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胎變雙胎完整後續

2025-10-0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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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的我的,」林雅滿不在乎地撇了撇嘴,「嫂子,你那麼有錢,還在乎這點東西?我這不是看你用不上,就先拿來用用了嘛。反正都是吸奶的,誰用不是用啊?」

誰用不是用?

這可是貼身用的東西!涉及到最基本的衛生問題!

她竟然能說得如此輕描淡寫?

我的目光掃過房間,心裡的寒意越來越重。

床邊的垃圾桶里,扔著幾片用過的尿不濕,是我給我兒子囤的日本進口花王。

桌子上,放著一個奶瓶,是我特意海淘的赫根,此刻裡面還殘留著白色的奶漬,顯然是剛用過。

她女兒身上蓋著的小包被,是我媽媽親手縫製的,上面還繡著我兒子的名字縮寫。

甚至她女兒身上穿的連體衣,也是我早就洗好、用紫外線消過毒,準備給我兒子穿的!

怪不得!

怪不得她們母女倆來的時候,除了孩子,什麼都沒帶!

原來她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自己準備任何東西!

她們是打算,把我和我兒子,當成一個設備齊全、物資充沛的免費供應站!

她們要用的,不僅僅是我的房子,我的月嫂,還有我為我兒子精心準備的一切!

一股怒火直衝天靈蓋,我感覺自己的血都快燒乾了。

我轉過身,看著聽到動靜後跟過來的婆婆,她們母女兩個的臉上沒有一絲愧疚,反而是一副「你太大驚小怪」的表情。

「這些——」

我指著滿屋子屬於我兒子的東西。

「是不是也該給我一個解釋?」

小姑子撇撇嘴,不以為然地說:

「嫂子,你買這麼多,你兒子一個人也用不完啊。我女兒用一點怎麼了?我們可是親戚,分那麼清楚幹嘛?」

婆婆也在一旁幫腔:

「就是啊清秋,都是一家人,計較這麼多傷感情。再說了,你家條件好,多幫襯一下你妹妹,不是應該的嗎?」

應該的?

我看著她們一張一弛、配合默契的無恥嘴臉,只覺得一陣噁心。

我算是徹底明白了。

跟這種人,講道理是行不通的。

她們的邏輯里,沒有尊重,沒有界限,只有無盡的索取和貪婪。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6

我看著林雅,忽然笑了。

「你說得對,」我說,「都是一家人,確實不該分那麼清楚。」

我頓了頓,看著她因為我的「妥協」而露出的得意笑容,緩緩地、一字一頓地補充道:

「不過——為了兩個孩子的健康,衛生問題可不能馬虎。這吸奶器,每次用完都得拆開,用專門的清洗劑洗乾淨,再放進消毒鍋里高溫消毒,不然細菌滋生,孩子吃了要拉肚子的。

「還有這奶瓶,更是不能混用,每次喂完奶,瓶子、奶嘴、蓋子都得立刻清洗消毒。媽,您是過來人,經驗比我豐富,這個衛生把關的重任,可就交給您了。」

林雅臉上的得意僵住了。

婆婆的臉色也瞬間沉了下來。

我仿佛沒看見,繼續微笑著補充: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剛查了育兒資料,說現在市面上的尿不濕,很多都含有螢光劑,透氣性也不好,小嬰兒皮膚嫩,容易得紅屁股,一紅屁股就要爛,到時候受罪的還是孩子。

「所以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咱們都用傳統的棉尿片,吸水又透氣,對孩子最好。我媽早就準備好了,縫了一大包,就放在陽台。」

我看著婆婆,語氣無比真誠。

婆婆的臉僵住了。

不用尿不濕,用尿布?那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兩個嗷嗷待哺的嬰兒,一天能拉上十幾二十次。

洗尿布,將成為一個循環往復、永無止境的噩夢。

那些沾著屎尿的布塊,要一塊一塊地搓洗,消毒,晾曬……

她的臉色,瞬間比鍋底還黑。

「這……這怎麼行?多麻煩啊!」婆婆立刻反對,「現在的尿不濕都做得很好,很透氣的,哪有那麼容易紅屁股?」

「媽,話不能這麼說。」

我立刻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孩子的健康是第一位的!萬一真紅屁股了,孩子難受,我們看著也心疼啊!再說了,您不是心疼錢嗎?這一天幾十片尿不濕扔掉,一個月下來也得一兩千呢。用尿布,省錢又環保,對孩子還好,一舉三得啊!」

我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句句都是「為了孩子好」,句句都把婆婆捧得高高的,讓她連個反駁的理由都找不到。

是你們說的,都是一家人,不要分彼此。

是你們說的,要幫襯小姑子。

現在,我「幫襯」了,我把所有東西都「分享」了,那由此產生的後果和工作量,你們自然也要一併承擔。

7

婆婆的嘴唇哆嗦了半天,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那雙算計了一輩子的眼睛裡,第一次充滿了被我算計的驚慌。

她想發作,可我句句在理,她想撂挑子,又捨不得這個可以作威作福的「兒媳家」。

旁邊的林雅也傻眼了,她沒想到,占便宜的背後,竟然還跟著這麼多麻煩事。

「嫂子……有那麼嚴重嗎?不就是用一下東西……」她小聲嘟囔著。

我立刻收起笑容,臉色一冷,盯著她:

「嚴重嗎?林雅,你也是當媽的人了。孩子的健康是小事嗎?還是說,你覺得你女兒的健康無所謂,只要你自己舒服就行?」

一頂大帽子扣下去,林雅頓時白了臉,不敢再說話。

我不再理會她們,轉身回了主臥,關上門,將她們鐵青的臉色隔絕在外。

我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

這場名為「坐月子」的戰爭,我,絕不會輸。

……

第二天,我的「高標準,嚴要求」育兒法正式實施。

一大早,婆婆就被兩個孩子的哭聲吵醒。

她手忙腳亂地沖好兩份奶粉,喂完這個喂那個。

我則躺在床上,慢悠悠地用手機下單了一箱全新的赫根奶瓶。

等她好不容易把兩個孩子都哄睡,準備喘口氣的時候,我抱著我的寶貝兒子走出房間。

「媽,您看,寶寶拉了。」

我把換下來的、沾著黃綠色便便的棉尿片遞到她面前。

婆婆的臉瞬間皺成了一團,嫌惡地往後退了一步。

「這……這怎麼洗啊?」

「就跟洗衣服一樣啊。」

我一臉天真地說:「先用刷子把上面的東西刷掉,再用嬰兒專用的肥皂搓洗,最後用開水燙一遍消毒就行了。哦對了,小雅女兒也該換了,您順便一起洗了吧,省水。」

我話音剛落,客房裡就傳來了林雅不耐煩的叫聲:「媽!快來!寶寶又拉了!」

婆婆的臉色從嫌惡變成了絕望。

那天上午,她就在衛生間裡,對著兩大盆屎尿橫流的尿片,足足洗了兩個小時。等她滿身臭氣、腰都快直不起來地走出來時,迎接她的,是堆在水槽里,等著清洗消毒的十幾個奶瓶。

因為我規定,為了避免細菌滋生,沖泡超過一小時的奶,就要倒掉,並且換上全新的奶瓶。

而林雅那個沒耐心的,喂奶總是喂一半就去玩手機,等想起來的時候,奶早就涼了。

於是,一天下來,光是奶瓶,就能堆成一座小山。

婆婆的噩夢,才剛剛拉開序幕。

8

接下來的日子,我徹底變成了一個「甩手掌柜」。

林雅只要一喊「媽,我餓了」,我立刻就會跟著喊:「媽,我也餓了,我想喝您燉的湯。」

林雅剛把孩子塞給婆婆想自己歇會兒,我馬上就抱著兒子過去:「媽,您快看看,您大孫子是不是不舒服,一直在哼哼。」

婆婆手忙腳亂地接過我兒子,仔細檢查一番,說:「沒怎麼啊,就是有點犯困想睡了。」

「那可不行!」我立刻緊張起來,「小孩子睡好了才能長得好,您快抱著哄哄,得讓他舒舒服服地睡著才行。」

於是,婆婆就只能一手抱著一個,像個陀螺一樣在客廳里來迴轉悠,直到兩個孩子都睡熟。

而我,則優哉游哉地回到房間,關上門,敷個面膜,聽聽音樂,享受難得的清靜。

婆婆不是沒想過反抗。

有一次,她終於忍不住了,黑著臉對我抱怨:

「清秋,我這把老骨頭快散架了!你能不能自己帶帶孩子?哪有你這樣坐月子的,什麼都不幹!」

我立刻放下手裡的水果,臉上露出受傷又委屈的表情。

「媽,您怎麼能這麼說我呢?」

我眼眶一紅,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我以為您是真心疼我們,才把所有東西都拿出來跟小雅分享。吸奶器,我重新買了一個,舊的那個就給小雅用了。奶瓶,我買了兩箱,一人一箱。我把你們當成最親的一家人,毫無保留,可您現在卻嫌我麻煩……」

我一邊說,一邊抹著根本不存在的眼淚,語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是不是……是不是您覺得我不該把東西分給小雅?覺得她不配用?那好,我現在就去跟她說,讓她把東西都還回來,以後我們各用各的,我也不麻煩您了!」

說著,我就要起身往客房走。

「哎哎哎!你別去!」

婆婆嚇得一把拉住我,臉色都變了。

她要是真讓我把東西收回來,她那個寶貝女兒第一個就不答應。

林雅早就習慣了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所有東西都用最好的日子,讓她再回到以前那種什麼都要自己花錢買,還只能買便宜貨的生活,比殺了她還難受。

果然,客房的門「吱呀」一聲開了,林雅探出個腦袋,緊張地看著我們,隨即快步走過來,拉著婆婆的胳膊撒嬌。

「媽!你怎麼跟嫂子說話呢!嫂子對我們多好啊!你累點就累點嘛,誰讓你是我媽呢!」

她一邊說,一邊拚命給婆婆使眼色,生怕我真的反悔。

婆婆被她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張老臉憋成了豬肝色,最後只能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一句:

「……行,我去幹活。」

看著婆婆敢怒不敢言,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衛生間的背影,林雅立刻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對我說道:

「嫂子,你別跟我媽一般見識,她就是年紀大了愛嘮叨。」

我看著她那張寫滿「千萬別收回東西」的臉,心中冷笑。

但我還是點點頭,笑得溫柔又大度。

「沒事,都是一家人,我不計較。你快去休息吧,看你臉色不太好。」

這場小小的風波,以我的完勝告終。

婆婆被徹底拿捏,再也不敢有任何異議,只能任勞任怨地當牛做馬。

而林雅,則成了我的「同盟」,為了保住自己的既得利益,反過來約束起了自己的親媽。

這個家,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平衡。

而我,就是那個穩坐釣魚台,操控著一切的人。

9

與此同時,報應,也如期而至地落在了林雅的頭上。

因為婆婆存著私心,總覺得林雅身體弱,需要「大補」,所以每天的飯菜依舊是天上飛的、水裡游的、地上跑的,變著花樣地往林雅面前堆。

什麼濃白的鯽魚湯、下奶的花生豬腳、油汪汪的紅燒肉……

林雅自己也貪嘴,來者不拒,吃得滿嘴流油。

我冷眼旁觀,從不勸阻。

終於,在一個深夜,客房裡傳來了林雅壓抑不住的痛哭聲。

我被吵醒,披上衣服走出去,只見婆婆正急得團團轉,林雅則躺在床上,臉色慘白,額頭上全是冷汗,抱著自己的胸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疼……媽……我好疼啊……」

婆婆看見我,像是看見了救星,連忙跑過來。

「清秋,你快來看看,小雅這是怎麼了?從剛才就一直喊疼,哭個不停。」

我走過去,看了一眼林雅痛苦的表情,又瞥了一眼她硬得像兩塊石頭的胸部,心裡明鏡似的。

這是堵奶了。

產後過度進補,乳腺管堵塞,奶水出不來,漲得跟石頭一樣,那種疼,堪比酷刑。

「沒什麼大事,」我輕描淡寫地開口,「就是吃得太油膩,堵奶了。奶堵住了下不來,自然就疼了。」

「那……那怎麼辦啊?」

婆婆慌了神。

我慢悠悠地說:「辦法倒是有,要麼請個專業的通乳師,一次幾百塊,按療程來,效果好。要麼……就只能靠自己了。」

「怎麼靠自己?」

「讓她自己揉,或者讓孩子多吸,把堵住的地方吸通就好了。」

我看了看林雅懷裡睡得正香的女兒,又補充道:「不過看她疼成這樣,估計是堵得厲害,孩子那點力氣,怕是吸不通了。」

一聽說要花錢,婆婆立刻就猶豫了。

林雅更是哭喊著:「我不要!我疼得手都抬不起來了,怎麼揉啊!」

我攤了攤手,一臉「那我也沒辦法了」的表情。

「媽,要不您幫幫小雅吧。您是過來人,有經驗。」

我「好心」地提議。

婆婆一愣,隨即在林雅的哭求下,只能硬著頭皮上手。

下一秒,客房裡就爆發出了林雅殺豬般的慘叫。

「啊——!疼死我了!媽你輕點!你要把我捏碎了!」

那一晚,整個屋子都充斥著林雅的哭喊聲和婆婆手足無措的辯解聲。

我關上主臥的門,給兒子喂完奶,安穩地睡了一個好覺。

10

從那天起,林雅的月子,就變成了地獄。

白日裡,婆婆要洗衣做飯,照顧兩個孩子,被我使喚得團團轉。

到了晚上,她還要給林雅揉那兩塊堅硬的「石頭」,每次都換來女兒的慘叫和咒罵。

大半個月下來,因為婆婆捨不得花錢請通乳師,林雅的堵奶反反覆復,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黑眼圈重得像被人打了一拳,原本還有點嬰兒肥的臉頰都凹陷了下去。

而婆婆,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

她每天睜開眼就是干不完的活,還要忍受女兒的脾氣和我這個「大善人」的軟刀子,精神和肉體都備受煎熬。

反觀我,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成了唯一的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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