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當我駕照陪練後,我離婚了完整後續

2025-11-1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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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一個人開車也沒那麼難,不用人陪,我也可以做的很好。

李庭生在開會。

我直接去了他的辦公室。

一屁股坐在價值幾十萬的真皮沙發上。

環顧四周。

我很久沒來過這裡。

比起以前,裝修豪華不少。

記得李庭生初創業的時候,窮的連褲衩都買不起。

還是我一邊上班,一邊兼職,養活了我們兩個人。

這麼算。

李庭生如今功成名就,起碼有我一半功勞。

游神間。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我的目光落在來人盤起的金髮上。

蘇爾爾愣了一下。

我們沉默地對視。

對彼此的身份心照不宣。

半晌,我輕笑一聲,看著蘇爾爾,淡淡道:「你是李庭生的助理吧,去給我倒杯咖啡,要手磨的,記住加奶不加糖。」

蘇爾爾站著沒動。

我反問:「怎麼,聽不懂我的話?」

蘇爾爾一臉倔強地看著我:「我還要給總裁送文件,沒時間磨咖啡。」

我笑了笑。

蘇爾爾有些莫名其妙。

下一秒,我當著她的面撥通李庭生的電話,問他著不著急要文件,不著急的話,讓他的助理給我磨杯咖啡。

李庭生瞬間警惕:「你別為難她。」

我笑著反問:「我為什麼要為難她?」

李庭生沉默。

他不可能親口承認他和蘇爾爾有特殊關係。

李庭生語氣有些煩躁:「隨你便,別太過火。」

我沒搭理,掛斷電話。

我看向蘇爾爾:「去吧。」

蘇爾爾不情不願地扭著腰出去了。

十分鐘後。

她將咖啡遞給我。

我淺嘗一口,說道:「甜了,不是讓你別加糖。」

蘇爾爾揚著下巴,沒說話。

一副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架勢。

我笑了笑。

下一秒。

我直接將咖啡潑在了她的臉上。

那一頭靚麗的金髮瞬間斑駁不堪,像是在泥水裡滾過。

蘇爾爾尖叫一聲。

與此同時。

李庭生推門進來。

他見此情景,下意識擋在蘇爾爾面前,聲音里壓著怒意:「徐錦澄,你這是做什麼?」

我注意到他西裝下擺的褶皺。

那是久坐留下的痕跡。

看來是會議一結束,就迫不及待地趕過來英雄救美了。

我似笑非笑地問道:「這麼心疼啊?」

李庭生皺眉:「你胡說什麼?」

看著他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我微微晃神。

剛畢業那會兒。

李庭生開始創業。

有次他應酬喝醉了。

我去接他,被一個老總看上。

對方話里話外暗示。

只要我陪他睡一晚,就把一個大項目送給李庭生。

李庭生就像現在這樣,將我護在身後,裝傻充愣地陪笑,但死咬著不答應。

最後他被惡意灌酒,胃出血進了醫院。

不僅項目沒談成。

反而被老總擺了一道,差點把公司搭進去。

李庭生醒後,慘白著一張臉,第一件事卻是安慰我別怕。

我哭著問他:「這麼做值得嗎?」

他說:「值得。」

那一刻,我認定李庭生將是我一生的託付。

可如今。

他卻以同樣的姿態,將另一個女人護在身後。

一瞬間,胸腔像是被碾碎。

每呼吸一次,都帶著撕扯的痛苦。

我的指尖發顫。

照理說,我現在應該無比憤怒地站起來,給這對渣男賤女一人一巴掌。

但我沒動。

李庭生說的對。

我都這個年紀了。

小姑娘那套因為愛情歇斯底里、轟轟烈烈的行為模式,已經不適合我了。

成年人的世界,只有權衡利弊。

我看著李庭生,問道:「你們睡了嗎?」

6

李庭生愣住。

幾秒後才反應過來,頓時沉了臉,惱怒道:「徐錦澄,你胡說什麼!」

我不想和他吵。

平靜地將證據擺出來。

照片,視頻。

還有那根金色的長髮。

我看著李庭生,再次問道:「你們睡了嗎?」

李庭生沉默了。

明知結果。

我還是沒忍住閉上眼睛,許久才吐出一口氣,說道:「我們離婚吧。」

李庭生面無表情,

他了解我。

我眼裡揉不得沙子。

一旦他出軌的事暴露。

我一定會提出離婚。

只是,他沒想到我會表現的這麼平靜和乾脆。

似乎我根本不在乎他。

這一刻,李庭生比我還要憤怒。

他冷笑一聲:「你捨得現在這種衣食無憂的生活?」

我目光古怪地看著他。

「李庭生,你別忘了,當年我一個人賺錢養我們兩個都能衣食無憂,更何況只養我自己呢。」

「……」

李庭生噎住。

我又補上一句:「況且,我從來也不是靠你發工資活著的。」

蘇爾爾聽出我的意有所指。

也氣紅了臉。

我將離婚協議遞給李庭生。

「沒問題的話,就簽字吧。」

「……」

李庭生頓了頓,接過翻看起來。

我則從沙發上站起來。

走到書架前,看著上面的一排照片。

突然,蘇爾爾捂嘴驚呼。

「徐小姐也太過分了吧!」

「她不僅要分走七成的固定資產,還要分割公司股份,這怎麼可以?」

「公司是李總你一手創立的,徐小姐又沒出力,這簡直是獅子大開口……」

李庭生的臉色陰沉下來。

他攥著離婚協議嗤笑。

「爾爾說的沒錯,還以為你有多清高,不還是愛錢?」

「……」

我冷眼看著二人,並未生氣辯駁。

吵架解決不了問題。

只會浪費時間。

我抬手,敲了敲書架上的其中一張相框,語氣帶著一絲感懷。

「這是公司首次簽約那天拍的照片吧,一晃都快十年了。」

「……」

李庭生一怔。

我看著他。

他也看著我。

幾秒後,他似乎想起什麼,面露動容。

當年,李庭生初出茅廬。

對人對事的防備心尚且薄弱。

第一次簽約的時候,對方故意給他挖坑。

李庭生沒看出來。

若非我及時提醒。

李庭生怕是要給對方當一輩子的傀儡。

原本我想打電話告訴他的。

但李庭生的手機,被對方以談合作要正式為由,給關機了。

我只能親自趕過去。

可路上卻遇到車禍。

手臂留下一塊難看醜陋的傷疤。

後來李庭生帶我去做疤痕修復手術,但效果不盡人意。

他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

我倒是不太在意。

但為了不讓李庭生看見傷心。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穿過短袖。

如今提起這茬。

李庭生的愧疚心瞬間被勾起。

我也適時的眼眶微紅。

「李庭生,這些年我對你好不好,你心裡清楚。」

「如今你是過錯方,我不要你這個人了,總要拿點別的補償一下自己吧。」

李庭生看著我強撐的笑和濕潤的眼眶,頓時心口一震。

女人的脆弱是武器。

但要在合適的時機使用。

這是我這些多年經歷了大大小小案件糾紛後得住的結論。

男人是喜歡腦補和算計的生物。

直給的愛。

他們只會懷疑你另有所圖。

反而對彎彎繞繞背後,他們自己發現的一點「真心」深信不疑。

簡而言之,就是賤!

而眼下這一翻小設計,會讓李庭生認為,我表現出的平靜和愛錢,都是為了掩藏對他的深愛和痛苦。

果不其然。

李庭生走過來,握住我的手:「澄澄,對不起。」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

背過身假裝抹了下眼淚。

隨後冷聲道:「簽字吧,否則別怪我把這件事捅出去,到時候公司股價受影響可別怨我!」

李庭生被威脅。

非但沒生氣,反而目光複雜的地看著我。

片刻後,他不僅簽了離婚協議,還多給了我一份「補償」。

我欣然接受。

離開時。

李庭生叫住我,聲音裡帶著濃濃的歉疚:「澄澄,對不起。」

我不屑一顧。

7

兩天後。

我和李庭生去民政局提交了離婚申請。

出了民政局。

李庭生叫住我。

剛想說什麼。

蘇爾爾從他的副駕駛探出頭,招手道:「李總,你們怎麼這麼慢啊?」

李庭生下意識解釋:「別誤會,我們一會兒要去見客戶……」

我漠然地看他一眼,轉身上車。

李庭生又追上來:「澄澄,還是我送你吧。」

我冷聲拒絕:「不用。」

李庭生皺眉道:「別鬧脾氣,你開車技術那麼差,萬一路上出事怎麼辦,還是讓我送你安全一點……」

我快氣笑了。

「你讓前妻和小三坐同一輛車?」

「……」

李庭生覺得這話刺耳,有些不悅。

但不知他想到什麼。

臉色突然多雲轉晴。

目光無奈又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直叫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李庭生說道:「澄澄,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我知道你還愛我,其實我也愛你,只是你太強勢讓我沒有成就感,要是你能改變的話,到時候我一定會收心,回到你身邊。」

我無言以對。

那天我就是演一演。

李庭生還真信了?

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自戀。

我懶得和他廢話。

直接開車走人。

接下來的半個月。

我全心投入工作。

我並沒有入職新的律所,而是決定自己創業。

上次離職。

一方面是因為身體確實出了問題,另一面則是我與律所高層理念不和。

所以離職過程並不愉快。

而我也受夠了行業內的亂象。

與其等再次入職後氣出乳腺結節,倒不如搏一次,自己翻身做老闆。

我從業多年,並不缺人脈。

很快就挖到一眾志同道合的律師。

這天。

我帶著合伙人去參觀律所選址。

電梯門打開。

我愣了一下。

李庭生站在裡面,旁邊是蘇爾爾。

她頭髮染黑了,面色有些憔悴。

但一看見我,馬上打起十二分精神,像是一隻即將戰鬥的母雞。

「學姐,怎麼了?」

賀晟行問我。

我收斂情緒,對他笑笑:「沒事,我們進去吧。」

我像是沒看見李庭生。

走了進去。

李庭生也不知哪根筋搭錯,竟然沒出去。

蘇爾爾拽了他兩下,結果被瞪了一眼,頓時委屈不已。

我向賀晟行介紹律所情況。

我們一問一答。

氣氛十分融洽。

李庭生看著,臉色越來越黑。

但他到底顧及顏面。

沒有當場發作。

等我送賀晟行離開,他將我堵在電梯門口,臉色陰沉。

「徐錦澄,你和他是怎麼回事?」

「……」

我擰眉:「這應該和你沒關係吧。」

李庭生不滿:「我是你丈夫,怎麼沒關係?」

我抬起爾康手:「離了。」

李庭生臉色難看:「你是不是和他搞在一起了?這麼多年了,他竟然還沒對你死心,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應該只撕他一封情書,應該連同他一塊撕了!」

我深深皺眉。

什麼撕情書?

李庭生注意到我的表情,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立刻噤聲。

我也沒有追問,而是說道:

「首先,收起你齷齪的思想!」

「其次,我和賀晟行只是合作夥伴。」

「最後,就算我們真有什麼,也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

李庭生臉色變換。

突然,他拉住我的手腕。

「澄澄,你是在利用他刺激我對不對?」

我無語地笑了一下。

「自戀是病,及時治療。」

說完,我甩開他的手,走進電梯。

李庭生像狗皮膏藥一樣跟過來。

「澄澄,你在嘴硬!」

我懶得再反駁。

說讓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李庭生卻以為是他說中了我的心事,面上一陣得意。

「澄澄,你離賀晟行遠點,我討厭他。」

我冷笑一聲。

「我還討厭你和你的小三呢,你倆也離我遠點!」

「……」

李庭生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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