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的兄弟談戀愛完整後續

2025-11-1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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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下飛機,給我哥發信息:

【睡了嗎哥哥?來機場接我?】

他回了語音,語氣輕佻:

【你是哪個妹妹?】

【發張照片看看。】

我無語住了,打了個視頻過去:

【明天我問問爸媽,說你想要幾個妹妹。】

我哥臉色驟變,連忙求饒:

【哥錯了,你別告訴爸媽。】

【我叫我最帥人品最好的兄弟去接你。】

後來,我哥口中人品最好的兄弟,背著他將我狠狠欺負哭。

1

飛機延誤。

我半夜才下飛機。

凌晨兩點半的機場出口有些荒涼冷清。

打不到車。

也有點怕。

我給我哥蘇言晨發消息:

【睡了嗎哥哥?到機場來接我?】

發完信息,我盯著無意間多打了一個字的「哥」皺了皺眉。

怪怪的。

有點彆扭。

我平日只喊他哥,不喊哥哥。

有聯繫方式但對話框是空白的,可見我們兄妹聊天並不親密。

這並不是說我們感情不好。

只是長大後的兄妹一般沒什麼話能聊。

等了十分鐘。

我哥發了兩條語音過來:

【你是哪個妹妹?】

【發張照片看看?】

語氣輕佻散漫。

我無語了。

他絕對沒有給我備註。

我知道我哥是個浪子。

但這還是我頭一次直面他浪蕩的一面。

我直接打了個視頻過去。

視頻一接通,對面光線昏沉,聲音微雜。

我哥懶懶地靠在沙發上,眉眼戲謔。

還頗有閒情地端著一個酒杯。

隔著螢幕對視了幾秒。

他的身體瞬間挺直,那股混不吝的勁消失得一乾二淨。

我微笑臉:「明天我問問爸媽,說你想要幾個妹妹。」

「怎麼樣啊,哥哥~」

我哥嘴裡的酒噴了出來,狼狽地咳嗽著。

他的身邊有人起鬨。

「言哥,這好妹妹很漂亮啊。」

「你不喜歡,介紹給我認識。」

我哥變臉,踹了對方一腳。

「滾,這是我親妹!」

「閉嘴!」

估計手機一開始放在桌子上。

我哥手一伸,畫面拉近。

他有些尷尬,「怎麼回家了沒提前說?」

我保持微笑,「要是說了,我都不知道你有很多妹妹呢。」

「回家我就跟爸媽說。」

我哥揉了揉額角,求饒,「哥錯了,你別和爸媽說。」

我哼了一聲。

畫面里忽地傳出一聲很輕的笑。

低沉悅耳。

很蘇。

我哥掃了旁邊一眼。

「我喝了酒開不了車,叫個人去接你。」

話一落。

我哥周圍此起彼伏的應和。

「我去!」

「妹妹,我去接你啊!」

「雖然你哥有很多妹妹,但你可以有很多哥哥!」

我哥罵:「滾一邊去,你們這些傢伙沒一個好東西。」

「想接我妹妹,門都沒有。」

我哥看著我說:「吶,我讓我最帥人品最好的兄弟去接你。」

畫面一轉。

我看見一張俊雅清冷的臉。

一眼驚艷。

陸欽州。

我哥最要好的兄弟。

見過寥寥幾面。

我哥比我大兩歲,以前在同一所高中,我偶爾會碰見他們兩個。

雖然不陌生。

但也不熟悉。

我與陸欽州從未說過話。

透過螢幕,猝不及防地對視。

我驚了一下。

陸欽州從容地對我笑了笑。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視頻就被我哥掛斷了。

2

掛了視頻。

我哥給我轉了十萬封口費。

囑咐我:「別跟爸媽說。」

我默默收款。

發了個 OK 的表情包。

我哥讓我加陸欽州的聯繫方式,給他發個定位。

我加了,發了。

陸欽州回得簡短。

就一個字:【好。】

發了定位後,我漫無目的地盯著夜色。

因為某些原因,我其實不太想陸欽州來接我。

但我沒得拒絕現在。

等車等得無聊,我蹲在地上玩消消樂。

半個多小時後。

「蘇言星?」

一輛白色保時捷停在我面前。

降下的車窗里,陸欽州低頭看著我。

嘴角含笑。

上次見他還是高中的時候。

而我現在都已經大學畢業了。

剛才隔著手機螢幕看沒什麼實感。

此刻近距離接觸,我盯著陸欽州的臉失了神。

無端想到高中貼吧里看過的一句趣話。

【一中校草陸欽州,用臉殺人,帥死。】

畢業多年。

他的顏值氣質比之前更甚。

見我發愣,陸欽州詢問:「腿麻了嗎?」

我蹭的一下站起來。

嘴張了張。

想了半天,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稱呼陸欽州。

叫名字?

有點不禮貌。

叫哥哥?

有點難為情。

糾結的我把自己給憋紅了臉。

陸欽州看著我變化的臉色,眼神興味。

大概覺得我反應很有趣。

他很輕地笑了一聲。

隨即下了車。

他很高,身材比例極好。

站在我面前,令我莫名有壓力。

下意識退了兩步。

他挑眉,「不認識我?」

我吶吶道:「認,認識。」

陸欽州笑了笑,主動幫我放行李。

我的視線瞟著車后座。

小心思轉著。

剛想去抓車把,陸欽州就給我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紳士又禮貌地對我說:「上車。」

在車裡,我非常侷促。

坐姿乖得像三好學生。

察覺我尷尬,陸欽州放了輕緩的音樂。

主動找話題和我閒聊。

正說著,他的電話響了。

我無意間掃了一眼。

是個女生的名字。

他沒接。

對方又打。

陸欽州直接給靜音了。

我的眼睛轉了轉,感覺氣氛不太對。

想著說點啥時,閨蜜突然發了好幾條語音過來。

這個時間點發語音,得多大的事。

我點擊轉文字。

沒按好,閨蜜歇斯底里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

【天殺的,這世界怎麼會有不舉男啊!!!!】

我嚇了一大跳。

慌忙想關上手機。

但是人越慌,手越抖。

手機直接掉到腳邊了。

播放完一條,語音還在繼續:

「我追了那麼久舔來的高嶺之花就是個廢物!誰懂衣服脫到一半的痛苦!」

「光大有什麼用啊!中看不中用!」

「寶寶你以後對男朋友一定得先用手試試!不然就像我這樣。」

「我真的要哭死了,他就是個花瓶,這三個月還一直甩我臉色,誰給他的自信啊!」

艱難撿起手機。

艱難關閉螢幕。

艱難恢復安靜。

我已經頭重得抬不起來了。

此刻我無比慶幸,車裡還放著音樂。

能給我的臉皮留有一絲餘地。

不然我真的想跳車。

我悄悄瞥了一眼安靜開車的陸欽州。

他的側臉很平靜。

給足了我成年人的體面。

如果沒有嘴角那抹似有若無笑的就好了。

我跟個蝸牛似的。

縮在一旁盯著車窗,沒敢吱聲。

在心裡大喊:救命!

等紅綠燈時,沉默的陸欽州忽然出聲:

「男朋友還是高中那個嗎?」

我愣了一下,隨後搖頭:「不是。」

「我沒男朋友。」

高中有個男生纏我纏得特別緊。

某次他在學校里和我拉扯時,被我哥遠遠撞見了。

我哥百米衝刺,跑到我面前把那個男生拽開。

沉著臉問:「你誰啊?」

「我是他男朋友,你又是誰啊?告訴你蘇言星是我的,你別想打她主意。」

這話這態度直接把我哥的脾氣給點燃了。

兩個人打了起來。

我試圖勸架,去拉我哥。

他更火了。

以為我偏心那個男生,氣得狠狠將我甩開。

陸欽州慢了一步到達戰場。

見我要摔,下意識伸手接住,將我抱了個滿懷。

我哥和那個男生瞬間停止了戰鬥。

不約而同沖陸欽州大吼:「放開她!」

往事烏龍歷歷在目。

我面露尷尬。

接下來的路段,陸欽州依舊和我聊天。

沒有提及讓我不適窘迫的話題。

但到家時,我幾乎是落荒而逃。

3

久別一見。

我在陸欽州面前出醜鬧笑話。

i 人的我整宿睡不著,心裡不斷復盤記憶。

最後只能深深嘆氣。

安慰自己沒事的。

反正我和陸欽州不會再有交集。

我是南方人,但大學四年在北方讀書。

在那邊考了研究生,工作了兩年。

這次回來。

一個是辭職回南方發展。

一個是參加我大堂哥的婚禮。

這幾天家裡很熱鬧。

鄰市的三叔一家都過來了。

我哥在外面有自己的房子,平日不住家。

回家一周了,我就只見過他一次。

今天是家族聚餐,他必須到場。

不知道昨晚又鬼混到幾點,電話一直打不通。

我爸氣得叫我去找他。

我哥的房子不遠,二十分鐘的車程。

我有指紋,識別一下就開了門。

撲面而來一股濃郁的酒氣和煙草味。

客廳桌子很多空酒瓶。

我皺眉,大步朝主臥走去。

臥室門沒關,裡邊床簾緊閉,漆黑一片。

我把窗簾一把拉開。

屋內瞬間亮堂。

床上的人無意識地拉高被子,將臉罩住。

真能睡。

我沒好氣地走到床邊。

「起床了!」

一把將被子掀開。

一具荷爾蒙爆棚、線條比例優越的男性軀體展露在我眼前。

我如止水的心在看見陸欽州的臉時,沸騰了。

陸欽州在我掀開被子後緩緩睜開了眼。

散亂的髮絲下,迷離的目光幾秒的時間就徹底清醒。

我們面面相覷。

我清晰地看見,陸欽州渾身上下只穿黑色短褲的地方極其明顯的起伏。

轟的一下,我的臉紅透了。

陸欽州反應過來,迅速將被子扯過。

蓋住自己的身體。

我慌慌張張地轉過身就跑。

結果手忙腳亂地踢到床腿。

猝然間的撞擊疼得我驚叫一聲。

蹲下抱腿抽氣。

陸欽州聽到聲響,從床上坐了起來。

「沒事吧?」

聲音還帶著剛睡醒時的沙啞。

被子下滑,精壯的胸膛露了出來。

寬肩窄腰。

肌肉線條恰到好處。

膚色白的白,紅的紅。

配上那張無可挑剔的臉,視覺刺激比躺著還讓人沸騰。

我顧不及腿疼和回話,匆匆起身。

逃也似的跑出房間。

房間外,我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渾身血氣上涌到腦袋。

4

「見鬼,我怎麼聽見女人的尖叫?」

我哥晃晃悠悠地從客房走出來。

頭髮跟雞窩似的。

睡眼惺忪。

看見我時,他嚇得一哆嗦。

緊接著才鬆了口氣。

「靠,我以為是誰呢?」

我冷笑,「以為是哪個好妹妹是嗎?」

我哥扒拉了幾下頭髮,「說什麼呢,你哥我是正經人。」

「你怎麼來了?」

「三叔他們來了,爸叫你回家,晚上聚餐。」

我幸災樂禍,「打你電話打不通,你回去得挨罵了。」

和我哥說著話時,陸飲州從主臥走了出來。

他這會已經穿戴整齊。

一身簡約的白灰色休閒居家服,乾淨清爽。

目光相觸的瞬間,我和他臉色都有些不自然。

我哥沒注意到我們的異常。

隨意介紹了一下:「他暫住我這。」

陸欽州見我哥只穿一條五分休閒褲,提醒他:

「穿衣服。」

我哥毫不在意,「大驚小怪,她又不是沒見過我這模樣。」

是的,同樣光著膀子,我哥在我眼裡跟路邊的阿貓阿狗沒啥區別。

不對。

貓貓狗狗比我哥好看。

陸欽州皺眉,直接把我哥推進房間了。

順帶關上門。

我哥在門裡吐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妹妹。」

我尷尬地笑了笑。

往客廳走去。

陸欽州跟了出來。

開始收拾一地狼藉的酒瓶、煙灰。

我想幫忙,被他制止。

「坐著吧,我來。」

他邊收拾邊解釋:「昨天是我生日,他們給我慶祝鬧得太晚了,沒收拾。」

「我的房子在裝修,這段時間住你哥這裡。」

陸欽州看了我一眼,「抱歉,我忽略了你會來。」

「剛才……」

他頓了頓,「我以後會注意的。」

我客氣地說:「沒事,是我魯莽。」

這種烏龍以前也發生過一次。

陸欽州高二時曾在我家過夜。

當時我不知道他在。

周六,一大早我就戴著猙獰的鬼面具衝到我哥房間。

打算給他一個驚嚇。

為了報復他上一個周末對我的惡作劇。

我輕手輕腳地靠近我哥的床。

走近才發現不對勁。

被子好大好大一坨。

一米五的床都占滿了。

等站到床頭時,我看見了陸欽州的臉。

他猛然睜開了眼。

瞳孔驟縮。

整個人彈了起來。

我也嚇了一跳。

面紅耳赤地道歉。

跑掉了。

過後,我哥在飯桌上笑得直不起腰。

我在陸欽州的目光中臊得慌。

匆匆吃完飯出去了。

很多年前發生的事了。

現在想起,羞憤化為了趣味。

看見被扔進垃圾桶的蛋糕,我出於禮貌對陸欽州說了句:「祝你生日快樂。」

陸欽州朝我伸手,「那有禮物嗎?」

「啊?」

我呆住了。

「我,我沒帶,下次給你行嗎?」

陸欽州忍俊不禁,「逗你的,你這句生日祝福就是最好的禮物了。」

他盯著我看,眼神含笑。

我侷促地避開視線。

轉移話題:「你為什麼睡在主臥?」

「你哥說客臥只有你睡過,裡面還有你留的一些東西。」

「我想我不適合,就睡了主臥。」

讀完研究生時,我因拗不過爸媽的催促回來了。

在家裡的公司上了半年班。

公司離我哥的房子很近。

那段時間我就住這裡。

後面,我又跑到北方去了。

直到現在才決定回來。

陸欽州手腳麻利,很快就將客廳收拾好。

一看就是會做家務的男人。

不像我哥,生活廢物一個。

陸欽州收拾完,拿了個藥箱出來。

走到我面前蹲下,「我看看傷。」

我驚訝他的細心。

不好意思地縮了縮腳。

擺擺手,「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我學過醫,比你專業,放心吧。」

陸欽州抬眸看我。

雙眼皮淺淺,眼型很漂亮。

黑色的瞳仁清且亮。

像落在溪流上的月光。

在那雙眼睛的注視下,我點了點頭。

陸欽州本科是醫學生。

只是他的手受過傷。

雖然治療後不影響日常活動,但拿不穩手術刀。

後來轉專業了。

聽我哥說起時我還頗為惋惜。

因為他是個有天賦的人。

此時,陸欽州挽起我的褲腿,露出小腿處一大塊青紫。

看著觸目驚心。

他的手很好看,修長勻稱,骨節分明。

溫熱的指尖輕輕碰了下我的傷口。

「疼嗎?」

我嘶了一聲,點頭。

「疼。」

不知道是不是空氣里的酒精沒散乾淨。

我感覺有點暈乎乎的。

被陸欽州碰到的皮膚有種異樣的麻癢。

陸欽州握住我的腳踝準備給我塗藥時,我哥出來了。

他剛洗完澡,一身水汽。

「怎麼了這是?」

我支支吾吾。

陸欽州淡定地替我回答:「她剛不小心踢到桌腿了。」

我哥盯著陸欽州的手,皺眉。

蹲下擠開他。

「我來。」

陸欽州自然地讓開位置。

站在一旁,垂著眸,看著我哥的動作。

抿著唇,瞧著好像有點不開心。

我哥上藥動作粗魯,隨意。

一下子就塗好。

起身去抽紙巾。

我早料到了。

自己接過藥,又塗了一遍。

我哥神經遲鈍,擦手的動作停住。

突然問:「你剛剛尖叫什麼?」

我眨了眨眼。

「我……看見蟑螂了。」

陸欽州聽到我的回答,瞥過來的眼神很微妙。

我心虛地移開視線。

5

出門時。

我瞥見鞋櫃底下有個正方形的小紙包。

彎腰撿了起來。

陸欽州瞥見我撿的東西,眼神驟變。

我哥就站我旁邊,剛穿好鞋。

起身看見我手裡的東西。

手速極快地搶過去。

而此刻,我已經看清上面的字了。

超薄。

顆粒。

草莓。

我指著我哥,「你,你……」

我哥按下我的手指,「不是我的。」

「我發誓,我從來沒有帶任何女性回來。」

他將鍋甩給陸欽州。

「欽州,是不是你的。」

「你怎麼能亂丟東西呢?」

陸欽州沉著臉,一字一頓地看著我回答。

「不是我的。」

他平復了下被我哥冤枉的情緒,理智分析。

「是昨晚來做客的朋友掉的。」

我滿眼都是質疑。

看著他們,像看什麼污穢的東西。

「你們兩個……」

「變態!」

……

回家的路上。

我哥在半路給我買了好吃好喝的。

這事就當揭過。

不再提。

我也沒好意思提!

見我不再冷著臉了。

我哥開著車對我說:「你怎麼對男人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我一臉莫名其妙。

「陸欽州給你塗藥,肌膚接觸,你就那麼讓他塗啊?」

這話說得我有些羞惱。

「你胡說什麼呀,你是老古董嗎?」

「他不是你朋友嗎?你不是說他人品好嗎?」

「你還讓他住家裡,他說他學過醫給我看看,我沒多想,人家也不至於有其他心思吧。」

我哥嘖了一聲:「這一碼歸一碼,不管他跟我關係多好,不管他人品多好,只要他是男的,你就要保持距離。」

「你不懂男人,再好再清高的男人骨子裡都是色的。」

「我不是說陸欽州有問題,我是說你得有這個意識。」

我沒好氣地說:「知道了!」

「別說了。」

「我又不是小孩,我知道分寸。」

我哥又盤問我在北方几年有沒有交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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