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將軍後,我殺殺殺到厭倦完整後續

2025-10-05     游啊游     反饋
2/3
姜家最後一位男丁,我的親兄長,戰死在了北境沙場。

將軍府徹底成了空殼子。

只有虛名、沒有接班人的將軍府,無疑會成為一塊最肥美的肉,引得所有人都想來咬一口。

姜瑩只比我小兩歲,但她一直是一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模樣。

她抱著我的胳膊,哭得聲音發顫:「姐姐,咱們以後怎麼辦?」

就是從那天起,我扮成男裝,束了胸,換上兄長的舊鎧甲,跪在祖墳前磕了三個響頭,說要去從軍。

我自幼跟著父兄熟讀兵法,一桿銀槍耍得比營里的老兵還利落。

在軍營里,怕暴露身份,我熬過多少個不敢脫衣睡覺的夜晚。

盛夏時汗濕重衫,我躲在帳中角落,用布巾草草擦拭。

受了箭傷,我怕軍醫診出破綻,自己咬著牙,用匕首挑出箭簇,傷口發炎化膿,差點丟了命。

每次打了勝仗,朝廷賞賜的金銀綢緞,我分文不取,第一時間讓人送回將軍府,叮囑管家給姜瑩買最時興的衣裙、最名貴的首飾。

我總想著,自己在軍營里苦點沒關係,至少要讓妹妹在京城裡活得體面,不受半分委屈。

我以為自己是在為妹妹撐起一片天,可在姜瑩眼裡,這些都是炫耀。

我憑戰功受封將軍時,京城裡人人都稱讚少年將軍的英姿,姜瑩卻在閨房裡摔碎了茶盞,說我是故意讓她活在陰影里。

姜瑩並不覺得依附於男人有何不好,反而覺得我這樣標新立異,說什麼「為了撐起將軍府的門楣」,統統都是藉口——

我只是想要享受眾星拱月的感覺,想要讓她作陪襯,好顯得自己更與眾不同。

嫉妒心像野草一樣,在姜瑩心中滋生。

只差一個火星,就能燎原。

這個火星,就是侯府小公子陸景元。

陸景元生得溫文爾雅,是京城裡許多貴女的夢中人,姜瑩也將他放在心尖上,偷偷繡了荷包,卻始終沒敢送出去。

凱旋宴那天,姜瑩特意穿了漂亮裙子,想找機會跟陸景元說上幾句話。

可她剛走到偏殿,就看見陸景元獨自坐在廊下,面前擺著一壺烈酒,一杯接一杯地往嘴裡灌。

酒液順著嘴角往下淌,浸濕了衣襟。

她正要上前,卻聽見陸景元喃喃自語,聲音里滿是痛苦和掙扎:

「姜昭……我怎麼會對一個男子動心……我難道……是斷袖嗎?」

姜瑩心裡的那把火,瞬間燎原。

她恨我搶了旁人對她的關注,恨我讓她喜歡的人移了心,更恨我明明是女子,卻能活得比男兒還風光。

於是,她深吸一口氣,一步步走到大殿中央。

當著滿朝文武、當著皇帝的面,她跪倒在地,哭得肝腸寸斷:

「陛下,民女有一事要奏。姜昭,她……她是女子!她女扮男裝從軍,欺君罔上,罪該萬死啊!民女實在不忍看著姐姐一錯再錯,才不得不站出來,還朝堂一個清明!」

在被剝去將袍、鎖上鐵鏈時,原主心裡最痛的,不是皇帝的荒謬和絕情,而是這個自己護了十數年的妹妹,捅向自己的那一刀。

那樣刻骨的疼意,還留在原主心間,這才影響了我一瞬。

聽到姜瑩的話,她身後的士兵頓時爆發出一陣鬨笑。

幾個似乎是皇帝親信的將領更是湊上前來,語氣輕佻又惡毒:

「喲,這就是咱們南朝昔日的『女將軍』?聽說在草原里被折騰得夠嗆,怎麼還敢跑回來?」

「依我看,就是賤骨頭,回來還想惹聖上生氣?趕緊自裁算了,省得咱們動手掘你家祖墳!」

「可不是嘛,你祖宗要是泉下有知,知道自己後代是個女扮男裝、欺君罔上之徒,還連累他們屍骨無存,怕是要氣得從墳里爬出來!」

「別跟她廢話了!聖上有旨,她若不伏誅,咱們現在就挖開姜家祖墳,把那些枯骨一把火燒了!」

我目光掠過這幫人。

一群嗡嗡作響的蟲豸,嘰里咕嚕說什麼呢,反正等會兒都是個死。

我餘光掃過隊伍末尾,卻見有不少老兵面色發白,握著長槍的手都在抖,有人悄悄別過臉,不敢看墳塋前翻起的泥土。

他們大多是曾跟著姜家征戰過的兵士,心裡還存著對姜家忠烈的敬畏。

姜瑩見我不說話,還以為我是被嚇傻了,愈發得寸進尺,伸手就要去推我的肩膀:

「姐姐,你聾了?你要是還有點廉恥心,就該立刻拔劍自刎,別讓姜家列祖列宗跟著你丟人現眼!」

她的指尖剛碰到我的衣袖,就猛地發出一聲悽厲到變調的慘嚎。

「啊——!」

一連串的血珠濺在我的臉上。

姜瑩戳過來的那截手指飛了出去,掉在地上。

姜瑩痛到臉色扭曲。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似乎不敢相信,一向對她予取予求的姐姐,竟然會真的對她下手:「姜昭,你!」

原主的記憶再深刻,也不可能影響我的心智。

刀身映出我平靜的臉,我甚至對她笑了一下。

這一刻,姜瑩仿佛感知到哪裡不一樣了,心中滿是恐懼。

身後的士兵們也不再能給她安全感了。

她忍著劇痛,聲音里滿是哀求:「姐姐,我錯了!我不該揭發你,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她涕淚橫流。

我往前走一步,她就往後退一步。

姜瑩神色里閃過一絲怨毒,又被驚懼取代:「姐姐……饒了我……我是你妹妹啊!」

「妹妹?」

我重複著這個詞,有點想笑:「你揭發我時,可想過姐妹情分?你踩著我上位時,可想過宗族血緣?你帶兵來刨自家祖墳時,可想過裡面躺的是誰?」

每問一句,她臉上的恐懼就加深一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她語無倫次地求饒,開始胡亂地甩鍋:「都是他們逼我的,不是我的錯!」

回應她的,是閃動的刀光。

在她的慘叫聲中。

姜瑩被我細細切作臊子。

她的魂魄似乎還沒從之前的大恐怖中緩過來,眼神空洞地飄出來,我伸手去抓,準備收入人皇幡。

姜瑩這番作態,總讓我想起來出生世界裡的假千金。

這樣想著,手中力氣就不小心多用了一點點。

姜瑩魂飛魄散。

啊,浪費了一個新鮮魂魄。

7

我有些可惜地甩了甩刀鋒上的血珠,目光轉向那群士兵。

「方才誰罵得最響?自己站出來,省得我一個個認。」

話音落地,周遭一片死寂。

他們看著姜瑩那灘難以辨認的血肉,一個個不由自主地往後退。

卻有幾個兵卒紅著眼衝出來,不信邪地揮舞著刀刃。

「兄弟們,別怕她。姜昭再厲害,也不過是個一個小娘們,還能敵得過我們這麼多人?只要殺了她,陛下會獎賞我們的!」

貪慾是最能點燃人心的。

一群士兵跟著沖了上來,密密麻麻的人影將我圍在中間,刀槍劍戟從四面八方刺來。

我提刀入場。

原主十年戎馬練就一身體魄,再加上我修仙者的反應速度和神魂。

說是我一個人包圍了他們一群人也不為過。

刀光每一次閃爍,都對應一聲短促的慘叫。

慘叫聲此起彼伏,卻又很快沉寂。

一個又一個刨過我祖墳的身影倒下,魂魄脫體而出,化作烏光,被我順手掃進幡里。

幡旗在識海里劇烈震顫,像是個餓了許久的孩童,貪婪地吞噬著新鮮魂魄。

我提著滴血的彎刀,緩緩轉身,目光掃過剩下的士兵。

他們原本就只是聽命行事,早已嚇得魂飛魄散,面無血色。

不知是誰先「噹啷」一聲扔掉了手中的兵器。

如同連鎖反應,倖存者們紛紛丟棄武器,顫抖著跪伏在地,不敢與我對視。

這些人,我就先不殺了,畢竟他們之前沒罵我,也沒刨我祖墳。

當然,我也不可能放過他們。

8

在存活士兵的驚愕目光中,我提著刀,一步步走向姜家祖墳的碑林。

最邊上那座墓碑,是原主親爹的。

他當年戰死時,原主才十二歲。

原主的記憶里,還留著他最後一次離家時,摸著她的頭說「昭昭要乖」時的觸感。

我抬手,一掌拍在墓碑上。

「列祖列宗在上,當今南朝強敵環伺,豺狼當道。皇帝昏聵,寵信奸佞,構陷忠良。姜昭遭逢家國背棄,諸位安眠於此,竟也要被昏君威脅,面臨曝屍荒野之禍。」

我頓了頓,識海中的玄色幡旗似乎感應到了什麼,開始興奮地顫慄。

「恕子孫不孝,唯有請諸位老祖宗挪個地方……」

「入幡一敘!」

說完,也沒管祖宗們願不願意,我直接催動起人皇幡。

一股磅礴的力量自幡中湧出,籠罩整個姜家祖墳,玄光從每一塊墓碑上掃過。

緊接著,一道道淡金色虛影從墳塋中升起。

姜家世代忠良,滿門英烈,所葬皆為戰死沙場、魂魄剛毅之輩。

他們身著戎裝,面容剛毅,雖已是魂體,卻依舊帶著軍人的凜然正氣。

這些英魂似乎愣了愣,像是明白了什麼。

但還沒等他們說點台詞,就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所裹挾。

幡旗正在酷酷猛吸。

隨著這些英魂湧入,這杆名為人皇幡實為萬魂幡的玄色幡旗,像是得到了升華般。

在烏漆麻黑的煞氣中,竟然升騰起了淡淡的紫氣。

隨後,我目光轉向地上跪伏的士兵。

人皇幡中流出一絲陰煞之氣,纏繞上他們的神魂,種下禁制。

不取性命,但確保他們無法升起背叛之念,否則必將神魂灼痛,生不如死。

南朝皇帝的這些士兵,我就笑納了。

9

人皇幡內,別有一方天地。

姜家祖先慢慢回過味來,此時裡面熱鬧得像個微信群。

我親爹在裡面痛心疾首:「昭昭,你怎麼能忤逆陛下呢?還敢對陛下不敬!」

我爺爺飄出來:「吾孫啊,你爹說得在理。咱們姜家世代忠良,怎能做忤逆君主的事?快些出去請罪,或許陛下還能看在先祖功績的份上,饒你一命。」

我爹見到爺爺,連忙躬身行禮:「爹說得是。」

周圍幾位叔伯也紛紛附和,嘴裡念叨著:

「昭昭賢侄,你要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唯有我那早逝的親哥,穿著少年將軍的銀甲,手足無措地站在中間。

看看我又看看眾人,嘴唇動了好幾下,不知道該先勸哪邊才好。

我之前還納悶。

南朝皇帝如此昏庸,為何還能穩坐江山。

原主作為大將軍,身上頂著女扮男裝的大雷,為何不早早替自己籌謀。

看到這兩人的反應,我瞬間悟了。

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指尖玄光驟然凝實,正要封住他們的神魂。

這時,一道更為磅礴的氣息從幡旗深處席捲而來。

「放屁!」

來人凌空而立,面容剛毅,眼神銳利如刀,正是姜家高祖。

他二話不說,抬手就對著地面扇了過去。

我爹和我爺轉了三圈,跌在地上。

「老子當年跟著先太祖打江山的時候,這狗昏君的太爺爺還在穿開襠褲玩泥巴呢!」

高祖指著他們怒斥:「忠君?他配嗎?咱們姜家滿門戰死,護的是這天下百姓,不是他趙家。」

我爺爺剛想發怒,抬頭看清高祖的模樣,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和手段。

連忙陪笑臉:「曾、曾爺爺?您也在啊!孫兒方才是糊塗了,您別生氣。」

高祖冷哼一聲,捋了捋美髯,正想擺出高人姿態,又一道更古老的氣息緩緩降臨。

太祖腰間別著一把銹跡斑斑的長刀,頭髮花白卻精神矍鑠。

他抬手就揉了揉高祖的頭:「說得對,我姜家沒欠過趙家半分,他們竟敢動我姜家的人,還想刨我姜家的墳,真當咱們是好欺負的?」

見到來人,高祖和其他先祖們紛紛跪伏在地,齊聲喊道:「拜見太祖爺爺!」

我打斷他們,言簡意賅。

「我欲造反。誰贊同,誰反對?」

我笑得溫和,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

但我周身烏漆麻黑的煞氣卻不是這麼說的。

我爹和爺爺臉色漲得通紅,顯然還想反駁。

我哥哥想起了被我細細切作臊子的姜瑩,不再猶豫,一把捂住他們的嘴。

「父親,爺爺,你們可少說兩句吧。」

反倒是曾祖、高祖這些輩分更高的先祖,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太祖更是拍著大腿笑道:「好,不愧是我姜家的娃娃!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江山,他趙家坐得,咱們老薑家憑什麼坐不得?」

高祖連忙附和:「太祖爺爺說得是,趙家果然是一代不如一代!」

就在這時,一位穿著文臣服飾的先祖突然嘀咕:「可昭昭手底下連兵都沒有,怎麼反啊?」

眾人安靜下來。

不等我開口,曾叔祖猛地站起身,拍著胸脯道:

「這有何難!老夫當年鎮守邊疆時,手下將士個個忠心耿耿,我這就去地府把他們召來!」

「嘿,你小子還敢跟我搶?」另一位爵位更高的先祖笑著上前,鎧甲上的勳章叮噹作響:「老子當年帶的兵比你多三倍,論威望,你可比不上我!」

跟他同輩的先祖不服氣道:「你少欺負我兒子,敢不敢跟我比?」

「怎麼,你想比一比,誰能招來更多的兵?」

「比就比,誰怕誰?」

一時間,姜家所有祖宗都開始去地府搖人。

10

地府深處。

無數曾隨姜家將領南征北戰的士卒亡魂,紛紛響應老上司的召喚。

隨著軍魂的湧入,我的人皇幡紫氣也愈發磅礴。

士兵們習慣了陰寒與窘迫。

起初,大家都是抱著吃苦的心態來的。

可一進入幡內世界,所有魂魄都驚呆了。

哪裡是什麼苦寒兵營?

眼前竟是廣闊天地,靈氣氤氳,殿宇恢宏。

更有無數僕役穿梭其間,他們眼神溫順如綿羊,動作麻利,服務態度十分恭敬。

——這些是我在修仙世界煉化的魂魄,他們無法在古代世界放出去戰鬥,但可以在人皇藩里做做雜役。

對比地府擠擠攘攘、寸土寸金的窘迫……

有個老兵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身旁的玉柱。

觸手溫潤,靈氣順著指尖湧入魂體,讓他的魂體都凝實了些:

「這……這分明是仙境啊!」

更令他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

我在人皇藩里養了一條無比乖順的真龍。

這條龍是上個修仙世界天命之子謝宴灼的隨身老爺爺。

在我統治世界的時候,順手笑納了。

他們都是聽著「皇帝乃真龍天子」的故事長大的,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能親眼見到真龍。

更沒想過這真龍,只是我的寵物。

他們齊齊望向幡中靜立的我,眼神從最初的畏懼,逐漸變得熾熱。

仿佛是怕我冷了,迫不及待想給我披上一件黃色的衣服。

11

我正式拉起反旗。

有人說我掘了自家祖墳、豢養陰兵,是禍國殃民的妖女。

也有人說姜家忠烈蒙冤,上天垂憐才賜下生路。

可無論流言如何,當玄色幡旗在我身後展開,數萬軍魂列陣而出時,所有質疑都化作了恐懼。

我帶著這支陰兵一路挺進,遇到的抵抗不多,許多城池都望風而降。

短短三個月,黃河以南盡歸我手,帳下活人兵士從最初的幾十人,攢到了五萬之眾。

南朝皇帝慌得不行。

他押上最後二十萬精銳,命人挂帥出征。

而那位主帥,正是原主當年一手提拔的副手,沈驚寒。

沈驚寒是這本書里的大反派。
游啊游 • 116K次觀看
游啊游 • 4K次觀看
游啊游 • 9K次觀看
游啊游 • 2K次觀看
游啊游 • 2K次觀看
游啊游 • 4K次觀看
游啊游 • 1K次觀看
游啊游 • 1K次觀看
游啊游 • 680次觀看
游啊游 • 1K次觀看
游啊游 • 850次觀看
游啊游 • 590次觀看
游啊游 • 740次觀看
游啊游 • 530次觀看
游啊游 • 890次觀看
喬峰傳 • 810次觀看
喬峰傳 • 1K次觀看
連飛靈 • 510次觀看
游啊游 • 470次觀看
游啊游 • 1K次觀看
喬峰傳 • 480次觀看
游啊游 • 480次觀看
舒黛葉 • 3K次觀看
喬峰傳 • 15K次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