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渝霸總認回真千金後完整後續

2025-11-2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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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希媽媽沉吟了片刻。

「或許姐姐誤會了,就像當初你回家,姐姐害怕爸爸媽媽不愛她了一樣。

小言是姐姐的好朋友,姐姐可能也害怕了。

乖乖,你願不願意主動跟姐姐溝通一下?」

其實我有些害怕。

但我還是點了點頭。

12

許清晏沒吃晚飯,我端著一個托盤站在門口。

敲了半天門,沒有反應。

就在我手足無措之際,門開了。

許清晏紅著眼眶,面無表情地把我手裡的托盤接過,猛地砸到地上。

我的頭痛了一下,很快又被許清晏的痛罵壓過。

她說我貪得無厭,搶走了爸媽,還要搶她的好朋友。

「學人精!我恨不得你馬上從世界上消失!」

話音剛落,我的臉上突然流下一滴黏糊糊的液體。

許清晏後退兩步,被嚇得話都說不利索。

我摸了摸,是血,而且流了好多。

怪不得聽許清晏罵我的時候暈乎乎的。

我腦門上插著一塊瓷片,一頭栽在地上,謝希媽媽聽到動靜過來,臉都被嚇白了。

一群人手忙腳亂地送我去醫院。

我只記得當時周圍吵吵的,定淵爸爸把我抱在懷裡,謝希媽媽緊緊握著我的手,不停地說「不怕不怕」。

許清晏嚇得直哭,一直叫我不要死。

迷迷糊糊間,我跟謝希媽媽說叫她千萬不要怪許清晏,是我自己太不小心。

很快就失去了知覺。

13

再次醒來時我躺在了醫院。

病房門虛掩著,謝希媽媽和定淵爸爸在門外低聲交談。

謝希媽媽的聲音哽咽又自責。

「都怪我,明明知道清清和多多還沒相處好,非讓多多去給她送飯。

那麼大個瓷片扎到腦殼上,我都沒臉見她了。」

「你看你,總不能因為一次沒看住,就不敢當媽了啊。」

定淵爸爸輕聲安撫著,像在哄小孩。

他們說我被飛濺的碎瓷片劃破了額角,剛好被頭髮纏住,沒有扎進皮肉里。

再加上我受了驚嚇又暈血,這才昏了過去。

我正想下床去安慰謝希媽媽。

卻聽到她猶豫地開口道:

「這麼著急接多多回來,我是不是做錯了?要不要先把她送回養父母身邊?

畢竟他們才是相處了十二年的家人……」

聽到這話,我如墜冰窖。

下一秒,許清晏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斬釘截鐵道:

「不要。」

14

謝希媽媽和定淵爸爸對視一眼,隨即掩面哭泣。

許清晏鄭重其事地向他們保證了很多。

謝希媽媽這才鬆了口。

我在醫院觀察了一天,許清晏也在門外坐了一天。

我擔心她難過,請謝希媽媽拉她進來,謝希媽媽卻笑著搖了搖頭。

「多多聽沒聽過毛毛蟲破繭成蝶的故事?

毛毛蟲在變成蝴蝶前困在一個小小的蛹里,等到長出翅膀,會拼盡全力衝破這個蛹。

這期間如果人為幫助她破繭,那她的翅膀就會因為失去鍛鍊變得皺皺巴巴,再也飛不起來了。」

你和清清都是媽媽養的小蝴蝶,媽媽相信清清可以靠自己突破那層蛹,媽媽同樣也相信你。」

謝希媽媽說的話,當時我一知半解。

直到很久以後我才明白。

每個人的成長,都要經歷一次難以忘懷的破繭。

15

我貼著紗布回到學校,班上同學竊竊私語。

翁賀言給我寫了個小紙條。

「我去!你跟許清晏打架了?」

我搖了搖頭。

翁賀言大大咧咧的,我說沒有他也不再追問。

轉而熱情洋溢地又傳來一個紙條。

他說他媽獎勵他月考進步,給他買了兩隻漂亮的瘤尾守宮,還定製了巨大的沙漠造景擺在他書房。

誠邀我跟許清晏一起去他自製的剪彩儀式。

聽不懂,但是感覺很厲害。

可短時間內許清晏應該不想看我接觸她的朋友。

我藉口身體不舒服婉拒了。

放學後故意躲在廁所磨蹭了一會兒。

等人都走得七七八八,確定不會碰上許清晏和翁賀言,這才準備離開。

誰知隔間的門把手怎麼也轉不動!

16

許是聽到我的動靜,門外響起幾個女生的聲音。

「不是愛巴結許清晏那個裝貨嗎?你也是個裝貨。

天天在班上賣慘裝柔弱,惡不噁心。

林多餘,你跟你的名字一樣多餘。」

她們說我身上有股窮酸氣,不配跟她們共處一室。

很少人知道我跟許清晏的關係,都以為我是許家資助的窮學生。

我跟不上進度想好好學習,在班上很少玩鬧聊天,被腦補成了自卑怯懦、格格不入的窮苦小白花。

初中正是天馬行空的年紀,班上好多同學都信以為真,對我特別關照。

我嘗試解釋,但越描越黑,索性隨他們去。

畢竟這也不算什麼不好的事,很多同學都對我格外友好。

除了翁賀言,我還交到了其他朋友。

他們像一團活潑的麻雀,嘰嘰喳喳地撲向我,銜來了美好的善意。

但也因此,有人對我很不滿。

為首的就是班上的孫真。

她拉著她的小團體將我鎖在廁所隔間,惡劣地辱罵了一番,最後嘲笑道。

「進這個學校的學費,你爸媽種一輩子地都掙不出來。

回什麼家?還不抓緊時間享受享受。

不然萬一許清晏不高興,把你一腳踢開,你又得灰溜溜去鄉下了。」

我沒法反駁。

因為我的戶口確實不在許家。

如果再出什麼意外,我和許清晏之間,我一定是被捨棄的那個。

正如爸爸所說,生恩怎麼比得過養恩。

17

夕陽懸在地平線,撒下金燦燦的餘暉。

我坐在馬桶蓋上,很慶幸一開始選了個靠窗的隔間。

這會許清晏和翁賀言應該已經到家了,不知道翁賀言說的瘤尾守宮長什麼樣,居然還要在家裡擺一片沙漠。

今天晚上保姆阿姨會做什麼好吃的呢?

好餓,好想吃蜂蜜小麵包。

我已經做好了待在廁所一整夜的準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聽到有人,我開始大聲呼救。

沒想到回應我的居然是翁賀言。

他在外面窸窸窣窣搗鼓了一陣,似乎還有個人跟他一起。

門把手被卸了,翁賀言帶著人猛地撞向隔間門。

隔間門轟然大開那一刻,我看見了兩個狼狽又熟悉的身影。

翁賀言和許清晏。

一個嘴角挂彩,一個滿頭雞窩。胡

許清晏一把將我拉起來。巴

「別愣著了,快跑。」

18士

翁賀言說他本來想和許清晏先回家,許清晏去烘焙坊買蜂蜜小麵包耽擱了一會。微

結果就看見孫真跟幾個高年級的混混走在一起。信

路過他倆時陰陽怪氣地說了我一通。公

「許清晏叫我去找你,孫真不肯,我就知道肯定出事了。眾

還好小爺我有功夫傍身,直接將那群人打得落花流水。」號

說完還比了個李小龍的招牌動作。

許清晏坐在花壇邊呼呼喘氣,聽完當頭給了他一拳。

頗有林黛玉倒拔垂楊柳的氣勢。

「我都說了繞路繞路,你非要跟人打架。

等著吧翁賀言,我遲早喊你媽收拾你。」

看著許清晏頭髮蓬亂,馬尾垂落耳邊的樣子,哪裡還有平日高傲大小姐的漂亮精緻。

翁賀言就更不必說了。

我在一旁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倆齊齊轉向我,而後又對視了一眼,和我笑成一片。

天黑之前,我們終於坐上了翁賀言家的車,去他家看到了那兩隻瘤尾守宮。

黑白相間,像兩隻小小的斑馬。

雖然很可愛,但未免也太小了。

轉頭一看,許清晏和翁賀言的臉都要印在玻璃缸上了。

不過比起許清晏,翁賀言完全像失了智。

回家後,許清晏把孫真鎖我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謝希媽媽和定淵爸爸。

謝希媽媽明早七點的飛機出國開會,定淵爸爸親自送我們去學校。

等到第二天一早,定淵爸爸卻不見人影。

他說謝希媽媽忘了拿重要的文件,必須親自送去機場,讓我們先去學校,他晚一點到。

原本是很正常的事,直到我在老師辦公室看到了養父母。

19

孫真惡人先告狀,說我叫翁賀言打傷了她。

老師簡單了解情況後,當即打通雙方父母的電話。

當初為了不讓別人發現我和許清晏的關係,父母聯繫方式那一欄我填的養父母的電話號。

我在鄉下讀書那幾年一直很乖,從沒被老師打過電話。

只覺得現在也不會惹事,父母聯繫電話只是一個擺設。

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叫了家長。

林文均和高淑瓊唯唯諾諾地站在一個女人面前,被她劈頭蓋臉地罵,孫真跟在她身後。

見我過來,她眼神里閃過一絲得意。

那應該就是孫真的媽媽。

我瑟縮著不敢進門,手卻被人從身後輕輕握住。

一回頭竟然是許清晏,翁賀言也從她身後冒出來,仗義地拍了拍胸脯。

「不怕!哥們給你撐腰!」

許清晏給了他一個肘擊,翁賀言嬉皮笑臉地立定。

她回頭看向我,耳朵有些紅,臉上卻冷冷的。

「你只管進去,我已經跟爸媽打過電話了。

他們要是為難你,就說你姐是許清晏。」

我看了看她握住我的手,又看了看她。

如果翁賀言不在她身後做鬼臉的話,我真的會哭出來。

20

高淑瓊見我露面,如蒙大赦。

趕緊將我拉到了孫真媽媽面前。

林文均先是破口大罵,說我不知廉恥勾搭男同學,又說我不學無術搞混混做派。

我甚至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被貶得一無是處。

唾沫星子像下雨一樣從他煙黃的唇齒間噴出。

他罵完了,孫真媽媽又開始拐彎抹角地罵。

末了,孫真得意洋洋地抱著她媽媽的手臂,高高在上道:

「林多餘,你啞巴嗎?給我道歉!」

孫真家有錢有勢,老師無力介入。

她媽讓我寫一篇千字檢討,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念完,向孫真鞠躬道歉。

另外還要給孫真賠付精神損失費和醫藥費五千塊,因為他們家孫真只能做最好的全身檢查。

林文均賠笑著應下,一腳踹到我膝彎。

我撲通一聲跪在孫真和她媽媽面前,把兩人嚇了一跳。

緊接著林文均就抄起一根黑板尺,卯足了力抽向我。

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連孫真媽媽都忍不住捂住了孫真的眼睛。

後退了一步說:

「打差不多就行了。」

誰知林文均卻更賣力地踹了我一腳。

我臉朝地貼在地上,淚流不止,只盼他快點把我打死就好了。

下一刻,辦公室門被踢開,門外傳來一聲怒喝。

「再敢動我女兒試試!!」

是定淵爸爸。

黑板尺的罡風划過耳側,這一次卻遲遲沒有落下。

21

平日溫文爾雅的爸爸將林文均反手制住,狠狠按在地上。

對著他的臉結結實實揍了兩拳,直接見血。

原本該在飛機上的媽媽,此時顫抖著將我抱在懷裡,眼淚大顆大顆砸在我臉上。

高淑瓊還想來拉架,許清晏撿起那根打我的木尺,將她推回角落。

翁賀言黑著臉站在許清晏身後,指節捏得嘎嘣響。

林文均急得破口大罵,媽媽紅著眼眶火力全開。

「nmmp 的老災賊,我么兒是壞是好關你屁事啊,實在沒得事干張起你那個牙巴子出去舔欄杆。

一張嘴殼滂臭屋頭狗來了都要舔兩口,求本事沒得在這披翻翻要不完得很。

我話就給你撂這了,我么兒不得隨便亂打人,要打就是他該遭,管他孫真劉真李真我么兒想打就打,輪不到你來管。」

林文均頓時落了下風。

孫真媽媽眼見著事情不對,敷衍著就要息事寧人。

爸爸將林文均交給趕來的保安,推了推眼鏡,又恢復到溫文爾雅的模樣,將孫真媽媽攔在了門口。

「我們已經報警了,抱歉,誰都不能走。」

林多餘是我的女兒,這件事我會追查到底。」

22

孫真或許也沒想到會鬧這麼大,鎖我那會兒毫無顧忌。

警察調出監控一看,很快還原了事情真相。

至於林文均,作為我的養父,再加上爸爸媽媽趕到及時,警察不能把他怎麼樣。

只能先口頭教育警告一下。

不過爸媽卻意識到我不能再回那個家了。

林文均和高淑瓊撒潑打滾,不依不饒,為了遷走我的戶口,爸媽給了他們一百萬。

一百萬買斷我人生的前十二年。

聽到這個消息時,我震驚之餘又愧疚。

我長這麼大,他們花在我身上的錢有沒有十萬塊都難說,憑什麼能獅子大開口要一百萬。

吃過晚飯後我獨自坐在門口台階發獃。

媽媽感受到了我的情緒,貼著我坐下,將我摟在懷裡。

我內心被愧疚籠罩,不知道怎麼開口。

媽媽卻拍了拍我的肩。

「多多是不是在想,那兩個老災賊,憑什麼給他們一百萬?!」

媽媽夾著嗓子模仿出氣憤的語氣,看我被逗笑,她也跟著笑了。

「其實你在媽媽心裡遠不止一百萬,我們多多是爸爸媽媽的寶貝,再來多少個一百萬媽媽都不會把你送走。

如果一百萬就能讓他們這輩子都不來騷擾你,媽媽簡直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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