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給野種開家長會,女兒一句死人爸爸,炸翻全場完整後續

2025-11-2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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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世界,再次清凈。

我打開筆記本電腦,登錄了幾個銀行和證券公司的APP。

這些年,家裡的錢一直是我在打理。

江川是個甩手掌柜,他只管賺錢,然後把錢交給我,讓我去理財,去投資。

這是他對我「信任」的體現,也是他麻痹我的手段。

他以為,一個全職太太,手裡攥著錢,就不會胡思亂想。

他錯了。

正是因為他給了我這個權限,我才能在過去的幾個月里,不動聲色地將我們名下的資產梳理得一清二楚。

我熟練地操作著,將那些以我作為實際管理人的家庭理財帳戶里的資金,通過合法的渠道,一點一點轉移到我自己的個人帳戶里。

那些帳戶,是我用婚前的存款開設的,與他無關。

江川有一張額度很高的信用卡副卡,是給白薇母子日常開銷的。

他還設立了一個家庭備用金帳戶,裡面的錢,他可以隨時支取。

那是他用來支撐另一個家奢侈開銷的「小金庫」。

我查過流水,白薇上個月剛用這張卡買了一個十幾萬的愛馬仕,還給那個「兒子」報了昂貴的馬術課。

我動了動手指,先是凍結了那張副卡,然後將備用金帳戶里的餘額,一次性全部轉出。

做完這一切,我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悠閒地坐在陽台上,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

不到一個小時,江川的電話就追了過來。

他換了新的號碼。

「林晚!錢呢?備用金帳戶里的錢去哪了!」他的聲音嘶啞,充滿了驚慌。

我呷了一口咖啡,慢悠悠地回答:「哦,我拿去給念念報了個很貴的海外遊學團。畢竟是『單親家庭』的孩子了,我怕她心理出問題,想帶她出去散散心。」

「你……」他氣得發抖,「那是我們夫妻的共同財產!你憑什麼一個人動用!」

我笑了。

「江川,別急,我們上了法庭,可以慢慢算這筆帳。不過,在此之前,你可能要先跟律師解釋一下,你用來養私生子的那些錢,算不算惡意轉移婚內財產?」

電話那頭,傳來了他粗重的喘息聲。

我知道,他怕了。

一個靠形象和聲譽吃飯的上市公司創始人,最怕的就是這些見不得光的醜聞。

「林晚,你到底想幹什麼?」他的聲音裡帶上了哀求。

「我想幹什麼?」我放下咖啡杯,看著窗外刺眼的陽光,「我想拿回屬於我和我女兒的一切。一分,都不能少。」

掛掉電話,我的手機收到一條銀行消費提醒。

【您尾號xxxx的信用卡於xx奢侈品店消費失敗。】

我能想像到,白薇此刻正拿著那個她心儀已久的新款包包,在收銀台前,面對著刷爆的信用卡,臉色是何等的難堪。

後院起火的感覺,不好受吧,江川?

04

被切斷了經濟來源,就像被拔掉了氧氣管的魚。

白薇顯然比江川更沉不住氣。

第三天下午,我家的門鈴響了。

可視螢幕上,出現了一張我曾在照片里看過無數次的臉。

白薇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身最新款的連衣裙,手上拎著的,還是上個月江川剛給她買的那個愛馬仕。

她旁邊,牽著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眉眼間,全是江川的影子。

她來了。

帶著她的戰利品,也是她自以為最強大的武器,來向我這個正宮示威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從容地打開了門。

「是白小姐吧?」我微笑著,仿佛在迎接一位許久未見的老友,「快請進,外面熱。」

白薇臉上的得意和挑釁,在我平靜的笑容面前,瞬間凝固了。

她大概預演了一百種我會有的反應:崩潰、尖叫、打罵、哭泣……

唯獨沒有這一種。

她愣在原地,一時不知該如何接招。

我側過身,做出「請」的手勢,目光落在她身邊的男孩身上,依舊帶著笑意:「孩子也一起進來坐坐吧,別曬著了。」

白薇被我這不按常理出牌的架勢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硬著頭皮,擺出女主人的架勢,牽著兒子走了進來。

我在玄關給他們拿了新的拖鞋。

「不好意思,家裡沒有男士拖鞋,委屈孩子了。」我輕描淡寫地說。

白薇的臉白了白。

我給她倒了一杯我親手泡的檸檬水,端到她面前。

她沒有接,抱著手臂,開門見山:「林晚,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江川愛的是我,你霸占著江太太的位置也沒意思,聰明點,就自己放手吧。」

我沒有生氣,只是嘆了口氣,把水杯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妹妹,你太傻了。」我的聲音里充滿了「悲憫」和「同情」。

「你什麼意思?」白薇皺起了眉。

「他跟你說會娶你,對不對?」我看著她的眼睛,「是不是也跟你說,他創立的公司前景無限,很快就能讓你當上真正的豪門闊太?」

白薇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我「無意」間,將我早就準備好、攤在茶几上的幾份文件,往她那邊推了推。

那上面,是江川公司的負債報告和股權質押通知。

有幾分是真,有幾分是我做的局。

但對於白薇這種只懂奢侈品的女人來說,足夠以假亂真。

「妹妹,你還年輕,不懂商場的險惡。」我「好心」地提醒她,「他拿公司的錢給你買包買車,在外面風光無限,可現在,公司的資金鍊出了問題,窟窿越來越大,已經補不上了。」

「這些……」我指了指那幾份文件,「都是證據。他挪用公款,很快就會被查出來。到時候,他不僅會破產,還會坐牢。」

白薇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寸寸地白了下去。

她伸手拿起那份看起來最嚇人的「股權質押通知」,上面的紅章和數字讓她瞳孔緊縮。

我繼續加碼,聲音壓得更低,像是在跟她說一個天大的秘密。

「而且,他轉移給你的那些錢,買的那些東西,法律上都屬於我們夫妻的婚內共同財產。到時候公司清算,打離婚官司,這些都要被追回的。你這叫非法所得,明白嗎?」

「你不僅一分錢都拿不到,還得把你花掉的,全都吐出來。」

我頓了頓,目光轉向那個一臉無辜、正在玩弄我沙發靠墊的男孩。

「最可憐的,還是孩子。」我搖了搖頭,滿臉「惋惜」,「以後長大了,檔案上,父親那一欄可是個大大的污點。你想想,一個有案底的父親,對孩子的前途影響有多大?」

白薇徹底慌了。

她引以為傲的年輕美貌,她視為最大籌碼的兒子,在「破產」和「坐牢」這兩個詞面前,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她不是來逼宮的,她是來確認自己的投資能不能回本的。

現在,我告訴她,她不僅可能血本無歸,還可能背上一身債。

她看我的眼神,已經從最初的挑釁和敵意,變成了驚慌、恐懼,以及……算計。

她開始相信,我和江川不是感情破裂,而是即將大難臨頭的商業夫妻,而我,是在提醒她趕緊跳船。

離開的時候,白薇的腳步有些踉蹌,連她那個名貴的愛馬仕包都忘了拿。

我提醒她,她才魂不守舍地回來拿起。

我看著她倉皇而逃的背影,知道他們那個看似牢不可破的聯盟,已經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裂痕。

而這道裂痕,很快就會被我親手撕開。

05

江川徹底焦頭爛額了。

公司里,股東們因為「董事長家庭風波」導致的股價下跌而不斷施壓。

家裡,白薇被我一番話嚇破了膽,開始跟他鬧,逼著他要錢,要一個確切的保障。

內憂外患之下,他終於想起了我這個被他拋在腦後的「賢內助」。

他捧著一大束火紅的玫瑰,提著我最喜歡那個牌子的珠寶,像一條喪家之犬,在我家樓下等了我整整一個下午。

我開著車從他面前經過,目不斜視,直接進了地庫。

他追了上來,在我下車時,堵住了我的去路。

幾天不見,他憔悴了很多,眼下的烏青很重,鬍子拉碴,身上的衣服也還是昨天那一套。

「晚晚。」他聲音沙啞,眼睛裡布滿了紅血絲。

「撲通」一聲,他竟然當著我的面,跪下了。

一個四十歲的男人,一個在外面風光無限的上市公司老闆,就這麼毫無尊嚴地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晚晚,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他聲淚俱下,抓著我的褲腳,「我不是人,我鬼迷心竅,我被那個狐狸精迷了心竅。你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他開始細數我們從大學相戀到結婚生子的點點滴滴,試圖用溫情打動我。

他說他最愛的人始終是我和女兒,說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

我看著他拙劣的表演,心中一片冰冷的嘲諷。

如果不是我手裡握著他的命脈,他此刻恐怕還在另一個女人的溫柔鄉里,罵我是個不懂事的瘋婆子。

我的臉上,卻流露出恰到好處的「猶豫」和「心軟」。

「江川,你起來吧。」我扶了他一下,但很快鬆開了手,「你這樣,讓別人看見了不好。」

他順勢站了起來,臉上帶著僥倖的希望。

「晚晚,你肯原諒我了?」

我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江川,你傷的不是我,是念念。家長會那天,她有多難過,你知道嗎?這件事,對她的心理造成了多大的創傷,你想過嗎?」

我把一切都歸結到女兒身上。

因為我知道,這是他目前唯一的軟肋,也是他最急於修復的關係。

他果然上鉤了。

「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錯。」他急切地表態,「我會補償念念的,我什麼都願意為她做。」

「是嗎?」我看著他,淡淡地開口,「除非……你拿出點真正的誠意來。」

「什麼誠意?你說,只要我能做到。」

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無比。

「把你私人持有的公司股份,轉20%到念念的名下。就當是你這個父親,對她缺席多年的補償,也是她未來成長的保障。」

江…川的臉瞬間僵住了。

股份,那是他的命根子,是他掌控公司的根本。

他肉痛的表情,幾乎要從臉上溢出來。

「晚晚,這個……是不是太多了點?公司現在情況不太好……」

「是嗎?」我冷笑一聲,「情況不好,你還有錢給白薇買車買房?江川,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我加了最後一根稻草。

「不然,我就只能帶著我手裡的這些證據,比如你挪用公款的流水,去和你公司的對家,或者稅務部門,好好聊聊了。」

「你放心,我以前是做什麼的,你比誰都清楚。整理一份讓他們滿意的材料,對我來說,不難。」

他的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

他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

一邊是20%的股份,一邊是身敗名裂,甚至牢獄之災。

這道選擇題,並不難做。

為了讓我儘快撤銷對他財務的封鎖,為了穩住我這個能隨時引爆他的「後方」,他最終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個字。

「好。」

第二天,在律師的見證下,我們簽下了股權轉讓協議。

當他用顫抖的手寫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我知道,套在他脖子上的絞索,又收緊了一圈。

而他,還天真地以為,這只是破財消災。

06

拿到了股權,江川以為終於穩住了我。

他開始迫不及待地想要修復他那岌岌可危的「好父親」形象。

他買通了保安,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物,出現在了我家門口。

這次,我讓他進來了。

我需要讓念念,親手斬斷他最後的幻想。

「念念,爸爸給你買了你最想要的那個天文望遠鏡,還有全套的樂高。」江川的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試圖去拉女兒的手。

江念禮貌地讓他進了門,卻不著痕跡地避開了他的觸碰。

她的眼神,疏離得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謝謝,不過不用了。」

江川的笑容僵在臉上。

他開始打親情牌,訴說自己這些年在外打拚有多辛苦,工作有多忙,說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為了讓她過上最好的生活。

他說得聲情並茂,眼眶都紅了。

如果不是知道真相,我幾乎都要被他感動了。

江念一直安靜地聽著,沒有插話。

等他說完,她才平靜地開口:「說完了嗎?」

江川愣住了。

江念沒有等他回答,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幾秒鐘後,她抱出了一個沉甸甸的箱子。

「砰」的一聲,她把箱子放在江川面前的茶几上,然後打開。

裡面,是滿滿一箱子的獎盃、獎狀、金牌。

在客廳明亮的燈光下,那些榮譽閃閃發光,刺得江川幾乎睜不開眼。

江念從裡面拿出一塊金牌,放在江川面前。

「小學三年級,我第一次參加奧數比賽,你說公司有重要的客戶要見,不能來。這是我拿的第一個省級一等獎。」

她又拿出一張市三好學生的獎狀。

「小學畢業典禮,老師讓我作為優秀畢業生髮言,我希望你能來。你答應了,但前一天晚上你說要臨時出差。這是那天的獎狀。」

她再拿出一份重點高中的錄取通知書。

「初中三年,所有的家長會,你一次沒來過。這是我的中考狀元通知書,我考了全市第一。」

她的聲音始終很平靜,沒有波瀾,像是在陳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但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錘子,重重地砸在江川的心上。

「高中的每一次公開課,每一次頒獎禮,你都在忙。後來我才知道,你不是在忙工作,你是在忙著陪你的另一個『兒子』,參加他的親子運動會,給他開他那不及格成績的家長會。」

最後,她從箱子底拿出了一張微微泛黃的紙。

是那份演講稿的原稿。

她把原稿攤開在江川面前。

「這是我演講稿的原稿,媽媽給我改掉了最後一句話。」

江川的目光落在紙上,看清了那行被劃掉的字。

【我曾有一個爸爸,但在他選擇另一個家庭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死在了我的心裡。】

江川的面如死灰,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他想說什麼,卻一個字都發不出來,喉嚨里發出嗬嗬的怪聲。

江念抬起頭,直視著他那雙充滿震驚和痛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清晰而決絕地說:

「江先生,謝謝你,用你的缺席,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靠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現在,你可以帶著你的愛,去找那個真正需要它的人了。」

「我的世界裡,有沒有爸爸,不重要。」

說完,她把那份原稿,連同那一箱子的榮譽,重新蓋好,抱回了房間。

關上房門的那一刻,也徹底隔絕了江川所有的希望。

他癱坐在沙發上,像一尊瞬間風化的石像。

我知道,這一刻,他才真正感受到了疼痛。

不是失去金錢的痛,而是被自己最親的女兒,從精神上徹底剜除的痛。

07

江川公司的股價,因為他層出不窮的「家庭風波」,已經連續下跌了好幾天。

即將到來的公司十周年慶典,成了他挽回聲譽、穩定軍心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他需要我。

需要我這個「賢內助」盛裝出席,站在他身邊,用一個恩愛和睦的假象,去粉飾太平,去堵住悠悠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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