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捲入一場全球直播遊戲完整後續

2025-11-2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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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的是傅謹言。

傅謹言上前一步,將我護在身後,神色冰冷。

「銀狐,你的對手是我。」

「你?」銀狐不屑地嗤笑一聲,「傅謹言,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你的異能是『資源置換』,說白了就是個後勤部長。跟我動手,你配嗎?」

他說著,忽然抬手,一道無形的能量波朝傅謹言襲去。

傅謹言反應極快,立刻―動異能,身前出現一道由積分點構成的金色護盾。

能量波與護盾相撞,―出一聲悶響。

傅謹言悶哼一聲,後退了半步,臉色白了白。

「看到了嗎?」銀狐攤開手,一臉戲謔,「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

張莽和他手下的玩家們個個義憤填膺,卻又不敢上前。

「痛苦轉移」實在太無解了。

趙清晚看著這一幕,笑得花枝亂顫。

「傅少,你不是很能打嗎?怎麼現在不行了?還是說,你為了保護趙昭辭這個賤人,連命都不要了?」

她的話,讓神諭的其他人也跟著鬨笑起來。

他們看著我們,就像看著籠子裡的困獸。

我從傅謹言身後走出來,直面銀狐。

「我選第三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哦?」銀狐挑眉,「說來聽聽。」

我平靜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根據《刑法》第二百九十三條,尋釁滋事罪。在公共場所起鬨鬧事,造成公共場所秩序嚴重混亂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銀狐愣了一下,隨即爆―出誇張的大笑。

「哈哈哈哈!尋釁滋事?小妹妹,你是不是法律劇看多了?這裡是古堡副本,不是人民廣場!」

趙清晚也笑得直不起腰:「昭辭姐姐,你能不能別這麼搞笑?你以為你的異能是萬能的嗎?」

我沒有理會他們的嘲笑。

我繼續說道:「你們隨意毆打他人,情節惡劣;追逐、攔截、辱罵他人,情節惡劣;強拿硬要或者任意損毀、占用公私財物,情節嚴重。」

我每說一條,銀狐和趙清晚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以上行為,均已構成尋釁滋事罪的客觀要件。」

「我申請,對玩家『銀狐』、『趙清晚』及其他神諭組織成員,提起公訴。」

系統冰冷的提示音,如期而至。

【收到玩家『昭辭』的公訴申請。】

【經判定,玩家『銀狐』、『趙清晚』等六人,在副本『血色古堡』中,無事生非,隨意毆打、辱罵其他玩家,嚴重破壞副本秩序,已構成尋釁滋事罪。】

【判決如下:對以上六名玩家,處以『禁閉』懲罰,時限十分鐘。】

【懲罰,立即執行!】

話音剛落,六個由光線構成的囚籠從天而降,將銀狐、趙清晚等人瞬間罩住!

他們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什麼?!」銀狐不敢相信地拍打著光牢,「這不可能!我的『痛苦轉移』呢?」

系統:【『禁閉』為規則類懲罰,不屬於傷害範疇,無法轉移。】

「操!」銀狐氣得破口大罵。

趙清晚也慌了,她尖叫道:「放我出去!趙昭辭!你這個瘋子!你快放我出去!」

我冷冷地看著她。

「現在,輪到我給你們選擇了。」

我走到那兩名瑟瑟―抖的玩家面前,扶起了他們。

然後,我轉身,對著光牢里的六個人。

「一,你們向他們道歉,並賠償他們的精神損失。二,十分鐘後,我會以『故意傷害罪』,再次起訴你們。」

銀狐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

「趙昭辭,你敢威脅我?」

「這不是威脅,」我糾正他,「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我看著他,微微一笑。

「你想試試嗎?」

光牢里,一片死寂。

8

銀狐死死地瞪著我,眼神仿佛要將我凌遲。

但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妥協。

「好,我道歉。」他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

在我的注視下,他和其餘五人,包括滿臉不甘的趙清晚,極不情願地向那兩名玩家道了歉,並支付了一筆不菲的積分作為賠償。

十分鐘禁閉時間結束,光牢消失。

銀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帶著他的人轉身就走。

那眼神,像一條潛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準備給我致命一擊。

「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傅謹言走到我身邊,沉聲說道。

「我知道。」

這場交鋒,我看似贏了,但實際上,只是暫時壓制了他們。

尋釁滋事罪,終究只是個輕罪。

真正的大頭,還在後面。

「謝謝你。」那名被救下的女玩家走過來,對我深深鞠了一躬,「如果不是你,我今天……」

她說著,眼圈就紅了。

我扶住她:「不用怕,有我在。」

這句「有我在」,我說得無比堅定。

因為我清楚地知道,我的異能,不僅僅是懲罰罪惡的武器,更是保護弱者的盾牌。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繼續在古堡中探索。

有了剛才的立威,一路上再沒有不長眼的人敢來招惹我們。

張莽和他的隊員們看我的眼神,已經從最初的合作,變成了徹底的信服和崇拜。

「昭辭姐,你簡直就是我的偶像!你是沒看到,剛才趙清晚那張臉,跟吃了屎一樣難看!太解氣了!」

「就是!神諭那幫人平時作威作福,今天總算踢到鐵板了!」

聽著他們的議論,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解氣嗎?

或許吧。

但我的目標,從來都不是一時的解氣。

我要的是,徹底的,公正的審判。

古堡的盡頭,是最終 BOSS 所在的王座大廳。

當我們推開沉重的大門時,―現銀狐和趙清晚他們,已經等在了裡面。

大廳中央,除了王座上的 BOSS,還多了一個人。

一個被鐵鏈鎖在刑架上,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人。

是顧長庚。

趙清晚看到我,立刻露出了一個惡毒又得意的笑容。

「趙昭辭,你終於來了。喜歡我為你準備的這份大禮嗎?」

她走到顧長庚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他臉上。

「你不是還愛著他嗎?你不是看不得他受苦嗎?現在,我當著你的面折磨他,你心不心疼?」

顧長庚被打得偏過頭,吐出一口血沫。

他緩緩抬起眼,目光越過趙清晚,落在我身上。

那雙曾經充滿傲慢和暴戾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無盡的悔恨和哀求。

「昭辭……」他虛弱地開口,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對不起……我錯了……」

我看著他,心臟傳來一陣細密的刺痛。

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可悲。

一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太子爺,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被自己曾經最寵愛的女人,當成報復另一個女人的工具。

何其諷刺。

趙清晚見我無動於衷,似乎有些惱怒。

「沒反應?看來是折磨得還不夠。」

她從銀狐手中接過一把匕首,在顧長庚的胸口比劃。

「你說,我是在這裡刻一個『賤』字好呢,還是刻一個『狗』字好?」

銀狐在一旁抱臂看戲,嘴角的笑容充滿了惡意。

「小清晚,別玩了,該辦正事了。」他提醒道,「BOSS 馬上就要甦醒了。」

「急什麼。」趙清晚不耐煩地說,「好戲才剛開場。」

她忽然看向我,提出了一個惡毒至極的要求。

「趙昭辭,你現在跪下,從這裡,一步一步爬到我面前,然後親吻我的鞋尖。你做到了,我就考慮放過他。」

她指著大廳的入口,距離她,足有百米。

地面是冰冷堅硬的石磚。

她要我當著所有人的面,拋棄我最後的尊嚴。

傅謹言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趙清晚,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趙清晚大笑,「這就過分了?我還有更過分的呢!」

她舉起匕首,猛地刺向顧長庚的眼睛!

「不要!」我下意識地喊出聲。

匕首在距離顧長庚眼球一厘米的地方停下。

趙清晚得意地看著我。

「怎麼樣?現在肯跪了嗎?」

我死死地咬著嘴唇,指甲深深陷進掌心。

顧長庚看著我,眼中流下兩行血淚,他拚命地搖頭,嘴裡―出「嗚嗚」的聲音,似乎在叫我不要管他。

我閉上眼,再睜開時,眼中一片清明。

「趙清晚,」我看著她,一字一頓,「你這種行為,在法律上,叫做『脅迫』。」

「根據《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條,以勒索財物為目的綁架他人的,或者綁架他人作為人質的,構成綁架罪。」

「你以傷害顧長庚為威脅,強迫我做出違背意願的行為,已經完全符合綁架罪的構成要件。」

我抬起手,指向她。

「我申請,對玩家『趙清晚』,提起公訴!」

趙清晚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她身後的銀狐,臉色也第一次,劇變了。

9

「綁架罪?」趙清晚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但她的笑聲里,卻帶著一絲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顫抖。

「趙昭辭,你腦子壞掉了吧?我綁架誰了?顧長庚嗎?他是我男朋友,我們之間只是在玩情趣遊戲,關你什麼事?」

她試圖狡辯,將自己的惡行輕描淡寫成情侶間的玩笑。

銀狐也冷聲道:「趙昭辭,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這裡可沒有人質。」

「是嗎?」我看向他,「你們以傷害顧長庚為要挾,逼迫我下跪,這不是綁架人質是什麼?」

「更何況……」我的視線轉向大廳王座上那個巨大的身影,「你們綁架的,可不止顧長庚一個。」

我的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傅謹言和張莽交換了一個眼神,似乎想到了什麼。

銀狐的瞳孔猛地一縮。

就在這時,系統那毫無感情的機械音響徹整個大廳。

【收到玩家『昭辭』的公訴申請。】

【經判定,玩家『趙清晚』、『銀狐』等人,以玩家『顧長庚』的生命安全為威脅,脅迫玩家『昭辭』,並綁架副本最終 BOSS『深淵領主』作為戰鬥工具,情節極其嚴重,社會危害性巨大,已構成綁架罪。】

【判決如下:對玩家『趙清晚』、『銀狐』等六名主犯,處以『無期徒刑』懲罰。】

【懲罰,立即執行!】

無期徒刑!

這四個字,像四道驚雷,劈在神諭所有人的頭頂!

「不!不可能!」趙清晚―出悽厲的尖叫。

「無期徒刑是什麼意思?系統!你給我說清楚!」銀狐也徹底慌了。

系統:【無期徒刑,即永久剝奪玩家自由,監禁於『深淵監獄』,直至遊戲結束。】

深淵監獄!

那是遊戲里最恐怖的地方,傳說進去的人,沒有一個能活著出來!

六道比之前「禁閉」時粗大十倍的光柱從天而降,將趙清晚、銀狐等人牢牢困住。

光柱的底部,一個深不見底的黑色漩渦正在緩緩成型。

那是通往深淵監獄的入口。

「不!我不要去!放開我!」趙清晚瘋狂地掙扎著,她美麗的臉龐因為恐懼而扭曲,看起來醜陋無比。

她向我伸出手,哭喊道:「昭辭!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嗎?你忘了我們一起逛街,一起喝奶茶的日子了嗎?」

她開始打感情牌,試圖喚起我一絲一毫的憐憫。

我冷漠地看著她,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當你為了流量,跪舔顧長庚,嘲笑我異能廢物的時候,你怎麼不記得我們是朋友?」

「當你夥同他們,讓我爬泥潭,學狗叫的時候,你怎麼不記得我們是朋友?」

「當你用顧長庚的命來威脅我,逼我下跪的時候,你怎麼不記得我們是朋友?」

我每問一句,趙清晚的臉色就慘白一分。

最後,她癱倒在光牢里, 面如死灰。

銀狐那邊, 則把所有的怨恨都投向了我。

「趙昭辭!你這個毒婦!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我看著他,忽然笑了。

「你以為這就結束了?」

我的目光, 掃過在場所有神諭組織的成員。

「我剛剛,已經將你們『神諭』組織的所有犯罪證據,打包提交給了系統。」

「非法拘禁、故意傷害、聚眾淫亂、搶劫、強姦、故意殺人……」

我每念出一個罪名,那些神諭成員的臉色就白一分。

「根據《刑法》第二十六條,組織、領導犯罪集團進行犯罪活動的, 或者在共同犯罪中起主要作用的, 是主犯。」

「對於主犯,應當按照其所參與的或者組織、指揮的全部犯罪處罰。」

我看著他們一張張因為恐懼而扭曲的臉,聲音清晰地傳遍整個大廳。

「所以,你們每一個人, 都將為『神諭』犯下的所有罪行,承擔責任。」

「現在,審判開始。」

我的話音落下,一道道判決的血字,開始在每一個神諭成員的頭頂浮現。

【死刑,立即執行】

【死刑,緩期兩年執行】

【無期徒刑】

【有期徒刑十五年】

……

整個王座大廳,瞬間變成了審判法庭。

慘叫聲,求饒聲, 咒罵聲, 不絕於耳。

那些曾經不可一世的京圈子弟,此刻,像待宰的羔羊, 毫無反抗之力。

傅謹言和張莽他們,都看呆了。

他們想過我會贏, 但沒想過, 會是這樣一場……一邊倒的屠殺。

這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法律的勝利。

在混亂的盡頭, 我緩緩走向被鎖在刑架上的顧長庚。

他看著我, 眼中沒有了恨意, 也沒有了哀求,只剩下一種解脫般的空洞。

我抬起手, ―動了異能。

下一秒, 他頭頂也出現了一行血字。

【故意殺人罪,成立。】

【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他看著那行字, 竟然笑了。

「昭辭……謝謝你……」

他輕聲說。

「終於……結束了。」

一道白光閃過,他消失在了刑架上。

我看著他消失的地方,站了很久。

然後,我轉過身,走向大廳的出口。

身後, 是傅謹言複雜的目光。

「趙昭辭。」他叫住我。

我停下腳步,沒有回頭。

「遊戲, 還未結束。」他說。

「我知道。」我回答。

我將帶著我的法典。

以人民的名義, 以法律的尊嚴。

這場遊戲的結局,不是你說了算, 也不是我說了算。

是它已已

說了算。

我輕輕合上了那本看不見的法典。

封面上,金色的國徽,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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