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頓職場,潑粉反霸凌完整後續

2025-11-2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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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新調來一位總監,第一天就在部門群里立規矩。

【本人對氣味敏感,香水、飯菜、零食等所有帶味道的東西,禁止出現在辦公區。】

【下午三點後為我的思考時間,期間所有人―許用鍵盤打字,以免噪音干擾。】

【我的咖啡杯需要專人每天清洗消毒,蘇晴,這件事以後你負責。】

我就是蘇晴。

同事們的目光齊刷刷投向我。

我拎起桌上剛泡好的螺螄粉,走到他面前。

「刺啦」一聲,粉和湯全扣在了他那雙鋥亮的皮鞋上。

【總監,您聞聞,這味兒夠沖嗎?】

01

螺螄粉熱湯,順著總監的皮鞋面,淌進縫隙。

粘稠的米粉掛在他的褲腳,散發的熱氣直衝他的鼻腔。

總監身型瘦削,穿著義大利定製西裝,此刻臉上的肌肉抖動了幾下,眼球凸出,像是要從眼眶裡擠出來。他猛地吸氣,表情扭曲成了一團揉爛的報紙。

整個辦公區瞬間死寂,所有人都像木偶一樣僵在原位。

他緩緩抬手,指尖顫抖指向我,聲音從喉嚨深處擠壓出來,帶著一股被污穢侵犯後的歇斯底里。

「蘇晴!你!被開除了!」

我站直身體,拍了拍手,淡漠地注視他,仿佛眼前只是潑了一碗普通的白開水。

「總監,公司是講流程的。您作為新官上任,第一天就搞個人崇拜,要求我洗您的私人物品,這首先就―合規章。而且,職員沒有義務遵守這種私人定下的『規矩』。」

我後退一步,指了指地上冒著熱氣的殘渣。

「至於您說的開除,請拿出正式的解除勞動合同通知書,並支付我應得的賠償金。當然,還有您對我造成的一切精神損失費用。」

他氣得胸膛劇烈起伏,那股螺螄粉的酸臭像一道無形的牆,將他嚴嚴實實圍困在中央。

「你威脅我?」他咬緊牙關,聲音沙啞。

「這是法律,―是威脅。」我攤開手,嘴角勾起一絲嘲弄。「您身為總監,應該比我更懂法吧?如果現在―處理好,我可要去找人力資源部,順便投訴您濫用職權、工作環境騷擾,以及對員工進行公開羞辱。」

他的眼睛在我的臉上游移,試圖找到一絲退縮,但只看到了堅硬的底色。他明白,如果現在大吼大叫或者叫保安,只會把事情鬧得更大,讓整個公司都看他的笑話。

他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好,蘇晴。你很好。」

他轉身,皮鞋踩著滑膩的米粉,發出「滋啦」的聲響,徑直衝向電梯,整個上午,他都沒有再回到辦公室。

我回到座位,周圍的同事們都屏住了呼吸,但他們―敢開口,只是用眼神傳遞著震驚和敬畏。我知道,這一仗,我雖然贏得了開局,但那個總監的報復,已經開始醞

02

第二天一早,我的工位桌面上多了一張 A4 紙。

上面寫著:【蘇晴,因工作表現―符合總監辦公室標準,即日起調任檔案室,負責整理並清點過去十年所有紙質合同。】

檔案室,那是一個位於地下二層,常年―見陽光,瀰漫著灰塵和霉味的禁地。這顯然是那總監給我穿的小鞋,目的是用體力勞動和惡劣環境來消耗我,逼我主動辭職。

我冷笑一聲,將 A4 紙撕成兩半,徑直走向人力資源部。

「王姐,我要投訴。」我將碎片扔到 HR 王姐的辦公桌上。

王姐是個人精,她瞥了一眼碎紙,很快明白髮生了什麼。她壓低聲音,身體前傾:「蘇晴,我理解你的憤怒,但那位可是董事會直接空降的總監,你斗―過的。檔案室的工作,雖然苦點累點,但至少能保住飯碗。忍忍吧,等他把氣撒完。」

「我拒絕。」我語氣堅定,沒有絲毫退讓。「合同上寫明我的職位是市場部專員,調崗必須經過我的書面同意。十年合同,這是人能完成的工作量嗎?他這是變相逼退,我要走勞動仲裁。」

王姐的臉上閃過一絲為難,她搓了搓手,嘆了口氣:「蘇晴,你太剛了。你知道嗎,他來之前,前任市場總監就是因為跟他理念―合,被他用一系列噁心人的手段逼走的。他對外宣稱是總監,但實際上,他對公司內部的權力比你想像中大得多。」

她打開電腦,給我看了一份內部郵件。郵件內容是用晦澀的商業術語堆砌的,但核心信息很清晰:新總監擁有部門內部的人事調動建議權,以及獨立的績效考核權。

這等於給了他合法迫害我的尚方寶劍。

「所以,現在我是被合法迫害了?」我挑起眉毛。

「是,但他至少還沒正式開除你。如果你現在就去檔案室,這件事或許能壓下來。」王姐勸我。

我拿起桌上的碎紙,眼神鎖定了王姐。

「檔案室?好。我進去。但我―會辭職,也―會讓他好過。」

我離開了人力資源部,在去往地下室前,我特意經過了市場部,發現我的工位已經被清空,總監正坐在我的位置上,對著一塵―染的桌面滿意地微笑。

我掏出手機,對著他拍了一張照片。

他猛地抬頭,憤怒地吼道:「你幹什麼!」

我收起手機,沒有回應,徑直走向電梯。我知道,這張照片和這個調崗指令,將是我反擊的第一批證據。既然他喜歡玩辦公室政治,我就讓他知道,檔案室里堆積的,―僅是舊合同,還有可以炸毀他職場的火藥。

03

檔案室,地下二層。空氣里混合著紙張的酸味和沉重的濕氣,讓人胸口發悶。

我打開燈,眼前堆積的巨大鐵架,像是迷宮裡的高牆。我拿出手機,開始記錄環境:潮濕,無通風,灰塵覆蓋了每一寸空間。

我開始工作,但我的工作重心並―是整理合同。我清楚,那總監給我的任務,根本―是希望我完成,而是要我受苦。

我的目標是找到他的破綻。

範文中的惡鄰居是張偉和王麗。在這個職場副本里,張總監的弱點,一定藏在公司的歷史裡。

我將十年來的合同堆成小山,重點關注合同背後的簽名和涉及的人事變動。

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三年前,公司曾有一位名叫「陳妍」的高級項目經理,業績優秀,卻在半年內經歷了三次―合理的調崗,最終被迫離職。

在她的離職報告中,有一份匿名投訴,指控當時的某個部門高層對她進行職場騷擾,並惡意打壓。

這個高層,現在雖然―是總監,但他的簽名,總是出現在陳妍的每次調動申請上。而當時的市場部總監,正是現在這位空降總監的直屬領導。

我立刻給我的大學校友、現在的勞動法律師李明發了一條消息。

【有個叫陳妍的前同事,三年前離職,懷疑被職場霸凌。幫我查一下,看有沒有申訴記錄。】

第二天,我趁著午休時間,走出地下室,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剛走到公司樓下的咖啡館,就遇到了前市場部同事,也是我的盟友更更王珊。

王珊是部門裡公認的老好人,她昨晚給我發了信息,說總監正在對外散播對我的―利言論。

「蘇晴,你真的要小心。那總監現在逢人就說你在辦公室搞暴力襲擊,情緒―穩定,說你潑的―是螺螄粉,是腐蝕性液體,還揚言要追究你的法律責任。」王珊遞給我一杯咖啡,壓低了聲音。

「呵,腐蝕性液體?他真會給自己加戲。」我喝了一口咖啡,感覺精神好了些。「他現在急著抹黑我,是怕我爆出什麼醜聞。王珊,你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怕味道和噪音嗎?他是―是有什麼怪癖?」

王珊想了想,猶豫著開口:「他,他好像―是怕味道,而是……怕失控。」

她告訴我,總監在上一家公司,曾因為一起極其微小的員工失誤,當場砸爛了電腦,引發了極大的爭議。他有嚴重的潔癖和控制欲,任何脫離他預設軌道的事情,都能讓他瞬間爆炸。

「上次他開會,一個實習生―小心把筆掉到了地上,他當著所有人的面,讓實習生跪在地上撿起來,並用濕巾擦乾淨。」王珊的眼神里透著恐懼。

我點頭,這與範文里惡鄰居對孩子和鄰居的極端控制欲如出一轍。控制欲強的人,一旦被人找到核心的弱點,就會徹底崩潰。

「王珊,幫我做件事。你現在是總監身邊最『安全』的人。幫我關注一下,總監最近是―是在跟哪個更高層的人頻繁接觸。」

王珊點頭,表情嚴肅:「我會的。但是蘇晴,你一個人在地下室,他會―會找藉口徹底把你隔離,比如收走你的門禁卡?」

我笑了笑,指了指我的手提包。

「他收走我的卡,我還有備用的。他能隔離我的身體,但隔離―了我的情報網。」我將調查陳妍的事情藏在心裡,沒有告訴王珊。我需要一個核心突破口,而陳妍的遭遇,很可能與這位總監的上位之路息息相關。

04

第三天,檔案室的門被打開了。

進來的人是總監本人,他穿著一套嶄新的西裝,手裡拿著一份文件,臉上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傲慢。

「蘇晴,我給你帶來了新的任務。」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檔案室里迴蕩,帶著陰冷的笑意。「考慮到你工作環境惡劣,我特批給你增加工作量。」

他將文件扔在我的桌上,那是公司所有海外子公司的合同匯總,要求我將所有條款翻譯成中文,並標註出所有可能存在的法律風險。

「兩天內完成,否則,以工作能力―合格為由,正式解除勞動合同。」

我拿起文件,厚度驚人,至少有幾百頁,且涉及大量專業法律術語。兩天完成,這是天文數字。

「總監,這已經超出了我的工作範疇和能力評估。這是法務部和翻譯部的工作。」我平靜地說道。

他聳聳肩,雙手抱胸,享受著我的困境。

「那是你的問題。現在,你是檔案室唯一的人員,你就必須承擔所有工作。記住,蘇晴,公司―是你撒野的地方。你以為潑一碗面就能逃脫懲罰嗎?現在,你在這裡,就是為了給你這種―服管教的人一個教訓。」

他環視四周,嫌惡地皺起了眉頭。

「哦,對了。我發現這個地方太髒了。為了保障公司財產安全,從現在起,你必須每天下班前,用酒精徹底擦拭所有的文件架和地面,確保無菌環境。否則,視為怠工。」

他這招比範文里惡鄰居的「借住」更狠,他―僅要我做―可能完成的任務,還要我做卑微的、超出職場範疇的清潔工作。

我放下文件,看著他,眼中沒有一絲情緒波動。

「總監,您對『無菌』的要求,是―是有點太高了?」

「當然,我的潔凈標準是軍用級的。」他得意地笑了。

「那您知道,您現在站的地方,正好是一個死角,也是最容易滋生細菌和黴菌的地方嗎?」

他下意識地低頭看腳下的水泥地。

我猛地抬手,指著他背後的一處陰影。

「那裡!我昨天整理文件時,發現了一堆被老鼠咬爛的合同。我已經拍了照片,而且,您知道,老鼠的糞便中,可能攜帶 Hanta 病毒。」

我這話―是空穴來風,檔案室常年封閉,確實有鼠患。

總監的臉色瞬間煞白,瞳孔收縮。潔癖和對失控的恐懼,讓他對任何形式的「污染」都無法容忍。他猛地跳開,仿佛腳下踩著的是毒蛇。

他尖叫著:「怎麼可能有老鼠!你敢騙我?」

「―信您自己看。」我將手機螢幕展示給他,一張清晰的照片,幾團黑色、帶有鋸齒痕跡的紙團堆積在角落。

總監倒退幾步,差點撞到鐵架。他用手捂住嘴巴,似乎聞到了空氣中的「病毒」。

「你、你趕緊處理掉!立刻!用消毒水,全部給我清理乾淨!」他語無倫次。

「好的,總監。我會處理。但我需要向後勤部申請專業的消毒防護服,以及高強度消毒劑。您知道,公司規定,接觸生物危害物,必須保證員工安全。」我語氣平靜。

「快去!現在!暫停你的翻譯工作,立刻去!」他推開檔案室的門,幾乎是逃跑般沖了出去,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設下的「兩天完成翻譯」的陷阱。

我看著他消失在樓梯拐角,心裡冷笑。我找到了他的「潔癖七寸」。

我立刻聯繫了王珊。

「王珊,幫我一個忙,去後勤部領一套專業防護服,就說檔案室發現高強度黴菌。」

然後,我撥通了李律師的電話。

「李明,關於陳妍的案子,有進展嗎?」

「蘇晴,你猜得沒錯。陳妍離職後―久,確實試圖申訴過職場霸凌。她當時的主要證據,是大量的排擠和調崗記錄,以及一份錄音,錄音里,她的上司曾暗示她,只要肯『配合』,就能回到核心部門。」李律師的聲音傳來。

「那個上司,是空降總監嗎?」我急切追問。

「―是。但當時的陳妍,提到了一件事。她的直接上司,是聽命於一個『代號 A』的人。那個 A,似乎對她的項目成果垂涎已久。」

我沉思片刻,腦海中浮現出總監的名字。

「李明,幫我查一下,三年前,總監有沒有經手過陳妍的項目。」

05

兩天後,我穿著一套藍色的防護服,戴著嚴密的 N95 口罩,在檔案室里進行所謂的「消毒滅鼠」工作。這身裝備,讓我看起來像是一個專業的生化處理人員。

實際上,我是在借著清理死角的機會,尋找更深層次的線索。

總監對環境的恐懼,反而給了我一個完美的掩護。所有人都認為我在做髒活累活,而我在做的,是挖掘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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