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撿到我的共感娃娃完整後續

2025-11-2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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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的眼睛都不敢看我,只是把雙手遞上來:

「但娃娃,我得還你。」

拜陸澤野所賜。

沈硯的校服被磨破,帶著拍不掉的灰和塵。

可被他護在懷裡的娃娃,連衣角都沒有髒。

「它......能跟你共感。」

他生怕我不信,一本正經跟我解釋。

許是 po 文女主本色。

我盯著他叭叭的小嘴,莫名生出想調戲的衝動。

「真的嗎?」

我佯裝不信,低頭戳了戳娃娃的臉。

垂順的髮絲,算計好似的,剛好拂過他的手背。

沈硯一頓,仿佛呼吸都凝滯了。

「沒感覺呀。」

我懵懂眨眨眼,故意攥住他的指尖,戳戳娃娃:

「還是說得你來,它才有感覺。」

都說十指連心,古人誠不欺我。

指尖相觸,我感覺沈硯心跳快得要蹦出來。

彈幕狂飄:

【男配純情成這樣?摸個手而已,整得要*了一樣。】

【女主別逗狗了,我真怕他爽到一口氣喘不上來,直接厥過去。】

【啊啊啊,莫名好磕怎麼回事,我支持女主甩了超雄竹馬改換純情小狗!】

彈幕一出。

沈硯的臉更是紅得發紫。

我調戲爽了。

勾唇笑笑,把娃娃從他手裡接過來。

可眨眼間,它卻瞬間消失,重新閃到沈硯的懷裡。

彈幕解釋:

【哦買噶,差點忘了這娃娃認主,一旦被別人觸碰,就會閃現到主人懷裡。】

【按原劇情女主受不了癮大的男主,想把娃娃偷回,結果根本偷不了。還被陸澤野當場抓包,以教訓為名釀釀醬醬。】

【笑死,你們 po 文為了搞顏色,什麼離譜設定都有!】

有人察覺不對:

【等等,那不就意味著,這兩人會因娃娃糾纏一輩子?】

【補藥啊補藥啊,那陸澤野咋辦,我只支持官配啊!】

【放心,這娃娃只能共感半年,等女主高中畢業,跟陸澤野去國外留學並同居,它就因劇情不需要失效了。】

沈硯不知我能看到彈幕。

睫毛輕顫,跟佯裝驚訝的我解釋。

娃娃共感有效期是半年。

他耳尖還紅著,雙眼卻誠摯,向我承諾:

「在這期間,我不會做冒犯你的事。」

我笑了笑:

「嗯,我信。」

8

沈硯不僅臉好看,成績也好。

是學校挖來的狀元苗子。

我想讓他輔導我功課。

以前,我想讀書。

陸澤野總會把我的書,扔到一邊:

「跟我在一起,你不用吃學習的苦。」

他寵溺掐掐我的臉,勾唇笑笑:

「乖乖,以後跟我去留學,好不好?」

我戀愛腦發作,嗯嗯點頭。

遂成天只黏在他身後,學業徹底荒廢。

按原劇情:

高考成績差到沒大學要的我,只能跟陸澤野出國讀書。

接著同居四年,因他癮大不愛做措施。

我畢業即懷孕,最後奉子成婚,嫁給他做了一輩子的賢妻良母。

蒼天。

想想我都嚇得要死!

所以,我委屈垂眸,可憐巴巴地拽著沈硯的衣角:

「沈硯,我不想跟陸澤野去留學。」

「你會幫我的,對吧?」

我靠彈幕知道的事,沈硯肯定也知道。

只見。

他愣了愣,壯起膽子虔誠般仰視我。

像只受寵若驚的乖小狗,拚命點頭重複:

「嗯嗯。」

9

陸澤野不是會善罷甘休的性格。

我怕他再找沈硯麻煩。

去跟他爸,告了個狀。

沈硯身份特殊。

我們學校是貴族私校,被稱作富家子弟的後花園。

但換了新校董後,他不滿於此,野心勃勃從外校挖了批衝擊狀元的苗子。

這些苗子裡,最有希望的,就是沈硯。

而陸澤野他爸,就是把沈硯挖進來的新校董。

「溫穗,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晚自習。

陸澤野氣沖沖從校董室出來。

看見我正在請教沈硯習題。

他眸色一沉,當著我的面故意摟著夏楠就吻了上去。

「她才是我女人。」

「忙著親嘴都來不及,哪有心思管你跟誰一起。」

吻完。

夏楠嬌羞捂臉,埋在他肩頸。

陸澤野沒看她,目光死死盯著我,試圖從我眼裡察覺點點醋意。

彈幕跳出來:

【女主別信啊!陸澤野只是氣上頭,一時衝動才親夏楠故意氣你的。你只要表露出一點難過,他絕對軟下脾氣來哄你!】

【他就是太在意你了,所以才會做出這麼不理智的舉動,殊不知傷害了你也傷害了自己。】

【吐了,有些人適可而止吧,男主獵奇成這樣還能硬洗。】

【你說話別太難聽,誰洗了?!陸澤野是因為父母離異,才導致青春期叛逆,為人處世不成熟。等女主慢慢陪著他救贖他,他成長後會把女主寵上天的!】

彈幕吵得我眼睛疼。

我選擇性無視,對陸澤言淡漠回道:

「要發情滾去別的地方發。」

「別耽誤我學習。」

陸澤野臉黑得嚇人。

「行,溫穗。」

他咬牙切齒,字從齒縫艱難蹦出:

「你就有種到底,別後悔。」

陸澤野被氣跑。

我連眼神都吝嗇給他。

後悔?

是挺後悔的。

以前戀愛腦上頭,根本沒把心思放學習上。

導致現在基礎爛到令人髮指。

答題卡扔地上踩一腳,考的分興許都比我高。

所以,我只能廢寢忘食,跟沈硯認真補課。

可學習真的太難了!

看著沈硯那張小嘴,嘰里咕嚕地叭叭數學題。

我腦子懵懵,不由得盯著他的臉走神。

真是好權威的一張臉。

權威到想聽他跟我訴說原生家庭。

我灼熱的注視,讓沈硯紅了臉。

他屈指敲敲桌面,提醒道:

「看試卷,別看我。」

我染上一種看到沈硯臉紅,就想逗他的病。

遂歪頭,理直氣壯道:

「可你長這張臉,不就是給我看的?」

他睫毛顫顫,臉像要熟了:

「那......做完題再看。」

我故意湊近,眯著眼繼續逗他:

「有沒有人說你臉紅很可愛?」

「沒有。」

沈硯搖頭,嗓音磁磁的:

「因為只有你見過。」

10

自那天后。

陸澤野確實沒再來找麻煩。

他成天逃課,只顧著跟夏楠廝混。

朋友圈掛著跟她各式各樣的親密照。

就跟故意炫耀似的。

本來月更的朋友圈,現在天天連發好幾條。

以前我軟磨硬泡,做好攻略,纏著陸澤野陪我去遊樂園。

他眼皮都沒掀,漫不經心拒絕:

「多幼稚啊,你都幾歲了。」

可現在,他用我的攻略陪著夏楠去了。

還拍著我想拍的照片,在朋友圈配文說:

「跟對的人,幼稚下也很好。」

彈幕里有人跳出來辯解:

【女主補藥信不補藥信啊!陸澤野就是嘴硬得要死,其實陪夏楠去的時候,他心裡想的都是你啊。】

【嗚嗚嗚,我的小情侶為什麼要受這種苦,都怪那沈硯這個工具人男配搶了本該屬於我們男主的娃娃!】

【拜託,你們別太離譜,這跟沈硯有毛關係?腿長在陸澤野身上,他自己要跟夏楠鬼混的 OK?】

【男配的狗腿子也太多了吧,那娃娃明明是女主送給陸澤野的,他不問自取就是偷,誰替他說話,默認給小偷洗白哈!】

看到彈幕,我眉頭緊擰。

與陸澤野是否真心跟夏楠鬼混相比。

我更在乎,那些對沈硯的辱罵。

「別看,閉眼。」

我怕他難過,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沈硯很聰明。

聰明到相處沒多久。

就對彼此能看到彈幕這件事,心照不宣。

他輕輕點頭,強裝鎮定,渾身卻在發抖。

我有點擔心。

可他耳根發燙,喉結滾滾,低低嘀咕了句:

「你的手,好香啊。」

我:「?」

彈幕:「?」

還有抓狂的極端彈幕:

「靠靠靠靠,女主縮回來,我怕他舔你手!」

11

陸澤野跟夏楠雙雙逃課廝混。

而這段時間,我跟沈硯也幾乎形影不離。

他家住得遠,在靠海的外郊。

相比起別人,沈硯要早早起來,提前一小時騎單車上學。

我那個巴掌大的娃娃,就被他收在胸前,最靠近心臟的校服前兜里。

娃娃手的高度,剛好能扒著他的衣兜邊邊。

它就這樣露出小腦袋,一路跟著沈硯,騎過春光明媚的跨海大橋。

如今,清晨叫醒我的不是鬧鐘。

是和煦的晨曦、清新的海風。

以及,沈硯身上乾淨的皂角香。

等我起床,來到學校。

桌上就擺著我喜歡的早餐,和他為我針對性整理的錯題集。

學霸就是學霸。

簡單的幾句批註,就能抽絲剝繭,幫我理清複雜知識點。

鞏固完基礎。

他會一整天陪著我做題,分析,復盤,糾錯糾弱。

如此,日復一日。

學習確實挺累的。

但抬頭看見沈硯這張帥臉,又好像沒那麼累了。

因為我有獨特的解壓方式。

即把眼前的男人,逗得面紅耳赤。

就像看到可愛的動物,忍不住蹂躪。

我喜歡把沈硯的臉,當成人形捏捏樂。

以前的他,會瞬間紅臉,純情地縮回去:

「別這樣,不太好。」

私下嘴角卻偷偷翹起。

可能是逗他的次數太多,給他逗免疫了。

現在的他,眼睛渴求,主動把臉湊過來蹭我手:

「喜歡就再多掐掐。」

我心跳漏了半拍。

反倒讓我有點不好意思。

說來也怪。

關於暗戀這事。

沈硯最開始還會藏一藏。

可最近卻突然變得很坦誠、很直白。

彈幕跳出來:

【女主你心裡沒點數嗎,誰讓你成天撩沈硯,都快給他撩出火星子了!】

【什麼一會兒你的手好大啊,可以摸摸看嗎;一會兒又故意戳他的臉說:哇,臉軟軟的,手感好好哦。】

【他本來以為你和陸澤野是雙向的,使勁壓抑自己。現在被你一撩撥,完全忍不住,要開始又爭又搶了!】

12

我心虛擦汗。

把沈硯的頭扭向窗外,不想讓他看到彈幕。

窗外陰雲綿綿。

幾點稀疏的星光,伴著朦朧的月亮。

隱隱有要下雨的意思。

我隨口岔開話題:

「沈硯,你上次看星星是什麼時候?」

他亮晶晶的眸,只盯著我:

「就剛剛,看你眼睛的時候。」

我:「......」

bro,有點誇張了。

不解風情的我,剛想開口吐槽。

突然。

一道驚雷,在夜空中炸響。

學校停電,教室驟然漆黑。

受到驚嚇的我,下意識撲進沈硯懷裡。

很不幸。

作為被人做局的嬌軟 po 文女主,我有怕雷設定。

我死死捂住耳朵。

可駭人的雷聲,還是從指縫鑽進耳朵。

我如應激般身體顫顫。

黑暗裡。

只見,一雙更大的手,輕輕柔柔覆上我的手。

十指嚴絲合縫,一起捂住我的耳朵。

我聽不見雷聲了。

只感受得到,沈硯砰砰有力,快要蹦出的心跳。

世界漆黑。

朦朧的月,只吝嗇灑下點點柔光。

可映在沈硯的眼瞳里,卻斑斕璀璨。

我愣了又愣。

好吧。

沒有誇張。

人的眼睛,確實像星星一樣呢。

13

也是在這時,我接到陸澤野的電話。

他含糊喃喃著我的名字,似是神志不清。

我很懊悔。

要不是電路恢復,教室驟亮。

我和沈硯雙雙害羞到手忙腳亂。

也不至於,沒看清來人,就接了電話。

那邊像在酒吧包廂,背景音嘈雜,吵得我耳朵疼。

「溫大小姐。」

他的狐朋狗友接過電話,試探性道:

「陸少喝醉了,誰拉都不肯走,一直喊你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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