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1毛錢辦了共用單車月卡完整後續

2025-11-1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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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看看誰的手段更硬。

我出院了,頭上戴著帽子,遮住醜陋的疤痕。

我回到學校,第一時間不是回寢室,而是去了保衛處,申請調取我出事那天寢室樓道里的監控。

樓道監控能拍到聲音。

我賭李芳在澆我開水前說了什麼。

保衛處起初推諉,在我爸媽的強烈要求下,終於同意了。

我戴著耳機,聽著那天樓道里的聲音。

「周芸,你別亂動!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手滑了!」

這是事發後她喊的。

我把進度條往前拉。

「叮」——熱水壺響了。

腳步聲。

然後,是一個極低、極冷酷的聲音:

「看不起窮人?我讓你看看,誰才是窮鬼!」

緊接著,是開水澆下的聲音和我慘叫的聲音。

我找到了!

她不是手滑!她是蓄意報復!

我激動得渾身發抖,但臉上卻露出了一個冰冷的笑容。

我立刻把這段錄音複製下來,交給了警方。

李芳的「過失」罪名,瞬間變成了鐵板釘釘的「故意傷害」。

但輿論戰,我還要贏。

而且要贏得漂漂亮亮。

8

我註冊了一個新的社交帳號,把事件的來龍去脈詳細地寫了出來。

從一毛錢的善意分享,到一萬八的無妄之災,再到那壺開水,以及後續的網暴和誣陷。

我附上了所有的證據:

App 後台的異地登錄和操作記錄(證明盜用)。

我和李芳的聊天記錄,她親口承認「每月還一百」(證明債務存在)。

醫院的診斷書和傷情照片,那些觸目驚心的水泡和脫落的頭髮,我沒有打碼。

最關鍵的,那段樓道錄音(證明蓄意)。

我沒有賣慘。

我在文章的結尾,只寫了三句話。

「我頭上的疤還沒好,她憑什麼回家過年?」

「那筆一萬八的貸款,每天都在催我。我被毀了容,還要替她還債嗎?」

「李芳,你不是說要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你嗎?放心,我也會讓你在牢里記我一輩子。」

文章一發出,起初響應寥寥。

李芳那邊僱傭的水軍還在瘋狂地刷屏罵我。

但真相的力量是巨大的。

那段「看不起窮人?我讓你看看,誰才是窮鬼!」的錄音,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網友們炸了。

「臥槽!這反轉!這女的也太毒了吧!」

「貧窮不是作惡的理由!這叫又窮又壞!」

「一萬八買電瓶車裝逼?還讓受害人還款?這是什麼人間極品?」

「樓主最後那幾句話太剛了!支持你!告死她!」

輿論風向瞬間逆轉。

那些之前罵我的人,紛紛調轉槍頭,開始人肉李芳一家。

李芳父母的囂張氣焰不見了。

他們的電話被打爆,家門口被人扔了臭雞蛋。

他們單位也接到了無數投訴。

「放心借」的母公司,那個共享單車巨頭,也被捲入風暴中心。

「這種審核機制,就是縱容犯罪!」

「為了 KPI,連人命都不顧了?」

公司的公關部門焦頭爛額。

他們慌了。

李芳被警方再次傳喚。在鐵證面前,她終於崩潰了,承認了一切。

她交代,她嫉妒我有新衣服穿,嫉妒我學習好,那句「看不起窮人」只是她行兇的藉口。

她就是恨我。

學校頂不住壓力,迅速做出了開除李芳學籍的決定。

李芳一家,從人人喊打,變成了過街老鼠。

他們再次找到我,這次,是跪在我的病床前。

是的,我又住院了,傷口感染。

9

李芳的父母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扇著自己的耳光。

「周芸,小周,我們錯了,我們豬油蒙了心,求求你高抬貴手,放過芳芳吧!」

「她還小,不懂事,被開除這輩子就毀了!」

「那筆貸款我們立馬還!醫藥費、精神損失費,我們都賠!你要多少我們給多少!」

我媽冷眼看著他們:「早幹嘛去了?我姑娘被你們網暴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說她還小?」

我靠在床頭,看著他們醜陋的嘴臉,心中沒有一絲波瀾。

我甚至笑了。

「晚了。」

我平靜地說。

「我給過你們機會。讓你們退車,或者讓你們還錢,是你們自己選擇了最惡毒的路。」

李芳的母親撲過來抱住我的腿:「小周,你大人有大量,芳芳要是坐牢,她這輩子就完了啊!」

「那我呢?」我指著自己頭上的紗布,一字一頓地問,「我這輩子就沒完嗎?」

我報了警,讓警察把他們轟了出去。

法院的判決很快下來了。

李芳因故意傷害罪,情節惡劣,被判處有期徒刑四年。

盜用身份信息和敲詐勒索的事實也被認定,合併處罰。

她父母因涉嫌誹謗和尋釁滋事(組織網暴)被行政拘留十五天,並處以罰款。

「放心借」平台在巨大的輿論壓力下,為了挽回聲譽,公開向我道歉,並宣布將該筆 18000 元的債務通過法律途徑強制轉移到李芳及其父母名下,由他們承擔全部還款責任。

我贏了。

但民事賠償的官司,才剛剛開始。

我的律師告訴我,根據我的傷情鑑定和後續治療費用預估,以及精神損害,我們可以索賠一個天價。

我看著律師,冷冷地說:「我要他們傾家蕩產。」

10

民事訴訟的結果出來了。

法院最終判決,李芳及其父母需向我賠償醫療費、後續治療費、精神損害撫慰金等,共計二百萬元。

二百萬。

這個數字,足以壓垮任何一個普通家庭。

李芳的父母當庭就癱倒在地,哭得撕心裂肺。

他們賣掉了唯一的房子,賣掉了車,四處借債,才湊夠了第一筆賠償款。

曾經趾高氣揚的兩個人,一夜之間白了頭,從還算體面的中年人,變成了真正的、一無所有的窮人。

我沒有一絲同情。

這是他們應得的。

我拿著那筆錢,去了全國最好的整形醫院。

經歷了數次痛苦的植皮和植髮手術。

一年後。

我摘下了帽子。

鏡子裡的人,皮膚光潔如新,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垂到腰間。

拜現代醫學所賜,我不僅恢復了容貌,甚至比以前更美。

我給自己買了一輛紅色的保時捷。

我休學一年,現在要回去完成我的學業。

開著跑車回到學校的那天,孫晴約我在校門口的咖啡館見面。

她看著我,眼睛裡滿是驚艷:「周芸,你……你現在像個女王。」

我笑了笑,攪動著杯子裡的咖啡。

孫晴壓低了聲音,帶著一絲神秘和解恨的語氣說:「對了,跟你說個事兒,關於李芳的。」

我抬起眼,示意她繼續。

「我有個遠房表姐在那個女子監獄當管教,前幾天我們聊天,說到了李芳。」

孫晴的嘴角忍不住上揚。

「她說李芳剛進去的時候,還覺得自己長得不錯,挺傲氣的。結果沒幾天就被裡面的一個獄霸給盯上了。」

我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

「那個獄霸最看不慣長得好看還愛招搖的。」

「有一次,就因為李芳洗臉多用了點水,直接把她按在地上,用一把生鏽的剪刀,把她的頭髮剪得跟狗啃過一樣,一塊一塊的,叫鬼剃頭。」

「噗。」我差點笑出聲。

孫晴說得更起勁了:「從那以後, 李芳就成了那個牢房的出氣筒和專職僕人。」

「牢房裡最髒最臭的廁所,歸她一個人刷,一天刷三遍。稍微刷不幹凈, 晚上就沒飯吃。」

「聽說她現在瘦得脫了相, 整天低著頭, 跟個鬼一樣, 再也沒人記得她原來長什麼樣了。」

我放下咖啡杯,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冰冷的笑意。

「是嗎?」

我輕聲說。

「那可真是……太好了。」

孫晴看著我,打了個冷顫,但隨即也笑了:「對,太好了!這叫報應!」

告別孫晴, 我坐進我的保時捷里。

而我,也會讓她在那個刷不完廁所的牢房裡, 記我一輩子。

我把車停在行政樓下, 戴著墨鏡, 走進大廳。

公告欄上,還貼著一年前那張開除李芳學籍的通告,已經泛黃。

我站在通告前, 摘下墨鏡,看著上面「李芳」兩個字。

嘴角, 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知道,那個名字, 已經刻在了恥辱柱上。

她想讓我記她一輩子。

她做到了。

而我, 也會讓她在那個刷不完廁所的牢房裡,記我一輩子。

身後傳來竊竊私語。

「是她嗎?那個被開水燙了的……」

「天哪,她好漂亮……」

「聽說她拿了二百萬賠償, 開著跑車回來的。」

我沒有理會。

我重新戴上墨鏡, 轉身, 走出大樓。

坐進跑⻋⾥, 我發動引擎, 轟鳴聲宣告著我的回歸。

善良給對了⼈是蜜糖。

給錯了人, 就是我的武器。

我一腳油門,紅⾊的跑車化作一道閃電,消失在校園的盡頭。

同⼀時間,幾百公⾥外的⼥⼦監獄,B 監區, 廁所。

刺鼻的消毒水味混著⽆法掩蓋的氨臭,熏得人頭暈眼花。

一個瘦削的⾝影正跪在濕漉漉的水泥地上, 用一塊破布用力擦拭著地上的污漬。

她的囚服又髒⼜舊, 頭髮被剃得斑駁不堪,露出幾塊青白的頭皮,正是所謂的「⻤剃頭」。

「喂!刷廁所的!這邊,這邊還沒刷乾淨!」一個粗壯的女囚指著便池角落殘留的⼤便, 不耐煩地吼道。

⾝影猛地一顫,像受驚的⽼⿏,頭埋得更低了, 連聲應道:「是,是, ⻢上……」

她挪動膝蓋爬過去,不敢有絲毫怠慢。

她的世界,已經縮小到這個永遠刷不完的、充滿惡臭的廁所。

去他媽的寬恕。

我只信奉血債血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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