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影帝後我帶球跑了完整後續

2025-11-2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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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等了幾分鐘,陸淮北匆匆趕到,把我們帶進面試場地。

面試一共有五個候選者。

糖糖排在第二位。

剛進屋子,我默默朝角落走去。

卻猝不及防被後來的人撞了一下,險些摔個狗啃泥。

一隻溫熱的手及時攬住了我的肩。

「小心。」

滾燙的氣息落在後頸,引起一陣戰慄。

我回身,然後猛地低頭。

「謝...謝謝。」

要命了,怎麼又是他啊?

這人屬鬼的嗎?陰魂不散的!

褪下警服,他換了一身黑色襯衫和西褲。

冷沉禁慾感十足。

見我甩開他的手,他語氣不悅,但終究沒說什麼太難聽的話。

「這已經是你今天第三次跟我說謝謝了,除了這個,你不會說點別的?」

我噎住:「......」

見我沉默不語。

他也不說話了。

冷笑一聲,徑直走向面試官的位置坐下。

8.

陸淮北摟住他的肩膀,抱怨道:

「陸時聿!眼睛不好還出去瞎逛游啥呢?差點找不到你人。」

原來他就是陸時聿?

萬萬沒想到,我當年睡的人居然是影帝!

陸淮北頑劣一笑,「喂,給你介紹個人認識認識,要不要啊?」

「髒手拿開。」陸時聿拍開肩上的手,「沒興趣。」

「確定沒興趣?後悔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嗷――」

陸時聿覷了他一眼,嫌他聒噪。

「再吵,這戲我撤資。」

被掐中命脈的陸淮北識趣閉上嘴。

心中暗罵。

行!狗男人,活該你沒老婆!

他倒要看看,這個嘴硬的男人什麼時候才發現真相!

陸時聿懶散靠在椅背,摘下墨鏡。

眼神若有似無落在我身上。

我被盯得有些發毛,四處躲閃他的目光。

他轉而盯向了糖糖,看了一會兒後,輕鬆一笑:

「原來是你這隻炸毛小貓啊。」

他一句模稜兩可的話,一下子勾起了其他人的好奇心。

眾人紛紛看向他。

「陸老師,你們...認識啊?」

陸時聿挑眉,「不認識。」

眾人「哦」的一聲。

他又說,「只不過半小時前,被她莫名其妙凶了一頓而已。」

所有人:「!!」

陸時聿:「開始面試吧。」

沒人敢再問下去。

一場簡單的問答面試。

幾個副導製片對糖糖很滿意,讚不絕口。

「好棒的寶貝呀,指令全都聽得懂,台詞念得很清晰,也很有鏡頭感,不錯不錯。」

「北哥從哪兒找來的小演員,眼光真夠毒的!太符合我們這次的選角了!」

陸淮北揚起下巴,驕傲一笑,「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誰家的孩......」

話音戛然而止。

眾人:「?」

陸淮北主動試探:「既然時聿也在,要不兩人配合走一下戲,如何?」

女製片猶豫道,「可以嗎?可是...陸老師的眼傷不是還沒恢復好?萬一磕磕碰碰,再弄傷就麻煩了。」

前幾個月的群戲人多又雜,還是爆破戲。

鼓風機道具沒控制好,一不小心碎片和煙塵進了陸時聿的眼睛。

還好及時就醫,只是發炎沒有割到眼球,沒釀下大錯。

所有人以為陸時聿會拒絕。

沒想到他卻說:

「基本輪廓還是可以看清的,不礙事。」

聞言,心情忐忑不安的我,瞬間鬆了口氣。

原來他看不見啊!

這下好了。

不用擔心他立馬認出我了!

9.

試鏡橋段是一場哭戲。

兩人爆發了一場激烈的爭吵。

小小的女兒怪罪冷酷無情的爸爸在關鍵時刻為了拆彈,放棄了被綁架的媽媽。

糖糖入戲很深,哭得撕心裂肺。

把我都哭心疼了。

看著陸時聿把她抱進懷裡擦淚。

我心中五味雜陳。

周圍議論紛紛。

「天吶,演得太好了,我差點以為他們倆是真父女!」

「你還真別說,溫棠小朋友這鼻子和眼睛...確實挺像陸老師的。」

「喂北哥,這孩子該不會真是你家遠方親戚的吧?」

陸淮北瞥了一眼台上表演的男人,哼了一聲,「陸家小輩里真要多個乖囡囡,祖墳怕是要冒青煙了。可惜啊,孩子她爸眼瞎,沒認出來。」

眾人聽得雲里霧裡。

我的心倒是被他這句話弄得七上八下的。

陸淮北該不會發現什麼了吧......

試戲結束。

原本還在陸時聿懷裡的糖糖,猛地推開他。

恢復敵意。

「演戲而已,別當真!你欺負媽媽的事,我還沒原諒你呢!」

陸時聿背起手失笑,「演技不錯,挺有天賦的。」

「那當然!我媽媽以前是演員,她超厲害噠!」

聽到這話,陸時聿身子一僵,若有所思朝我看來:

「哦?那你爸爸呢,他也是演員麼?」

「我爸爸......」

兩人對話被導演們激烈的誇讚聲打斷。

比起前一個候選者,糖糖的面試時間明顯拉長了半小時。

眼看這個機會快要被我們拿下。

剩下幾個候選人父母開始陰陽怪氣。

眼神里還帶著一絲挑釁。

「切,有影帝試戲加持而已,真要她一個人單獨來演,哪有這麼好的效果?」

「就是就是,我家孩子可長得比她高,皮膚比她白多了,誰被選中還不知道呢!」

「小孩年紀才多大啊,她媽竟然不務正業教她演戲,這是早就打算好要把孩子培養成賺錢工具啊?」

「估計是了,聽說她老公死了,一個人把孩子拉扯大的,估計生活過不下去了,所以才來這碰碰機會。」

「指不定這機會還是睡出來的呢!剛才我都看見了,是陸導親自把她們帶進來的,這背後金主,說不定就是陸淮北!」

越說越離譜。

以前的我沒錢沒勢,不敢得罪任何人。

別人想怎麼罵我,怎麼誤解都無所謂。

但現在不同了。

請律師的錢我還是出得起的。

罵我心肝寶貝更是罪加一等。

我站直身子,壓低聲音懟他們:

「到底誰把孩子當成了搖錢樹,你們自己心裡清楚。」

「不好好愛護自己的小孩,往她們臉上塗那麼厚的粉底眼影口紅就算了。」

「今天十幾度的天氣,連一件外套都不給孩子準備,是缺心眼,還是真的窮得買不起?需要我給你們捐幾件麼?」

「當面給我造黃謠,你們膽子挺大的。剛才的話我都錄下來了,要不我們現在去陸導面前對峙一下,看我是不是真的走了後門?」

「現在道歉,或者過幾天變成被告,你們自己選吧。」

幾個人臉色鐵青。

不由分說地低下頭,乖乖道歉。

但我還是決定,把那些錄音發給陸淮北。

不過有一點被他們猜中。

糖糖沒被選上。

陸時聿一票否決的。

10.

陸淮北錯愕:「你確定她不合適?」

「演得是挺不錯,但她似乎很討厭我。」陸時聿單手撫眉,「我們合不來,合作了大概也會頻繁卡進度。」

面試宣布暫停。

兩人單獨去了休息室,做最後溝通。

十分鐘後出來,結果依舊沒變。

陸淮北白了他一眼:「呵呵……你之後可別後悔。」

「又不是我的孩子,我後什麼悔?」陸時聿面無表情邊走邊說,「更何況,這場哭戲本來就沒必要硬加,你與其面試折騰這些孩子,不如儘早勸編劇改劇本,免得以後被觀眾罵得狗血淋頭。」

聽到糖糖沒被選上,我反而鬆了一口氣。

如果可以,我還是希望女兒遠離娛樂圈。

那裡太複雜,太骯髒了。

我不希望她走那條危險的路。

面試失敗,還好糖糖沒哭。

她比我看得開:

「媽媽,演戲好有意思!我下次還能來試試嘛?」

我:「有機會的話,當然可以呀。」

陸淮北挺過意不去的,畢竟是他領頭推薦的我們。

微信上,他一直道歉。

我回了句沒關係,便沒再理他。

專心找車。

橫城影視基地的路彎彎繞繞的。

我抱著糖糖,繞了一圈,還是沒找到網約車上車點。

又繞回了原來的地方。

恰好碰上面試的其他幾對父母帶著孩子氣鼓鼓出來。

「搞什麼啊!一個都沒選上,這不是遛人玩兒嗎?」

「浪費老子時間!」

一群人罵罵咧咧離開了。

這時,陸時聿單手插兜出來。

察覺到我們的目光,他朝走了過來。

怕和他再產生任何不可控的意外交集。

我加快腳步,往路口走。

一輛迅猛急速的摩托車突然從背後朝我們撞來。

「小心――」

驚慌失措下。

陸時聿沖了過來,攬過我的腰。

右手手肘狠狠撞在了旁邊尖銳粗糙的石頭壁上。

只聽見他悶哼一聲,攬住我腰間的手卻驟然收緊:

「有沒有事?」

糖糖毫髮無傷地被他攬在懷裡。

低頭一看,這才被地上的血漬吸引。

陸時聿小臂喇了一條長長的血痕,還在往外冒血。

我驚吼:「有事的是你啊!」

11.

醫院病房裡。

陸時聿右手纏好了綁帶。

我跟他道謝。

他立馬閉上了眼,似乎不太想搭理我。

好在他家裡人來得很快。

尷尬的氣氛沒有維持太久。

但我沒想到,來的人居然是陸淮北和陸可薇。

薇薇一進門,便開始圍著我打轉。

「寧寧,你和糖糖沒受傷吧?」

陸時聿舉起右手,有些無語:「受傷的在這。」

她白了床上人一眼,「哎呀!你受傷全家都見怪不怪了,纏個繃帶有啥的,又不會死!」

陸時聿:「......」

他們三一人一句打趣。

我這才知道。

原來陸時聿就是閨蜜口中絕嗣的二哥。

薇薇:「你都不知道,我大哥說你在醫院,我都快被嚇死了!糖糖呢,去哪兒了?」

我安撫她,「放心吧,我們沒事,糖糖被外婆接回家了。是陸時聿救了我們......」

聞言,陸淮北哈哈大笑:

「喲,難得見咱們絕情絕愛的陸影帝英雄救美,太稀奇咯~」

他轉而看向我,「溫小姐,你和我弟之前是不是認識啊?不然他可不會為了一個陌生人這麼不知死活的,連自己命都不要哈哈哈。」

我心裡咯噔一下。

差點露餡。

我:「我...我先去交醫藥費拿藥。」

但願他們能快點忘記這個話題!

12.

溫梔寧離開後。

陸時聿朝陸淮北伸出手:

「報告,拿來。」

「嘖,你這什麼求人的語氣啊?」

陸淮北沒磨蹭。

從包里拿出兩份親子鑑定,對他挑了挑眉。

「你小子成天戴個墨鏡,老子還真以為你瞎了呢。沒想到,我就去了趟廁所,這麼快就被你翻包發現了。」

陸時聿接過手。

盯著鑑定書上的三個名字,眼神溫柔。

儘管陸淮北有意隱瞞。

但藏在包里的報告還是被他察覺出來了。

再加上,之前陸淮北相親結束那天,莫名其妙跑到他家裡來。

還問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問題。

陸時聿猜出了一絲端倪。

那天晚上。

陸淮北面露難色:「弟啊,你確定自己絕嗣嗎?」

陸時聿看著劇本,頭也沒抬懟他,「有病去吃藥,我這裡不留神經病。」

「嘖~話說,你還沒找到那個睡了你就跑的女人嗎?」

他徹底失去耐心,蹙眉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哥的意思是...你確定她叫溫寧嗎?」

「萬一那是人家藝名,不是真名呢?說不定這幾年你找的方向全是錯的!其實她人就近在你眼前!」

「你想想啊,當年咱們威逼利誘的那個經紀人,未必會對我們說真話啊。」

「圈內搞這種交易本就違法,被發現後留下證據和話柄就死定了,說不定名字身份證全是假的,不然你怎麼會找了五年還找不到人?」

陸時聿思索了下,覺得他說的不無道理:

「所以呢,你有新線索了?」

見魚上鉤,陸淮北趕緊拉魚線:

「嘿嘿當然有!不過哥哥我有條件,這樣吧!你給我新電影投上兩個億,我就告訴你!」

「行。」

陸時聿沒猶豫,錢對他而言,不是問題。

重要的是人。

「再加上...你來當男主角!」

陸時聿轉身就走,「拿假消息騙我?還得寸進尺,絕交。」

陸淮北追了上去,「誒誒誒!別走啊,我說的是真的!下周來試鏡,保准給你驚喜!」

「滾。」陸時聿頭也沒回。

可試鏡當天,他還是去了。

五年了,他到底是不甘心。

想著,就算再失望一次,他也認了。

好在,這次她終於出現了。

但他沒想到――

她竟然已經結婚生子!

對他防備心還那麼太重。

避他如蛇蠍的樣子,怎麼看都讓人來氣!

他想罵她幾句,最後還是捨不得。

只敢暗示她,「就沒別的話要說?」

她沉默著,還是不肯和他多說幾句話。

他更來氣了。

想不理她,可還是控制不住追了出去。

......

「可惜啊,本來我還想當作生日禮物送你的。」陸淮北惋惜嘆氣。

陸可薇一頭霧水:「你們兩個嘰里咕嚕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都沒聽懂?」

陸淮北彈了她一腦門,「你個笨蛋!那麼久了,你就沒看出來,你喜歡的小孩和你二哥小時候春遊時穿裙子的照片一模一樣嗎!」

她一臉震撼,「啊?我二哥穿過裙子?」

陸淮北一通解釋。

真相終於大白。

「原來寧寧真是我嫂子啊,二哥還是被帶球跑的大怨種!這笑話,老娘能笑一年哈哈哈哈――」

得知糖糖真的是自己的親侄女,陸可薇差點笑瘋。

恨不得立馬衝出去找到溫梔寧猛親幾口。

被陸淮北生生按住,「別衝動!你現在去無非是把人嚇跑!幫老二把人騙回家這事兒,得從長計議!」

「喂喂喂,怎麼能是騙啊?難道不是要讓寧寧心甘情願喜歡上二哥嗎?不然你們這是違法拐騙,我報警抓你們!」

「你倆要鬧出去鬧,別打擾我休息。」陸時聿有點無語,隨後問他哥,「亂嚼舌根的幾個人,處理了嗎?」

溫梔寧給陸淮北發的語音,他也聽見了。

「嗯。林副導開了,律師團隊在跟進。」

陸淮北拿了只馬克筆,在他繃帶上畫來畫去,最後寫了「戀愛腦」三個字。

滿嘴揶揄,「嘴硬絕愛老男人也要栽咯,喂,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又不是我的孩子~我才不會後悔呢~」

陸時聿抽回右手,給了他腦門一巴掌。

「滾!」

「得虧我拒絕得快,讓我女兒拍戲吃苦,你怎麼想的?」

陸淮北揉揉腦門:「這不是沒拍成呢嗎!就是湊個試鏡機會,讓你們見見面!」

「話說,你這眼睛打算什麼時候好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了擺脫媽安排的相親,所以才裝瞎裝了三個月這麼久的!」

陸時聿:「把老婆孩子追回家再說。」

陸可薇:「人都還沒答應你呢,就叫老婆,不要臉!」

13.

磨磨蹭蹭一小時。

我滿臉愁容回到病房。

三人目光齊齊盯向我。

像是飢餓許久的豺狼見到落單的小白兔。

兇狠,勾人,伺機而動。

我強顏歡笑問:「怎...怎麼了?」

陸時聿一臉幽怨,「這傷是救你造成的,你得對我負責。」

我:「......」

聲音都快夾冒煙了!

這還是高冷的陸影帝嗎?

薇薇跑過來,拉住我的手。

「寧寧,我二哥現在眼睛看不見,手也不能抬的,得要一個人貼身照顧。可我和大哥這幾天實在沒空,你就幫幫忙唄~」

我疑惑:「給他請個護工不就好了?」

「護工哪有自己人用心啊!你和我關係親如姐妹,肯定會替我照顧好我哥的,對吧!」

被她架得越高,我越難拒絕。

況且,陸時聿確實是為了我們才受的傷。

我經不住她撒嬌,答應了。

「好吧,不過只能照看幾個小時,外婆這幾天回鄉吃席去了,我晚上得回家陪糖糖......」

「家裡房間多,夠住。」陸時聿冷不丁說了句,「你可以帶糖糖一起住進來。」

薇薇搶話,「糖糖我替你接,你的衣服和洗漱用品我讓人今晚就送過去!」

耳朵噼里啪啦一堆理由。

我徹底失去了思考,「行...吧。」

怎麼感覺被資本做局了呢?

14.

住進陸家前幾天。

陸時聿除了吃飯澆花散步時露露面,大多數在臥室和書房看劇本。

有時興致來了,會站在廚房門口圍觀我做飯,點點菜。

弄得我渾身不自在,老是擔心他看出點什麼。

想到他眼神不好,這幾天又什麼都沒問。

我漸漸放下戒備。

陸時聿平時看著挺冷淡的人,私底下還挺狂野。

這也是我跟他熟悉了之後才知道的。

他洗澡很磨蹭,要洗半小時以上,還要人幫忙搓背。

每次洗完,穿著浴袍,胸襟微微敞著。

凌厲的肌肉線條,周身氤氳著熱氣。

在浴室黃燦燦的燈光下慢慢升騰,跟從仙境中走出來的人似的。

太妖冶了,像個輕浮的浪蕩公子。

看得我渾身燥熱,面紅耳赤,心臟撲通亂跳。

只能說一個正常女人,很難不對他心動。

還好,我演技不賴。

演心如止水,演老實女人,信手拈來。

端藥去書房時,剛想提醒一下陸時聿改改裸露胸膛的壞毛病。

在門口,聽到了他的電話。

「嘖,是不是你最近勤於鍛鍊,身材走形了,所以才勾引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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