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給野種開家長會,女兒一句死人爸爸,炸翻全場完整後續

2025-11-2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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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乎是跪下來求我。

「晚晚,最後一次,求你幫我最後一次。」他拉著我的手,姿態卑微到了塵埃里,「只要過了今晚,我保證,我立刻就跟白薇斷得乾乾淨淨!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我凈身出戶都行!」

我看著他那張寫滿祈求和算計的臉,心中冷笑。

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在騙我。

他想的不是斷乾淨,而是等風波過去,把我哄好,再把白薇那個外室藏得更深一點。

我「心軟」了。

「好,江川,我看在念念的份上,再信你最後一次。」

他如蒙大赦,對我感恩戴德。

慶典當晚,我如約而至。

我穿了一件價值不菲的紅色長裙,明艷照人。

我挽著他的手臂,對他身邊的每一個合作夥伴、每一位公司高管,都報以最得體、最溫婉的微笑。

江川的腰杆,一點點挺直了。

他以為,危機已經過去,他那個識大體、顧大局的好妻子,又回來了。

晚宴的高潮,是他的創始人致辭。

他站在金碧輝煌的舞台中央,聚光燈下,意氣風發,仿佛又變回了那個無所不能的商界精英。

「……在這裡,我最要感謝的,是我背後的女人,我的妻子,林晚。」

他深情地看向我,向我伸出手,「是她的支持和理解,才有了公司的今天,才有了我的今天。老婆,謝謝你。」

台下響起熱烈的掌聲。

我微笑著,提著裙擺,一步步走向他。

但我的方向,卻不是舞台中央,而是舞台側後方的PPT播放處。

後台的工作人員認識我,見我走過來,恭敬地叫了一聲:「太太。」

我對他笑了笑:「辛苦了,我來吧。」

江…川的話音剛落,準備迎接我上台,給他一個深情的擁抱。

他背後那塊巨大的LED螢幕,突然切換了畫面。

不再是公司輝煌的十年歷程,而是一張高清的、放大了數倍的親密照。

照片上,江川正抱著白薇,在她新買的保時捷前擁吻。

全場,瞬間死寂。

緊接著,螢幕上的畫面開始滾動。

第二張,是他和白薇、私生子在海邊度假的「全家福」。

第三張,是銀行的轉帳流水,清晰地顯示著一筆筆巨額資金,從江川的個人帳戶,轉入了白薇的帳戶。總金額,高達上百萬。

第四張,第五張……

最致命的,是一份購房合同的掃描件。

白薇名下的一套高檔公寓,購房款的來源,是一筆本應投入公司最新研發項目的專項資金。

挪用公款。

這兩個字,像一顆炸彈,在全場所有人的腦子裡轟然炸開。

台下的賓客,從震驚,到譁然,再到拿出手機瘋狂拍照。

江-川僵在台上,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由紅變紫,再由紫變白。

他驚恐地回頭看著大螢幕,又難以置信地看著緩緩走向台前的我。

我從司儀手中,拿過了話筒。

我的聲音,通過音響,清晰而穩定地傳遍了整個會場。

「大家好,我是江川的妻子,林晚。」

「很抱歉,在這樣一個喜慶的日子裡,占用大家一點寶貴的時間,來處理一點家事。」

我頓了頓,目光掃過台下那些驚愕的、幸災樂禍的、或是鄙夷的臉。

最後,我的目光落在了台上那個搖搖欲墜的男人身上。

「或者說,是公司清除蛀蟲的公事。」

「江川先生,作為公司的創始人,監守自盜,挪用公公司研發款項,為自己的情婦購置豪宅。我想請問,您將公司的利益置於何地?將各位股東和合作夥伴的信任,又置於何地?」

閃光燈瘋狂閃爍,將他慘白如紙的臉照得無所遁形。

「撲通」一聲。

他在全場所有人的注視下,雙腿一軟,當場癱倒在了舞台上。

我知道,江川的職業生涯,到此,徹底結束。

08

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

這句話,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有如此深刻的體會。

年會第二天,江川公司的董事會就召開了緊急會議。

結果毫無懸念,他被當場罷免了所有職務,並被要求賠償因挪用公款給公司造成的一切損失。

他被保安像拖死狗一樣,從自己一手創立的公司里,趕了出來。

而白薇,那個曾經信誓旦旦說愛他的女人,比誰都跑得快。

在確認江川已經徹底榨不出任何油水之後,她立刻翻臉不認人。

她拿著我當初「暗示」她的那些證據,再加上她自己手裡掌握的江川承諾娶她的聊天記錄、各種轉帳憑證,聘請了最好的律師,一紙訴狀將江川告上了法庭。

她不僅要分割他們所謂的「共同財產」,還索要高達一千萬的「青春損失費」和每月五萬元的撫養費。

江川在接到法院傳票的那一刻,氣得當場吐了血。

他打電話去罵白薇是無恥的賤人,是忘恩負義的吸血鬼。

白薇在電話那頭反唇相譏,罵他是徹頭徹尾的騙子,是毀了她一輩子的渣男。

兩人在電話里,用最惡毒的語言互相咒罵、撕咬,將所有的不堪都暴露無遺。

而這段精彩的對話,被我通過技術手段,完整地錄了下來。

我將錄音匿名發給了幾個相熟的八卦媒體。

很快,江川和白薇的醜事,就成了全城人茶餘飯後的最大笑柄。

他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曾經那些稱兄道弟的酒肉朋友,如今對他避之不及。

他想來找我,求我放他一馬。

卻發現,我早就向法院申請了人身保護令。

他連靠近我一百米的資格,都沒有了。

眾叛親離,孤家寡人。

這就是我為他準備的,最終的結局。

我坐在窗明几淨的客廳里,看著手機新聞上,他被記者圍堵時狼狽不堪的模樣,內心沒有波瀾。

我只是冷漠地旁觀著這場由我親手導演的好戲,看著兩個自私自利的反派,在慾望的廢墟上,互相毀滅。

這比我親手去撕碎他們,要來得爽快得多。

09

當一切鬧劇塵埃落定,我正式向法院提起了離婚訴訟。

法庭上,江川形容枯槁,頭髮白了大半,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老了十歲。

他試圖故技重施,打感情牌,哭訴自己對這個家的付出,懺悔自己的一時糊塗。

但這裡是法庭,不是他表演的舞台。

我的律師,一位我曾經的同事,如今已經是律所的高級合伙人,有條不紊地,將一份份證據呈上法庭。

他婚內出軌的完整證據鏈,從照片到視頻,從開房記錄到鄰居的證詞。

他惡意轉移婚內財產的銀行流水,每一筆都清清楚楚。

他挪用公款為小三買房的刑事立案通知書。

每一項證據,都像一把重錘,將他釘在了恥辱柱上,無可辯駁。

江川的律師節節敗退,毫無招架之力,最後幾乎放棄了辯護。

法官當庭宣判。

支持我的全部訴訟請求。

女兒江念的撫養權,歸我。

江川因為存在嚴重過錯,且惡意轉移財產,在婚內共同財產分割中,處於絕對的劣勢。

他婚前買給我,只寫了我一個人名字的房子,是我的個人財產,保住了。

我名下那些用婚前財產和這些年理財收益投資的帳戶,他無權分割。

而女兒名下的那20%公司股份,早已被我通過合法的操作,變成了她的個人私產。

江-川,凈身出戶。

不僅如此,他還要獨自面對公司對他挪用公款的經濟追索,以及白薇那邊的巨額撫養費官司。

他輸得一敗塗地,一無所有。

走出法庭的那一刻,正午的陽光正好,暖洋洋地灑在身上。

我脫下嚴肅的套裝外套,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氣。

我對身邊的女兒說:「念念,以後,你的名字跟我姓林。叫林念,好不好?」

女兒,不,現在是林念了。

她抬起頭,眼睛在陽光下亮得驚人。

她用力地點了點頭,對我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好。」

那一刻,我知道,我們都新生了。

10

幾個月後,在我家小區的門口,我再次見到了江川。

他堵住了我的去路,整個人蒼老落魄得讓我幾乎不敢辨認。

他穿著一身廉價的衣服,頭髮花白稀疏,眼神渾濁,身上還帶著一股酸臭味。

「晚晚……」他看到我,嘴唇哆嗦著,眼裡充滿了血絲。

然後,他「撲通」一聲,又跪下了。

當著來來往往的鄰居的面,跪在了我的面前。

「晚晚,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他痛哭流涕,聲音嘶啞,「我不求你原諒,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只求你……讓我見見念念,好不好?我就看她一眼,遠遠地看一眼就行。」

我看著他這副可憐又可悲的樣子,心裡沒有任何感覺。

我把他帶到樓下的咖啡館,給他點了一杯水。

然後,我給林念打了電話,讓她下來一趟。

有些事,必須由她親手了結。

林念很快就下來了。

她穿著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扎著高高的馬尾,整個人清爽又自信,充滿了勃勃的生機。

江川看著脫胎換骨、愈發優秀的女兒,泣不成聲。

林念走到桌前,看著他,眼神里沒有恨,沒有怨,只有一片澄澈的虛無。

她平靜地開口,聲音禮貌又疏遠。

「先生,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江川猛地抬起頭,哽咽著說:「念念,是爸爸……我是爸爸啊……」

林念微微蹙了蹙眉,打斷了他。

「抱歉,您認錯人了。」

她的聲音不大,卻像一把最鋒利的刀,精準地刺入江川的心臟。

「我爸爸姓林,他是一名非常優秀的律師。雖然他工作很忙,但他教會了我,人要正直,要有底線,要為自己的每一個行為負責。」

她用我曾經的職業,為自己虛構出了一個全新的、完美的父親形象。

在這個形象里,江川所有的痕跡,都被徹底地抹去、取代了。

這不是恨。

恨,至少還代表著在乎。

這是最殘忍的懲罰――徹底的無視和抹殺。

讓他知道,他在她的人生里,連一個符號都算不上。

江川呆住了,臉上的淚痕還未乾,表情卻凝固成了一種絕望的死寂。

林念說完,不再看他一眼,轉頭對我露出了一個輕鬆的微笑。

「媽媽,我們回家吧。」

我站起身,牽住她的手。

我們從他身邊走過,沒有再回頭。

身後,是一個男人被抽空了所有靈魂的、徹底的崩塌。

11

一年後。

我用拿回來的資金,和幾位志同道合的律師朋友,創辦了一家專注於女性維權和法律援助的律師事務所。

我給它取名「晚晴」,寓意風雨過後的晴天,也寓意女性在任何年紀,都有重新開始的權利。

我重拾了自己的專業,每天都過得忙碌而充實。

我幫助了很多像曾經的我一樣,在婚姻中迷失、受到傷害的女性,為她們爭取權益,幫她們開啟新的人生。

我成了圈內小有名氣的「正義女神」,整個人容光煥發,找回了丟失多年的自信和價值。

林念也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全國最好的政法大學,立志要成為和媽媽一樣的人。

一個周末,我和林念去市中心逛街,給她買開學需要的東西。

路過一個正在施工的建築工地時,林念忽然拉了拉我的手臂。

她指向不遠處,一個正在和其他工人一起,費力地扛著一袋水泥的男人。

那人又黑又瘦,滿身灰塵,汗水浸透了他破舊的背心。

是江川。

他似乎也看到了我們,看到了光鮮亮麗的我和亭亭玉立的女兒。

他的眼神慌亂地躲閃了一下,隨即慌忙地低下頭,幾乎是逃也似的,扛著那袋沉重的水泥,踉蹌地走遠了,背影佝僂,卑微如塵。

我看著他消失的方向,心裡沒有波瀾。

沒有同情,沒有快意,什麼都沒有。

他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我轉過頭,幫林念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髮。

林念輕聲說:「媽媽,我們走吧,別讓無關的人,影響了我們逛街的好心情。」

「好。」

我們轉身,走進了身後那家燈火輝煌的奢侈品店。

身後,是喧鬧的工地,和被遺忘在塵埃里的,一個卑微的影子。

我們的人生,早已是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

他墜入泥潭,而我們,奔赴光明。

12

在我新家那個寬敞明亮的露台上,鮮花盛開,微風和煦。

我打開一瓶昂貴的香檳,「砰」的一聲,金色的液體在杯中歡快地跳躍。

林念拿著她金光閃閃的大學錄取通知書,笑得比陽光還要燦爛。

我舉起杯。

「敬我們死去的昨天。」

林念也舉起杯,眼睛亮晶晶的,像盛滿了星辰。

「敬我們光芒萬丈的明天。」

清脆的碰杯聲,在空氣中迴響,像一首新樂章華麗的序曲。

我看著女兒年輕而充滿希望的臉龐,心中被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和幸福感填滿。

我不再是誰的妻子,江川也不再是誰的噩夢。

我只是林晚,一個律師,一個母親。

我發了一條朋友圈,沒有屏蔽任何人。

照片上,是我和女兒在陽光下的笑臉合影。

配文只有一個詞。

「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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