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穿書而來。
保姆的女兒自扇耳光,汙衊我打她。
兩個保鏢對我興師問罪。
「白舒,我們昨晚不就是沒陪你露營看星星嗎?」
「你居然敢對溫意動手?」
「就是,你立刻給我跪下和溫意認錯,不然我們絕不放過你!」
呵呵,這兩個保鏢是白家從小培養。
跟著原主一起長大的。
還真當自己是主人了?!
我一巴掌扇在兩人臉上,冷聲道。
「兩條狗居然敢對主人齜牙咧嘴?」
「徐管家,我們非洲礦業公司最近不是很缺人嗎?」
「將這兩個不長眼的狗東西,趕緊給我送過去!」
徐管家欣慰的笑了。
「好的,大小姐!」
兩個保鏢懵了!
這…這劇情不對啊?!
1
保姆的女兒見沈知恆和沈知宇被打。
急忙擋在他們面前。
「白舒,你打我也就算了,你怎麼能打兩位哥哥呢?」
「我知道,都是我的錯。」
「我昨晚崴了腳,不應該把兩位哥哥叫回來的……」
聽著溫意的茶言茶語。
我腦中快速將原書劇情過了一遍。
原主白舒雖然是白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
可卻是個窩囊廢女配。
昨晚是白舒生日。
沈知恆、沈知宇提議一起陪她去野外露營,看星星。
可帳篷才剛搭建好。
兩兄弟就接到了保姆女兒溫意的電話。
一聽到溫意崴了腳。
兩人都慌了神。
急急忙忙駕車走了。
將白舒一個人扔在了荒郊野外。
自從白舒父母意外車禍去世以後。
這已經不是兩兄弟第一次扔下原主了。
三人說好一起去看演唱會。
可白舒拿著票在檢票口等到演唱會結束。
卻沒等來兩人。
電話不接,信息不回。
刷朋友圈才知道。
兩人早已經陪著保姆的女兒去了迪士尼樂園。
照片里兩人一左一右摟著溫意,笑容燦爛。
配文:「陪我們的小公主度過神奇的一天!@溫意 要永遠開心哦!」
而評論區里,還有他們和溫意更親密的互動回復。
字裡行間充滿了對溫意的寵溺。
白舒孤零零站在散場後,清冷空曠的廣場上。
寒風吹得她渾身發抖。
手裡的門票被捏得變了形。
白舒與溫意同時感染疫情。
兩人陪在溫意病床前七天七夜。
卻沒有去看過白舒一眼。
而這次他們將唯一一輛車給開走了。
不約而同將白舒遺忘在了腦後。
白舒獨自一人站在陰森可怖的野外。
周圍伸手不見五指。
到處都是不知名動物的叫聲和樹影的沙沙聲。
她心裡發毛。
不敢再繼續待下去。
只能打電話讓管家帶人來接。
等回到白家時。
天已經亮了。
正好撞見一臉得意的團寵女主,溫意!
她二話不說自扇耳光,嫁禍給白舒。
就有了開頭這一幕。
沈家兩兄弟雖然是原主的保鏢。
卻和原主一起長大。
原主一直把他們當成親哥哥一樣看待。
從沒將他們當成下人。
連一句重話都不曾對他們說過。
現在居然動手打了他們?!
沈知宇和沈知恆兩人都懵了。
眼裡全是不可置信!
「白舒,你居然敢打我們?」
2
沈知宇的聲音因憤怒而不斷顫抖。
「就因為我們昨晚去照顧溫意?」
沈知恆眼裡滿是陰翳。
「白舒,看來我們真的對你太驕縱了,才讓你變得如此囂張跋扈!」
溫意見狀,立刻跪在地上,聲淚俱下。
「都是我的錯!白舒姐姐,是我不配得到兩位哥哥的照顧。」
「你千萬不要遷怒兩位哥哥……」
說完,她竟主動扇自己耳光,啪啪作響。
沈家兩兄弟心疼壞了。
一左一右急忙拉住她。
沈知恆更是一把將她摟在懷裡。
「夠了!是她白舒恃寵而驕,囂張跋扈,怎會是你的錯呢?!」
「溫意,你就是太過善良,才會這麼一直被白舒欺負!」
沈知宇皺著眉看著我。
「白舒,趕緊給溫意跪下道歉,不然別怪我們不理你!」
溫意眼眶通紅,急忙去拉兩兄弟的袖子。
「知宇哥、知恆哥,你們不要為了我和白舒姐姐鬧翻。」
「都是我不對,我只是一個保姆的女兒……」
沈知宇又安慰了一番,憤怒地看著我。
「白舒,你聾了嗎,還不快給我跪下!」
溫意給了我個挑釁的眼神。
我腦中終於將原書劇情梳理完畢。
書中,正是這兩個白眼狼聯合原主的養哥哥、未婚夫,一起將原主害死。
白舒和未婚夫蘇星辰舉行婚禮的第二天。
就被四人聯手關進地下室,折磨致死。
白舒死後。
蘇星辰通過丈夫的身份成功繼承白家的千億資產。
然後和溫意結了婚。
養哥哥和兩個保鏢含笑送上祝福。
迎來HE……
看到這個結局,我瘋狂吐槽,大罵作者是偽人!
結果就讓我穿了進來!
我看著依然還在不斷犬吠的兩兄弟。
我勾起一抹冷笑,厲聲喝道。
「沈知宇、沈知恆,你們這個兩個白眼狼。」
「你們吃我的、喝我的,是我白家將你們一手養大。」
「你們這兩條狗,卻想讓我這個主人下跪?!」
3
我轉頭看向管家。
「徐管家,這種吃裡扒外,主僕不分,倒反天罡的狗奴才,在古代會是什麼下場?」
徐管家是家裡的老人了。
從小看著原主長大。
他一直對小姐軟弱的行徑,恨鐵不成鋼。
此時聽見我的問話,眼睛驀然一亮。
整個人激動起來。
「小姐,這種狗奴才肯定得亂棍打死!」
我微微遺憾地搖了搖頭。
「可惜了,他們生在了好時代,那就掌嘴吧!」
「他們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什麼時候停下來!」
徐管家聞言,臉上頓時露出欣慰的笑容。
「是!小姐!」
他早就看這兩個仗著小姐心善、越來越放肆的兄弟倆不順眼了。
這兩個白眼狼,鼻孔朝天。
從不把他這個管家放在眼裡。
如今小姐終於醒悟,想要立規矩。
他自然一百個支持。
隨著徐管家一揮手。
身後的八名保鏢立刻上前。
一左一右鉗制住了沈知宇和沈知恆。
「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們!」
沈知宇驚怒交加,奮力掙扎。
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沈知恆瞪著我的雙眼要噴出火來。
「白舒!你瘋了?!你真敢動我們?!」
「啪!」
回應他的,是徐管家親自上前,一記響亮的耳光。
「我們小姐的名諱,也是你能直呼亂喊的?」
徐管家面色冷峻。
「沒有規矩的東西!」
「小姐心善,對你們好,你們這兩個狗東西竟忘了誰是主,誰是仆?!」
「給我打!打到他們記住白家的規矩為止!」
「啪!啪!啪!」
這八名身強體壯的保鏢,可是徐管家一手帶出來的。
執行命令毫不含糊,沒半點拖泥帶水。
整個大廳響亮的巴掌聲不絕於耳!
4
他們何曾受過如此屈辱?
先是懵了,隨即是內心中湧起無邊的憤怒和屈辱。
「白舒,你敢這麼對我們,就不怕我們再也不理你?」
「啊!!!白舒,你混蛋!」
「快住手啊!!不然你哥要你好看!」
呵呵,白硯舟麼?
不過是個養子罷了!
我才是白家真正的大小姐,白家唯一的繼承人!
無論他們如何掙扎,斥罵都無用。
只會招來更重的耳光。
疼痛讓兩人漸漸清醒。
看向我的目光也從最初的震驚、憤怒,逐漸變成了恐懼。
「舒舒,別打了……」
「我們不讓你道歉,還不行嗎?」
「啊……」
看著兩人被扇的臉頰紅腫,嘴角溢血。
一旁的溫意徹底傻眼了。
這劇情完全不對啊!
按照以往,白舒此刻不應該驚慌失措辯解嗎?
甚至給出豐厚的物質補償?
可現在……白舒一臉陰冷,當眾掌嘴?
溫意的心慌了一瞬。
但她的反應極快,立刻撲在我面前,聲淚俱下。
「白舒姐姐!不要啊!都是我的錯!」
「求求你放過知宇哥哥和知恆哥哥,別再打了……」
5
保姆溫媽也急忙跪在我面前,哀聲懇求。
「小姐,別打了,不然大少爺回來,絕不會放過你的……」
我低頭卻落在了她手腕的鑽石手鍊上。
這個手鍊價值過億,是原主媽媽生前最愛的一款首飾。
現在卻戴在了一個保姆的手上?
看來是把自己當成這屋子主人了!
有意思!
我淡淡開口:「溫媽,我沒記錯的話,你手上這串手鍊是我媽的遺物。」
「只是不知道為何會戴在你的手上?」
「這串手鍊是當年我爸爸拍賣行點天燈為我媽拍下的,價值一個億。」
「所有消費記錄,鑑定書都是能查出來的,你倒是有點眼光。」
「什麼?」
「一個億?」
周圍看熱鬧的傭人頓時捂嘴驚呼。
「溫媽,怎麼敢的?」
「我的天啊!溫媽居然是一個賊?」
「這麼貴重的首飾也敢偷?」
「那是夫人的東西,夫人的首飾哪有便宜的?」
溫媽也傻眼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她不過是站出來求求情,竟把自己搭了進來?
她急忙將手鍊藏了藏,眼裡全是驚恐。
然後哭天喊地痛哭。
「小…小姐,我錯了。」
「我真不知道這手鍊這麼貴重,我就是借來戴戴。」
「您看在我從小服侍您的份上,原諒我這一次。」
「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沒搭理她,轉頭看向徐管家。
「帶人去溫媽房間搜一搜,看她到底還有沒有偷其它東西!」
徐管家眼中寒芒一閃,立即躬身應道。
「是,小姐!我早就覺得這老女人手腳不太乾淨,只是以前……」
他話雖沒說完,但意思卻很明顯。
以前的原主實在太過軟弱,才讓這些傭人一個個騎到了主人的頭上。
他以前就算說出來。
以原主的性子,也肯定會輕飄飄的揭過。
他還當了惡人,里外不討好!
實在得不償失!
此時他看到了小姐的轉變,腰杆也直了起來。
6
他大手一揮。
立刻就有兩名保鏢上前。
不顧溫媽的哭嚎掙扎,將她按住,拖到一邊看管。
另外幾人迅速朝著溫媽的房間方向走去。
這一幕,讓原本還在哭喊的沈知宇和沈知恆,都暫時忘掉了臉上的疼痛。
滿眼驚愕地看著,眼前這一切。
溫意臉色煞白。
她媽媽私下裡拿白家東西、甚至偷偷倒賣一些不太起眼的小物件補貼她。
她早就知道,甚至還暗暗慫恿過!
卻沒想到白家夫婦死後。
母親連上億的手鍊都敢拿?!
更沒想到,今天會因為這個被我當眾掀開?!
「白舒姐姐!不要!」
「我媽她就是一時糊塗!」
「她伺候你們白家這麼多年,沒有什麼功勞,也有苦勞,不是?!」
溫意撲過來想要抱我的腿,被我一腳踢開。
「狗東西!」我冷笑一聲。
「就是憑著這一點點『苦勞』,敢偷主家價值過億的遺物?」
「教出來的女兒敢明目張胆陷害主人,挑撥離間?」
很快,去搜查的保鏢們就回來了。
一個精緻的首飾盒。
還有一些價值不菲的奢侈品包包和衣服。
擺在了我面前。
「小姐,管家,這些是在溫媽房間床底下箱子裡翻出來的。」
保鏢將首飾盒打開。
裡面不僅有幾款貴重首飾,甚至還有一塊限量款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