做。

小姑娘像是知道了什麼,臉色煞白地躲到我的身後。

路桐抿唇,聲音有些顫抖。

卻給足了我面子。

「晚上回去再說。」

2

晚上下班。

我把小姑娘送到公寓才回家。

和往常一樣,路桐已經在廚房做飯。

桌子上擺了幾道菜,我不愛吃,但也能吃的菜。

我沒忍住「嘖」了一聲。

還是生氣了。

吃飯時,路桐對白天的事情閉口不提。

我輕咳了一聲。

把放在椅子上的花束和禮物拿到她面前,主動打破餐廳的安靜。

「老婆,送給你。」

「包是我上個月就找銷售定好的,還有項鍊也……」

這是我們結婚十年來,我第一次心虛地想要掩飾自己的錯誤。

話說得有些磕磕絆絆。

我看不出來路桐是信了還是沒信。

直到她把碗筷放下,出聲打斷我:「是真喜歡嗎?」

她突然這麼一問,讓我有些懵。

「白天的那個小姑娘。」

「梁晚。」

路桐越盯著我,我越覺得頭疼。

晚上回來坐在車上打的草稿全都亂了套。

想了想,乾脆攤開說。

「或者,我們商量個事情。」

「我們試試開放式婚姻,行嗎?」

「如果你遇到心動的人,也可以像我……」

「好。」

3

我準備了很多個說服路桐的理由。

比如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過性生活,這讓我一度以為自己不行。

比如家裡養了一隻金漸層,但也不會阻止她覺得別人家的貓可愛。

卻沒想到路桐同意得這麼簡單。

4

那天之後。

生活變得有意思多了。

我不需要再每天按時回家,甚至夜不歸宿也沒人管。

路桐只是提醒我,「玩兒歸玩兒,注意安全。」

作為妻子,她冷靜得不像話。

我沒忍住問她,「你不會生氣嗎,或者吃醋?」

話問出口,又覺得自己多餘。

她不生氣不吃醋,我才更省心。

她又不會和我離婚。

「對了,這個月生活費我轉給你了。」

我用錢堵住了她想要說的話。

路桐是瑜伽老師。

賺得不多,但她喜歡。

結婚以後,我沒有剝奪她繼續上班的權利。

但每個月都會按時給她生活費。

剛開始是一萬,後來是五萬,現在是二十萬。

路桐抱著貓靠在沙發上,懶洋洋地回了聲,「好。」

酒桌上,朋友都說我馭妻有道。

「明明大家都給生活費,怎麼就嫂子這麼識大體。」

「說到底還是周哥有魅力。」

他們一邊羨慕我,一邊提心弔膽地應付家裡的電話奪命催。

懷裡的小姑娘也被迫坐到了沙發的另外一頭。

而梁晚。

一晚上都坐在我懷裡。

她乖得不像話,路桐也是。

5

我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回家了。

我把梁晚養在了我在公司附近買的大平層里。

200 多平。

我們從玄關到沙發,再到陽台。

說實話,挺刺激的。

期間,路桐給我打過一次電話。

她說招財突然渾身抽搐。

招財就是家裡的那隻金漸層。

我按住梁晚想要胡作非為的手,心底升起一股被打擾的煩躁。

「我又不是寵物醫生。」

「你送去醫院啊,錢轉你了。」

電話掛斷,興致卻沒了。

我不知道路桐是不是故意的。

梁晚乖巧地從我身上下去,靠在我懷裡。

她用的身體乳的味道和路桐是一樣的。

我皺了皺眉,推開她。

我什麼都沒說,梁晚第二天就換上了新的身體乳。

我喜歡梁晚。

她的年輕,她的聰明。

我再回家時,路桐剛好準備出門。

她穿著瑜伽服,高高的馬尾束起,香水也換了個牌子。

「今天有課?」

我想要攬住她的腰,卻被她躲開。

我看了眼自己落空的手,低聲笑了笑,「生氣了?」

路桐晃了晃手裡的車鑰匙。

「是要遲到了。」

6

招財住院了。

心臟病。

路桐總說我太寵著招財,讓招財變得又懶又饞。

每次她這麼說,我都覺得在說我。

梁晚陪我一起去醫院的。

醫生很驚訝。

他說路桐剛剛才把招財接走。

梁晚嘟囔了句,「不是說很嚴重嗎,怎麼這麼快出院?」

我翻了翻和路桐的聊天記錄。

給她轉的那筆錢已經是一個月前。

醫生主動解釋,「招財那天晚上送過來的確很危險。」

梁晚還想說什麼,被我打斷。

「出院了就行。」

我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梁晚冷哼了聲,才跟著不情不願地走出來。

來醫院之前,梁晚和我說,她想養招財。

說一定是路桐照顧得不夠好,才讓招財生病住院。

我帶梁晚去了寵物店,給她挑了只布偶貓,隨她取名招財聚財送財。

又帶她去了商場,隨她刷卡,買衣服、首飾和包。

一直到晚上。

我把梁晚送回到了她住的地方。

可能是白天在寵物醫院,梁晚提到招財時的聲音太過尖銳。

又可能是和梁晚在一起已經兩個月,過了新鮮勁兒。

我主動提出分手。

梁晚哭鬧了一會兒。

還是她合租的室友匆匆跑下樓,勸好了她。

「到時候他老婆起訴你,你一分好處都撈不到。」

7

梁晚的室友,純得要死。

我把梁晚送到她們公寓樓下時,故意按了下喇叭。

她從高處往下看。

我剛巧抬頭,又剛好對上她的視線。

梁晚接受了我的分手補償。

一輛車,和一筆錢。

她握著車鑰匙,捂著嘴往樓上跑。

梁晚的室友瞪著我,就好像剛剛勸梁晚分手的人不是她一樣。

我低聲笑著問她。

「現在滿意了?我可就只有你一個女朋友了。」

梁晚的室友叫江羽。

是前幾天我和朋友在酒吧放鬆時認識的。

朋友說新來了個陪酒的小姑娘。

比梁晚還要純。

江羽進來時,我深吸了一口煙。

確實。

純到連倒個酒,手都在抖。

我很少在追女人這件事上花心思。

但讓江羽同意做我的女朋友,我用了整整一個星期。

朋友說我用的是鈔能力。

我笑笑,「管他什麼能力,追到就行。」

可江羽讓我和梁晚分手。

她提到梁晚時,我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我沒有傻到以為江羽真純,至少沒有梁晚純。

可她越釣著我,我越喜歡。

8

把江羽介紹給路桐認識。

是我在朋友面前做得最長臉的一件事。

路桐出現在酒吧時。

江羽正坐在我腿上,被我勾著頭髮逗弄著。

我不知道誰把路桐叫過來的,下意識想把江羽推開。

江羽的腿磕到桌角,輕呼了聲。

朋友笑我。

「怎麼嫂子來了,周哥就開始怕了。」

我輕嗤了一聲,壓下心底本就不應該冒出來的愧疚和不安。

路桐剛好走過來。

她穿了一條黑色貼身長裙,和從前風格大不一樣。

我竟看入了迷。

以至於江羽扯著我的袖子喊了好幾聲,我都沒聽到。

「嫂子,來坐。」

朋友挪了挪屁股。

剛好空出了我和江羽邊上的位置。

直到路桐坐在我身邊,陌生的香水味鑽進鼻尖,我才反應過來。

「你怎麼來了?」

我皺著眉,一邊問路桐,一邊讓服務員送過來一杯橙汁。

路桐從不喜歡酒吧這種地方。

可她轉頭就拿起了桌子上朋友給她倒的酒。

「剛好有約。」

「看到你們就過來打個招呼。」

「新女友?有眼光,挺漂亮的。」

路桐喝完酒就起身離開。

什麼約?誰約?

我甚至沒有機會問她,她就走了。

直到朋友突然提醒我。

「周哥,要是嫂子找別的男人呢?你就不介意?」

9

這和朋友問我「在妻子眼皮底下出軌有多刺激」不一樣。

我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不可能,她不會的。」

我會介意是一方面。

但我更篤定路桐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

因為這不符合她。

路桐有潔癖。

家裡養貓,她每天都會用吸塵器上上下下打掃一遍。

空氣凈化器也常年開著。

人也一樣。

只要出過門不換衣服,就不可能踏進臥室一步。

沒有一個潔癖患者只在物理意義上存在潔癖。

朋友又問我。

「那你這麼玩兒,嫂子就不潔癖了?」

他問得我有些下不來台。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確實沒想過這個問題。

江羽歪著頭,看向朋友。

「王哥這是被嫂子盯煩了,嫉妒周哥呢。」

「像周哥這麼好的男人,現在市面上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

江羽一邊說,一邊蹭我的胳膊。

她比朋友會說話多了。

的確。

至少路桐跟我結婚以後,從來沒受過委屈。

不管是物質上還是精神上。

就連她不想生孩子,我都說服了我父母。

我也很清楚地知道。

就算潔癖又怎麼樣呢。

路桐之所以會答應我,就是因為她離不開我啊。

10

可朋友的話還是在我的心裡扎了根刺。

不疼不癢的,就是膈應。

一晚上,我的視線總是忍不住往路桐離開的方向瞟。

江羽坐在我身側,乖乖倒酒陪笑。

不知道是我的原因,還是路桐過來時誇了一句江羽「漂亮」。

我突然就覺得江羽不管是臉還是身材,比起路桐都差了些意思。

路桐很漂亮,身材也很好。

大學時是校啦啦隊的隊長,也是舞蹈社的社長。

我追了她三年。

從開學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篤定一定要把她娶回家。

後來結婚了。

不少男同學眼紅,說我家就是有錢。

甚至還暗暗下注,賭路桐和我什麼時候會過不下去。

到現在已經十年。

我和路桐之間早已不是簡單的愛情兩個字就可以說清楚。

10 點半的時候,我給路桐發了個消息。

「睡了嗎。」

路桐的生物鐘很固定,6 點半起床,10 點半睡覺。

距離她離開酒吧已經一個小時。

路桐回得很快,「?剛準備睡。」

「睡吧。」

那點兒莫名其妙的不痛快幾乎是瞬間煙消雲散。

我把手機扔在桌子上,又拍了拍江羽的屁股,讓她重新坐回到我腿上。

愉悅。

這是當下最能說明我心情的兩個字。

11

周六,朋友老婆生日。

他千叮嚀萬囑咐,讓我把路桐帶過去。

他老婆查他手機查翻了車,鬧得厲害,甚至提了離婚。

他想讓路桐去勸勸。

自從我和路桐開放婚姻以後,我過得有多瀟洒,朋友們都有目共睹。

可這種事。

得看夫妻兩個人的關係。

就比如我。

我從來沒想過和路桐離婚。

也沒有想過剝奪任何我帶給路桐的便利和財富。

我給的足夠多。

路桐也足夠依賴我。

非要說點兒什麼。

那我只能怪現在的婚姻制度有問題,甚至違反人性。

和一個人堅持一輩子,壓根不可能。

「好哥哥,別裝逼了。」

「趕緊把嫂子叫過來才是正事,火燒屁股了。」

朋友聽不進去我作為過來人的忠告。

隔著電話,我都已經想像到他此刻在他老婆面前卑躬屈膝的樣子。

作為男人,真的丟人。

我抽了最後一口煙,把煙捻進了煙灰缸。

給路桐打電話。

路桐周六隻排 2 節課,差不多三點下課。

電話沒接,我索性直接把車開到了瑜伽室樓下。

可我到時。

瑜伽室的大門緊閉著,連燈都沒亮。

12

物業說,瑜伽室調整了工作時間。

也就是說這一個多月,路桐每周末都沒有上班。

可她並沒有和我說。

腦海里突然冒出來朋友那天問我的話。

要是路桐也找了別的男人,我會介意嗎?

我他媽的不止會介意。

我覺得我會殺人。

我開車回了家。

一路上,紅燈多得離譜。

情緒也跟著越來越煩躁。

直到在停車場,看到路桐的車。

我的心稍稍放了回去。

電梯卡在五樓卡了好久。

路桐的電話依舊是無人接聽。

我們戀愛結婚以後,她為數不多的幾次不接電話,都是因為上課。

如果真的有事,也會提前和我打招呼。

像今天這種情況,是第一次。

所以一進家門,我就沒忍住脾氣質問她。

「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沒看到嗎?」

「你知不知道我都擔心死了。」

可直到我換好拖鞋,路桐都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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