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給野種開家長會,女兒一句死人爸爸,炸翻全場完整後續

2025-11-2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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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策劃了一場社會性死亡,從女兒的家長會開始

女兒的家長會,和老公私生子的家長會,撞在了同一天。

他騙我說公司有緊急會議,轉身去了另一所學校。

我帶著女兒坐在家長會的第一排,等著她作為年級第一上台演講。

演講稿是我幫她改的。

「我的爸爸,他已經死了。」

台下的掌聲雷動,都以為這是什麼勵志劇本。

只有我知道,好戲才剛剛開始。

01

禮堂里的空氣悶熱又滯重,混雜著幾百人呼吸的濁氣和窗外透進來的、半死不活的陽光。

我坐在第一排正中央的位置,背脊挺得筆直。

這裡是全市最好的高中,能坐在這裡的家長,非富即貴。

我身上的香奈兒套裝,是我身為江太太的體面,也是我此刻的戰袍。

女兒江念站在台上,聚光燈將她白皙的臉龐照得有些透明。

她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校服裙,眼神卻清亮得驚人。

手裡那張薄薄的演講稿,昨晚我還逐字逐句地幫她推敲過。

「……所以,能取得今天的成績,我最想感謝的,是我的媽媽。」

她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遍整個禮堂,清脆,沉穩,沒有顫抖。

我看著她,內心翻湧的情緒被我強行壓進深不見底的黑洞裡。

就在今天早上,我還收到了私家偵探發來的照片。

江川,我的丈夫,正滿臉堆笑地站在另一所小學的校門口。

他身邊,是妝容精緻的小三白薇,還有一個眉眼間與他有七分相似的小男孩。

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陽光灑在他們身上,仿佛一幅溫馨的油畫。

江川的簡訊還躺在我的手機里:「晚晚,公司臨時有海外投資人過來,會開一整天,不能陪念念了,替我跟她說抱歉和加油。」

多麼完美的謊言,多麼體貼的丈夫。

五年了。

整整五年,他就像一個技藝精湛的走鋼絲演員,完美地平衡著兩個家庭。

在我的世界裡,他是愛妻愛女、事業有成的科技新貴。

在另一個世界裡,他同樣是一個為「兒子」未來鋪路的「好父親」。

而我,林晚,一個曾經的名校法務,心甘情願為他洗手作羹湯,做他身後那個溫婉的、無害的全職太太。

我甚至曾為他的「重情重義」而感動――他將婚前買給我的那套大平層,毫不猶豫地只寫了我一個人的名字。

他說:「晚晚,這是我給你的安全感。」

現在想來,那不是安全感,是封口費。

是讓我安心待在這個金色籠子裡,不要去窺探他外面那片廣闊森林的麻醉劑。

台上,江念的演講還在繼續。

「我的媽媽,她曾是業界頂尖的法務,為了我,她放棄了她的事業,她的前途,她的一切。」

台下開始有細微的騷動,一些家長交頭接耳,目光在我們母女之間來回逡巡。

「她一個人,既當爹又當媽,陪我熬過無數個夜晚,解過無數道難題。」

「她教會我什麼是獨立,什麼是堅強。」

江念頓了頓,目光穿過人群,精準地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里,沒有悲傷,沒有怨恨,只有一種超越年齡的冷靜和默契。

然後,她投下了一顆真正的炸彈。

「因為,我的爸爸,」她深吸一口氣,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極淡的、近乎詭異的微笑,「他已經死了。」

轟――

禮堂里先是死一般的寂靜,隨即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所有人都被這個「勵志劇本」感動了。

單親媽媽含辛茹苦培養出年級第一的女兒,女兒在榮耀時刻「悼念」逝去的父親。

多麼感人,多麼正能量。

校長和老師們帶頭鼓掌,臉上的表情從錯愕轉為動容。

我看到我身邊的一位貴婦,正用絲巾擦拭著眼角。

只有我知道,這不是悼詞,這是宣判書。

是對江川的,社會性死亡宣告。

我舉起手機,冷靜地將這一幕完整地錄製下來。

女兒鞠躬下台,掌聲經久不息。

手機開始瘋狂震動,螢幕上「老公」兩個字刺得我眼睛發痛。

我掛斷,他再打來,我再掛斷。

一連串的微信語音彈了出來,我點開一條,江川暴怒的嘶吼聲幾乎要衝破聽筒。

「林晚你瘋了嗎!你讓念念在全校師生面前胡說八道什麼!你是不是想毀了我!」

毀了你?

江川,你毀掉我人生的那一刻,有沒有想過今天?

我沒有回覆他,而是打開了剪輯軟體。

我挑出最精華、最催人淚下的那一分鐘,配上悲傷的純音樂,然後,點進了那個有幾百人的年級家長群。

【江念媽媽:孩子今天演講,有點緊張,說錯話了,大家別介意。】

後面附上了那個短視頻。

一石激起千層浪。

群里瞬間炸了。

「念念太可憐了,這麼小的年紀就沒了爸爸。」

「江太太你太偉大了!一個人把孩子教得這麼好!」

「這孩子眼神里的堅強看得我好心疼,媽媽一定付出了太多。」

「這就是榜樣啊!單親家庭也能培養出這麼優秀的孩子!」

我認識的幾個「朋友」,江川的生意夥伴的太太們,立刻開始私聊我。

她們假意安慰,實則字字句句都在打探消息。

【王太太:晚晚,怎麼回事啊?江總他……什麼時候的事?我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李太太:天啊,你一個人撐著太辛苦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一定要開口啊。】

我將手機調成靜音,螢幕上不斷跳出的消息像一群嗡嗡作響的蒼蠅。

江念已經回到了我身邊,她的小手緊緊握住我的。

沒有汗,很溫暖。

「媽,我表現得怎麼樣?」

我看著她,這個我一手帶大的女兒,她的眼睛裡沒有同齡人的脆弱,只有與我如出一轍的冷靜。

我摸了摸她的頭,嘴角噙著真正的笑意。

「完美。走,媽媽帶你去吃慶功宴。」

江川換了幾個陌生號碼打來,我一個不接。

在最貴的日料店裡,我點了他平時最捨不得吃的藍鰭金槍魚大腹。

我為她倒上果汁,自己杯里是清酒。

「念念,敬我們的新開始。」

「敬我們的新開始。」她學著我的樣子,認真地與我碰杯。

我拍下我們母女倆碰杯慶祝的照片,沒有發朋友圈,而是直接發給了江川。

照片里,我和女兒笑得燦爛,桌上的食物精緻昂貴。

幾秒鐘後,他發來一條歇斯底里的簡訊。

「林晚,你給我等著!」

我知道,他要回來了。

我放下酒杯,心中一片冰冷的快意。

江川,我等著。

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太久了。

02

我和女兒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商場裡悠閒地逛了一圈。

我給她買了最新款的手機,又給自己挑了一支新色號的口紅。

那顏色叫「復仇焰火」,很配今天的心情。

回到家,樓下那輛熟悉的黑色奔馳還沒有出現。

很好,時間充裕。

我從儲物間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工具箱和新的C級鎖芯。

「念念,幫媽媽遞一下螺絲刀。」

「好的,媽媽。」

女兒蹲在我身邊,像個專業的小助手。

我曾是法務,心思縝密是我的本能。

當我決定撕破江川那張虛偽的面具時,我就預演了所有可能發生的情節。

換鎖,是第一步。

我手法嫻熟地卸下舊鎖,裝上新的。

整個過程不到二十分鐘。

當新鑰匙插進鎖孔,發出清脆的轉動聲時,我感覺一道無形的枷鎖,也隨之被我親手斬斷。

我和女兒坐在沙發上,吃著飯後甜點,看著電視里無聊的綜藝節目。

晚上九點半,樓下傳來一陣刺耳的急剎車聲。

來了。

沉重而急促的腳步聲在樓道里響起,越來越近,最後停在我們家門口。

接著,是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然後是金屬與金屬徒勞的碰撞聲。

「咔噠、咔噠、咔噠……」

打不開。

他開始瘋狂地轉動門把手,那聲音暴躁又絕望。

「林晚!開門!你給我開門!」

緊接著,是拳頭砸在防盜門上的悶響,一聲比一聲重。

「林晚!你這個毒婦!你教唆女兒毀我名聲,現在還敢換鎖!你信不信我報警!」

念念有些緊張地看了我一眼。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然後,我慢條斯理地拿起遙控器,按下了門口可視電話的接通鍵。

液晶螢幕上,立刻出現了江川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

他頭髮凌亂,昂貴的西裝外套皺巴巴的,領帶也扯歪了。

看得出來,他從另一個「家」趕回來得非常匆忙。

「江先生,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我的聲音透過電流傳出去,冰冷又平靜,「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

螢幕里的江川愣住了,他大概沒想到我會是這種反應。

他預想中的,應該是我歇斯底里的哭訴,或是心虛的躲避。

「林晚,你別給我裝蒜!這房子是我的!你立刻給我開門!」他指著攝像頭,色厲內荏地吼道。

我輕笑一聲,那笑聲在安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江先生,你記性真差。這套房子的房產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婚前財產,你忘了嗎?」

他氣得語無倫次,開始口不擇言:「就算是你名字又怎麼樣?我是你丈夫!我有權住在這裡!你別逼我,別逼我把事情鬧大!」

「鬧大?」我挑了挑眉,「家醜不可外揚,江總。你也不想讓鄰居們都出來看看,一個成功的科技公司創始人,是如何在自家門外撒潑的吧?」

樓道里已經響起了鄰居開門看熱鬧的聲音。

江川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他壓低了聲音,但依然充滿了威脅:「林晚,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拿起手機,找到了那張今天早上收到的照片。

就是他和白薇,以及那個私生子「一家三口」的照片。

我點了發送。

然後,我對著可視電話,一字一句地說道:

「江川,這只是開胃菜。」

「照片我這裡還有很多,各種角度,各種場合的。」

「如果你想讓你的『寶貝兒子』明天就在學校里出名,成為同學口中『私生子』的話,你就繼續在外面鬧。」

「你也可以現在就報警,告訴警察,你因為在外面養小三,被老婆趕出了家門。你看他們會不會受理。」

螢幕那頭的江川,死死地盯著手機螢幕,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乾二淨。

他握著手機的手在抖,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門外的咆哮聲,瞬間安靜了。

世界清凈了。

我關掉可視電話,將螢幕上的那張醜陋的臉,連同我們過去十幾年的婚姻,一同關進了黑暗裡。

手機又震了一下,是他發來的信息,語氣軟了下來。

【晚晚,我們談談。】

我沒有回覆。

又一條。

【算我求你,別這樣,讓我在外面站一夜嗎?】

我直接掛斷了他打來的電話,然後拉黑了他的父母、他所有親戚的號碼。

做戲就要做全套。

我拿起手機,發了一條只有他可見的朋友圈。

是一張我和女兒敷著面膜,並排躺在沙發上的自拍。

配文是:「清靜的夜晚,女兒在,歲月安好。」

我知道,這一夜,江川註定無眠。

而我的好戲,才剛剛拉開序幕。

03

第二天一早,一個陌生的座機號碼打了進來。

我接起,電話那頭傳來婆婆尖利刻薄的聲音。

「林晚!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敢不接我們電話了!你把江川關在門外一夜,你安的什麼心!你這個不下蛋的母雞,我們江家讓你進門,你就該感恩戴德,現在還敢作妖毀我兒子的名聲!」

婆婆重男輕女,從我生下念念開始,就沒給過我一天好臉色。

這些年,我為了江川,為了這個家的和睦,一直忍氣吞聲。

今天,我不想忍了。

我沒有反駁,靜靜地等她罵完,那些污言穢語像髒水一樣潑過來,卻再也無法在我心裡激起波瀾。

等她喘氣的間隙,我平靜地開口:「媽,您知道江川在外面養外室和私生子多久了嗎?」

電話那頭一滯。

「五年。」我替她回答,「整整五年。」

婆婆的語氣瞬間弱了下來,開始支支吾吾地狡辯:「男人嘛……在外面逢場作戲總是難免的。江川心裡還是有這個家的,你忍忍,就過去了。為了孩子,你也得忍。」

「忍?」我笑了,笑聲里滿是嘲諷,「媽,你兒子就是被你這種思想慣壞的。」

「你這個……」

我沒等她再罵出口,直接按下了手機的播放鍵。

裡面傳出的是昨晚江川被我逼急後,口不擇言說出的話。

我故意打開門縫,假裝示弱,引誘他說出了心裡話。

錄音里,他的聲音清晰無比:「……白薇那邊我得哄著,兒子還小,正是需要爸爸的時候……你這邊,念念都這麼大了,成績又好,你懂點事不行嗎?林晚,我承認我貪心,我兩個都要,不行嗎?你安安分分做你的江太太,她做我的外室,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嗎?」

電話那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我能想像到婆婆此刻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媽,」我慢悠悠地補充道,「這段錄音,我給所有親戚都備了一份。您要是想讓江家在親朋好友面前徹底抬不起頭,可以繼續打電話來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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