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為白月光調動後,我選擇離婚完整後續

2025-11-16     游啊游     反饋
1/3
二十八歲生日這天,裴敘瞞著我申請了異地調動。

我知道的時候,申請已經通過了。

我求他再考慮一下。

裴敘卻說:「去哪裡不都一樣嗎,只要我們在一起。」

不一樣,在大城市紮根是我的夢想。

他知道的,他忘了。

後來,我才知道他是為了患有抑鬱症的白月光。

1

「那邊是慢生活,你會喜歡的。」

「你先把手頭工作辭了,等具體時間下來,我們一起過去。」

我抬眼看他,「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想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嗎?

可為什麼,心裡會感到難過。

我忍著喉頭酸澀開口:「你突然想去寧安縣,是不是因為……」

不合時宜的鈴聲卻在這時響起,打斷我沒說完的話。

裴敘看了一眼手機,就起身往陽台走去。

不知道電話那頭都說了什麼。

掐斷電話後,他丟下一句「醫院那邊出了點事,我過去一趟」就打算離開。

可走到門口,突然想到什麼又折了回來。

裴敘吻了吻我的額頭。

「生日快樂,老婆。」

「不用等我回來了,晚安,做個好夢。」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我紅了眼。

裴敘剛走,眼淚便不受控制地落下。

我帶著答案起身走到陽台。

裴敘開著車從地下停車場出來,然後左轉進入車道。

不是去醫院的路線,而是——

他曾愛而不得的白月光酒店的方向。

知道這個人,還是裴敘的髮小陳洲無意間透露的。

他和裴敘在同一個醫院上班。

那天,我帶著做好的飯菜去到裴敘的科室。

恰巧碰到他接診。

患者是一名女生。

交談中也沒察覺出什麼異樣,就是普通的醫患關係。

我原本想放下保溫盒就走,直到被陳洲一句話叫住。

「這不是許心嗎?她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該不會還沒放下裴……」

意識到說錯話,陳洲連忙閉嘴。

我抬頭斜了他一眼。

和裴敘在一起這麼多年,他的朋友早就是我的朋友了。

更何況陳洲的女朋友還是我閨蜜。

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也不是什麼秘密,我就跟你說了吧。」

陳洲一咬牙,就將裴敘的過往悉數吐了出來。

裴敘高中時期喜歡過一個女生,也就是剛才看到的許心。

許心是文科班的,對他也有意思。

兩人便約定高中畢業後上同一所大學。

可沒過多久,他們的事情就傳到了班主任那裡。

班主任氣到喊來雙方父母。

這一叫不知道,兩家原來還是世仇。

是祖父輩們結下的恩怨。

一直延續到現在。

因此,雙方父母不僅極力反對,裴敘還被父母轉學了,高考填志願時,更是被父母強行改了志願。

那天晚上,裴敘似乎知道了我知道他的過往。

主動跟我坦白許心為什麼來找他。

他說許心得了抑鬱症,在縣城一直治不好,這才轉到大城市看看。

又恰巧那天是他值班,這才成了她的主治醫生。

怕我多想,裴敘再三向我保證他跟許心已經沒什麼了。

他現在愛的人是我,許心只是他的患者。

2

凌晨兩點鐘,裴敘才回來。

我一直在想晚上的事情,沒有睡著。

伸手打開床頭燈時,裴敘瞳孔縮了一下,「吵醒你了?」

我搖搖頭,下了床走到他身邊。

熟練地接過他的外套,果然是那股熟悉的香水味道。

不是我的,是許心的。

我對味道很敏感。

上次在醫院匆匆見了一面就記住了。

但我沒有問。

男人一旦撒了謊,再問就沒意義了。

裴敘沒注意到我眼底的情緒,扯下領帶後又換了拖鞋,像是隨口一問:「失眠了?我給你熱杯牛奶。」

「不用了。」

我叫住要走去廚房的他。

「睡不著是因為在想你晚上說的話。」

「你申請調去寧安縣這件事對我來說太突然了,而且我在網上搜了一下,那邊的條件也不是很好。」

「阿敘,你要不再考慮一下?或者我們可以去寧安縣的臨市惠成?等過幾年我們有了孩子再回去,你看怎麼樣?」

我姿態放得很低,幾乎是用一種懇求的語氣。

想著他能聽一聽我的想法。

裴敘卻脫口而出:「我已經決定了,不會改變。」

此話一出,客廳仿佛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淚水即將掉落時,我迅速斂下眼。

裴敘快步走到我身邊,急忙找補說:「我的意思是不用考慮了,反正只要我們在一起,去哪裡不都是一樣嗎?」

不一樣。

在大城市紮根是我的夢想。

他知道的,他忘了。

我和裴敘是大學校友,同一屆。

是在社團里認識的。

在一起那年,是在大二下學期。

裴敘長得好看,又高,身材也不錯,可以說是我的理想型。

那會兒我並不知道裴敘的過往。

只是在相處中,覺得他對我也是有意思的。

而我又是一個不喜歡扭扭捏捏的人。

因此,我做了一個此生最大膽的決定。

向裴敘表白。

他答應了。

我賭對了,他確實是喜歡我的。

對我也很好。

我們攜手度過了一個美好且難忘的學生時代。

大四那年,裴敘問我畢業後有什麼規劃。

我說想去大城市闖一闖並紮根。

當時,他堅定地握著我的手說:「好,我陪你。」

回憶入了夢,醒時枕頭濕了。

我怕黑,下意識翻身往旁邊挪。

可熟悉的溫暖卻沒有降臨。

這時,我才發現窗外電閃雷鳴,下著淅淅瀝瀝的大雨。

一個念頭突然在腦海瘋長。

燈亮起那一刻,印證了猜測。

裴敘出去了。

在我睡著的時候。

結婚三年,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即便有個別例外,他也會向我報備,從來沒有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出去。

我跌坐在沙發上,好一會兒才想起打電話過去。

手機響了一聲,就接通了。

心裡好像知道答案,可我還是問出口:「你去哪兒了?」

沒有回應。

拿開手機一看,不知道什麼被掛了。

正當我想再打一遍時,裴敘打了過來。

我愣了一下,才滑動接聽。

「她就是一個病人,你為什麼非要這麼咄咄逼人地說那些難以入耳的話?你不知道她受不了刺激嗎?!」

「沈晚,我對你很失望!」

3

電話被裴敘掛斷了。

我卻如遭雷擊,心痛到無法呼吸。

睡不著了。

在客廳坐到天亮。

要不是想到待會兒還要上班,可能會一直呆呆地坐著。

我到廚房簡單弄了一份單人早餐。

還沒吃完,裴敘就回來了。

氣氛一下子降到冰點。

他放下外套後走到我面前,喊了一聲:「老婆。」

我沒有理會,假裝沒聽見。

吃完最後一口雞蛋後,起身去了廚房。

裴敘跟著進來。

「許心鬧自殺了。」

我微微一愣,又繼續弄手頭的碗筷。

「我當時是氣頭上了,就以為辱罵她的電話是你打的,對不起老婆,我不該沒弄清楚情況就汙衊你。」

「你罵我幾句吧,就是別不理我。」

我依舊恍若未聞。

將洗好的碗筷放回原位,走出廚房。

裴敘卻從身後一把抱住我。

「是我不對,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別生氣了好嗎?」

「只有這一個問題嗎?」

「你真的覺得你這幾晚去了哪裡我不知道嗎?」

我掙脫他的桎梏。

不想聽他的狡辯,拿起掛在牆上的包就出門上班。

臨近下班點,裴敘才給我發來信息。

「我承認這幾天我確實是去了許心那裡,但那是因為她抑鬱症發作,我作為她的主治醫生不能不管。」

「更何況她在這邊只認識我一個,這件事如果換做是你,我想你應該也會這麼做。」

「我沒跟你說實話,也是怕你誤會。」

我沒回復他,卻在晚上接到了陳洲打來的電話。

他說裴敘喝醉了。

沒辦法不管。

可到那裡才發現,許心也在。

問陳洲才知道,這次聚餐是同事給裴敘踐行的。

「那為什麼許心也在?」

「可以帶家屬啊。你今晚不是要加班沒空來嗎?阿敘就把許心叫來了,你放心哈,我今晚可是全程都看著,兩人沒有什麼親密接觸。」

可是我根本就沒有加班。

更沒有跟裴敘說過。

一股酸澀如洪水般湧上心頭。

卻在看到許心時,硬生生逼了回去。

人就是這樣,無論有多崩潰,都不會表現在情敵面前。

我接過她手裡的裴敘,朝許心笑了笑:「我來就行。」

「阿敘胃不好,回去給他兌杯蜂蜜水。」

聞言,我腳下一頓。

想了想,還是回過頭說:「許小姐難道不知道嗎?我老公的胃病三年前就治好了。」

許心面色一怔,隨後紅了臉。

回到家,剛扶裴敘到床上,他的手機就響了一下。

以為是陳洲關心我們到家沒有。

可翻出手機一看,才發現是許心。

「阿敘,你為了我調去寧安縣,嫂子真的不會生氣嗎?」

裴敘的手機一直沒設密碼。

這條信息,許心也可以等裴敘醒了當面跟他說。

但她偏偏選擇在這個時候發。

也就是說許心是故意發給我看的。

是在報復我剛才讓她難堪嗎?

她贏了。

我確實因為這句話,心痛到窒息,差點死在這個時候。

4

裴敘調動的時間下來了。

定在下周。

裴敘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朋友何曉這裡。

我不知道說什麼。

說好?還是說知道了?

都不想說。

裴敘沉默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問我:「你還在生氣嗎老婆?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要是再不原諒我,我就使用你給我的和好券了。」

和好券是我大學給他的。

當時可能是被愛有恃無恐,我總是因為一些小事情生氣。

一生氣,就會提分手。

分過最長一次手,是兩個月的時間。

裴敘可能是主動累了,沒有找我。

我也一直拉不下臉去求復合。

直到有一天,裴敘巴巴地站在宿舍樓下等我。

他問我氣消了嗎。

我點點頭,他才抱住我。
1/3
下一頁
游啊游 • 45K次觀看
游啊游 • 4K次觀看
游啊游 • 23K次觀看
游啊游 • 15K次觀看
游啊游 • 10K次觀看
游啊游 • 18K次觀看
游啊游 • 25K次觀看
游啊游 • 3K次觀看
游啊游 • 5K次觀看
游啊游 • 37K次觀看
游啊游 • 13K次觀看
游啊游 • 5K次觀看
游啊游 • 6K次觀看
游啊游 • 9K次觀看
游啊游 • 4K次觀看
游啊游 • 42K次觀看
游啊游 • 5K次觀看
游啊游 • 9K次觀看
游啊游 • 32K次觀看
游啊游 • 4K次觀看
游啊游 • 8K次觀看
游啊游 • 35K次觀看
游啊游 • 45K次觀看
游啊游 • 14K次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