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情結治療師完整章節

2025-03-0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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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大佬是受虐狂。

重金求我治好他。

結果他竟被我掰彎了。

我嚇得連夜跑路,卻被他鎖在密室里。

他笑容陰暗。

「裝了這麼久,我也累了。」

「許讓,我打斷你的腿,讓你再也跑不了,好不好?」

我:「???」

1

我是一名特殊情結治療師。

專門治療一些人的特殊愛好。

這次的僱主是魏承澤,名副其實的京圈大佬。

動動手指,都能將京城攪得天翻地覆的存在。

有錢人多多少少,都有點奇怪的癖好,所以我並不意外。

「魏先生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有受虐傾向的?」

俊美的青年,微微眯起眼睛,似乎陷入回憶之中。

片刻後,他開口。

「和初戀的第一次,他打了我,那時候發現的。」

「那您現在和初戀還在一起嗎?」

魏承澤搖搖頭,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出我的臉。

「那夜之後,他就不見了。」

「原來如此。」

「您這種情況,極有可能是因為您的初戀突然消失,給您留下了心理創傷。」

魏承澤饒有興致地問,「那我該怎麼做?」

「我得綜合考量您的行為習慣再做決定。」

「所以,我需要觀察您一段時間。」

魏承澤答應地很爽快。

出辦公室時,他忽然叫住我。

「許讓。」

我回頭,微笑著問,「魏先生還有什麼事?」

他微微偏頭,微長的髮絲,有些遮住深邃的眉眼。

「你真的……不是騙子嗎?」

身體驀然一僵。

我努力讓聲音保持平和。

「魏先生多慮了。」

「我在業內有口皆碑,怎麼可能是騙子?」

他的唇角,極淺地上揚了一下。

「我很期待被治癒的那天。」

2

姓名:魏承澤

年齡:28

身份:魏氏集團繼承人

病情:重度受虐傾向

具體表現如下:

1.兩性關係中,必須有疼痛刺激,才會有興致,否則就站立無能。

2.睡前必須感受捆綁帶來的束縛感,否則會失眠。

3.洗澡時,會模擬溺水窒息,直到暈厥,該行為無法控制。

4.……

我看著一沓厚厚的資料,感到一陣棘手。

難怪要花五百萬雇我。

這錢可真不容易拿。

3

為了更好地觀察目標,我搬去了魏承澤的別墅。

真不愧是頂級豪門,一間客房比我那月租一千八的單身公寓還大。

放好東西,管家帶我去書房。

真皮座椅上,坐著一位身著白襯衫的青年。

他單手撐著下巴,百無聊賴翻看文件。

聽到門口的動靜,抬起眼眸望了過來。

饒是已經見過一面,這一次我還是照樣驚嘆於他的帥氣。

皮膚白皙,如同最上等的瓷器,晶瑩剔透,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高挺的鼻樑,性感的薄唇,彰顯著他的英俊與魅力。

「魏先生你好。」

魏承澤微微向後一靠,眉毛微挑,「東西收拾好了嗎?」

「已經收拾好了。」

魏承澤雙手托腮,神色慵懶隨性。

「之前你說要觀察我的行為。」

「在做某些私密的事時,你是不是也要在場?」

「啊?」

聞言,我身體一僵,滯怔了片刻。

忽地,我想起資料里的前三項。

魏承澤在兩性相處、洗澡時、睡前,都會出現受虐傾向,確實需要觀察。

作為一名合格的特殊情結治療師,我不能因此退縮。

我問,「那個……魏先生介意嗎?」

魏承澤微微一笑,「我不介意。」

說實話,他這麼不假思索的回答,屬實讓我有些錯愕。

「畢竟你是醫生不是嗎?」

「而且,同為男人,也沒什麼好避諱的。」

4

饒是做了那麼多心理準備。

浴室門口,我還是躊躇了。

魏承澤毫不避諱地脫了上衣。

露出整齊的八塊腹肌和清晰的人魚線。

我下意識捏了捏自己肉肉的腰,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他應該很忙才對,怎麼會有時間健身?!

魏承澤勾起唇角,略帶揶揄地沖我笑。

「許醫生想就這麼看著?」

我輕咳一聲,「咳……你就當我不存在……」

我實在沒有和其他人一起洗澡的習慣。

「嗯。」

魏承澤脫光衣服,打開花灑自顧自沖了起來。

浴室里,水聲迴蕩。

氤氳的熱氣,讓我眼前起了一層霧。

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個偷窺的變態。

想將視線挪開,卻又不得不觀察他的舉動。

魏承澤仰起臉,讓水流肆意覆蓋他的臉。

漸漸地,他無法呼吸。

身體開始顫抖。

我察覺到不對勁,趕緊衝過去將他拉開。

「魏先生,魏先生。」

我扯過毛巾,將他的臉擦乾。

「你還好嗎?」

魏承澤靠在我身上,緩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咳嗽了好幾聲。

「我……咳咳,沒事……」

他扯了扯我貼在身上的衣服。

「全都淋濕了,脫了吧。」

「不……不了。」

魏承澤的受虐欲與性慾是掛鉤的。

剛才那麼一出,讓他的身體受到了刺激。

我無視他身體某個部位的變化,儘量語氣平靜地道。

「魏先生,你洗完了吧,我先回房去了。」

5

臨睡前,魏承澤敲響了我的房門。

「魏先生有什麼事?」

「睡前,我也會有自虐行為。」

「我們一起睡,方便許醫生觀察。」

魏承澤沒穿上衣,大大咧咧坐在床上。

我這才發現,在他的小腹上有一個紋身。

見我盯著看,魏承澤伸手撫了上去。

「是我初戀的名字。」

「他走了之後,我很想他,特地紋的,沒有打麻藥,針頭密密麻麻扎進皮膚里的時候,我竟然感覺很舒服。」

「嘶……聽著就疼。」

低頭一看,雞皮疙瘩爬滿了我的手臂。

「許醫生很怕疼?」

「叫我許讓就行了。」

「我想,大部分人應該都怕痛吧。」

魏承澤偏了偏頭,不置可否。

我好奇道,「魏先生的初戀,是個怎樣的人?」

「很遲鈍,很單純。」

「他覺得自己能騙過我。」

「假裝被他騙,很有意思。」

他看著我,露出溫柔卻無端讓人生寒的笑容。

「那……她走了之後,你沒有找過她嗎?」

「不用找,他從未逃出過我的視線。」

「總有一天,他會心甘情願留在我身邊。」

魏承澤的眼裡,偏執與瘋狂蔓延開來。

我莫名打了個寒戰。

6

接下來幾天,我都跟在魏承澤身後形影不離。

為了方便我治療。

任何房間我都可以隨意出入。

我習慣了和他一起洗澡,一起睡覺。

甚至還陪他出席各種活動。

上流人士養男寵的不少。

從眾人打量我的曖昧眼光中,就不難看出,他們誤會了我和魏承澤的關係。

沒人出聲,我也不好解釋,乾脆縮在角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回去的車上,魏承澤看著我一言不發。

眼神晦暗不明,莫名讓我有些害怕。

難道是……他發現什麼了?

我仔細回想晚會的細節,並沒有想到什麼紕漏。

「魏先生,您總看我做什麼?」我硬著頭皮開口。

魏承澤似笑非笑道,「剛才,王總問我能不能把你借給他玩玩。」

「???」

我滿頭問號。

我又不是男寵!玩個屁!!

所謂的成功人士,真是滿腦子都是黃色顏料。

「你猜那個王總,能不能活過明天?」

明明是極輕鬆的語氣,卻無端帶著些許瘋狂。

黝黑的眼眸里,滿是占有欲。

統領著這樣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魏承澤絕對不是什麼人畜無害的人。

甚至有謠言稱,他手下背負著人命。

與他交過手的人懼怕他。

未曾交過手的也都敬畏他。

只要他想,片刻就能要了那個王總的命。

我愣了好半天,「魏……魏先生,你今天……有點奇怪……」

「開個玩笑罷了。」他收回視線,輕笑一聲,「我告訴他你是醫生,不是我的情人。」

剛要鬆口氣,魏承澤又道,「你還記得徐永傑嗎?」

徐永傑曾是京市的富二代,卻在去年破產了。

後來銷聲匿跡。

魏承澤為什麼會突然提到他?

而且,為什麼要用「還記得徐永傑嗎」這樣的句子,就仿佛是篤定我認識他一樣。

難道……他是在試探我?

我滿臉疑惑地問,「徐永傑是誰啊?」

「一條喪家之犬,被人整破產了。」

「為什麼忽然提起他?」

魏承澤雙腿交疊,漫不經心向後靠了靠,「他要和我見面。」

我呆愣當場。

現在,我幾乎可以確定,魏承澤一定是在試探我。

如果我阻止他和徐永傑見面,就能證明我心裡有鬼。

沒錯,徐永傑是我整破產的。

而我接近魏承澤也是另有目的。

我拚命頭腦風暴,思考力挽狂瀾的對策。

魏承澤卻沒來由地道,「許讓,你喜歡鐵鏈嗎?」

話題轉換太快,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啊?」

「沒人會喜歡吧?」

「金的也不喜歡嗎?」

「?」

7

魏承澤的眼神過於認真,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心中警鈴大作。

只想當場捲舖蓋走人。

今天晚上,魏承澤沒有來我房間。

我覺得有些奇怪,忙活完後去找他。

房門沒關嚴實,暖光色燈光從裡頭透了出來。

剛要敲門,裡頭傳來魏承澤壓抑低沉的聲音。

「許……讓……」

「魏先生,您叫我?」

推開門,眼前的一幕,讓我怔在當場。

只見魏承澤光著下身,雙手忙碌。

他喊我的名字做手藝活?

我如遭雷劈。

魏承澤卻絲毫不慌,手上的動作根本不停,鎮定到仿佛被看到醜事的不是他。

我一陣面紅耳赤,「砰」地一聲關上門,轉身跑回房間,一刻不停收拾行李。

這下不管怎麼樣,我都非走不可了!

趁魏承澤還沒緩過神,我得趕緊走。

誰能想到啊。

這病治著治著,他就被我掰彎了。

他不是心有白月光嗎?

怎麼會這麼容易對我產生衝動?

這一點都不合理!

8

壞消息,沒跑成。

更壞的消息,魏承澤真弄了條金鍊子。

挺好看的。

上頭還有個小鈴鐺。

我一動,叮噹作響。

魏承澤坐在我身邊,鼻樑上架著副眼鏡,添了些許斯文敗類的氣質。

我強裝鎮定,「魏先生,你這是……做什麼?」

他不予回答。

自顧自在床頭的架子上,尋找著什麼。

我定睛一看,驚到合不攏嘴。

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幹啥用的?

應該不是用在我身上的吧?!

「魏先生,咱們有話好好說。」

我縮了縮身體,欲哭無淚。

他的手指漫不經心撫過那一排排用具,「你說。」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這段時間禁慾太久,所以才會對我產生性衝動呢?」

「你身邊那麼多女人,隨便找一個發……」

話還沒說完,就被手動閉麥。

魏承澤溫柔地撫摸我的嘴唇,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慄。

「許讓,下次再讓我聽到這句話,就把你的嘴巴縫起來。」

魏承澤向來說到做到。

於是我閉嘴了。

驚恐地打量四周。

然後,就被一整面照片牆驚呆了。

全是我的照片。

從高中到現在。

整整八年。

每一張都是偷拍。

他不是有個忘不掉的白月光嗎,為什麼偷拍我?

而且八年前我們根本沒見過啊。

他怎麼會知道我?

我的大腦被這種疑問占滿。

9

「喜歡嗎?」

魏承澤問。

喜歡個屁!

連天花板上都是我的照片。

看得我密集恐懼症犯了。

我深吸一口氣。

「魏先生,偷拍是違法的。」

他不以為意地「嗯」了一聲。

「囚禁也是違法的。」

「魏先生,你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他坐到床邊,雙腿交疊。

「許讓,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包括我的命。」

「但是,我不會讓你離開我。」

「就算死,也要和我死在一起。」

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是認真的。

魏承澤是個瘋批。

這在京圈並不是什麼秘密。

他向來說一不二,因此他說要和我一起死,也絕對是認真的。

「魏先生,有沒有人說過,你的精神狀態有問題?」

他不置可否,「很多人都這麼說。」

我建議道,「你應該去看心理醫生。」

「你不是醫生嗎?」

「許讓,你說過會治好我的。」

他撫摸著我的臉頰,笑容沒有一絲溫度。

「還是說,從一開始你就在欺騙我?」

我感覺不管說真話還是假話,魏承澤都不會放過我。

於是我選擇了閉嘴。

10

日子一天天過去。

我愈發焦躁。

魏承澤軟硬不吃,說什麼都不肯放開我。

我看著牆上計算日期的刻痕,竭力壓下心頭的煩躁。

就快來不及了。

我必須得出去。

第三十天。

魏承澤徹夜未歸。

聽送飯阿姨說,是被什麼人給絆住了。

我以劉海礙事為由,找阿姨要了根發卡,趁她離開後,三兩下撬開鎖。

干我這一行的,多多少少都有點特殊技能。

會開鎖並不稀奇。

由於魏承澤不喜外人,因此阿姨每天做完飯就會離開,這倒是給了我可乘之機。

估摸著阿姨走後,我最後一次潛入魏承澤的書房。

他的電腦沒有密碼,很輕易就打開了。

將剩下的資料拷貝完後,我揚長而去。

離開別墅後,我鬆了口氣。

終於不用再面對那個瘋子了!

11

我在網吧開了個包間,迫不及待瀏覽這段時間拷貝的資料。

看完這些,花費了我一個下午加一晚上。

可終究沒找到我要的東西。

我快瘋了。

為什麼。

為什麼就是找不到!

如果他不是最後一個人,那誰才是?

我渾渾噩噩走出網吧。

由於一整晚沒睡,頭暈眼花,腳步虛浮。

然後,我感覺後腦一痛。

徹底失去了意識。

等我醒來時,落到了另一人手裡。

是徐永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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