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前夫哥他到處作妖完整後續

2025-11-2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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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祁正婚變了。

民政局裡。

工作人員問離婚原因,他非說我嫌貧愛富,瞧不起他是個挖下水道的。

我氣笑了。

挖下水道掙的那仨瓜倆棗都貼補三兒了,說我嫌貧愛富?

我狠狠地瞪他一眼:「癩蛤蟆長得丑,玩得花!」

祁正冷笑:「你都不是我老婆了,管我玩什麼花。」

一旁工作人員,朝我們豎起了大拇指:「一個嫌貧愛富,一個花心蛤蟆,般配!」

我跟祁正難得異口同聲:「滾!」

1

從民政局出來。

祁正舉高離婚證,對著湛藍的天空拍照片。

變換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姿勢。

自拍也就算了。

還比耶!

「......」

這是要發朋友圈,宣告自己恢復單身的節奏啊?

領結婚證的時候,也沒見他這麼急不可耐!

我氣不過,搶上前去,在他膝彎上踹了一腳。

祁正雙膝「撲通」一聲,重重跪倒在地,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起身怒罵道:「你有病啊?踢我幹什麼?!」

我不理他,坐上車,重重關上車門。

「喂!我在跟你說話呢!」

「我警告你,我跟你已經離婚了,你再敢對我動手動腳,就不是家暴這麼簡單的事了。小爺我要告你故意傷害!」

我本來都打算開車走了。

聞言,淡定打轉方向盤。

一腳油門踩到底,轟轟兩聲,朝祁正徑直衝去。

祁正大吃一驚,迅速閃身,堪堪避開。

他不可置信道:「我真操了!你來真的?你瘋了嗎?!」

我把左手伸出車窗,舉高,豎了個中指。

心情大好!

2

回辦公室操勞到晚上六點才下班,身心俱疲,將離婚證丟進抽屜里。

然後把自己扔到床上。

這套房子是當初我跟祁正結婚時買的,離婚分財產的時候給了我,至於他搬去了哪裡住,我不知道。

大概是回他爸媽家了吧。

那麼大一個房子,說不要就不要,離婚的決心可見一斑。

離婚,是他主動提的。

理由很欠抽。

他說他要趁現在身體年輕,兜里有錢,去體驗一把當海王的快樂。

功成身退後再找一個年輕鮮活的女孩子,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

我操了。

問他抽哪門子風。

他冷笑:「怎麼,你把白月光放在心裡不死不休,就是情深意篤、可歌可泣。我追尋真愛就天理難容了。」

「閉嘴吧你!你要是外面有人了就直說,別找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把髒水都往我身上潑。挖下水道的渣男!噁心!」我氣得口不擇言。

祁正一下站起:「離吧,別叫我下水道的爛泥污水髒了你林大小姐的千金之軀!」

「離就離!」

然後就離了。

兩天的時間,結束了三年的婚姻。

3

因為祁正 Ins 的緣故。

短短半天,我手機差點被打爆。

有好友的。

有爸媽的。

我起身給卡頓的小碗裝滿貓糧,蹲在地上,邊看貓吃飯邊給老媽回了個電話。

老媽覺得天都塌了:「這就離了?」

「嗯,離了。」

「你們現在的這些年輕人啊,總是把婚姻當成兒戲。不計後果,不負責任!」

我安慰道:「凡事都要往好處想。不是您自個兒說的嗎?趁年輕的時候趕緊把婚結了,就算過不下去了要離婚,依舊可以年輕的開始下一春!」

「......」

老媽被氣得心絞痛:「我說的話多了,你就記住這一句?!」

4

確實,當初結婚的時候,老媽就送了一籮筐的祝福。

還有一籮筐對我的警告。

在老媽眼裡,祁正就是個完美的結婚對象。

相貌好,高知家庭出身,父親是國內頂尖高校的院長,母親在外交部工作,他自己又是讀到博士的工程師,獎章一把一把的拿,自小就是爸媽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我家雖不是暴發戶,但架不住老爸老媽對知識分子有濾鏡。

他當初提親的時候老媽不知道有多高興,同時又平添憂愁。

自己家的豬拱了別家的好白菜,心裡或多或少是有點愧疚的。

可是,只有我知道祁正是個什麼玩意兒。

他嘴欠,手也欠。

面上乖一套,背後陰一套。

道貌岸然,經常把我氣到哭。

不知道為什麼,婚後的祁正身上那股人夫感好像藏無可藏了。

結婚的時候我還在讀書,他就給我開了不限額度的附屬卡。

每天按時按點回家。

變著法地給被畢業課題逼瘋的我準備宵夜。

出差應酬都會事先簡訊報備,確保祁太太能夠實時掌握祁先生的動向。

我懶惰,洗衣機都不會用,所以家務活也一直是他在做。

甚至結婚後,某些方面一度還挺和諧的。

但是吧,祁正是母胎 Solo,我也是。

因為從小一起打架到長大,我對他沒什麼溫情。

他對我也挺陰陽怪氣的。

所以熱戀什麼的在我和他之間,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去年祁正團隊順利拿下某跨國鐵路的承建權,他們老總在遊輪上訂了一桌晚宴慶功,對連日來陪著他四處征戰的幾位戰友表達謝意。

席間祁正偷偷帶我溜出去,到船頭欣賞海上的落日餘暉。

因為克羅埃西亞的海景足夠迷人,且他看過的經典愛情電影大多和遊輪掛鉤。

那時正值冬季,海上凜冽的寒風迫得我不得不縮在厚厚的毛毯里。祁正擁著毛毯,同時也擁著我,喜氣洋洋道:「很美吧?是不是超浪漫的?!」

我望著夕陽下一望無際的金色海面,吸了吸鼻子,道:「凍死過人。」

他扶額頭痛道:「已婚婦女果真是世界上最無趣的種群!」

極富浪漫情懷的祁正,或許在這三年的婚姻里,一直渴望能有個知情識趣的女孩子,陪他體驗一把轟轟烈烈的愛情吧。

5

渾渾噩噩一覺醒來,看著身邊空落落的位置,恍惚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哦,我離婚了。

赤足走出房間,站在空無一人的家中,竟破天荒生出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大概離異初期都會有些不適應,就像結婚初期一樣。

習慣就好,習慣就好啦。

今天出了大大的太陽,我用牛奶給自己泡了杯麥片,哼著歌去給卡頓喂食。

我叫了幾音效卡頓,樓上樓下找了一圈都不見它的蹤跡。

我的第一反應是它掉到樓下去了!

這裡是七樓,卡頓經常順杆爬下樓去找流浪貓玩,玩夠了再坐電梯回來。

小區的管理員都認識卡頓,會給它開門禁,按電梯。

可是卡頓隨我,是一隻喜歡賴床的懶貓。

我調出監控,邊喝麥片邊在電腦里找卡頓。

時間條慢慢往前推,監控區忽然出現一道鬼鬼祟祟的高大黑影!

我心裡咯噔一下。

第一反應就是家裡遭賊了!

湊近細看片刻,搖了搖頭,十分不齒地鄙視道:「祁小正,你這個偷貓賊。」

6

從祁正的死黨李科那旁敲側擊一番,得知祁正沒回他爸媽家,而是住進了他們公司的員工宿舍。

聽說是被他爸媽掃地出門了。

李科幸災樂禍道:「林恩,聽說你把我們家嬌嬌踹了?夠狠,夠颯,相當牛逼啊!」

「不是,他踹的我。」

「別開玩笑了!」

他咬著煙,一副小爺我不好騙的德行。

「嬌嬌拿你當眼珠子,他踹你?那他哭個什麼勁兒?」

「他哭了?」

「啊。稀里嘩啦,跟不要錢的水龍頭似的,哭得我心都碎了。」

「......」

祁正哭,我是信的。

並且深有感觸。

別看祁正自小就是個又拽又野的中二少年,其實特感性,看個《忠犬八公》都能哭濕兩包紙。

從電影院回家的路上要是再遇到什麼貓貓狗狗的,還能再哭一包。

怎麼哄都沒用。

祁嬌嬌就是這麼來的。

關鍵是,哭就哭吧,偏那貨還死不承認。

特倔。

特要面子。

八成又是被李科拉去看什麼催淚大片了吧。

祁嬌嬌。

7

員工宿舍在城東。

因為是他們公司開發的小區,挺高檔的,用的還都是密碼鎖。

我站在門外思考片刻,試著輸入一串數字。

門「嘀」一聲,開了!

竟然跟我家的密碼一樣一樣的。

天助我也!

悄咪咪溜進去,果然看見卡頓的貓糧和小玩具都在這裡,小聲喚:「卡頓,媽媽來救你了。」

房子裡靜悄悄的。

沒貓應我。

我挨個房間去找,瞥見茶几上散落著兩張紅鈔票,心道一聲邋遢鬼,然後將其拿起折好,塞進褲兜。

接著找。

「卡頓?」

「卡――頓?」

「卡......」

這時,從我身後傳來一聲輕笑,一個聲音道:「唱戲呢。」

我嚇得尖叫一聲,如撞鬼般倏然回過頭。

「誰!」

「私闖民宅,竟還好意思問我是誰?林恩,你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

這聲音是從頭頂傳來的。

我抬頭望了一下,見一隻攝像頭在對著我動。可想而知祁正此時定是坐在監視器前,且定是一副賤了吧唧的德行,而我方才鬼鬼祟祟找貓的行徑,大概早已經被他盡收眼底了。

我又氣又惱,又尷尬,叉腰直面探頭,道:「祁正,你個喪盡天良的偷貓賊,你把我的卡頓怎麼樣了?快快還我貓來!」

祁正懶洋洋的聲氣道:「卡頓是我撿的,也是我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它最愛我,什麼時候成你的貓了?」

離婚的時候,祁正連房子都不要,偏偏要跟我搶卡頓的撫養權。

為了早日離婚好去風花雪月,鬧了兩天,最後連貓也不要了。

我以為他已經死心,沒想到在這等著呢。

我氣得跺腳,大罵:「祁正,你無恥!」

他只是笑,厚顏無恥地說道:「想見卡頓也不是不可以,求我啊。」

「你!」

「林小恩,麻煩你一分鐘內從我家裡滾出去。錢留下,門帶上。不然我就報警讓警察叔叔抓你哦。」

「......」

8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肺都要氣炸了!

班也沒心思上了,我開車直奔工地而去。

卡頓!

不要怕,媽媽來了!

祁正大學學的是土木工程,奮鬥到現在,早已經是具有修鐵路,建橋樑資質的高級工程師。

他熱愛他的事業,每次吵架吵不過,只要陰陽怪氣他是個挖下水道的,他就會氣得跳腳。

「林恩,你再說一次看看!」

「馬里奧!」

「啊!」

一路跟工人打聽祁正,等在鐵棚下找到他的時候,他正枕著手臂躺在那裡小憩。

六月中旬,京州很炎熱了。

工地上更甚。

臨時搭建的木板床又硌又硬,處在鐵棚下又混了一層混沌的悶熱,他居然就這麼隨意地躺在上面睡著了,這般隨遇而安,倒是叫我蠻佩服的。

卡頓也在這裡,肉乎乎一團趴在祁正的腿上,打起微微的呼嚕。

一人一貓,酣然入睡。

如同走進宮崎駿的動畫里。

我只覺得這一瞬間,連帶著祁正也可愛起來了。

放輕腳步走到床邊坐下。

卡頓警覺地睜開眼睛,一見到我,快樂地跳到我身上,毛茸茸的腦袋拱著我的臉,似乎期待著一個親昵的舉動。

我便將卡頓抱在懷裡,手指輕輕抓撓它的肚皮,默默凝望著他。

修長的眉毛,俊挺的鼻子,熱汗將他臉上的塵土衝出溝壑,灰頭土臉的模樣像極了流浪漢。

手上還抓著一捲圖紙。

褪去了工作時候的凌厲,看著竟有些柔弱,和一絲不輕易示人的疲憊。

看著看著,我忍不住伸手去擦他臉頰那點泥土。

他有些不耐地皺起眉,慢慢睜開了眼睛。

我嚇了一跳,一下子收回手。

祁正同樣嚇得不輕,一躍而起,大罵了一聲「我操!」,隨即一把搶過卡頓就護在了懷裡,戒備森嚴地盯著我。

「......」

我麻了。

「祁正,你丫是不是有病?!」

9

跟祁正回了他公司。

一路上我都在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希望祁正可以把貓還給我。

「鐵路修好了嗎?」

「地皮競標成功了嗎?」

「卡頓它還那么小,怎麼受得了顛沛流離之苦?!」

「喔,可憐的卡頓......」

我說得情深意篤,奈何祁正從始至終把貓抱得緊緊,連一根毛都不給我碰到,挑撥離間道:

「沒事沒事,爸爸不會拋棄你的。從今起咱爺倆相依為命,當單親貓貓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對不對?」

「......」

挑撥離間可還行?!

「祁......」

祁正已經抱著卡頓跳下車,六親不認地進了公司。

卡頓伏在祁正的肩頭,睜著兩隻圓圓的眼睛看著我。

嗚嗚嗚~

它捨不得我。

正想著要不要出其不意上手去搶,但顯然祁正這隻狗很警惕,我手剛一伸出去,被他巧妙避開。

祁正本就人高手還長,挾持著卡頓,一副「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架勢,腦子轉得還賊快,壓根不給我得手的機會。

兩三個回合搶貓大戰失敗後,我氣得直接扒住他的手臂,重重咬了下去。

「啊!」

祁正吃痛之下大聲慘叫,本能地抽手。奈何我咬得死死,怎麼甩都甩不掉。

他不敢置信地道:「林小恩,你屬狗的?!」

就在這時候,只聽「叮」的一聲。

身後電梯緩緩打開。

我鬆口回望。

就見電梯里走出來不少人,皆是西裝革履,蔣明開那張不動聲色的冷峻容顏在眾人當中,尤為醒目。

與之同行的是祁正的頂頭上司。

他見我扒在祁正身上,見怪不怪,但礙於合作方在,還是走了走過場斥責道:「哎哎哎,注意點影響!打情罵俏也分分場合,公司是給你們談情說愛的地方嗎?!」

蔣明開聞言略略抬眸,看見我們時,他的眼神震動了一下。

而我早已經呆住。

祁正似乎也沒想到,抱著貓的手緩緩落下,不動聲色地將我拉到身後,微微一笑道:「蔣總。」

「嗯。」

蔣明開也微微一笑,道:「小恩,好久不見呀。」

我不敢與他對視,聲音有些發抖:「......好久不見......明開哥。」

10

確實是好久不見了。

有多久?

七年。

整整。

11

林家跟蔣家。

算是世交。

小的時候老爸老媽忙生意,連天的出差,沒空管我。又擔心我一個小女娃獨自在家無人照料,就把我送去了蔣明開家裡。

因為認床,又想媽媽想得厲害,夜裡總會夢遊。

倒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就是三更半夜一個人走出房子,赤足站在院子裡鬼哭狼嚎,有些擾民罷了。

是蔣明開把我領回家的。

其實他不比我大多少,但是少年沉穩,哄我睡覺的時候特有安全感。

慢慢地,我不再夢遊,卻犯了個更嚴重的毛病。

我嚴重地依賴上了蔣明開。

「我要跟明開哥哥一起睡!」老媽回來了,我這樣跟她說。

老媽聽了直搖頭,說一個女孩子家,哪有這麼大了,還要跟哥哥睡的道理?

被人笑話,以後是要嫁不出去的!

蔣阿姨玩笑道:「嫁不出去又有什麼打緊,我們小恩那麼好,我一見就覺得歡喜。別人要,我還不肯!我們小恩,是要留給我家明開當媳婦的!」

當時年紀小,兩家生意上往來頻繁,關係親如一家。

要嫁給蔣明開,我高興了很長一段時間。

蔣家哥哥長得好看,睿智博學、謙遜律己,沉穩少年卻張揚地給了我所有的偏愛。

我沒有辦法做到不喜歡他。

可是他不喜歡我。

他喜歡的,是盛華集團的千金,辜辰薇。

他們兩個,年貌相當,志同道合。

一樣的攀岩愛好者,一樣的圍棋九段,一樣的熱衷學術。

他們一起泡實驗室,一起研究課題,一起代表學校參加各種競賽,名字總是同時出現在學術期刊上的兩人,在本碩畢業後共赴德國繼續學業、工作。

千里之隔,佳人在懷,我也沒有放棄過蔣明開。

即便在辜辰薇面前常覺自慚形穢,倒不是我不夠好,而是她太過優秀。

與蔣明開走在一起。

光芒萬丈,世界中央。

是連我,都不得不承認的般配。

可是,她能做到的,我又未嘗不可。

在之後近兩年的時間裡,我一改往日懶散姿態,於學業上廢寢忘食,焚膏繼晷,落下一身病痛。

結果就是,我如願以償地拿到了德國慕尼黑的入學通知書。

還有,他們二人喜結連理的消息。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12

婚訊傳回國內那晚,我火燒了通知書,獨自一個人跑去酒吧街買醉。

邊哭邊喝。

眼淚拌酒,越哭越有。

一瓶下肚,忽然見對面不知何時已經坐了一個人,一手托腮,正盯著我看。

目光相接,我微微愕然。

那人卻笑吟吟地道:「林恩,能請我喝杯酒嗎?」

我眨了眨眼,好一會兒才確定,眼前跟我說話的人真的是祁正。

隨即反應過來自己的模樣過於狼狽,只怕早就被他看夠了笑話,冷漠地道:「不巧,我錢沒帶夠,這一杯,怕是請不起了。」

祁正哈哈一笑,坐得更隨意了,道:「是嗎?既然你沒錢請我,那我請你好了!」

說罷招了招手,服務生就送了很多好酒過來。

我也不客氣,來者不拒。

13

那個晚上喝了多少,連我自己都不記得了。

只記得吐過一輪後,祁正將我背著離開酒吧,在賓館開了間房。

可能是擔心我醉酒回家被我爸媽罵。

他攛掇我喝酒,自己也怕挨罵。

他用熱毛巾幫我擦了手和臉,又喂我喝了蜂蜜水。

臨走前,他俯身摸摸我的發頂,溫柔地道:「晚安啦,林小恩。」

可是,仿佛只是電光石火的剎那,我忽然抓住他的手臂,另一隻手勾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住了他。

酒醒了,事情也辦完了。

酒後亂性,除了尷尬沒有別的。

我與他各占據床頭床尾,開啟賢者模式沉默了很久很久,直到他煩躁地摸出煙和打火機。

一根香煙燃至半截。

我忽然問他:「祁正,你能娶我嗎?」

手一抖,煙頭燙到了他的手指。

「如果你願意的話,明天上午十一點帶上戶口本去民政局找我,我在那裡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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