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男後我被他兄弟團寵了完整後續

2025-11-2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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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嘈雜的音樂仿佛瞬間遠去,我盯著那塊西瓜,腦子飛速運轉。

直接掀盤子?太難看。

不吃?他肯定會借題發揮,說我小題大做不給他面子。

就在我手指微微蜷起,準備硬著頭皮想個藉口推開時,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突然從旁邊伸過來,極其自然地拿走了那塊西瓜。

「謝了。」

沈哲不知何時站到了我旁邊。

他神色平靜,鏡片後的目光掃過陳昊瞬間僵住的臉,然後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直接將那塊西瓜送進了嘴裡。

他咀嚼的動作很穩,甚至稱得上優雅。

但幾秒後,那股強烈的刺激性味道還是讓他猛地蹙緊了眉頭,眼眶迅速泛紅,生理性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漫上眼眶。

他死死抿著唇,強忍著沒有咳嗽出來,忍得脖頸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

整個包間霎時安靜下來,只剩下伴奏音樂在空響。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陳昊臉上的假笑徹底碎裂,只剩下錯愕和一絲慌亂。

沈哲艱難地將那口西瓜咽了下去,然後抬眸,用那雙被芥末刺激得滿是眼淚的眼睛直視著陳昊,聲音因為強忍刺激而有些低啞:

「味道不錯,」他頓了頓,一字一句地補充,「我替她吃了。」

包間裡炸開了鍋。

「什麼情況?」

「那西瓜怎麼了?」

「昊哥,你往裡加什麼了?」

陳昊臉色由紅轉白,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周駿第一個衝過來,一把搶過果盤聞了聞,瞬間暴怒。

他揪住陳昊的衣領吼道:「陳昊!你他媽還是不是男人?!玩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陳昊的另一個富二代舍友林嶼也走了過來,平時總是帶笑的臉此刻冷若冰霜,他拍了拍陳昊的肩膀,語氣輕飄飄卻帶著壓力:「昊子,過分了啊。這麼對待女孩子,傳出去我們這幫兄弟的臉往哪擱?」

其他幾個原本跟著起鬨的人,也紛紛露出不贊同的神色,悄悄拉開了和陳昊的距離。

陳昊孤立無援,臉色灰敗,他的目光看向了我。

我壓根沒心思去看陳昊的慘狀,我的目光全都落在沈哲身上。

他微微偏過頭,用手背抵著口鼻,肩膀還在輕微地顫抖,顯然難受得厲害。

我趕緊拿起一瓶沒開過的礦泉水,擰開遞給他:「快,漱漱口。」

他接過水時指尖不經意擦過我的手指,冰涼一片。

喝了幾口水他才緩過一點勁,眼眶和鼻尖還是紅紅的,看起來有點狼狽卻又異常堅定。

彈幕在這一刻達到了高潮……

【這才是真男主!】

【以身為盾!沈哲我哭死!】

【兄弟們乾得漂亮!集體反水!爽!】

【口嗨王社會性死亡達成!】

5

那盤加了料的西瓜,像一塊投入死水潭的巨石,把我和陳昊之間那點勉強維持的表面和平,徹底砸得粉碎。

聚會不歡而散。

陳昊在兄弟們的指責和異樣目光中,幾乎是落荒而逃。

而我,所有心思都掛在那個因為半管芥末而眼眶通紅、不停喝水的人身上。

沈哲堅持說自己沒事,漱完口就恢復了那副清冷鎮定的模樣,只是微紅的眼角和鼻尖泄露了剛才的狼狽。他沉默地把我送到宿舍樓下,直到我轉身要走他才低聲說了句:「早點休息。」

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我卻怎麼也睡不著。

眼前反覆浮現的,是沈哲毫不猶豫吃掉那塊西瓜的樣子,是他強忍淚水時微蹙的眉頭,還有他遞還水瓶時,擦過我皮膚的冰涼觸感。

一種酸澀又滾燙的情緒在心口盤旋。

沈哲他為什麼……

彈幕適時地幽幽飄過,像是聽到了我的心聲:

【女主肯定好奇了,想知道沈學霸為什麼這麼死心塌地了吧!】

【上個月圖書館,女主借給他的那支最普通的黑色中性筆,他沒還,一直放在筆袋最裡層。】

【女主在校慶典禮上作為學生代表發言的時候,他就坐在第一排,用手機偷偷錄了全程,視頻現在還躺在他電腦加密文件夾里呢。】

【補充一個!女主三年前剛入學,在迎新晚會上唱了首歌,跑調跑到姥姥家,他在台下笑了一個晚上,覺得女主特別可愛。】

我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攥緊了,呼吸都有些不暢。

一支筆?一個視頻?三年前?

這些瑣碎的、連我自己都早已遺忘的細節,像散落的珍珠,被彈幕一點點串聯起來,指向一個我從未設想過的方向。

第二天是周末,我鬼使神差地去了圖書館。

不是去常去的三樓,而是彈幕「劇透」的、沈哲常待的四樓角落自然科學閱覽區。

果然,在靠窗最安靜的位置我看到了他。

陽光透過百葉窗,在他攤開的書頁和專注的側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我深吸一口氣,走到他對面的空位坐下。

他抬起頭看到是我,眼神里閃過一絲顯而易見的慌亂,下意識地合上了正在看的書,動作快得有些欲蓋彌彰。

「好巧。」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

「嗯,巧。」他推了推眼鏡,耳根又開始泛紅。

我的目光落在他放在桌角的深藍色筆袋上,只是最普通的那種帆布筆袋,邊緣還有些磨損了。

彈幕在我眼前尖叫:【筆!筆!那支筆就在裡面!】

我的手心有點冒汗。

這是不是太冒犯了,簡直像個變態。

但好奇心和某種想要驗證的衝動,驅使著我。我盯著那個筆袋,幾乎能感覺到自己的視線有了溫度。

沈哲順著我的目光,也看向自己的筆袋,身體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空氣仿佛凝固了。

幾秒後,他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地伸出手,動作緩慢地拉開了筆袋的拉鏈。

他的指尖在眾多筆中略微停頓,然後準確地從最裡面,抽出了一支筆。

一支最普通、磨砂黑色的中性筆,筆帽甚至有些鬆動了。

他低著頭沒有看我,只是將那支筆輕輕放在桌面上,推到我面前。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一直……沒找到機會還你。」

我拿起那支筆。

是我習慣用的一個小眾牌子,它看起來被保存得很好,除了正常的使用痕跡外沒有任何損壞。

我握著那支筆,感覺它燙得驚人。

彈幕還在瘋狂補充細節:

【看筆夾內側!看筆夾內側!他偷偷刻了日期!是女主借他筆那天!】

我突然有些緊張,拇指下意識地摩挲著筆夾。

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光,我低頭看去。在筆夾內側確實有一行幾乎看不清的、極細微的刻痕:

「10.23」

是我在圖書館問他題目的那天。

我抬頭看向他。

沈哲的臉已經紅透了,連脖頸都漫上一層薄紅。他避開了我的視線,喉結緊張地上下滾動,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最終卻只擠出一句乾巴巴的解釋:

「我……我只是覺得,那天討論的問題,很有意義。」

藉口依舊拙劣。

但我看著他通紅的臉,看著桌面上那支被珍藏的、刻了日期的筆,再想起彈幕說的那個存了三年的視頻,和三年前迎新晚會台下那個覺得跑調的我「特別可愛」的男生……

一直盤旋在心口的那個疑問,忽然就有了答案。

這個答案沉甸甸的,帶著筆桿冰涼的觸感和陽光暖融融的溫度,一起砸進了我的心裡。

6

沈哲幾乎是落荒而逃。

在我看清筆夾內側的日期,並抬頭看向他之後,他整個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連脖頸都紅透了。

他手忙腳亂地收拾起書本,語無倫次地說了句「我、我突然想起還有個實驗報告沒寫」,就幾乎是跑著離開了閱覽區。

我看著他的背影,又低頭看了看手裡那支沉甸甸的筆,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塞滿了,又酸又軟。

彈幕適時飄過,帶著姨母笑:

【他害羞了!他跑了!】

【啊啊啊純情學霸誰懂啊!】

【女主你快去追啊!趁熱打鐵!】

我沒去追。

有些情緒,需要一點時間和空間去消化。

然而這份短暫的、帶著甜意的平靜,只維持了不到兩天。

周一早上,我剛走進教學樓就察覺到一些異樣的目光。不是以前那種看「陳昊舔狗」的戲謔,而是一種更複雜的、帶著打量和竊竊私語的視線。

「就是她啊……」

「看不出來啊,挺有手段的。」

「一邊吊著陳昊三年,轉頭就搭上了沈哲和周駿……」

「聽說富二代林嶼也跟她關係不錯……」

斷斷續續的議論飄進耳朵,像細密的針,扎得人不舒服。

我皺了皺眉,沒理會那些人,徑直走向教室。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舍友發來的消息:「新新,你沒事吧?論壇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帖子別往心裡去!」

論壇?

我立刻點開學校匿名論壇,一個飄在首頁的熱帖標題異常刺眼:

【驚!某 L 姓女生腳踏 N 條船,資深舔狗轉身成海後!】

帖子內容極其惡毒,用看似「知情人」的口吻,繪聲繪色地描述我如何一邊對陳昊「死纏爛打」三年,一邊又「勾搭」其兄弟,尤其點名了沈哲和周駿,暗示我用了不光彩的手段,甚至影射我和林嶼也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下面跟帖已經蓋起了高樓,說什麼的都有。

不用猜,這肯定是陳昊的手筆。他動不了沈哲和周駿,就把所有怒火和污水都潑向我。

心臟像是被一隻冰冷的手攥住,沉甸甸地往下墜。我可以不在乎陳昊,但這些惡意的揣測和汙衊,像粘稠的泥沼,讓人窒息。

眼前彈幕也炸了:

【臥槽陳昊這個賤人!打不過就造黃謠!】

【氣死我了!姐妹們舉報帖子!】

【兄弟們呢!快出來幹活了!】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

現在不管解釋什麼都是沒用的,俗話說「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而且在這種匿名論壇里越解釋越黑。

接下來的一整天我都感覺如芒在背。

去食堂吃飯,能感覺到周圍投來的視線;上課時,平時關係還行的同學看我的眼神都帶著幾分探究。

下午最後一節課結束,我剛走出教室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陳昊。他靠在牆邊雙手插兜,臉上帶著一種扭曲的快意和報復後的得意。

「怎麼樣,白新?」他湊近過來壓低了聲音,語氣里的惡意幾乎要溢出來,「被指指點點的滋味不好受吧?這就是你甩了我的下場。」

我看著他,心裡最後一點因為過去三年而產生的複雜情緒,也徹底消失了,只剩下純粹的厭惡。

當初自己簡直是瞎了眼。

「我們從來沒在一起過,何來『甩』你一說?」我冷冷地看著他,「陳昊,你真讓人噁心。」

他臉色一變,剛要發作,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擋在了我面前。

是周駿。

他顯然剛從球場下來,額頭上還帶著汗,運動服外套隨意搭在肩上,臉色黑得嚇人。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用那雙銳利的眼睛盯著陳昊,壓迫感十足。

陳昊的氣焰瞬間矮了半截,嘴唇動了動,沒敢再放狠話。

「滾。」周駿只吐出一個字。

陳昊咬了咬牙,狠狠瞪了我一眼後悻悻地走了。

周駿這才轉過身看著我,眼神裡帶著擔憂和未散的怒氣:「那混蛋發的帖子我看到了,你別怕,我們都在。」

他話音剛落,我的手機就響了,是林嶼打來的。

「白新,」林嶼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依舊是那種不緊不慢的調子,卻帶著一絲冷意,「論壇的事我知道了,交給我處理。」

沒等我回答,他就掛了電話。

不到十分鐘,我再刷新論壇時,那個熱帖已經顯示【該帖已被管理員刪除】。緊接著一個由實名認證帳號「林嶼」發布的新帖子被頂了上來,標題很簡單:【澄清與警告】。

內容更是乾脆利落:

「關於近日論壇對白新同學的不實言論,均屬惡意誹謗,已搜集證據並移交校方及律師處理。後續若再發現類似造謠帖或人身攻擊,林氏集團法務部將追究發帖人及傳播者的法律責任。」

下面附了一張律師函的截圖。

整個論壇瞬間譁然。

「林氏集團法務部」這幾個字,像一塊巨石砸進水面。之前所有幸災樂禍和跟風嘲諷的帖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

我看著手機螢幕,有些發愣。我知道林嶼家有錢,但沒想到他會為了這種事,直接動用林氏集團的力量。

眼前彈幕一片歡騰:

【富二代哥哥帥炸了!!!律師函警告!】

【哈哈哈哈看誰還敢瞎嗶嗶!】

【林嶼:我一般不生氣,生氣起來不一般。】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地站在我旁邊的沈哲忽然拿出了手機。他低著頭,手指在螢幕上快速敲擊著,表情是我從未見過的冷峻。

幾秒後,我的手機連續震動。

班級群、年級大群……幾乎所有我所在的、沈哲也在的群聊,都彈出了他發出的同一段話:

「我是沈哲。本人在此鄭重聲明,我與白新同學是互相尊重、正常交往的朋友。論壇之前所有關於她的不實言論,皆為惡意誹謗,我已截圖存證。網絡非法外之地,請各位同學明辨是非,停止傳播不實信息。否則,我會使用法律手段維護她的名譽。」

沒有多餘的話,但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發完後就收起了手機,抬頭看向我。鏡片後的目光依舊清澈,卻多了幾分堅定和守護的意味。

周駿咧嘴一笑,拍了拍沈哲的肩膀:「行啊學霸,夠剛!」

我看著沈哲,看著手機螢幕上林嶼的律師函和周駿、沈哲毫不猶豫的維護,鼻子忽然有點發酸。那團堵在心口的冰冷泥沼,仿佛被這幾道強硬而溫暖的光,瞬間驅散了。

原來,被堅定地選擇和保護是這種感覺。

陳昊的報復像一場拙劣的鬧劇,剛剛開始就被強行按下了終止鍵。而且,是以一種他絕對無法抗衡的方式。

7

論壇風波像一場驟雨,來得猛去得也快。

林嶼的律師函和沈哲在各個群里的強硬聲明,像兩把快刀,乾淨利落地切斷了所有流言蜚語。沒人再敢公開議論,偶爾有幾道探究的目光投來,也很快會移開。

陳昊徹底成了隱形人,在班裡幾乎不開口,也不再往我們這群人身邊湊。

周五晚上,周駿以「慶祝沉冤得雪」為由組了個局,地點還是那家 KTV,但包廂里的人心照不宣,誰也沒再叫陳昊。

氣氛比上次輕鬆太多。

周駿和林嶼搶著麥克風鬼哭狼嚎,其他幾個兄弟在搖骰子喝酒。我和沈哲坐在角落的沙發里,面前擺著果盤和飲料,與那邊的喧鬧隔著一層無形的屏障。

他沒唱歌也沒參與遊戲,只是安靜地坐著,偶爾在我看過去時遞過來一顆剝好的葡萄,或者把飲料往我這邊推近一點。指尖偶爾相觸,帶著微涼的濕意又迅速分開。

空氣里瀰漫著一種心照不宣的、微甜的緊繃。

「來來來!光唱歌沒意思,玩個遊戲!」周駿突然把音樂調小,拿著一個空酒瓶興沖沖地跑過來,「真心話大冒險!老規矩,瓶口指到誰誰倒霉!」

他不由分說地把酒瓶放在茶几中間,用力一轉。

瓶身飛快旋轉,我的心也跟著提了一下,目光下意識地瞟向身邊的沈哲,他坐姿依舊端正,但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

瓶子晃晃悠悠地慢了下來,最終瓶口不偏不倚地對準了我。

「喔——!」起鬨聲瞬間響起。

周駿擠眉弄眼地看著我:「白新,選吧!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我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真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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