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深深完整後續

2025-02-0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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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對頭家裡破產後,他來求我幫忙。

我直接一個落井下石,要他跪下舔我鞋子。

他剛跪下,彈幕就炸了:

「寶兒!這個不是少年屈辱體,這個是成年鬼畜體啊!」

「你可千萬別給他踩爽了!」

嗯?

1

顧家最近破產了。

包間裡一水兒的少爺們都笑開了花。

「這下子看顧深那小子還傲什麼?」

「我老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叫他一聲顧少,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席少,顧深那小子原來那麼下你面子,這次你不出手?」

我坐在沙發上原本是沒想說話的。

可聽著聽著,心裡的情緒一下子就上來了。

我和顧深從小一起長大。

圈子裡有一句南顧深,北席玉。

我看不慣他裝模作樣,他看不慣我吊兒郎當。

兩個人直接從幼稚園掐到了大學畢業。

前段時間賽車,我和別人約了盤旋車道。

這狗逼非要讓我回家。

神經病!

踏馬的當場幾十個人。

我要是走了,我以後臉面往哪裡擱?

我不走,這狗逼居然要和我賭。

我想著他個乖乖仔會玩個屁的賽車,就同意了。

誰知道我居然輸了!

靠!

場子這半個月我還沒找回來。

結果從國外回來,這狗逼居然家裡破產了。

心裡的不爽宛如實質,堵得我簡直想揍人。

正不爽呢,還有人當我面戳我肺管子。

什麼玩意兒!

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你特麼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

「我的事,輪得到你來插嘴嗎?」

旁邊的人跟著打圓場。

「就是就是,顧深什麼東西,也配和咱們席少比?你腦袋壞了?」

不想再聽他們扯皮,我站起來就往外走。

傻逼顧深好不容易破產了。

本少爺不給他落井下石一點,對得起這麼多年的『兄弟感情』?

還在想著這時候去哪裡找顧深呢。

結果這狗東西自己就送上門了。

2

我一進家門,阿姨就朝客廳伸手指了指。

「顧少爺來了。」

我脫了外套,當著顧深看過來的目光,光明正大地嗤笑一聲。

「他現在算個屁的少爺?落魄仔而已!」

顧深微微低垂下了眸子。

叫了聲我的名字。

「席玉,我來找你是想......

「想讓你看在這麼多年的情誼上,幫幫我。」

對我這個一向看不上眼的死對頭說出求救的話。

一定讓顧深這個大少爺屈辱極了。

以至於,連垂在身側的手都在發抖。

我走過去。

特別不客氣地蹭著他的肩膀越過他。

懶散地往沙發上一坐,蹺起了二郎腿。

雪白的球鞋對準了他的方向。

「想讓我幫忙?也不是不行。」

他抬眼看我,眼中帶著欣喜的微光。

我朝他嫣然一笑,腿有些嘚瑟的抖著,用目光示意他看我的鞋子。

「我新買的鞋子好看嗎?」

顧深微微皺了皺眉,好似沒懂我的意思。

身體往沙發的靠背上一趟,我直接開誠布公。

「想讓別人幫忙,顧少就是這種態度?」

顧深深吸了一口氣,走過來靠近我剛要坐下,我就挑起了眉。

「我讓你坐了嗎?」

修長的腿尷尬的停在了半空,他氣的手都在抖。

卻為了家裡,還是忍受了我的屈辱。

「席玉,你怎麼樣才會幫我?」

我不客氣的抬腳踹了下他的膝蓋。

高大的男人一動不動。

「想讓我掏真金白銀幫你?

「那就跪下,讓我看看顧少的誠意吧!」

顧深胸口急促的喘息了兩下,最後咣當一聲跪在了我的腿前。

我頗為有趣的挑眉。

「喲,一向孤傲的顧少居然還真的跪啊。」

雪白的球鞋踩上男人挺拔的胸肌。

曖昧又羞辱的踩了又踩。

「唔!」

蹭過脖頸,然後直接光明正大的踩上顧深的側臉。

我笑的猖狂,像是電視劇裡面的大反派。

「你把我的新鞋子蹭髒了。

「現在給我舔乾淨吧!顧少。」

3

腳下的人身體一僵,猛地垂下頭,然後整個人都在顫抖的像個篩子。

我微微一愣,別是羞辱的太過分,這狗逼直接被我逼瘋了吧?

我剛要伸手去檢查他。

就見他猛地抬頭,剛才屈辱的目光此刻變得黝黑。

看我時,裡面滿是讓人背後一涼的病態。

我嚇一跳,下意識收回腿,卻只感覺小腿一熱。

腳脖子被一隻寬大的手死死的攥住。

「草!誰特麼讓你攥我腿了?鬆開!」

顧深不僅沒鬆開,反而攥得更緊,眼睛死死的盯著我。

唇角微微彎起,笑意卻並沒有到達眼底。

「不是讓我給你舔鞋子嗎?跑什麼?」

「好久不見啊,席玉。」

我瞬間炸毛:「你特麼腦子有病吧!」

半個月而已,算很久嗎?

顧深這小子別是個精神分裂吧?

我剛想繼續罵人,突然看到面前出現了奇怪的彈幕:

「寶兒!這個不是少年屈辱體,這個是成年鬼畜體啊!」

「你可千萬別給他踩爽了!」

「席少爺的腳脖子尺寸和顧深的虎口卡的剛剛好,據說這樣的尺寸,下面也會很合適哦~」

「我靠!樓上真嘟假嘟?」

掙扎的腿停在了半空中,我望著突然出現的彈幕,整個人都蒙了。

這他媽什麼玩意?

我下意識伸手朝半空的彈幕揮了一下。

沒注意顧深,直接一巴掌打在了顧深的臉上。

力氣很大,留下了五個巴掌印。

顧深整個人一頓,再看我時,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臨近爆發的形態。

笑的溫和,可怎麼聽怎麼都帶著要把我生吞活剝的意味。

「席玉,我還是第一次被你打呢。」

打完人的我,也有點蒙了。

我說......我就是想看看彈幕是真的不,現在還趕趟嗎?

「成年的鬼畜大佬顧深重新穿回少年時,這次我失去的,我要全部奪回來!」

「家族破產,母親重病,情急之下給曾經的死對頭下跪,各種屈辱,嘖,這個仇大了。」

「何止啊,顧深從這齣去後,那些狗腿子還把他腿打斷了,最後他母親沒錢救治去世了。」

信息量極大的彈幕划過。

眼睛在看到母親兩個字時,眸子不受控制的顫了顫。

我緊繃下顎,零幀起手的反手又給了顧深一嘴巴。

他硬挺著陰沉著臉看我。

怒極反笑。

「席玉你......」

我簡直要氣死了。

毫不客氣的打斷他的施法。

「你媽病了你不早說?傻逼嗎?」

起身,腳下急促的就往外走,走了幾步卻沒聽到身後有動靜。

我皺眉回頭叫人。

「發什麼呆,快點去醫院啊!」

他看我,遲疑,黑色的眸子顫動了下。

最後乖乖的跟了上來。

4

顧深他媽媽是個異常溫柔的女人。

都是一個圈子裡的孩子,只有她媽媽沒戴假面具。

說話是溫聲細語的,看誰的目光都是笑的。

跟我媽一點都不一樣。

我爸媽是家族聯姻。

生下我這個羈絆之後,兩個人就各玩各的。

這個家,有我的家。

對他們來說也不過是房子中的其中一個。

我只是個會說話,會移動的籌碼。

他們從小到大和我見的面,甚至不如公司一個普通的秘書多。

我清楚的記得小學時我和顧深一起比賽。

圍棋比賽上我拿了第一名,顧深第二。

我媽媽林女士一身職業裝,站在離我一步之遙。

妝容精緻的臉上滿是對陌生人的冷漠。

她說:

「席玉,你是未來席家和林家的繼承人,你需要全力以赴。」

「如果你做不到,那你就不是我們合格的孩子,我們會很失望。」

我垂著眸子看著腳面。

胸口還戴著剛才比賽頒發的獎牌。

而這一切的說教。

只是因為比賽中我出現了一個小失誤。

因為這個,差點被作為對手的顧深翻盤。

「我知道了,媽媽。」

她點了點頭,轉身帶著秘書走了。

留我一個人站在原地。

我靜靜地看著她離開的方向很久。

轉身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拿書包回家。

休息室的門敞開著。

遠遠地就能聽到男人大笑著誇讚的聲音。

「深深真棒,不愧是我兒子!」

另一道溫柔的女聲也溫和的附和。

「是啊,第二名也很好了,我們下次再努力好不好啊?」

男生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重重的點頭。

「我下一次一定可以打敗席玉!」

順著門縫裡,我看到了爽朗的父親,溫柔的母親。

腳下像是黏住了膠水。

心裡卻淬滿了毒。

我從門縫中窺見了別人幸福的一角。

都心生罪惡。

嫉妒的快要發瘋了。

5

從那以後。

顧深做到了他的承諾。

無論成績,運動,還是比賽,他都永遠壓我一頭。

時間久了,連我爸媽的口裡誇讚的也都是他。

我心裡像是憋了一股氣。

這氣一直悶著,怎麼也釋放不出來。

夜晚無數次的夢境里。

我都站在那個門外。

屋內是暖黃色的燈光。

屋外是寒冷的冰雪。

而現在,我看著手術室里亮起的燈。

以我這麼卑劣的人,本該看著他的幸福破碎。

可我。

突然好難過。

我扭頭去看顧深。

走到他面前踢了他的小腿一腳。

「手術費加上之前欠醫院的費用。」

「十幾萬,顧少有錢還嗎?」

黝黑的眸子落在我身上,緩緩地搖了頭。

他看我的眼神帶著幾分不解。

好似我的做法超出了他的認知。

看著他的臉,那兇猛的惡意開始肆意蔓延。

我壞笑著伸手,一下又一下的拍了拍他的臉。

羞辱他,興奮到身體發熱。

「沒錢還?那不如......用你的身體來還。」

手順著他滾動的喉結一路向下。

結實的胸肌被揉捏。

他悶哼了一聲。

在我的手碰上腰腹時,他聲音沙啞的攥住了。

「夠了!」

「夠了?顧深,你不會以為我是什麼大善人吧?」

我湊近,和他黝黑的眸子對視。

毫不退卻。

「你看我像冤大頭嗎?」

他抿著唇看我。

臉是我熟悉的顧深,可眼神不是。

對峙的是我。

可面前的彈幕卻開始發瘋:

「我的天哪!寶兒,咱能不作死嗎?」

「被你羞辱的他,日後可是黑白兩道通吃的大佬,席家碰上他就跟雞蛋碰石頭一樣,家破人亡!」

「而羞辱了他的你,可是會被剝光光的關進地下室,病嬌強制,嘎嘎嘎嘎,嘎嘎刺激啊!」

瞳孔猛地一縮。

顧深母親的病情是真的。

那他們說的結局......也是真的?

目光落在家破人亡四個字上。

心尖都跟著顫了顫。

「席少爺想讓我做什麼?」

我看著他淡漠的臉,死死的咬住了唇。

就算日後是大佬又怎麼樣?

想讓我跪下求他顧深?

做夢!

「做什麼?做狗!」

「你行嗎?」

6

事實證明,他行!

從前顧家的大少爺。

現在為了他母親,就這樣光明正大的給我當狗。

他答應的痛快,能屈能伸了。

倒是顯得我這個逼迫他的人格外像大反派。

我咬著牙的站在門外。

看著他坐在病床前看著他媽媽的臉發獃。

他明明沒有任何難過的表情。

但我就是能感受到他的情緒激動。

彈幕上跟著難過:

「也難怪顧深難受,上輩子他最深的執念就是母親病逝,父母情深,努力翻盤的顧父也跟著母親走了,家破人亡。」

「就算咱席玉寶貝不是罪魁禍首,可終究還是有你一部分的原因,他走不出去。」

「嘴巴硬硬的,心腸軟軟的,咱們席玉寶貝說是不幫,實際上也只有嘴是硬的了,看得人哈特軟軟。」

看著看著,我突然耳後一紅。

誰心軟了?

我是為了羞辱顧深!

狠狠地羞辱他!

顧深從病房出來,我正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一見到他,就忍不住的陰陽怪氣。

「喲,我的狗終於想起他的主人了?」

顧深看我。

半晌,突然笑了。

「謝謝。」

我嚇了一大跳。

轉瞬又覺得被嚇到很丟臉。

「當狗還這麼開心的,也沒誰了!」

「你真是毫無尊嚴,毫無底線,毫無......」

剩下的話還沒罵完。

只聽他在我耳邊吐了一個字,就被徹底堵了回來。

他說:

「汪!」

啊啊啊啊啊啊啊!

顧深這個王八蛋。

他變態到髒了我的耳朵!

7

顧深他爸真的超努力的。

五十來歲的人被抓去調查,人沒事,可惜破產了。

他出來那天,我跟著顧深一起去了醫院。

他攥著我的手。

這位曾經的大佬毫無面子的哭的涕淚橫流。

「席少爺謝謝你救了你阿姨,要是她真的出什麼事,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活!」

「謝謝你,謝謝你!」

他反反覆復的道謝,滿眼都是後怕和恐懼。

我心裡像是堵了什麼。

那一瞬幾乎喘不過氣來。

顧深將他拉開。

「爸,你冷靜一點。」

顧父擦了一把臉,點了點頭。

「讓你見笑了,席少爺。」

我緊繃著下顎半晌,開口了。

「顧叔叔,您和阿姨是長輩,叫我席玉就行了。」

「不用......這麼客氣的。」

他連連點頭的應聲。

又是門外。

他媽媽醒了,虛弱的靠在床頭,面容擔憂。

顧父給她切蘋果,顧深在剝橘子。

「小深,席玉是個好孩子,你以後別老惹他。」

我冷笑一聲。

他惹我生氣的時候還少嗎?

顧深嗯了一聲。

顧父把蘋果喂到顧媽嘴邊,細心周到。

「席玉肯拉你一把,你就好好在他身邊待著,家裡的事你別管了。」

「你爸我別看五十多歲了,正是精力旺盛,敢闖敢幹的時候。」

顧深的手一頓。

「爸......」

「叫什麼叫,我都想好了!」

見他主意定下了。

顧深就沒再勸了。

明明破產後,日子都已經這樣了。

可顧家這三口人卻依舊笑著,好似......

什麼都失去了,也不算什麼大事。

只要家人都還在。

如果是我家呢?

我冷笑一聲,怕是早就作鳥獸散。

連我也是如此。

8

顧深跟在我身邊當牛做馬。

聚會時,我帶上了他。

光明正大的給他灌酒。

他竟然毫不反抗的乖乖仰頭喝了。

曾經的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少爺,就像是個幻象。

上次那個話多的,走路都打晃的公子哥這次也來了。

懷裡摟了個小嫩模。

進了門打了招呼,一抬眼。

那眼睛就跟黏在顧深身上了一樣,一動不動。

看了好一會,見到沒人在意顧深,

他示意小嫩模給顧深倒了一排十杯的酒。

「顧大少什麼人啊?咱們原本都夠不上。」

「這次好不容易見了,當然要好好招待一下,您別跟我客氣,不夠還有。」

他嘴上說的客氣。

眼神卻露骨地環視了顧深一圈。

在場的人心明鏡一般。

這小子特麼得看上顧深了。

顧深眸色一深。

輕笑一聲,扭頭看我。

「少爺,我是喝......還是不喝呢?」

那小子刁難顧深。

他要是還是顧大少,抑或是單獨來的,跟我都沒關係。

但只要是他跟我來的。

刁難他就變成了打我的臉。

更何況顧深好歹還算是曾經和我齊名。

他又算個什麼東西?

單薄的眼皮掀起 ,我看著那人笑了。

「我上次說的話你沒聽懂?」

「什......什麼?」

身子懶散的往後一依,眸子嘲弄的看他。

「顧深就是再不濟,那也是我的狗。」

「你特麼算什麼東西?也敢來我面前挑釁他?」

眼神掃過他和他帶來的小嫩模。

「拎出去。」

「以後別特麼什麼玩意兒都往圈子裡帶,髒了我的眼睛!」

那人先是求饒。

見沒有用,最後乾脆破口大罵:

「席玉你以為你還能囂張多久?誰不知道席家近些日子回來個私生子,你囂張不了多久了!」

「到時候別說護著顧深,到時候你自身都難保!」

眸子一深,戾氣縱橫。

我嘲諷一笑。

「真的假的又怎麼樣?起碼現在我是席家大少爺。」

「搞垮你家那一畝三分地,也不過就是三兩句話的事,怎麼,想死?」

9

那小子被門外的保鏢拎走後,包間內轉瞬又是一片祥和。

沒人在意他說的話。

即便在意,世家子講究的也是面上情分。

只要還有一秒鐘我沒倒下,你這情分也就還在。

顧深輕笑,端著杯子湊過來。

「多謝席少護著我。」

「你配嗎?」

顧深挑眉點頭,毫不在乎。

我冷哼一聲,看都沒看他一眼。

低頭去看手機。

剛收到了有人傳給我的照片。

顧父快六十的人了,為了找人幫忙四處拼酒。

養尊處優這麼多年,此時大樓倒塌,多少人在背後看笑話下黑手。

簡短回復了一句:

「看著點。」

又覺得過度關心,好像我多在意似的。

補了一句:

「顧深現在是我的人。」

覺得不太對勁,又補了一句:

「是我的狗。」

皺了皺眉,死死的瞪著那四個字。

是對的,但說出去怎麼都感覺有些歧義、

撤回。

「給我當狗。」

撤回。

「目前給我當狗!」

特麼得!

煩死了!

全部撤回。

對面發來一個:「?」

彈幕一陣陰陽怪氣:

「喲~你~配~嗎?」

「席小玉:顧深是我的狗!誰也不能欺負(叉腰)。至於狗是用來玩的,還是用來玩的,咱們鄉下人不太懂這個~」

「明明是想庇護人家和家人,卻嘴硬的說他是我的狗~也是玩上非人 play 了。」

神經病!

耳尖不自覺的紅了。

硬生生被彈幕給氣的!

10

三個月轉眼過去。

我在集團內部的工作卻阻礙越發大了。

我爸突然開始插手內部事務。

並且極力的將我手頭上,所有的工作轉移給他那個私生子。

當他再次提出,讓我轉移了京郊一塊地的權限後。

原本支持我的董事會遲疑了。

「混蛋!」

即便早就知道,自己不過是個傳宗接代的任務。

可當生物父親,為了他親愛的兒子向我出手時,心口還是會痛的讓人發寒。

權力被騰空,母親那邊根本不管。

「席玉,你如果連個私生子都搞不定,那你不配做我的兒子。」

沒有寬慰。

全是誅心。

我焦頭爛額之下,終於有個人提點了我一句。

「兩個多月前,有個神級操盤手 S,憑藉快速買進賣出,兩個月穩賺六千萬,從無敗績。」

「張家想和他合作,但沒找到人。」

我瞬間抓住了重點。

京郊那塊地的所有者,張家。

我要是想和私生子搶地,就得把人找出來。

地拿到了,能力證明了,董事會那幫勢利眼才會站隊。

席家父子的爭鬥他們不會參與。

只有錢掙得少了,影響到他們自身,他們才會跳出來說話。

可張家都找不到的人,我拿什麼找啊?

找人脈查了好多天的消息,一無所獲。

晚上回家。

一進門,就聞到了淡淡的花膠雞湯味。

顧深赤裸著上身,肩寬腰細的圍著圍巾。

手裡還端著兩盤色香味俱全的菜。

「回來了。」

菜是好吃的。

可我此時滿腦子都是那個 S。

筷子在碗里戳來戳去。

然後被湊過來的顧深伸手攥住了。

​‍‍‍​‍‍‍​‍‍‍‍​​​​‍‍​‍​​‍​‍‍​​‍​​​​‍‍‍​‍​​‍‍‍​‍‍‍​‍‍‍‍​​​​‍‍​‍​​‍​‍‍​​‍​​​‍​‍‍‍‍‍​​‍‍​‍​​​‍‍​​​​‍​‍‍​‍​​‍​​‍‍​‍‍‍​‍‍‍​​‍‍​‍‍​​‍‍​​‍‍​‍​​‍​​‍‍​‍​‍​​‍‍​​​​​‍‍‍‍​​‍​‍‍​​​‍​​‍‍‍‍​‍​​​‍‍​​‍​​​‍‍‍​​‍​​‍‍‍​‍‍​‍‍​​‍‍​​‍‍‍​​‍​​‍‍​‍‍‍‍​‍‍​‍‍​‍​‍​‍​‍‍‍​‍‍‍‍​​​​‍‍​‍​​‍​‍‍​​‍​​​​‍‍‍​‍​​​‍‍​‍​‍​​‍‍​​‍​​​‍‍​‍‍‍​​‍‍‍​​‍​​‍‍​​‍​​​‍‍​​‍‍​​‍‍​​‍​​​‍‍​‍​​​​‍‍​​​‍​​‍‍‍​​‍​​‍‍​​‍​​‍​​​​​​​‍‍​​​‍‍​‍‍​‍​​​​‍‍​​​​‍​‍‍‍​‍​​​‍‍‍​​‍​​‍‍​‍‍‍‍​‍‍​‍‍‍‍​‍‍​‍‍​‍​​‍‍‍​‍‍​‍‍​​‍‍​​‍‍​‍​​‍​‍‍​‍‍‍​​‍‍​​​​‍​‍‍​‍‍​​​‍​​​‍‍​​‍‍‍​​‍​​‍‍​‍‍‍‍​‍‍​‍‍​‍​‍​‍​‍‍‍​‍‍‍‍​​​​‍‍​‍​​‍​‍‍​​‍​​​​‍‍‍​‍​​‍‍‍​‍‍‍​‍‍‍‍​​​​‍‍​‍​​‍​‍‍​​‍​​​‍​‍‍‍‍‍​​‍‍​‍​​​​‍‍​​‍​​‍‍​​‍​​​‍‍‍​​‍​​‍‍‍​​‍​​‍‍‍​​​‍​‍‍‍​‍​‍​‍‍​‍‍‍‍​‍‍​‍‍‍‍​‍‍​‍​‍​​​‍‍​‍‍‍​‍‍​‍​​‍​​‍‍​​​‍​​‍‍​​‍​「什麼壞習慣?」

「你還管上我了?」

給我都氣笑了。

「別忘了你自己什麼身份!」

面對我的出口傷人,顧深平靜的往我碗里夾了一筷子菜。

「汪。」

我瞬間臉色爆紅。

「你!......你簡直沒有羞恥心!」

媽的有病!

11

顧深是跟我一起工作的,給我當秘書。

我最近的處境他是知道的。

每天四處找人,想法子。

就連彈幕也在給我出主意:

「少爺,咱那麼費力幹什麼?您的狗沒穿越回來之前,剛好是黑白兩道通吃的大佬,你直接湊過去色誘他,什麼都能解決!」

「對對對!我記得病嬌顧深後來也是靠股票投資翻身的,你要不問問他呢?」

「衣服一脫,往狗子被窩裡一趟,咱們少爺養尊處優,髒活累活讓狗子一人埋頭苦幹就好了!」

「我就說 w 老師退出文壇我是不同意的,這成語用的多好啊,一語雙關!」

我抬眼去看不遠處盯著電腦的顧深。

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開口。

我席玉是什麼人?

我死都不會跟顧深服軟的!

「唉,難怪上輩子兩個人 BE 了,一個滿心苦痛,得不到愛一心強制。一個嘴硬傲嬌,死都不肯服軟,真真是......太 TMD 般配了!」

我瞬間攥緊了手裡的筆。

耳尖有些發紅。

我和顧深?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晚上下班,臨要回家前,顧深叫住了我。

他有個關係不錯的髮小,這幾天從國外回來了。

兩個人要聚一下。

他來跟我報備,眼神期盼的看我。

「少爺要和我一起去嗎?」

我去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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