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的兄弟談戀愛完整後續

2025-11-1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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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就提到了高中那個男生。

「你別傻不愣登的被黃毛給騙了,被壞男人給哄了。」

「我聽說那小子跟著你去了北方,你別被感動了,那不是愛情。」

我頭疼,「你老說我,你一身桃花債,管好自己吧。」

「渣男!」

我哥被我氣笑了,伸手想掐我手。

被我躲過去。

我哥這人長得一副拈花惹草的模樣。

事實上,他也確實很會玩。

經常不著家。

不知道在外面幹什麼。

但對我,他比我爸還封建。

從小到大,我身邊的男生沒一個不被他警告過。

以前他總說:「哥告訴你,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相信我,別談戀愛。」

我幽幽地看著他。

真誠發問:「你也不是東西嗎?」

他用手肘虛虛勒住我的脖子。

咬牙切齒,「說誰不是東西呢?」

也就我跑北方那幾年他管不著。

現在他年紀上來了,想通了。

覺得我長大了。

該尊重我的戀愛自主權。

這兩年家裡時不時對我催婚。

他會說:「其實還是有一個好男人的,不要因噎廢食啊。」

但依舊會對我耳提面命。

讓我別被騙了,看上誰了必須讓他過目把關。

最好笑的是,家裡要給我找個門當戶對的相親對象時。

我哥當著我爸媽的面毒舌評價:

「這個表面老實,背地欺軟怕硬。」

「這個酗酒愛賭。」

「這個太醜了,什麼癩蛤蟆。」

「這個學歷太水了,不行。」

「這個家裡私生子兄弟一大堆,亂得很。」

難得有個又帥又有能力的。

他依舊搖頭:「這個是很不錯,可是他養金絲雀。」

最後一個家世長相能力作風都好的,我哥也覺得不行。

「他太厲害了,我沒他有本事,等會他把我們家公司給吞了。」

總而言之,都不行。

堵得我爸媽無話可說,最後氣急了。

指著我哥說:「你去給你妹妹找一個完美無缺的!」

我哥思來想去。

沉默了半天。

「算了,你別結婚了,咱家有錢,養你綽綽有餘。」

結果就是被我爸追著打。

6

這些天家裡很熱鬧,親戚一波又一波。

我哥找時間溜出去了。

我也溜走了。

被失戀的閨蜜拉去會所唱 K。

閨蜜痛斥大罵她那個不舉的高嶺之花男友。

「你說為什麼呀!」

「他真的很帥啊,還愛乾淨,可是他不行啊!」

我安慰:「一定得行嗎?」

「你真的喜歡,精神戀愛也不錯啊。」

閨蜜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看我:「算了,你不懂。」

「這事你得嘗過才知道。」

閨蜜痛心疾首:「我看他帥,看他大,偏偏沒想到他不行。」

她拿著麥克風宣洩。

我口袋裡手機一直響,出去接了個電話。

剛掛斷,對面房間的門打開了。

陸欽州穿著一襲黑色西裝,意外地看著我。

我也很驚訝。

碰見他的頻率有點太高了。

剛想打招呼,陸欽州身後的房間傳出一片起鬨聲。

他無奈地對我笑了笑。

「可以幫我個忙嗎?」

我面露疑惑,直覺不安。

「我輸了遊戲,抽中了大冒險。」

陸欽州遞給我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找一個異性坐腿上喂酒。】

我瞬間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我不行的。」

陸欽州見我抗拒的模樣,眼裡划過幾分黯然。

「沒事,我還是接受懲罰吧。」

我小聲問:「什麼懲罰啊?」

「一瓶酒。」

上次陸欽州來機場接我時,我就問過他去聚會怎麼沒喝酒。

他這些年應酬把胃喝壞了。

現在喝多了得上醫院,儘量不喝。

朋友之間的聚會,大家都體諒他。

個別生意場上的,只能看情況。

很顯然,裡面那些人不算朋友。

陸欽州是貧困出身。

如今成為商業新貴,全靠自己一步一步艱難走來。

我下意識肯定,是那些公子哥欺負他。

見他說得平淡,我有些不忍心。

腦袋一熱,答應了。

等端著酒站在陸欽州面前時,我就後悔了。

難怪他剛開門出去。

裡面全是男的。

什麼破遊戲啊。

你們怎麼不男的跟男的玩啊!

擺明了刁難人嘛。

陸欽州坐在沙發上,輕輕地牽上我空著的那隻手。

溫暖有力。

帶著安撫的意味。

也牽引著我靠近他。

打退堂鼓的我鼓起勇氣,想側坐。

陸欽州牽著我的那隻手卻驟然用力一扯。

我直接跨坐上他的腿。

酒水灑落在我和他的衣服上。

冰涼的液體令我瑟縮了一下。

在我的白色 T 恤上洇出痕跡。

我錯愕地看著陸欽州黑沉的眼睛。

被嚇到了。

重新換了一杯酒。

陸欽州嗓音很溫柔,「速戰速決。」

也算是為他那個突兀的動作做出解釋。

「喂我。」

他輕抬下巴,薄而紅的唇微啟。

那兩個字又低又沉,還有一絲沙啞。

撩撥著我的耳膜。

我差點手抖又浪費一杯酒。

端著酒喂到他嘴邊,緩慢地傾倒。

陸欽州的喉結不斷滑動。

有些液體從他的唇邊溢出,蜿蜒流下。

滑過他的頜頸線,鎖骨,沒入衣領。

令人想入非非。

伴隨著最後一口酒吞咽進去,遊戲結束了。

陸欽州眼尾泛紅,眼眸里水色瀲灩。

直勾勾地看著我。

沾滿了酒液的唇勾起。

有種頹靡的艷麗。

我的心臟不受控地悸動。

一股燥意灼得喉嚨有些干。

想從他腿上起來。

陸欽州卻忽然抬手按住我腰身。

將我的臉壓在他的肩膀上。

我們的身體緊密相貼。

陸欽州低聲說:「你哥來了。」

我渾身僵硬。

頭皮發麻。

動都不敢動。

雖然進來的時候我是戴著口罩的。

可是我哥只要看見我的背影一定會認出來!

「他去對面了。」

陸欽州不慌不亂。

脫下西裝外套給我披上。

就這麼抱著我站了起來。

我條件反射地纏緊了他。

怕摔。

周圍傳來一片曖昧的聲音。

我的腦子已經緊繃到無暇在乎其他的了。

回過神來時,已經坐在陸欽州的車裡了。

「沒事吧?」

「嚇到了?」

陸欽州拿了一瓶水果飲料給我。

我喝了兩口。

心有餘悸地呼出一口氣。

陸欽州笑說:「這麼怕你哥啊?」

就我剛才和陸欽州那個姿態,我哥見了不得火山爆發。

寸草不生。

我倒是覺得陸欽州太過於從容鎮定了。

哀怨委屈地瞪了他一眼。

拿出手機給閨蜜打電話,讓她出來。

低頭的我沒注意到陸欽州驟然暗沉下去的眼神。

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是被勾起慾望的反應。

7

「不對勁,不對勁。」

事後我和閨蜜坦白時,她接連說了幾句不對勁。

「他對你心懷不軌!」

「以我談過十幾個帥哥的經驗,我告訴你,我的預感不會錯的。」

陸欽州喜歡我這個猜測太天方夜譚了吧?

就這幾次接觸,都是意外啊。

喂酒時是有點說不出的曖昧。

但那是迫於遊戲規則的無奈之舉。

任何人做那個遊戲,心思都會有所浮動。

別說一男一女了。

就是同性也讓人浮想聯翩。

閨蜜一臉無可救藥地看著我。

「你一個甜妹子,骨子裡完全是鋼鐵直女。」

「難怪陳穆追了你這麼多年,都沒追上。」

閨蜜故作唏噓,「可憐哦。」

陳穆就是高中喜歡我,和我哥打架的那個男生。

他到現在都沒放棄。

追我到北方上大學。

隨我考研究生,進同一家公司。

毅力令我驚嘆又無奈。

陳穆條件挺好的。

人挺帥,能力高。

還對我痴情。

可我對他一點心思都沒有。

他的痴情對我來說全是負擔。

在 KTV 給我打電話的人就是他。

在異地時,我身體不適做個一個小手術。

沒有告訴家裡人。

他不知道從哪聽到消息,跑到醫院照顧了我一周。

我趕也趕不走。

終究還是承了他的情。

他距離保持得恰當得宜,又有工作上的交接。

我便存著他的聯繫方式,不好刪除。

說到陳穆,我有些頭疼。

他也回來了。

8

我入職了新公司。

在附近看見了陸欽州的車。

才知道他的公司就在我們公司對面那一棟。

中午有空,他會邀請我吃飯。

帶我吃好吃的。

一開始我拒絕了。

陸欽州看出我的顧慮。

一個電話打給我哥。

大概意思是,我在他公司附近上班。

想請我吃個飯,徵求我哥的同意。

陸欽州說得合情合理,禮節到位。

我哥答應了。

「吃啊!他肯定得請你吃飯啊!」

「他盡地主之誼,不用跟他客氣。」

我哥都發話了。

我自然沒有藉口回絕。

後面莫名其妙地就變成了午飯搭子。

陸欽州侃侃而談。

跟他相處很舒服。

偶爾我哥也在。

他囑咐陸欽州:「幫我照看我妹妹,最好注意一下,別讓心懷不軌的男人接近她。」

陸欽州看著悶頭吃飯的我,笑著應下:「好。」

夜裡加班。

出公司時看見陳穆站在路邊。

我深深嘆氣。

不知道該怎麼叫他放棄。

我不理解他這份感情,不理解他的執著。

追我的人不少,但像他這般鍥而不捨的僅有他一個。

閨蜜評價他:「他在等,也在賭,等你到了結婚的年紀要選人的時候,賭你會第一時間選擇他。」

這種感情。

外人看覺得他痴情可憐。

覺得我無情冷漠。

這些年,身邊的同學不少都這麼認為。

可是喜歡我是他的事。

不喜歡他是我的權利。

憑什麼因為他愛得眾人皆知,我就得理所當然地回應。

被一個不喜歡的人喜歡和糾纏,其實是種痛苦。

他所做的一切是自我感動。

不是我想要的。

見我出來。

陳穆幾步就走到我面前。

「言星,我找了你好久。」

我感到煩躁無力,「陳穆,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陳穆看著我,眼裡深情又偏執。

「你單身,我就有機會。」

我為他的腦迴路感到無可奈何。

「所以,我喜歡上別人和其他人交往你就會死心了是嗎?」

陳穆眼眶發紅,「不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我會喜歡別人,會和別人結婚,不會是你。」

「我說了很多遍了,我們最多只能是朋友。」

他氣急敗壞地抱住我,勒得我喘不過氣。

在我耳邊說:「你不要喜歡別人。」

「我不要和你做朋友。」

我用力推搡他。

他紋絲不動。

直到我聽見一聲爆喝。

緊接著陳穆被人拽開,臉上挨了一拳。

我看見我哥盛怒的臉。

「又是你這個陰魂不散的小子。」

「我妹妹說她不喜歡你,聽不懂人話是吧。」

陳穆認出我哥,沒還手。

對我哥說:「哥,我喜歡蘇言星,永遠。」

「我操你祖宗,誰是你哥。」

我抱住我哥的手,怕他們打起來,「哥,我們走吧。」

我哥氣得不輕,攥著我的手走到路邊一輛開著門的車子。

將我塞了進去。

「你回家去,那小子我去解決。」

陸欽州也在車裡,坐在駕駛座上。

臉色不豫。

我擔憂地抓住哥,「別亂來。」

「不要打架。」

我哥揉了揉我的頭髮,「那小子跟瘋狗似的纏著你這麼多年,誰知道他以後會不會做出點什麼事,我去會會他。」

「放心我,你哥我有分寸。」

看著我哥揚長而去的背影。

我憂心忡忡。

我哥頭上有一塊小小的疤,是被酒瓶砸的。

我長得很招人喜歡。

即便很乖很低調,還是會被人盯上。

十幾歲的男生,血液躁動不安份。

混混也最多。

初中時,我就被一群混混堵住過。

我哥為了我被人砸了腦袋。

那是我第一次見他打架。

兇狠,暴戾,拚命。

少年的他身子骨清瘦,可護在我面前的身影像一座山。

他一個人對五六個人。

自然是一身傷。

後來,陸欽州出現了。

十五歲的陸欽州拎著一根木棍就加入了群架。

他打架又狠又准。

動作利落,又陰毒。

是那種長期在打架中練出來的身手。

很快,那群混混被打怕跑掉了。

我到現在都記得那一幕。

陸欽州穿著洗得發舊的藍白色校服。

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

一副三好學生的模樣。

手裡卻拎著帶血的棍子。

眼裡的戾氣在對上我的視線時就散在了夏天傍晚的風裡。

從那天起,他和我哥成了好朋友。

那時候的我。

來不及和他說一聲謝謝。

來不及給他一個回應。

就被我哥頭上流的血給嚇哭了。

我哥被血覆蓋的臉給我留下很深的陰影。

我很恐懼他和別人打架。

害怕他受傷。

我哥也知道。

因為他住院時,我天天掉眼淚。

他總是以玩笑的方式安慰我。

「你不覺得我酷斃了嗎?」

「看見沒,你以後找對象要以你哥我為基準,他得能為你豁出性命,那才叫真心。」

9

「他比你想的成熟,別擔心。」

陸欽州安慰我。

我猛地回頭看他。

盯得他不自在地鬆了松襯衫上的領結。

「怎麼了?」

我眼神堅定地握住他的手。

「上次我幫你,這次你幫我。」

我牽著陸欽州的手走向我哥和陳穆。

他們兩個人同時回頭。

盯著我和陸欽州十指相扣的手。

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我哥擰著眉,大步走過來。

沒等他說話,我連忙介紹:「我男朋友!」

我哥剎住腳步,以為自己幻聽了。

我沒理會他。

對陳穆說:「他就是我的男朋友,你不要再糾纏我了。」

陳穆難以置信,怒吼:「你騙我!」

陸欽州擋在我面前,眼神沉冷。

「她沒騙你。」

「她怕她哥哥反對,所以我們交往沒有告訴別人。」

「但是你一直糾纏言星,給我們帶來很大的困擾。」

「我不想再瞞下去了。」

「陸欽州!」

陳穆認識陸欽州,畢竟高中一所學校。

陸欽州的名氣又那麼大。

他惡狠狠地叫陸欽州的名字,眼神很可怕。

半晌,陳穆才看著我問:「為什麼?」

「為什麼選他?」

短短几秒鐘,我陷入了頭腦風暴。

這個回答非常重要。

我必須得說一個讓他啞口無言的理由。

「因為,他,他比你帥!」

此話一出。

周圍寂靜了片刻。

我哥嘴角微抽。

陸欽州雖意外但愉悅。

嘴角微揚。

陳穆怔了好半天才找回聲音:「就因為這?」

我點頭承認,「是的,就因為這。」

「我是個庸俗的人,看臉。」

「我就喜歡帥的,我沒見過比他更帥的男人。」

「而且他和我哥是朋友,知根知底,我們很合適。」

陸欽州的帥是權威性的,陳穆也反駁不了。

他看著我們牽著的手,嘴唇哆嗦。

忽然哭了。

眼淚下落。

無聲無息。

令人揪心。

我雖然對他沒有感情,但也被觸動。

有點難過和抱歉。

可也僅僅如此。

陸欽州牽著我轉身就走。

步伐邁得很大。

我得小跑著跟上。

我哥點了一支煙,在一旁抽。

抬眸瞅了我們一眼。

暗色中煙霧裡的眼神難以分辨。

我心慌慌。

露出一個乖巧的微笑。

抽完煙。

我哥才回車上。

我老老實實地坐在車后座上。

車開了半路。

我哥才開口說話:「你們……」

「確實是做戲對吧?」

陸欽州開著車,很淡定地回了一句:「不是做戲你打算如何?」

我哥的額頭紋都快出來了。

語氣不善:「什麼意思?」

我趕緊插話:「假的,假的,主意我出的。」

陸欽州笑出聲,「開個玩笑你都這麼嚴肅,我當你妹夫很差嗎?」

我哥的眉舒展了幾分。

「去你的,我妹的玩笑誰都不能開。」

我哥安靜了幾秒,突然咋呼:「你牽我妹的手了,一會兒回去給我馬上洗手。」

陸欽州無奈:「行。」

我在后座看著自己的掌心,心思活躍。

原本我只是牽陸欽州的手。

他卻鬆了開。

手指插入我的指縫,與我十指相扣。

緊緊地握住我的手。

在我驚詫的目光中溫柔一笑。

說:「這樣比較真實。」

天知道。

我當時心亂得六神無主。

差點撞一旁的電線桿上了。

還是陸欽州眼疾手快,替我擋了一下。

手背都磕紅了。

10

閨蜜和她的高嶺之花男朋友復合了。

我好奇,「你不是說他不舉不要他嗎?」

「他願意去看醫生,我給他一個機會。」

閨蜜拉著我站在她男友的病房前。

我想離開。

奈何閨蜜死死抓著我的手。

我第 N 次發問:「你帶我來真的合適嗎?」

「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閨蜜戴著個墨鏡,「我怕我自己一個人尷尬,你陪我好一點。」

我問號臉。

等閨蜜拉著我去找醫生時,我才意會過來。

她說的是醫生。

醫生是個女性。

談話倒也不尷尬。

總結:高嶺之花功能沒問題,是心理有問題。

得找心理醫生。

閨蜜很開心。

「太好了,他不是真的廢物。」

我實在不想聽閨蜜男朋友那方面的細節問題。

迫不及待想走。

一出門就遇見陸欽州。

他目光詫異地看著我。

我很是吃驚,「你,看醫生啊?」

這裡可是男科啊!

我不由自主地視線下移。

陸欽州臉色不太好。

「不是,你誤會了。」

他語氣強調:「我很健康,沒有任何問題。」

「沒事的,我理解,不要諱疾忌醫。」

陸欽州解釋:「我來找朋友。」

「欽州!」

和閨蜜說完話的鄒醫生站了起來。

陸欽州越過我,和鄒醫生擁抱了一下。

見他們熟悉親密的姿態,我心裡忽然有點發悶。

被閨蜜拉走時,一直在想陸欽州和鄒醫生是什麼關係。

「你好奇的話,就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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